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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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没有录像可看,没有音乐可听,没有麻将可打,更没有小姐可泡的年代,革命群众唯一的爱好大概就是批斗破鞋了。那年头只要是听说哪个大队批斗破鞋了,群众参加的积极性就十分地高涨。农村不象城里,没有星期天,遇到下雨天,没活可干,就开始琢磨着如何地斗破鞋。

    对于“全无敌”的清算还没结束,按照郭二麻子的话说,必须将林大可和他的死党全部征服,将他的反动事实全部挖干净,斗争大会才能召开,不然便成了加生饭。这郭二麻子当过兵,斗争策略就是有一套。

    天下着雨,地里的活做不成,正好是继续探挖林大可罪行的好机会,社员们整日劳动难得休息和娱乐,也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空闲,斗斗破鞋来取乐。斗争会在公社大院里的一处由原来的地主家的马厩改建而成的会场里进行。这天是清算林大可荒淫无耻一人同时搞两个破鞋的罪行,所以挨斗的便也只有林大可和鹿一兰、还有我妈妈三人。参加这种批斗会的也不是全部的群众,只有那些干部才有这样的荣幸。当然,自愿去围观就没人控制了,于是,会场的窗户外面,便聚集了一大群爱好者,冒着淅淅沥沥的雨水,争相朝着里面看着。说了你也不相信,这围观的人中,还有我。

    “象林大可、郑小婉和鹿一兰这样的坏分子,必须从心灵深处给他们进行一次清算,不然就不能触动他们反动透顶的灵魂,你们说,是不是?”

    前来参加的全是革命积极分子,当然没有杂音,一个劲地暴发着狂燥,“对!就是要扒了他们的反革命狗皮,才能看到他们肮脏的黑心。”

    “让几个狗日的老实交待出来,不交待就实施革命的暴力。”

    “同志们你们想想,当我们的劳苦大众连糠菜都吃不饱肚子的时候,当我们的长工们到了冬天还穿不上鞋的时候,他们这些寄生虫们,却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今天,我们的劳苦大众翻身了,难道就不能在他们的身上吐一吐几千年受剥削受压迫的怨气吗……”

    照例的一段开场白后,便开始命令妈妈等三人一个一个轮流地跪下认罪了。

    三人中仍然是林大可第一个认罪。只见他跪下去,双手捧着早已写好的认罪书,念起来:

    “要扫除一切害人虫。正当全国人民进行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时刻……”

    “操你妈少来这些,直接说你怎么搞的。”群众的耐心是有限的,那些在大会上经常说起的话早就听厌了,就想听点刺激的。

    “那天,我威胁说要开她的批斗大会,就在她的脸蛋和胸脯上摸……次还将她的脸向着我的裤裆里按……反革命分子郑小婉是个正想用色相拉拢象我这种满脑袋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假革命者,看我又摸她又捏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将她的脸凑近我的裤裆,还张开嘴隔着裤子在我的生殖器上磨……”

    林大可和我妈妈等人的发言稿是经过了“从头越”二号人物,也是军师极人物的知青卫小光等人的审查和修改过的。这样修改过的认罪书,每个人又同时有好几份,用于不同的场合的发言稿,其内容----其实主要是其认罪的详细程度又有不同,用于全体社员大会的,要含蓄一些,用于郭二麻子等少数革命骨干的,则要详细的多。

    “臭破鞋郑小婉,他说的是不是事实?”

    “是……是……”

    “臭破鞋,跪下交待你的问题。”

    林大可重新站起来又撅下去,妈妈则跪在地上,也拿出那张认罪书照本宣科地读起来:

    “我怕挨斗,看到他说要开我的批斗大会,就想利用自己的色相勾引他……看他将生殖器掏了出来,没用命令就主动地用嘴含住……”

    “臭破鞋,真不要脸!”

    随着一声怒骂,一个啃了一半的梨核扔到了妈妈的脸上。

    “什么他妈的臭屄玩艺,站起来!撅下去!”

    妈妈重新撅着。

    “鹿一兰,该你了,跪着交待!”

    “他把手隔着上衣捏我的奶子,我……不仅没有躲避,还……挺着胸脯任他捏,后来还……脱了上衣,双手托着奶子,让他捏着更方便……”

    “打倒臭破鞋鹿一兰!”

    “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随着愤怒的也加着其他不可告人的心理,好几个革命的妇女群众走到三人面前,“呸!”、“呸!”地往其脸上吐口水。

    “继续交待!”

    那鹿一兰又继续道:“林大可反动成性,他利用我害怕挨斗的心理,长期霸占我……有一回,他让我和反动派郑小婉一起到他屋子里,让我们两个脱光了……给他跳舞看……还让我们把光屁股冲着他撅着使劲的扭,他还用胡萝卜……插到我们下面,让我和郑小婉……用嘴……互相吃萝卜……”

    “他妈的郑小婉,你怎么没交待,滚过来,跪着,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妈妈跪过去,在郭二麻子的面前,嚅嚅地回答:“是……是……”

    郭二麻子蹬了妈妈的脑门一下,说:“那你说,林大可还怎么弄你们了。”

    “是……我交待,他和反动的川剧黑干将鹿一兰干那事时,要我趴在他们后面,他干几下……就拿出来让我用嘴给他唆一会,唆完他又插进去……”

    “他妈的交待清楚,把什么拿出来,从什么地方拿出来?”

    “把……他的……生殖器……从鹿一兰的……yīn道里……拿出来,让我唆一唆然后再……插进去。”

    “他妈的林大可,你妈屄的会玩呀,说说,还有什么没交待的。”

    林大可又开始:“当我将生殖器插进她们的yīn道时,她们全都会努力地夸奖……说我的生殖器多么多么大,多么多么硬,说她们多么多么地美……”

    “臭破鞋,你们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

    “老实交待!”

    鹿一兰说:“因为我一肚子坏思想,我男人那东西小,干着不能让我满意,林大可想占我的便宜,心里假装不愿意,可内心里想着又可以少挨斗,又可以……寻求刺激,就……就……”

    郭二麻子坐在藤制的圈椅子上,踹了一脚鹿一兰,问道:“臭破鞋,你最拿手的勾引他的方法是什么,说!”

    鹿一兰犹豫着,象是在思考着。

    “说,你用什么招术,能让这臭流氓的jī巴最快地硬起来。”

    “我……我……”鹿一兰犹豫着,吞吞吐吐地说出:“用脚……让他闻……”

    “什么?”郭二麻子象是没听清楚,将身子向前探去,直直地用两个大眼珠子瞪着鹿一兰,追问道。

    鹿一兰不敢正视那双鹰一般恶毒的眼睛,赶忙侧过眼神,交待:“就是……把脚……放到他的脸上让他闻,他就很快……他的下面就很快那个……硬……”

    “什么,他妈的把臭脚丫子给他闻能让他快速硬起来呀,嘿嘿,这事新鲜”,郭二麻子感叹着,又揪住了妈妈,“你说,你用什么招能让他由最快地由软变硬起来。”

    妈妈低下头,回答道:“也是……这样……”

    “也是什么?你妈的说痛快点。”

    妈妈答:“也是用脚……放他脸上……他就能……能硬……”

    “嘿!他妈的还有这事”,郭二麻子叫着,又命令其他几个民兵,“给这两个臭娘们把鞋给扒了,让这老流氓闻闻,看看效果,快快快!”

    妈妈和鹿一兰被几个男人推拉着,分别坐到一个梨筐里,并排地挨到一起。这梨筐,是我们那个地区装鸭梨专门用的,全用柳条编成,高将近1米,直径大约600毫米,呈圆筒形,开口略大。妈妈和鹿一兰被按坐到筐里后,屁股便深深陷入筐里,腰身及双腿则仍在外面,只是因梨筐的挤压作用,双腿便向上高高地举着。

    “给她们扒鞋,看她们的袜子是不是也和破鞋一样臭。”在几声起哄的嚷叫中,妈妈和鹿一兰二人的鞋被扒去,露出了穿着袜子的脚。那时的农村条件十分的贫穷,妈妈和鹿一兰脚上的袜子,也是打了补丁的,可即便打过补丁,前脚掌部位,仍然都有破洞,现出粉红色的嫩肉。又因为是在田间劳动的原因,鞋里进了土,和着脚汗形成泥垢,袜子也已看不出原色。

    “唔!他妈的臭破鞋,的确是臭!”

    “你们看,这脚丫子还他妈的会害羞呢,哈哈!”

    那时的农村女人仍然很封建,讲究行不露足,把脚丫子公开给众人观赏和品评,令妈妈和鹿一兰二人全都羞的无地自容。但躲又没处躲,反抗又不敢,只好使劲地闭紧双眼,脚趾也拚命地向里勾合着。

    “林大可,跪那,一只一只地舔。”一个民兵说。

    林大可犹豫着,没有动作。

    “给他把裤子扒了,看他闻臭脚能闻出什么效果来。”

    很快地,林大可的裤子被褪到了脚踝处,下体那根大jī巴半软不硬地垂拉着,人也被强行按到妈妈和鹿一兰坐着的梨筐面前,脸则紧紧挨到脱去了袜子并排举在一起的四只肉肉的胖脚丫面前。

    “闻,闻闻,看你能不能把jī巴闻大了。”林大可的脸被按在妈妈的脚底上,鼻子完全陷入那粉红色的脚底处,鹿一兰的一只脚则从侧面被弄到他的鼻梁上面……

    “咳!你们看,还真他妈的灵呢,硬起来了,还他妈的蹦蹦跳呢!”

    果然,林大可的jī巴正一点一点往上抬头,还一跳一跳的。

    “真他妈的变态,呸!你个老流氓!”

    在妈妈和那女人四只脚丫的作用下,林大可的jī巴转眼间变的棒硬,由原来的向下垂着而变成了向上高高地举着。

    有墨水也有坏水的知识青年卫小光卖弄道:“他妈他这种行为叫做恋足,是变态”,然后一把揪住林大可,“你妈屄的回答,是不是这样?”

    林大可使劲地低着头,回答道:“是……我……”

    卫小光继续道:“一闻到臭脚丫子味就兴奋,是不是?”

    林大可仍然低头答是。

    在这期间,好几个大老爷们,专注地盯着妈妈二人贴在林大可脸前的脚丫,眼珠子几乎要定住一般。

    “嗨!老海子!看在眼里拨不出来了,要不你去帮她们舔舔脚丫子吧。”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推了一把把身子弯下去死死看着林大可舔脚的瘦条子男子,喊到。

    那男子腆着脸,回手打了那人一下,“他妈的你想舔直接就舔是了,借什么题发挥呀!”

    郭二麻子大笑了一声,“哼他妈的,还有这种人,你不是喜欢闻臭脚吗,今天老子的脚肯定够味,过来,给我舔干净了,哈哈……”

    这边闹着,那边的林大可,被迫地跪到郭二麻子的面前,小声地,“我……只是爱闻……女……”

    他的话没说完,郭二麻子便打断了他,“操你妈的,今天老子非要你给老子闻闻脚,你妈的还要挑三捡四的,你他妈的有条件吗?”

    林大可无奈,真的用手脱下了郭二麻子脚上那穿旧了也穿脏了的解放鞋,刚刚脱下一支,一股强烈的脚臭便远距离地袭击了所有在场的人,好几个人用手捂住了鼻子。

    “你妈的,先别脱袜子,先把你的脸贴到老子的脚底闻闻味。”郭二麻子说着,将那穿着破棉袜子的脚直接蹬到了林大可的脸上,林大可想躲不敢躲地承受着那只肥脚的重踩,更忍受着那强烈的臭气的袭击,好半天,才又命令他给郭二麻子脱下了袜子亲那臭脚底,林大可无助地用脸在那臭脚底上贴着,亲着,舔着……

    “看看这小子的下面硬没硬。”一个民兵说着,便真的用手去探林大可的下面。

    “啊呀!真他妈的变态嘿,他妈这老流氓闻男人的脚也能硬。”

    大家徇声望去,真的证实了那民兵的说法。

    “既然这老流氓喜欢,那也给我把脚舔干净了,回家不用洗脚了。”

    “对对,还有我的……”

    ……

    “哎!这俩破鞋在这空呆着呀,让她们干点什么呀!”这是会场外面一个革命群众的呼喊。

    “让她们互相舔臭脚。”这也是围观者的呼声。

    场子内的一个民兵干部听到了,很痛快地接受了革命群众的建议,亲自将妈妈和鹿一兰二人坐着的梨筐挪动着使之靠到一起,并使二人相对着。因为她们的脚是伸到梨筐外面的,梨筐紧紧地挨到一起了,高高举到外侧的脚便伸到了对方的脸前。

    “亲一个!亲一个!抱起来亲!”

    在人们群起的叫喊声中,妈妈和鹿一兰互相地抱住了对方伸到自己脸前的脚丫,把嘴凑上去……

    “别光亲呀,让她们喊点什么呀!”这又是群众的要求。

    这早已不是第一回了,民兵骨干们又命令二人,很熟练地,先是我妈妈叫着:“我是破鞋……没有底。”

    鹿一兰的便接道:“我最爱闻这个味。”

    之后便是群众的哄堂大笑,将两个可怜的女人的哭泣淹没在欢笑的海洋里。

    “呸!真不要脸!”那个又白又胖的胖虾米狠狠地朝着妈妈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正好啐到鹿一兰的脚上,妈妈本能地抬起头来瞪了她一眼,这下可不得了,这泼妇一把抓住妈妈的头发,狠狠地问道:“怎么?你还不服吗?”

    妈妈的脸被她揪得歪着上扬着,嘴唇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哟喝!怎么你还想啐我吗?”胖虾米更用力地揪紧了妈妈的头发,问道。

    妈妈不得不回答了,“我……没有哇……我……不敢……”

    “舔了。”胖虾米指着她刚刚吐在鹿一兰脚上的唾沫,对着妈妈命令道。

    妈妈乖乖将鹿一兰脚上的唾沫舔食到自己的口中。

    那恶女人松开了妈妈,却命令鹿一兰:“你,出来。”

    鹿一兰从坐着的梨筐里站出来,又被命令着跪下去,面对着妈妈。

    那女人命令道:“给我啐她,往脸上啐,啐一句骂一句。”

    鹿一兰不敢违抗,对准妈妈的脸,努起好看的小嘴,“呸!”地一口,啐到妈妈的脸上,紧接着骂道:“臭破鞋!”

    “啊哈!好玩,继续!”革命群众强烈地欢迎这种斗争方式,大声鼓励着。

    鹿一兰又是一口唾沫啐来,然后又是一句:“臭不要脸的!”

    “好玩!不要停,继续!”

    “呸!挨骑的贱货!”

    ……

    “不好玩了,不好玩了,老一个人啐不好玩,”在鹿一兰啐到第五口还是第六口后,群众看的有些不新鲜了,便命令着一直挺着脸挨啐挨骂的妈妈:“你,郑小婉,出来。”

    妈妈被命令从梨筐里出来,又被人搬弄着,面对着鹿一兰跪到了她的对面。

    “你也是破鞋,她也是破鞋,凭什么让她又啐又骂,想不想反击她呀?”

    妈妈跪着,没吱声,无声地哭泣着,泪水和唾沫弄的满脸湿呼呼一片。

    “现在换你了,啐她,她啐你几口就还她几口,她骂你几句就还她几句,快点,开始!”

    妈妈跪到了鹿一兰的对面,紧紧地贴在一起,两对鼓鼓的胸脯几乎连到了一起。她流着泪水,羞怩地抬起头,看了一眼鹿一兰那好看的脸蛋,迟疑着,骂出一声:“臭婊子!”随之将一口唾沫,啐到那如花一般俏丽的脸上。

    这回,轮到鹿一兰享受了,她不敢低头,也不敢躲避,高高扬着脸,任妈妈的唾沫和辱骂往她的脸上和心上倾泄。

    “对,有仇不报非君子,她啐你那么多,狠狠啐她。”

    “你个卖屄的骚货!呸!”妈妈在众人的命令与催促下继续着。

    ……

    “行了,够了,谁也不该谁的了,现在开始,一人一口,一人一句”,一个坏蛋喊道,“怎么样,咱们够公平吧。”

    在群众的强烈要胁下,鹿一兰重又对着妈妈:“你是婊子养的!呸!”

    这回,妈妈没再用人强迫,很快地回骂了一声,“你千人骑万人压的臭戏子!呸!”又还给她一口唾沫。

    于是鹿一兰又骂,又啐……

    于是妈妈接着骂、啐……

    一时间,两个美女在众人的观赏下骂着、啐着,不一会,满脸便全被粘呼呼脏兮兮的唾沫所覆盖。

    一个女社员看不下去了,冲着其他的革命闯将们抗议道:“哎呀恶心不恶心吗?看着都恶心的想呕”,又冲着妈妈二人,“不要啐了,去,到那边洗干净了,恶心!”

    按照那名女社员的命令,妈妈和鹿一兰刚刚要起身,又被一个坏蛋叫住,“不许洗”,然后,冲着周围的革命群众,倡议道:“让她们两个脸贴着脸互相地舔进去吃下去,好不好?”

    革命群众哪有不赞同的,“好!”几乎是异口同声。

    于是,两个都不是生长于农村的娇弱的女人,在一群农民革命者的围观与斗争下,磨蹭着面对面贴到了一起,脸贴到对方的脸上,乖乖地伸出了舌头,舔向对方的脸……

    批斗进行了两个多小时,雨停了,太阳又灸热地高高挂到了天上,距天黑还有四五个小时,生产队的农活还等着做,于是,抓过革命的社员们便重新要去生产劳动。妈妈和鹿一兰自然也不例外,从会议室里走出来后,便也带着满腹的羞辱与全身心的伤痕,和别的女社员们一同走进了生产队的棉花垄里,开始给棉花打曼。

    有了这前半天的休息和斗争会的刺激,大伙革命的干劲似乎足了不少,话也多起来,在没有物质奖励的年代,这大概就是精神鼓舞的作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