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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回了一向的装扮,雕栏玉心剑眼观鼻、鼻观心,慢慢走向大殿,虽然表面上看来没什么不同,但雕栏玉心剑的每一步踏出,可都是带动着身上的疼处呢!
仔细想想,半月前自己从这儿出去,追杀拒绝加入阴阳会的“铁笔文士”杜元猛一家大小时,那时的她可真是意气风发了,一副天下无敌的样儿,谁知道杜家人是死尽死绝了,连最后一个遗孤都没有留下来,自己却在杜家的小谷之中,被孽龙所制所淫,什么都被他给夺走了。
孽龙在八天前离开了裸裎床头的她,留下了云雨之后极度慵懒的她瘫软的身子,和一次又一次在心头挥不去的回忆,光在路上的这几夜雕栏玉心剑都是辗转难眠,一闭眼那感觉就重回到身上,被窝之中好像还有孽龙的存在一般,好像孽龙还在恣意地玩弄她一般,这怎么可能呢?她明明已经把身上的淫渍洗去了啊!
为什么还是……
其实说外表一样是骗自己,雕栏玉心剑自己也知道,已承受雨露过的女子,怎还会和处子同一个模样?光是旁人的目光就不同了,一路上她几乎错觉到,彷彿每个男人都在贪婪地打量着她,一副色迷迷的、想立刻弄她上床的模样,以前还不觉得,现在的雕栏玉心剑可知道了,处在一堆淫贼之中的女子,可真不是好过的呢!
但现在最让曾诗华担心的,是该怎么向师父报告这件事,竟日颠狂之下,加上对手又是采补之道的高手,她的内力阴元大半为孽龙吸取,至少要休息不少日子才能再走江湖,而一旦没有了武力护身,先别说别人了,光是如何对付那以好色出名的副会主邓英瑜,不让他趁机沾身,就够让她头痛欲裂了。
其实雕栏玉心剑自己并不是不想男人,原本有内力压制,所以还显不出来,现在她破了身子,肉体的渴望就再也压制不下去,先不说她已在孽龙的调教之下尝到了性爱那欲仙欲死,叫人亡命争夺的滋味儿,她天生的淫骨,也让她夜夜难眠。
这一路上,曾诗华是多么想要啊!想要让那些色迷迷的男子扑上来压倒她,在她的欲拒还迎中对她的诱人胴体为所欲为,让她的娇媚呻吟喘叫响彻云霄,无论是在床上或是野合、无论是夜间或光天化日之下都好,都好啊!
即便如此,曾诗华仍保有最后的一点点矜持,她还是不可能接受,不可能接受邓英瑜那种众乐乐的做法,要她成为众人替换的玩物,在邓英瑜和他的手下前面被轮流享乐,打死她都做不到。
看来只有躲在师父身边,或者依靠另一位副会主邵若樵了,他为人虽不一定正派,但至少他不沾女色,至少从他入会之后,就从来没有人见他动过女孩子,想来想去也只有这办法了。
吸了一大口气,雕栏玉心剑停了一下,入殿的阶梯就在眼前,这一步却如此艰难,真叫人不想再踏下去,更何况走上阶梯这样的大动作,牵动了她肉体的记忆,光是大步一些就让她想到被孽龙狂插猛抽的感觉,好想用手解决,偏是不能在这儿,真是叫人难堪。
好不容易走入了大殿,曾诗华垂着脸儿,亭亭玉立于殿心,感觉到三股不同的眼光正审视着她。
闭上了细长纤媚的眼儿,其实曾诗华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她早已习惯的样子:正中间坐着的,是位雍容华贵的美妇,慈和的眼光像水一般轻扫下来,虽入中年却仍有着少女般的娇柔,其实以雪玉璇已达至境的采补手段和功力,要保持少女般的绮年玉貌并不为难,实际上她的胴体也像少女般的娇娆,但十年来布置武林争雄,实是耗她不少心力,也难怪功力难再大进了。
左手边上的是一个矮矮小小、秃头羊面的五十来岁老者,细小的眼睛中透着淫邪的微笑,尖细的下巴上稀稀落落地长着根根硬胡,像短短的刺般卡在脸上。
据说这人邪淫程度之高,甚至高到在他的目光扫视之下,尝过性欲滋味的女子都会为之畏缩退避,曾诗华原不相信,但现在她可信了,邓英瑜果然一点都不隐瞒他的欲望,像他这样的花丛老手,自然看得出曾诗华已受过男人洗礼,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老恶魔正在想着,该怎么把这朵花收入私房享用。
暗地里吞了口口水,曾诗华感觉到另一股目光,邵若樵的眼光正好奇地打量着她,那里面有些诡异的算计,曾诗华女性的直觉感觉得出来,但她也只知道其中没有性的意味,其余的她就全然不知了。
温柔地一声喟叹,一把清雅好听的女声传了下来,愈来愈近,纤细的玉手轻搂着曾诗华,“怎么了,诗华?如果现下不方便说,就先到为师房中等着,待会再一五一十的告诉为师,无论是谁欺负你,为师都为你主持公道,绝不让对手逍遥法外。”
“弟子…弟子除杀了杜元猛一家,幸不辱命,没想到却遇上了淫魔,弟子…
弟子不是他对手啊!”
“此事暂且休提,”淳和稳重的男声传了出来,打断了邓英瑜欲发的语声,“会主日理万机,淫魔之事就交给我们吧!诗华小姐此次受创颇重,亟须清静之所养性修真,属下的“温泉轩”正好合用。”邵若樵嘴边飘着一丝微微的笑意,似有所指,但雪玉璇并没有深究的意思。
“那就这样吧!诗华你先到温泉轩去,等你养好了身子,再来把事情回覆为师,先让为师处理玫瑰的事儿。”雪玉璇说话前停了一下,若有怨意的眼光飘了邵若樵一眼,但曾诗华并没有发觉到。
“是!”曾诗华微微一福,让邵若樵的人领去温泉轩还属其次,玫瑰花主去挑战赵彦的结果,到底是怎么样了呢?当时提出这点子的人是邵若樵,虽说这种美人计曾诗华并不喜欢,连雪玉璇也不赞成,但经邵若樵分说后,她们俩也只有答应了,虽说是有点不情不愿。
但即使到了这个地步,曾诗华也绝不愿置身事外,“关于玫瑰师妹的事,弟子想在一旁听着,请师父和两位副会主成全。”
这下麻烦可来了,一看到邵若樵的表情,曾诗华心叫不妙,就知道他又有话说了,其实她也猜得到他想说什么,以这人的顽固脾性,连雪玉璇都有些怕他,“会主在上,若樵有话上禀。”
“若樵先生请息怒,”雪玉璇话声一样轻柔,她移了移身,隔断了邵若樵的视线,“诗华为私是玉璇弟子,为公是本会会众,又方遭劫难,难免有些心神不定,一时间口头上忘了公私之分,直呼玉璇为师父,也是人之常情,此等小事就先算了吧!”
“也对!也对!”邓英瑜加了进来。
不知为了什么,从入会以来,桀傲不驯的他一直很服邵若樵,一遇上大事一定惟他马首是瞻,好像是为了遮掩这事,在小事上他老是和邵若樵过不去,天天吵已经是司空见惯,不过这种事那瞒得过雪玉璇的眼?
“这种小事何必当真?若樵兄你也要怜香惜玉些,别老是把规矩这般小事挂在嘴上,否则啊……”
“别说了,先讨论正事吧!”雪玉璇一旋身,像全没动作般轻飘飘地飘回了原位,双手轻轻一振已经把曾诗华送上了旁席,而邓英瑜和邵若樵也住了嘴,当雪玉璇回席时两人都已回到了位上。
“监视诛魔盟的弟子传回了消息,”雪玉璇柳眉微皱,在座诸人都非常清楚她对徒弟一向是一视同仁,玫瑰花主、雕栏玉心剑和月心嫦娥怨武功或有高下,但她关心的程度却全然相同。
自从月心嫦娥怨失踪后,她嘴上不说,实际上却是心焦如焚,这点曾诗华非常了解,“玫瑰近日来和赵彦同进同出,和赵雪晶、东方玉瑶全无隔阂,再加上前些日子里,曾听到玫瑰的房中传来她在床第间惨败,向赵彦哀怜求饶的声音,看来这次玫瑰是败了,赵彦的实力不容轻侮啊!”
“这样也好,”邵若樵微微一笑,似是这结果早在算中,“本来派她去就是一条两面的计策。如果玫瑰赢了,赵彦成为本会会众,本会对付天外宫的赢面又多了一条;一旦玫瑰输了,被赵彦收做姬妾,至少也能为本会收集消息,若樵就不信,那赵彦连在床第间也能守口如瓶。”
“可是…”雪玉璇音软如玉,如果不是为了邵若樵天衣无缝的理由,她可不愿让玫瑰花主去犯险,“玫瑰若在男女之道上败了,连心也要被赵彦全盘占领,再不可能与之敌对,要让玫瑰为本会收集重要情报,只怕不太容易,即便是有情报来了,是否真实,也在未定之数。”
“这也没关系,”邵若樵莫测高深的一笑,“即便玫瑰传回了虚假的情报,以本会的判断能力,要判断出赵彦这小子在玩什么把戏,那还不容易?这小子终究还浅,要和本会多年来的基业和经验相较,只会是以卵击石。”
“若是玫瑰无险,诗华便放心了,”曾诗华头儿低低,简直就像要触到丰挺的胸前,她实在受不住邓英瑜那可怕的眼光了,在他面前衣物一点用也没有,就好像实物一般浏览着她,让她好似已经被剥光似的,真想要逃到雪玉璇背后去。
偏偏还不只如此而已,这感觉中还夹着一丝诡异,曾诗华被淫魔彻底玩过,对性爱的渴求已在体内觉醒,此刻正好像蛇一般地探头找寻满足,真把曾诗华羞也羞死了,“请容诗华先行告退。”
眼看着曾诗华原本高健挺直的身子,正柔媚地缓缓前行,显出了好久不见的女儿家如花娇态,邓英瑜看得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真想要现在就扑上去,让女人饥渴的喘息声响遍四处。
也没坐多久,邓英瑜找个藉口便溜了,只留下邵若樵和雪玉璇相视苦笑,看来欲火烧身的他,已忍不住去找个发泄,以免当众出丑了。
“若樵先生也真坏心,”雪玉璇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自收了曾诗华这弟子,发现她的天生禀赋之后,她可是一直小心翼翼,不让她太早尝到性欲滋味,没想到还是出了事,真不知道以后曾诗华会变成什么样儿,“竟然让诗华去住温泉轩,这不是明摆着……哎!真不知道诗华明白真相后,要怎么怨怪为师了。”
“她岂会怨怪呢?”邵若樵微微一笑,“会主放心吧!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要好好利用,何况诗华小姐天生如此,这样对她也该是好事,再加上我们偶尔也要拢络人心啊!先不提这事,从玫瑰花主那儿传来的消息,赵彦已决定对天外宫下手了,还透过玫瑰要求我们合作,事后让天外宫成为本会所属,不知会主以为如何?”
他的声音中透着微微的兴奋,手中的茶杯激动的水声轻轻作响,连袖子也无风自动,只有脸容还勉强保持着冷静。
“能不答应吗?”雪玉璇莫可奈何的一笑,“当日若樵先生答应加入本会,唯一条件不就是歼灭玉女和天龙二门吗?若不是你我都不识天外宫道路,本会早已动手了,十年确是长久啊!现下有赵彦领路,本会岂有不利用这大好良机的道理?”
“多谢会主了,”邵若樵脸上浮起了一丝微笑,一点没有以往莫测高深的沉着样子,反而是激动莫名,恨不得拔剑起舞的刚烈气势,“多年深仇大恨今日终将得报,若樵请命出征,一定要拿下天龙和祝雪芹的首级,以泄我心头之恨。”
“这……”雪玉璇沉吟半晌,“天龙身为天龙门之首,自是该死,只是……
玉剑祝雪芹是玉璇多年好友,玉璇实在下不了狠手啊!能否让玉璇求个情……”
“好吧!”邵若樵说得倒是干脆,“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若祝雪芹没有当场战死,为本会活擒,若樵就不杀她。只是,”邵若樵嘴角泛起一个令人心寒的笑容,“到时候就把祝雪芹交给邓副会主处置,任凭邓副会主如何对待她,会主和我都不得有怨言,这样如何?”
“怎么……”雪玉璇咬了咬银牙,眼前似乎看到了祝雪芹惨遭邓英瑜淫辱摧残、尊严丧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对祝雪芹而言这可是最可怕的苦刑啊!但是,好死总比不过赖活啊!“好,玉璇答应你了。”
“多谢会主。”
浴房之中春色无边,一位一丝不挂、体态健美修长的少女,正勉力站在温热的池水中央,承受着男人的恣意轻薄。
少女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上头,泛着一片温润的水波,也不知是她沐浴时的池水、男人舔她时留下的唾液、还是她在推拒之中流出的汗水呢?
四肢八爪鱼般缠着她,正舔舐着她柔滑晶莹裸背,令这赤裸美女不住轻声哼叫的男人可是一点放松的模样都没有,他愈缠愈有力,双手从后抱上前去,正留连忘返地搓揉着少女高耸的双乳,口舌则在少女的背脊上头拚命地舔着、舔着,好像永久都不烦似的,下巴上短短的硬须正时轻时重地刮着,令少女忍不住轻喘着。
怎么会这样呢?又落狼吻的曾诗华努力不让呻吟声传出去,她没有呼叫也没有反抗,她知道那没有用,这儿一向少人来,更何况在这总坛之中,根本也没有人敢来打扰享乐中的邓英瑜。
曾诗华拚命地忍受着被挑起的肉欲。就在她以为好不容易脱离了邓英瑜的狼吻,终于来到了邵若樵庇护下的当儿,曾诗华可真是放心了,她一入温泉轩几乎就瘫了下来,直接就进了浴房,在温暖的池水中好好地洗浴着,甚至还等不到洗完,在池中忍不住就用手自己爽了一次。
谁知就在曾诗华舒服解脱了的时候,邓英瑜竟脱得光光的从后面抱住了她,他的嘴和手是那么火烫,却比不上正紧顶着曾诗华如雪玉臀上的棒子的欲焰,明摆着是要让曾诗华浪一次。
其实曾诗华怎么会不想呢?淫魔七八天前丢下了被奸淫的浑身脱力,连动都不能动的她,之后的曾诗华真是夜夜难眠,她的肉体多么渴望男人啊!
本来呢,曾诗华虽不想让邓英瑜动她,却不是因为不想被男人享受和占有,在和淫魔恣情纵欲的时光后,曾诗华是再明白也不过了,女人最娇艳的时刻就在正被男人干着,距离舒畅的高潮丢精只差一步的时刻。
那时的女人情欲荡漾,娇媚不可名状,即便是姿色平常的女性,那一瞬也是娇美难言,更何况像曾诗华这样的美女呢?而何时是最令女人舒服满足的时刻?
那自然是泄到不能再泄,再差一点就要脱阴而亡的刹那,女孩儿飘飘欲仙,神魂飘荡,即使在暴力下失身也爽的魂飞九霄,什么都顾不了的时刻了。
唯一令曾诗华没有纵情欲海,没有任由骨内淫媚之气发扬光大、控制一切的是那少之又少的羞耻心,即便体内烈火冲击,但她可不想成为人尽可夫的荡妇淫娃啊!到现在淫魔可还是她唯一的男人呢!
曾诗华慢慢地放松了,邓英瑜的手法已挑起了她体内最原始的春情,让曾诗华的体内涌起了一重又一重,比任何事物都要强烈的欲火,烧得她浑身发烫,双腿揩擦不已,偏偏津液还是不停地向下流,那欲火已烧起了曾诗华的热情,偏偏邓英瑜却故意节制着手法,没有急色的一口气让曾诗华的理智崩溃,而是一寸寸地烧化她的理智和羞耻,这才是最能征服女体的路。
曾诗华慢慢被欲火烧昏了,她再站不住脚了,腿儿软绵绵地跪倒在池沿上,口中的轻声哼叫已放了开来,完全地显示了她的臣服。
在他的怀抱当中,曾诗华健美妖娆的纤腰轻柔地前后挪挺着,似想要摆脱那兵临城下的棒子的样儿,但邓英瑜抱得那般紧,双手又是那般有力的揉捏搓弄着曾诗华敏感的乳房,让她乳房涨硬,连蓓蕾都似要绽放出来的饱胀,让曾诗华真恨不得转过身来,赶快让男人吸个痛快。
软绵绵的胴体沉入软绵绵的被褥之中,曾诗华所受的甜蜜折磨并未因此而稍减,邓英瑜虽暂时是松了手,可在下手擦干曾诗华全身的当儿,这男人可不会放过畅玩她胴体的时机,被放上床的曾诗华身上虽然干了,股间却更是浪涛汹涌,一个劲儿地令她的肉穴又湿又腻滑。
此时的曾诗华已被玩得登上了高潮,尝到了甜头,但遍体酥麻的她知道,男人真正的实力还未爆发,她很快就要再尝到那种死去活来的快感了。
乌黑光润的头发半湿半干地披上了酡红的脸颊,曾诗华闭上了眼,专注于肌肤相亲的快感,皓齿轻咬着被性欲烘的红润美艳的红唇,修长有力的玉腿尽情地张了开来,曾诗华微微紧张的吸了口气。
现在的她,已经准备好承受男人那强烈抵着她的炽热,她的空虚是那么的巨大和饥渴,那么的需要抚慰,需要男人的强烈和暴力,尽情滋润这朵鲜花,湿润的肉穴水湿潺潺,已经准备好要承受那美妙的冲击和满足,被男人强而有力的冲击之后,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要飞出天外,她虽不喜欢邓英瑜,不愿意被他予取予求,但到这地步,曾诗华已是什么都不管了。
不,这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会这样?被邓英瑜破体而入的曾诗华,几乎是一触便即泄阴了,痛快无比的她原本以为,淫魔那棒子上的利齿刮搔,已是女子所能得到的极限欢愉,没想到邓英瑜的棒子和床上功夫却另有一功,其威力绝不弱于淫魔的巨棒。
其实邓英瑜的功力不见得比淫魔要强,但是女子的肉穴其伸缩性之强,可是冠于一切的,只要不要是太过大或小的棒子,都是可以搔到痒处的。
不同于淫魔那火辣辣的利齿,邓英瑜的棒上长了一排整齐的刚毛,无论是多么贞烈的女子,只要被搔了几圈后,敏感处无不被刷的痛快至极,只有叫床的份儿了,更遑论曾诗华身具淫骨,比一般淫妇更要妖冶得多。
只见曾诗华玉臂反撑脑后,抬起了腰臀,玉腿勾在邓英瑜腰间,随着邓英瑜的旋转筛动着,嘴里的轻声哼叫,很快就在欲火冲激之中,变成了高声呻吟,慢慢地化成了诱人无比的叫床声响。
“美…美啊…美死…酥死我了…呜…哎唷…哥哥你…你…厉害啊…刷…刷死我了…诗华…嗯…诗华受不了…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啊…就是那儿…
再…再刷重…重重刷啊…哎呀…畅快死人了…诗华…诗华服了…别…别刷那……
哎…哎…哎唷喂呀…求求你…别…哎呀…求…你快刷死诗华了…救…呜…丢了…
好人儿……诗华丢了啊……”
眼看着曾诗华如此享受,纵情无比地旋动着,让邓英瑜扣着她纤腰的手都快湿滑得抓不住了,邓英瑜这色中饿鬼原已忍受不住,再加上耳听如此娇媚渴求的淫声,叫邓英瑜怎压抑得了呢?他吸了口气,稳定精关,棒子转的更加疾了,还故意逆着曾诗华纤腰旋转的方向,勇猛地犁庭扫穴,让曾诗华更能享受到被刷的酥透美绝的快感,让曾诗华的淫叫声更形妖淫了。
曾诗华这下可痛快了,淫魔和邓英瑜两人各有各的好处,真不知道自己是交了什么好运,竟能被这样身怀绝技的男人奸淫。
淫魔的肉棒顶上装了几个小齿,一旦和他交合,深藏的花蕊就被恣意狂刮搔咬,什么不甘不愿都在瞬时间被刮的不知飞向何方,唯一的缺点就是,这种快感实在太凌厉了,一下子就让女子升了天,昏昏沉沉的。
邓英瑜的肉棒却是大大不同,虽说花蕊处只是被间歇顶着和磨着而已,没有太特殊的快感,但尽情湿润的肉穴壁上,在他时而强而有力、时而轻若鸿毛的搔扫下,那快感可真是无穷无尽的,只乐的曾诗华尽情迎合,拚命旋动纤腰圆臀,再痛快不过的让邓英瑜恣意地扫着她每一寸香肌,刷的她欲仙欲死,大泄特泄,若不是邓英瑜只为逞一夜之快,没有采补她元阴的想法,今夜只怕曾诗华又要活活爽死了。
邓英瑜拚命吸着气,冲刺的愈来愈深、愈来愈猛烈,曾诗华的淫骨真令他有着无比快乐的享受和满足,那可不是干其他女孩时可以得到的,她的肉穴像是生了嘴一般,每当曾诗华泄阴的当儿,就吸吮的特别有力,没有一个男人在这样的吮吸之下,不会感到痛快非常的,叫邓英瑜怎舍得辣手摧花呢?
这女子可是要长久保有的珍宝,要以透体的欢愉令她食髓知味,将她彻底的控制在手上,否则少了这么一个玩物,可真是损失大了,邓英瑜一边想,腰身挺送的更急了,刚毛刷的也更加有力,乐的曾诗华几乎要疯掉了,津液愈泄愈多,在两人的强烈动作下四处喷溅,弄得整床被褥都湿了,灾情还不断地延伸之中。
邓英瑜不禁要感谢起邵若樵和雪玉璇了,如果不是他两人将曾诗华安置在温泉轩,以曾诗华的戒心,邓英瑜要偷香窃玉还得多费番工夫。其实邵若樵和雪玉璇都知道,这温泉轩的浴房中,有个地道和邓英瑜的居室相连,一旦有女子被安置在此,那不是为他邓英瑜安排的机会,还会是什么呢?
心情欢快之下邓英瑜愈是抽送愈是爽利,本来吸啜着曾诗华乳房的嘴也放开了,完完全全专注于棒子在曾诗华体内强抽猛送的动作,刷的曾诗华娇声哼叫,放浪不堪,一想到身下又征服了一位淫娃,男人的征服感不由得狂升起来,精神愈提愈长。
听着曾诗华娇声求饶、气若游丝,眼看这健美娇娆的女郎已泄到四肢发软、慵瘫脱力,连泪水都流了出来,再没半分保留地被他占有了,邓英瑜这才一泄如注,和曾诗华一起滚倒在床上。
清晨的日光照入了温泉轩,暖暖地洒在床上淌着香汗的裸体上,曾诗华嘤咛一声,醒了过来,极度舒爽之后的肉体懒洋洋地不想动,那种被男人恣意淫媾的美妙,确是令人回味无穷。
休息了半晌,曾诗华起身穿好衣裳,对镜好好的梳妆打扮,没有穿上内衣,紧身的劲装正衬出了她玲珑修长的身材,凸显着她诱人身段的每一寸。
阴阳会中不禁男女之欢,以曾诗华的身份,只要她愿意,光勾勾手指头就会有一大票的男人冲上来。一想到待会出得温泉轩去,会有多少色中饿鬼等着让她享受被奸被肏的快感,曾诗华脸都红了,连酸软的股间似都泛出了水花。
坐在崖边的树下,看着远远升上的明月,孽龙不觉叹了口气,这儿离他和姬香华初结缘的秘洞不远,是他唯一可以放下心来的地方。
只是身体虽然放松了,精神也松弛下来,但心头牵绊的事情,可是没有那么容易放下的,以往的他可以用男女之道来解脱,可是这一次的事由太大,烦得他连行房的兴致都提不起来了。
温柔暖热从背脊上传了过来,孽龙舒了口气,轻轻嗅着背依着他的少女身上的芳香。
“有心事?”
“嗯……”
“可以说给娇霜听听吗?”
“娇霜别听比较好。”
“原来……”师娇霜转到他面前,娇痴无比地倒入了他怀中,像个初经人事的小女孩般,脸上的神色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是为了香剑门的事情?你真的决定要放弃香剑和天龙二门了?”
“你怎么知道?”轻轻摩挲着师娇霜玉般晶莹的嫩颊,孽龙的嘴角泛起了苦笑,他原以为这计划可以瞒过她,没有想到师娇霜的才智高绝,竟想到了其中关键。
“好哥哥是绝瞒不过娇霜的。”师娇霜颊上嫣红微泛,秀目闭紧,两人虽早有过巫山云雨,即使在莫青霜眼前,也毫不忌讳的寻欢作乐,但碰上了只有两人的时刻,她仍忍不住脸红耳赤,像是含苞初放的处子似的,娇羞无伦,不过对孽龙来说,这才是弄她上床的乐趣所在。
“光是从你那日只弄了师叔下山,供你纵情淫乐,娇霜就已看出了不对。如果真要说起对男人的诱惑力,全门上下没有一个人比师父更行,如果真只是想骑上美女,你这好色的坏蛋怎可能会放过师父这般……这般尤物?”
说得也是,孽龙不禁在心下苦笑。香剑门下一向以气质取胜,虽不乏美女,却多以高雅脱俗的仙子居多,少有令男人一见便色授魂与的艳丽,但这一代的掌门“玉剑”祝雪芹却不一样,虽已年逾四旬,但她驻颜有方,再加上功力通玄,无论身段容颜都完全没有岁月的痕迹,一见之下还以为是双十年华的女郎。
其实以她的功力,要让自己看来像十几岁的小少女也并不为难,但祝雪芹却偏偏让自己留在最娇艳的年华,明明处在没有男子的环境之中,还让自己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真叫人想不清楚其中原由。
先撇开祝雪芹天香国色,令男人一见魂销,绝不输姬香华和赵雪晶的娇媚容颜不谈,祝雪芹的身材可真是令人忍不住要流口水,她腰如杨柳,纤细柔软,衬得原已傲人的双峰显得更加坚挺诱人,换句话说,祝雪芹可是个超级波霸,连衣裳都挡不住男人的目光,而且在比例上也没有任何不适合的地方,无论以任何角度来看,祝雪芹的天使脸孔、魔鬼身材,无论外貌内涵都是一等一的,在在都是让男人垂涎三尺的目标,孽龙这淫魔竟没有弄她上床来奸淫,实在令人起疑。
“所以……”
“所以娇霜就想了,你弄了师叔上床,还让师叔怀了身孕不得不留此待产,偏不动师父的原因是什么呢?想来想去娇霜只有一个答案,你打算牺牲天外宫,用来充实赵彦的实力,让他能和玉女门一较长短,而为了让你能有适时干涉两方决战的实力,才要把娇霜和师叔收为己有,是不是?”
“娇霜真是太聪明了,”孽龙低下头来,吻紧了师娇霜樱唇,“如果让天外宫和天龙处于事外,那么赵彦的行动就要缚手缚脚,深怕天龙门保持着天外宫一向不涉武林恩怨的态度,出来扯后腿,再加上他的实力原不及阴阳会,这样下去武林中就只有可能是阴阳会的天下了。”
“与其如此,还不如牺牲天外宫,成全赵彦的好,他一向受师弟们的支持,这么大好时机,赵彦应该能独占其利,不会让阴阳会有机会插手,所以娇霜你也别担心,师尊收我入门的第一个教诲就是要我放掉一切固有传统,全力向前。”
“娇霜……娇霜有件事求你……”
“说吧!”
“娇霜对好哥哥的大计绝对赞成,也相信一定要充实赵彦的实力,可是,”
师娇霜曲起了身子,缩在孽龙怀中,“师父一向自傲,又是一向以师门为重,绝不可能甘心落在赵彦下风,到时候……到时候娇霜真怕师父以身殉门……”
“但我们不能去救,”孽龙咬着牙齿,嘴边竟出现了微微血痕,“绝不能让大计提早曝光,不能让赵彦感觉到还有我这股力量的存在,只能请……请你师父自求多福了。”到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
师娇霜也知道孽龙为什么必须如此绝情,如果可以救,孽龙绝不会放着天龙不管,但这一次,却是非得放弃这师弟不可,他心下也苦啊!
“好哥哥,”师娇霜解去了衣带,纤美如玉的手环上了孽龙脖颈,“只要…
只要你弄得娇霜没法起身,娇霜就不去救师父,好不好?”
“这不行,”孽龙吻上了她脱离束缚后充满跃动的盈盈双乳,吮的师娇霜一阵阵销魂哼喘,全身都麻了,“我会忍不住……会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娇霜会吃苦的……”
“那就吃苦吧!……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