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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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由于林大可与卫小光等“全无敌”的头头们都去外地串联,在家的“全无敌”造反战斗队,鹿一兰便是最大的也是唯一的首领。下午收工后,由她一个人组织了批斗会,十几个青壮年的男四类分子被例行公事般批斗了一会,批斗会全无任何裨性内容,没上绑,没自我揭露,甚至连革命群众也只有一个六十多岁的为大队部看门的老头和广播员赵小风二人参加,但挨斗的仍然要弯腰举手坐着喷气式撅着。

    十几个精壮的男四类,在一个风骚妖媚的女人的命令下,成一字排列着,全部大变着腰,从背后高举着手臂,乖乖地象木头人一样任她摆布着,听她喝斥着,动不动还会揪起某个人,抽两个嘴巴,或往脸上吐一口唾沫,然后再乖乖地撅着,不知别人什么感觉,我却感到了一种蒙蒙胧胧的东西在燃烧着我的全身,以至到后来许多年,每一想起,我的下体仍然会很快地硬起来。

    斗完了,全部挨斗的都被命令去给猪圈起粪,却唯独将我留下了。

    大概是看那些四类,或者是上厕所,鹿一兰走出去,看门的王大爷也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赵小凤二人。

    除非在由她主持的批斗大会上,我并不怎么怕她,见房间里只有她一人,便半直起腰央求她:“放我回去吧。”

    “放心,用不着给你求情。”

    我似解似不解地,仍然撅着,却侧转过脸,看着她,她做出一种怪怪的神色,阴阳怪气地说道:“好好表现,有你好受的。”

    赵小凤说完,又走到我身边,调皮地按住我的脖子,半玩笑半认真地喝斥道:“撅着,谁让你起身的。”然后收拾了一下,走了。

    很快的,鹿一兰进来了,她搬了个凳子,坐在仍然大弯着腰撅着的我的面前,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来,对准了她的脸,她直直看着我,两个个眼睛象是在燃烧一般,半晌,才问道:“撅累了没有?”

    我支吾着:“嗯……累……”

    “给我跪下,叫我声妈,就不让你撅了。”

    我似乎早已料到,并没有太多的犹豫,便跪了下去,跪到了她的膝前,抬起脸,叫了一声:“妈。”

    “哎!乖儿子。不让你去起猪粪,妈好不好?”

    不待我说话,她又说道:“弄那么一身猪粪味,好恶心。”

    说着,她起身从一个硬纸盒子里,合出了几块槽子糕,仍旧坐回到凳子上,吃了几口,然后问我:“饿了没有?”

    这时,已经到了农村人吃晚饭的时候,看她当着我的面吃槽子糕,我的胃里真的开始叫唤了,便回答说我饿了。

    “来,妈妈喂你。”说着话,她搬起我的头,使我的脸往上扬着,又撑开我的嘴,。然后低下头,将她的嘴对准了我的嘴,把她口中嚼了半天的东西吐进了我的嘴里……

    正在我陶醉着,这个说变脸就变脸的妖精,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在玩弄了我一阵子jī巴后,突然说:“我要当着郑小婉和你做ài,看气不死她。”

    我正在不知说什么时,她又自顾自地说道:“看她那骚劲,早就被批倒批臭了,可这些天我看她又要迷住校长,我得好好打击她一下。”

    我看着她,猜测着眼前这个让人恨也让人爱的女人,她却全不顾我的反应,一下子打开了广播用的高音大喇叭的话筒,对着话筒说道:“臭破鞋郑小婉听着,臭破鞋郑小婉听着,马上到大队部来接受批斗,跑步过来。”她的声音通过广播喇叭传遍了全村每一个角落。

    那年头就是这样,虽然鹿一兰出身也并不好,其丈夫更是四类分子,可她因为靠上了当权派林大可的“全无敌”兵团,就有着任意斗争的权力,而妈妈因为戴着反革命的帽子,不论谁在台上,想斗她就斗她。

    广播完毕,她对着我说:“一会我批斗她,你要配合我,不许你护着她,听到没有,现在我是你妈,听到没有?”

    我为难地冲着她摇头。

    “你不干?敢?哼!那臭破鞋,当初林校长袒护着她,钟开华又宠着她时,你看她牛的,哼!可现在怎么样,她把校长给得罪了,钟开华也被打倒了,哼!我今天要好好斗她一回,非要她舔着老娘的脚趾头给我求饶不可。”鹿一兰恨恨地说着,象是对我说,也象是自言自语。

    看我仍然不说话,她又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不行,我得先把你捆起来。”说着便要我跪下受捆,横七竖八地将我的双臂反绑了起来。

    她捆完了,命令我跪在墙角,又抚摸着我的脸说道:“好好看着我怎么斗她。”

    这时,妈妈也气喘吁吁地来到了大队部。

    “报告!”

    “滚进来!”

    妈妈进来,双手紧紧贴着大腿立正,低头。

    鹿一兰大模大样地跷着二朗腿坐在椅子上,装腔作势地假咳了一声,然后说道:“臭破鞋郑小婉。”

    “有。”妈妈应道。

    “今天给谷子锄草时,又说我什么坏话了?”

    妈妈赶忙辩解:“没有,我没说。”

    “没有,我可都听人家说了,你对我还是不服气呀。”

    “没有,我服。”

    鹿一兰似乎并不沿着这个话题追问下去,自顾自地说道:“哼!现在可是我们‘全无敌’革命者的天下,你给我放老实点,好好劳动改造,不许你乱说乱动。听到没有?”

    “是,听到了。”

    “背过去,跪下。”

    妈妈乖乖地背朝她转过身,又双膝跪地。

    鹿一兰取出麻绳,却并没有象捆我那样批绑双臂,而是将妈妈的右臂经胸前绕到左肩,然后向后,又将妈妈的左臂经背后扭着,然后用一根绳子,将两个手腕连接着捆到一起,这叫“苏秦背剑”,卫小光也经常这么捆绑四类分子。

    捆好了,鹿一兰很兴奋,转到妈妈的面前,拧着妈妈的脸蛋,问道:“臭婊子,你说,你是不是臭婊子?说。”

    妈妈没办法,只好一边忍受着脸颊的疼痛,一边回答:“我是,我是臭婊子。”

    “哈哈!倒下去吧。”说着,她抬起脚,蹬在妈妈的头上,用力将妈妈蹬倒在地上。

    “起来,给我重新跪直了。”

    这是卫小光等经常玩的把戏,用这样的捆法,被捆绑的人根本无法自行跪直,无论怎么样的挣扎,也是徒劳,当然妈妈也知道无法立起来,但还是按照她的命令,脸贴着地面,高高撅着屁股在地上用力地蠕动,整个人就象是一条虫一般。

    “不话偷懒,直不起来就给我沿着这屋子爬三圈,快点!你就母猪。”

    鹿一兰转向走近我,得意地:“叫我。”

    当着妈妈的面,我却要叫她妈妈,真的张不开口。

    “叫我。”她又进一步逼迫。

    我为难地看着她,仍然叫不出口。

    她的脸开始变色,但并没到生气的地步,“你叫不叫?”

    我不得不叫了,“妈。”

    “叫我什么,再叫一遍。”她的声音中现出喜悦,故意地要我大声再叫。

    “妈。”我提高了嗓门,又叫了她一声。

    “哎!”她夸张地拖着长音回答,然后冲着仍然爬在地板上的妈妈,“听他叫我什么吗,呵呵。”说完又大着声阴阳怪气地问我:“我是你妈,那这个在地上爬的是谁呀?”

    “是……”

    “说,这象个母猪一样在地上爬的是谁呀?”

    “是……妈,不……”

    “说呀,你刚才怎么说的,现在还怎么说,你妈我等着听呢。”

    “是……臭破鞋……郑小婉。”我小声地说完,偷偷看了一眼妈妈。

    “哎哟乖儿子,这个是臭破鞋呀”,她更加地阴阳怪气,然后走过去,用脚踩住妈妈的头,低下头问妈妈:“我儿子说你是个臭破鞋,你是吗?”

    妈妈气的不回答,便鹿一兰的脚则暗暗地用劲,最后,妈妈脸贴着地面,几乎是带了哭音回答:“我是……臭破鞋。”

    “啊哈哈!臭破鞋,哈哈!臭破鞋呀你是,哈哈!”

    鹿一兰戏弄够了妈妈,又走到我身边,“乖儿子,瞧把你捆的这么紧,妈都心疼了,来,再叫我几声,我给你解开。”

    在我又叫了她几声妈妈后,她给我松了绑,然后一下子抱住了我,“儿子,你看妈妈我多疼你,来,给妈亲一亲。”说着,她的嘴唇便贴上了我的脸,“啵啵”大声地亲起来。

    “你看那头母猪,还爬不起来”,她仍旧抱着我,又转头冲着妈妈吼道:“快点爬,不然我拿鞭子抽你。”

    妈妈吃力地蠕动着,费了半天的劲,却进不了几尺。

    “算了,可怜你”,鹿一兰说着,从墙角处取来一个小盆,送到妈妈的嘴边,“这是我的洗脚水,把它给我喝下去,我今天就饶了你。”

    妈妈想躲,躲不开,脸触到她的洗脚盆上。

    鹿一兰低下身子,将那脚盆倾斜了一个角度,使妈妈的脸更近地贴到盆里,“把它给我喝下去。”

    妈妈屈辱地将嘴唇伸到她的洗脚水中,哭着开始了吸水。“臭婊子,姑奶奶的洗脚水好不好喝呀?”

    “好喝。”

    “那就全喝下去,喂饱了你就不会再说老娘的坏话了,大点口喝,快点!”

    可怜的妈妈,在鹿一兰的倾倒下,将一盆的洗脚水全部喝到了肚子里。

    鹿一兰重新回到我的身边,故意当着妈妈的面,掏出了我已经暴硬了的大jī巴,玩弄起来,“啊,好大的jī巴,妈妈喜欢,嘻嘻!”

    我想挣脱开她,但不知为什么,却又舍不得挣脱,矛盾地任她撸弄着jī巴,渐渐地又一次进入到忘我的境界。

    鹿一兰紧紧搂着我,走到妈妈的面前,“臭婊子,看,这是什么?喜欢吗?”她揪住妈妈的头发,将妈妈拉了起来,重新跪直在地上,然后用手攥住我的jī巴,让妈妈看。

    妈妈使劲地上眼睛。

    “贱屄,叫我声好听的。”

    妈妈稍加犹豫,没等鹿一兰提示,便乖乖地叫了:“妈妈。”

    “哎!来,叫他,叫他爸爸。”

    妈妈转动着膝盖,仍然没有犹豫地对着我:“爸爸。”

    “啊,好刺激呀,来,含着,给你的小爸爸唆一唆。”说着,她硬将妈妈的嘴掰开,将我的大jī巴塞进妈妈的口中。

    “呜……”妈妈的小嘴里塞满了我的jī巴。

    不知不觉的,妈妈的舌头竟然主动地动作起来,这让我十分地意外,也就忘记了她是我的妈妈,将大jī巴一前一后地在妈妈的口中抽chā起来。

    正在我即将发射时,鹿一兰一下子拉开了我,双臂抱住我的脖子,倒退着将我引到床上,“来,儿子,我们做ài。”

    已经临界到极限的我没有犹豫,便把那正欲发射的jī巴插进了鹿一兰的yīn道……

    “噢……好儿子……好硬好大……臭破鞋,看着馋不馋?啊……”

    妈妈仍然直直在跪着,直直地看着我和鹿一兰操屄。

    “郑小婉,啊……儿子你好棒,臭破鞋,看着生气不生气?”说着,不等妈妈回答,便继续说道,“就是要让你气,气死你,啊……儿子你要捅死我了。”

    随着一声怒吼,我射精了,射到了鹿一兰火热的屄里。

    鹿一兰在反倒地狂叫了一阵后,迅速地离开我,转到妈妈面前,叉开双腿,将那流着她自己的派液和我的精液的脏屄紧紧贴到妈妈的脸上,“快,贱货,给老娘舔,好好给老娘舔。”

    妈妈的头被她用双手揪住,嘴唇便贴上了她的屄。

    ……

    完了事,鹿一兰命令我:“把她带回去,记着,不到家不许给她松绑,听到没有?”

    在我回答说明白以后,她允许我将妈妈带离开大队部,这时,家家户户早已黑灯睡觉了。

    我带着妈妈走在无人的大街上,妈妈仍然双手成那个奇怪的形状捆绑着。我偷偷看着妈妈,一股强烈的欲望涌上心头,但,她是我妈妈,我即使有想法,也不能做呀,再说,我刚刚把一管精液射了出去,也认为不能再射了。

    急急地回到家,进了屋子,开了灯,灯光下的妈妈更加地让人欲罢不能,我呆呆地看着妈妈,妈妈先是低头立在地上什么也不说,也不动,半晌,也抬起头,异样地看着我,眼睛里水汪汪的,象是蒙上了一层雾。

    “妈……”我直直看着她,叫道。

    没想到的是,妈妈竟然跪了下去,跪在了我的面前,抬起头,仍然双眼满含着雾水,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轻轻地叫了一声:“爸爸,小爸爸。”

    我刚刚射过精的jī巴,在妈妈这样异常的举动中猛然又一次硬了起来,将我的裤子严重地顶起来,成了一个帐棚。妈妈的嘴贪恋地凑了上去,隔着裤子亲吻着我那凸起的地方。

    我将所有的道德观念全部抛弃,一下子解开了裤扣,掏出了jī巴,然后双手将妈妈的双肩抱住,就势推倒在炕沿上,扒下了她的裤子,猛地将jī巴从后面插进了妈妈的湿屄里……

    “哎哟好顶呀……我的小爸爸……你顶死我了……以后妈妈就是你的闺女……啊……爸爸呀,你操死我吧……啊……”

    看到妈妈吃力地反拧着的双臂,我一边插着,一边动手去试图给她松绑,没想到的是,妈妈竟然说道:“不要松开,就这么操我,我有罪,就捆着我操……好儿子,亲爸爸,啊呀……要把我顶穿了呀……小爸爸呀……噢……”

    这是我没想到的,却又并不感到意外,我用手抓住妈妈反绑在背后的绳子,用力向上拉,妈妈的双臂难受,口中发出疼痛的呻吟,“噢……疼呀,小爸爸你好大劲,惩罚我……你想怎么惩罚我就怎么惩罚我吧,我有罪……啊,亲爹……操死我了!”

    ……

    完了事,我搂住妈妈,妈妈却又半嗔半责地:“小坏蛋,干吗欺负我,当儿子的还占妈的便宜”,不等我说话,妈妈将头埋进我的怀中,又扬起小脸说道,“你那东西怎么长那么大。”说完又复埋进我的怀中。

    我累了,很快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