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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烟靠着谢怀衣的肩头,??她还没忘记这人方才失去意识时的模样,心底总有些在意,便抬起脸来看着他,??“你是怎么醒过来的?”
谢怀衣捏着她柔软的手心,??心中思量了几分。
能活过来的原因,??是因为他与这方天地做了一个小小的交易。
他在混沌之间听到了一个声音,那声音告诉他,??初生的位面难免会遭其他邪神觊觎,??这方天地尚没有抵抗外敌的能力。
而他作为觉醒的天道,倘若愿以自身仅存之念力保这一方天地万世安稳,便可从这一方天地之间借来一线生机。
天道与天地万物本就相辅相成,这也是世间万物对他的仁慈和馈赠。
谢怀衣答应了,??他愿担负起主宰天命的责任,??也愿守护这芸芸众生。日后若有邪神侵犯、妖魔入侵,他必将以尽全力来守护这方天地的安宁。
不过这些事情也不需要再跟心上人说了,谢怀衣怕她担心。为人夫君的,本就该顶天立地,??担负起所有的外界压力,??怎能让她时刻提心吊胆的呢。
何况他死里逃生,??原本就吓坏了她,再将这些事情告知她的话,??指不定又要红着眼睛落泪了。
谢怀衣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寻了个理由简单蒙混了过去,??“其实,??我也不太清楚。那时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不过冥冥之中听见你的声音,??便不想死了。”
“真的?”??烟烟伸手戳了戳他胸口的位置,??她也知道这人没有说老实话的,只不过他不肯说,她也没办法知道。
现在想想,只要他能活着就行了,没必要追根问底。
谢怀衣低低应了一声。
烟烟嘴角抿起一道细微的弧度,又低下头,将脸颊轻轻贴在他的侧颈处,然后双手回抱住他的腰身,“嗯,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谢怀衣很喜欢她说的“我们”那个词,微微笑了,轻声道,“很快,不过在这之前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好。”
他抬头瞧了一眼远处的天色,九重天秘境里只有日、没有夜,距离众修士进入九重天秘境约莫已经过了两日之久了。
不过众人进入秘境后才发现,这秘境内是有不少蹊跷的。除了自身修为被压制之外,昨日还天降异象,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的,众人莫名感受到那股来自神魂的威压和震荡,让他们毫无还手之力,甚至喘气都有一种心悸之感。
等到异象退却之后,天边的乌云也随之散开,从云层中落下一道明亮的光束,径直打在了神殿的位置。
众人心中隐隐涌出不太妙的感觉,难道是有人提前得到了天道的传承,这是要飞升成仙了吗?
“这是在做什么?”
烟烟被对方送出了阵法,谢怀衣在她周身还施了道结界。接着便是处理轮回阵法和这一方秘境的事情,阵法要毁,秘境也不可留。
“我估摸着他应该是想要毁了这个害人的阵法。”
说话的是系统,此时的系统只是一团蒙朦胧胧的神识,隐约可见是个软绵绵的团状物。它趴在烟烟肩头,听到她的问题,下意识地就回了一句。
谢怀衣确实是要毁了这方秘境和这个阵法,毕竟祸害了不少人。不过他也没下死手,刻意给那些修士送去了一线生机,提前将秘境通道打开了。
做完这一切,他举起剑,四周风声逐渐凛冽刺人,挥剑涌出的笼罩苍穹的滔天气势,是为灭世之道,象征着果断与杀戮。
原本还想着去神殿一探的修士们纷纷胆怯了,内心深处生出某种无处可逃的恐惧臣服之感,与此同时,秘境的出口开了。
这意思显露的十分明显,有人还是不想走。即便恐惧、即便承受巨大的威压,还是想要去神殿寻找天道传承。毕竟九重天秘境百年难遇,此番错过,日后也是真的无妄升仙了。
然而自阵法一毁,神殿也逐渐崩溃,这方秘境没了支撑也开始摇晃坍塌。于是众人十分清楚的瞧见了坍塌的地方一寸一寸的灰飞烟灭。
这灭世之灾前所未有,众人又惊又怕,这下也不管什么秘境传承了,各自运起法器,拼命朝着出口飞去,恨不得多长两条腿。
也是天道仁慈,给了众人一线生机,倘若秘境出口必须等到七日之后才能打开,那他们肯定会随着秘境一同消失。
直到最后一刻,秘境彻底湮灭,这些个昔日大能也全部逃离。
而在另一边,阵法摧毁之际,天道大人便一把搂住了自家道侣的纤腰,抱得紧紧的,然后带着人一同出了秘境。
半月之后。
九重天秘境风波逐渐平息,无人知晓秘境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也未听闻有人从秘境中得到传承。
…………
灵域南边的某处集镇上,好像一夜之间就多出了一间雅致朴素的小别院,里头还住着一对年轻的小夫妻。
平日里鲜少见他们出门,不过花灯节的时候,倒是有不少人瞧见过那对小夫妻外出游玩。
温柔娇媚的年轻娘子穿着一身碧色的罗裙,手里提着一只粉色的荷花灯,在湖畔树下朝着那郎君浅浅一笑。
路过的少年们不自觉被吸引了视线,再一看她对面的那位郎君,又莫名有种心悸之感。心里想着,这二人可真是般配登对极了。
不过有人说那郎君的生了病,可能活不长,因为他总是一副面色苍白、身体不太好的模样,还略带些咳嗽,像个不经风寒的病痨鬼。
因此就有人惦记上了那位温柔似水的年轻娘子,时不时的往门口送些瓜果蔬菜,见面了打声招呼……天道大人瞧见的时候,脸色瞬间变得更不好了。
怎么到哪儿都有人惦记他的娘子?
谢怀衣从身后贴上他家娘子的后背,温热的体温完完全全的将人包裹起来,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指贴在娘子的腰腹间,轻轻摩挲着。
“今日隔壁的小胖子又来给你送吃的了,不过被我拒绝了。小小年纪不学好,尽学着这些讨好女子的事情,日后如何能有出息?”
烟烟想了想他说的那位小胖子,回过神来,不免有些好笑,“人家小孩才不过十岁,送吃的也是因为前几日他娘亲病了,央求着我去帮忙的,这几日他娘亲好了,这才来送些回报的。”
“你这人怎么不问缘由,什么飞醋都开始乱吃了?”
烟烟随意回了一句,不太想搭理人,兀自看起了自己的话本。
谢怀衣便低头去吻她后颈的肌肤,动作很温柔,满意的看着被他亲吻过的地方显出暧昧的红晕,这才回复道。
“他是才十来岁,可他家那位兄长可不止十来岁了,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小子的坏心思。”
他手指勾住娘子胸前的系带,轻轻扯着,“而且,似乎还有更离谱的事情,近来也不知是谁在外头乱传?说为夫不能人道,让他家娘子日日夜夜都独守空房,好不可怜。”
“烟烟,你说为夫…真的不行吗?”
这半个月来求欢就没一次成功过,他家道侣总是以他身体没好拒绝他。其实谢怀衣知道,这人估计是有些生气,生气他自作主张瞒了她。
“烟烟。”
谢怀衣低低唤了声她的名字,嗓音沙哑略带些情/欲,眼里的意思表露的很明显。
见她没有拒绝,谢怀衣的呼吸也变得有些重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侧颈上,引起肌肤的细微颤栗。
烟烟伸手按住那只进衣襟的手掌,转身看着人,“不行,你还病着。”
“早就好了。”??他凑在烟烟耳边轻轻蹭着,也不敢硬来。
毕竟和她相处这么久了,谢怀衣也知道烟烟吃软不吃硬,“不信你自己检查?”
谢怀衣便反手捉住那只手掌缓慢往身上(没),这人穿着一身不染纤尘的白袍,那么干净,不过做出来的事情就没那么正经了,反倒透着股儿难以言喻的(没有)
烟烟想伸手捏死他,她也真的使力了,这人分明是在勾引她。
谢怀衣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双手重新按在她的后背上,来回轻抚着,缓慢碰着她的(啥都没),同时低声诱哄着,“嗯,稍微轻点,你仔细检查清楚,我没有……骗你,是不是精神很好?”
他嗓音有些沙哑,尤其是动/情之后,偶尔从喉咙间溢出的口耑息声,因为刻意的隐忍,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烟烟瞪了人一眼,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对方打横抱了起来。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吗?”
那人微顿了下,似乎有些不甘心,又试探性吻了吻她的脖子,过后才回了句,“……你没有拒绝的。”
谢怀衣抱着人进了屋内,撩开那层如烟似雾的白色纱帐,最后落在了后面那张软榻上。
接下来就是准备正事的时候了。
他哄了人好久才全部解了那些,不过往日经验毕竟不够,提枪总会师的时候力道有些重,似乎弄疼他家娘子了,被人一脚踹了下去
天道大人也自知有罪,趴在边上耐心哄着人,可这样哄着也不是办法。他又想起自己从那本书上看到过的图案,教他如何取悦道侣的。
天道大人的掌心有些发,心口跳动的很迅速,他有些紧张,没试过那样的(正常人交流),不知道烟烟会不会喜欢?
他轻吐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我从书上新学了些方式,应该有些妙用?”
烟烟瞧他一眼,“你看的什么书?”
对方停顿了一会儿,白玉似的面皮有些薄红,他家道侣的重点好像有点不大对,谢怀衣微别过脸,(没有)低声说了句,“等会,你就知道了。”
他伸手握住那只柔软的脚,沿着脚踝缓慢地吻上去,颇有耐心的。
那头宛如绸缎似的黑发也从他肩头滑落,一直垂到她的膝盖处,凉丝丝的,微带了些痒意。
这人神色那么认真,倒像是在做一件极虔诚的事情。不过没等烟烟反应过来,那双微凉的唇便贴着缝儿亲了上去,最后落在那处位置,轻微的呼吸掠过,却又十分清晰。
(啥都没)之后他的便不肯离开了,大抵是不太会,动作有些笨拙,(都没)只能循着以往看书的那些记忆缓慢尝试。
……烟烟这下终于知道这人每日在看的到底是什么书了,就说他怎么每天都捧着本书呢,还不准她瞧一眼的。
这人怎么能有这么多的坏心眼呢?成天想着这些事情。
尤其是他每天那副认真研究的模样,烟烟简直要被他气死了。
谢怀衣是按照书上的步骤来的,他原以为会很舒适的。不过他家娘子最后却哭了,(啥都没有啦)十分可怜的那种,手指无意识地(没有)抓住被风拂过来的纱帐。
(都没了)嗓音细细地喊他的名字。
谢怀衣哪儿见过这般可怜的娘子啊,立马就停下了,将人搂进怀里,手忙脚乱的哄着。
“好了好了,是不是很难受?我也是按照书里,你要是害怕的话,以后都不那样了,不哭了好不好?”
她能怎么说?这个混账!
谢怀衣又拉过被子将人完完全全的包裹住,手掌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
他还没见过烟烟哭的这样可怜呢,一下子就心软了,最后只能抱在怀里翻来覆去的哄,“对不起,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别哭了好不好,我以后都不做这种事情了,嗯?”
烟烟略偏头咬上那人的脖子,力道也不重,像是故意折磨人似的。谢怀衣酝酿许久,也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家娘子…好像不是因为痛苦才哭的啊?
于是又主动凑过去,这次吻的更加小心翼翼,动作轻柔的,生怕碰碎了她。不做这种事情了,嗯?”
烟烟略偏头咬上那人的脖子,力道也不重,像是故意折磨人似的。谢怀衣酝酿许久,也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家娘子…好像不是因为痛苦才哭的啊?
于是又主动凑过去,这次吻的更加小心翼翼,动作轻柔的,生怕碰碎了她。不做这种事情了,嗯?”
烟烟略偏头咬上那人的脖子,力道也不重,像是故意折磨人似的。谢怀衣酝酿许久,也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家娘子…好像不是因为痛苦才哭的啊?
于是又主动凑过去,这次吻的更加小心翼翼,动作轻柔的,生怕碰碎了她。不做这种事情了,嗯?”
烟烟略偏头咬上那人的脖子,力道也不重,像是故意折磨人似的。谢怀衣酝酿许久,也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家娘子…好像不是因为痛苦才哭的啊?
于是又主动凑过去,这次吻的更加小心翼翼,动作轻柔的,生怕碰碎了她。不做这种事情了,嗯?”
烟烟略偏头咬上那人的脖子,力道也不重,像是故意折磨人似的。谢怀衣酝酿许久,也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家娘子…好像不是因为痛苦才哭的啊?
于是又主动凑过去,这次吻的更加小心翼翼,动作轻柔的,生怕碰碎了她。不做这种事情了,嗯?”
烟烟略偏头咬上那人的脖子,力道也不重,像是故意折磨人似的。谢怀衣酝酿许久,也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家娘子…好像不是因为痛苦才哭的啊?
于是又主动凑过去,这次吻的更加小心翼翼,动作轻柔的,生怕碰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