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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给吓坏了。」鹤寿文有些内疚。
「鹤总。」李海莉看着躺倒的萍夫人:「您这威武雄壮身躯的黑影把我都吓得不行,甭说她了,呀,尿裤子了。」萍夫人失禁了,下身浸在尿液上。
「我说他没尿裤子,因为她根本没穿裤子。」胡建国调侃。
「她会不会有事儿?」鹤寿文问钱大力,他有些怕,以至于没太细看萍夫人的赤裸肉体。
「不要紧,灌点酒。」「我这儿有。」鹤寿文穿着肥大裤衩,沉甸甸跑进小门内,取出一瓶红酒:「我才喝了一点儿。」钱大力捏开萍夫人嘴巴,缓慢的把酒倒进。
萍夫人出现均匀的喘息。
「没事了。」大家,特别是鹤寿文松了一口气。
「鹤总,这样吧,先交给你。给她洗干净好吗?」「梦寐以求,三生有幸啊,哈哈……」「记住,不能解手铐。无论她怎么说,这是关键。」「你不说我也不会解的,铐着她才方便哪。」「等我们调教后,您再开怀大餐,尽情品尝。」「明白啦。」鹤寿文横抱起尚未苏醒的萍夫人的瘫软娇躯,走向他出来的小门。
「鹤总,她醒来后,你俩相处时,请先君子动口不动手,拜托了。」「放心。」鹤寿文跨进小门,回脚踢上。
大厅又回复刚来时的黑暗。
小门里面是个很大的浴房,犄角是巨型鸳鸯浴缸。窗前放着一张按摩搓澡床,全部是黑色,包括屋顶,四壁和地砖,所以房间配置大功率照度,灯光雪亮。
他把萍夫人仰放在按摩床上,后腿一步,聚精会神观赏。
黑色的按摩床高度衬托出她肉体的雪白,反铐将她胸部垫起。两只乳房不知羞的耸向上空。乳晕浅褐,乳头猩红。随着呼吸起伏。鹤寿文立即产生抓住这两团嫩肉的欲望,却又止住。
「我要玩儿活灵活现的她,要在她清醒时玩儿,看她的反应,听她的言语,得到活生生的享乐。」李四林夫人两条长腿过去见过,当然包在裙子里面,现在眼前是完整的,从胯股到足尖,曲线从大胆到玲珑雅致。
凑前一步,观察细部。钱大力没吹牛,腿间阴毛确实被剃光了,光溜溜的肉丘新鲜如处女样可爱。神秘的裂缝近在咫尺,这是他今晚的天堂入口。不忙,不急于打开看,用我以往对付女人的经验,会让她有一番出色演出!
萍夫人身体再很窄的按摩床上扭曲,鹤寿文赶紧过去,用床侧的黑皮带扣住细软的腰部,使她不致掉下。
汽车还在跑,裸体反铐的我在车里,怎么不是坐着?座椅放平了。这是干什么呢,不是在神六的宇宙仓里,要马上起飞?把我送到哪里去呢,天堂。千万别掉下,下面是地狱……萍夫人微微睁眼,看到眼前尽是地狱的黑色。
「我这是……」身体动弹不得。她蓦的回悟到自己的处境。
「奴隶调教……被他们带来这儿……还有,好像还有一件让我要死要活的事情,是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萍夫人,我在这儿。」「!,对!遇到了鹤寿文,对了,他们把我押给鹤寿文!」「萍夫人,您没事儿吧?」她顺声望去,鹤寿文立在身旁,光着白肉嘟嘟的上身,好恶心!
眼泪涌出,她无声的哭泣。接二连三的出卖将她的自尊,人格涤荡殆尽。我还是个人吗?连妓女都不如,伤害我意志的把自己送给一个个男人(还有个女人),用最羞辱的方式,最卑鄙的手法。今天,鹤寿文在这里,他已经亲眼见到我淫秽无耻的样子,知道我的奴隶身份。以后没脸见他,更没脸面对李四林,李凯丽。
足以了,现在他就是不再对我作什么也无济于事。
「请你走开。」她平平的说。,眼泪中止,羞耻已经僵化。
「误会了,夫人。我是来保护你的……」「钱大力把我卖了多少钱?」「哪里的话,仰慕您,所以就……」「鹤总,今天看见你老板的夫人,你太太的好友我的这般模样,很开心,过瘾吧?特别刺激吧?你心满意足吧,今天你还会五花八门的侮辱我,你会欣喜若狂,可你良心不受谴责吗?」她悲愤的讥讽。
「没,不……我关注的不是您现在这样子,我想了解的您怎么会变为这个样子。」鹤寿文巧妙回击,占了上风。
她无言以对。他早晚会知道一切,但不能从自己口里说出。
「您对他们起码不应顺从,换了别人,一定报警和死命反抗不从,而您一点儿都没有。比如刚才我从这儿看见您从车里下来,大吃一惊,您竟然光光的让人铐着,若无其事下车。心平气和的被簇拥进来,您到大厅后,好奇的四处打量,毫不顾及自己的裸体,光身子却穿高跟鞋,可笑不?还不是色情打扮,真让我大跌眼镜。再说吧,您怎么会让他们剃光阴毛呢,这几个家伙都不是这么有档次的人,您竟欣然从命。到底是怎么回事?」萍夫人被鹤寿文的追问逼到死角,她无法回答,没脸回答。是啊,我起初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一死相争?
我不能,为了阿容,为了家,为了期望的转机,为了……他又想起老张……「或许您有难言之隐。性奴隶宣誓是怎么回事,干吗那样说,他们把您怎么啦。」「请你别再说了……」灵魂的羞耻忘记了赤裸的尴尬。
「对不起,触及您隐私了。不说,不说了……那个,那个他们要我给你洗澡,您看?……」「鹤寿文,你不能碰我。」他不再逼问,总算好些。
「我可以不碰你来洗。」「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能给我洗。」「怕不是想让他们的哪一位过来给你大洗特洗吧。我理解,您和他们很熟了,能放的开。」「不……不是……」「哪怎么办,身体总要洗吧。夫人,别不好意思,刚才您失禁了。」她的脸立刻从苍白转作绯红。
「叫我洗吧,如果不满意再换人。」「……」她闭上眼。
鹤寿文拎塑料桶从注满热水的浴缸打满,举在她娇躯上方,哗哗,劈头盖脸往下浇,一桶接着一桶。粗猛的水柱击在胸部,腹部,阴部,大腿,溅起高高的水花。
一下被浇蒙了,哪是洗澡,是冲刷。顿时他想起与李四林在跑马场一起看冲洗马匹的情景。
「他把我当成一匹马了。」心中既生气又冲动。身体被热水猛浇,激出元气。
「哦……」鹤寿文不管不顾,不由分说,接二连三又浇了一番。
被绑的身体豁然轻松。
鹤寿文举起沐浴液的大瓶,把牛乳色泽的黏液向下滴注。先是脖子,乳房,肚皮,然后四肢,最后对准阴部的细缝不停的注,不一会儿。不毛之地被淹没在大堆黏液下。
萍夫人闭目转头,没有拒绝的表示。
鹤寿文的两只大手上场了,先从她纤嫩的玉足开始,搓洗每一只脚趾,然后小腿大腿。没有触及中心。她已经喉头哽哽。
双手一下抓住乳房,沾满润滑浴液的肉球从他虎口嘟噜的冒出,再被双掌盖住,又是嘟噜出来。几把过后算是结束了乳房。
乳房的撮弄令她心境荡漾,虽尚能自持却已从心里顺从。
「反正没办法,免不了的,他不算粗暴,还……有点儿别致……谁不都是一样……」她安慰自己。
两手从乳下一次向下刷抹,到了小腹。
鹤寿文没有片刻停留在阴部大把撮弄,显得顺理成章。
萍夫人忍耐不住了,肆无忌惮的进攻使她气喘吁吁,扭动下体,似是躲避,实为迎合。
双手突然停止,让她的扭动僵住。
鹤寿文打开皮带,拍拍她的肚皮。
她会意的转身,床面浴液很滑,鹤寿文抱住腰帮她趴下。
好艳丽夺目的屁股!
他把沐浴液转圈滴撒在隆起的臀峰。
感到浴液的冰凉,屁股不时蠕动痉挛,带给鹤寿文莫大的视觉享受。
先搓秀美的后背,后腰,然后到屁股。
屁股被这双大手有力蹂躏,让她陶醉,她可以惬意的气喘,轻轻呻吟,因为鹤寿文看不到自己趴下的面容。
鹤寿文不停的揉,她开始配合的拱。屁股和双手越发默契。
她畅快的大喘,毫不顾惜。
哦,鹤寿文伸进股沟。肛门阴部同时侵犯,他是在洗!。
那么不客气,那么放肆无礼!
开始走向高潮,萍夫人紧张的期待。使劲拱屁股,传达她的需求。
鹤寿文令她失望的住手了。颓然失落。
「我可不想叫你单独享乐。」鹤寿文很会掌握火候。
大桶水浇在后背,屁股,腿。还是那样猛烈。
「夫人,请起。」他解开臀上的皮带,将浑身软绵绵的身体扶起站在地上。
用皮管对住她哗啦哗啦的冲。按照指令,她缓转身体,将身上浴液冲刷的干干净净。
「请您趴在床上。」鹤寿文用皮管将按摩床冲净。
犹豫一下还是将一条腿抬到床面。
「不,不用上去,俯下身。」鹤寿文浇着她的后背。
她将上身趴到床面。
鹤寿文捏住皮管口,喷水挤成高速射流,对准屁股沟冲去。
「呜……」她抬起身又趴下。
高速水流击打肛门和阴部。
下体被尖锐的热水冲击,微痛紧接着麻痒。异样的感受!
「这是……水奸……」她想到这个奇怪的词。
「水温合适吗?」「……」「冲干净了吧?」她点点头。特别刺激,可太羞耻,想早点结束。
鹤寿文放下皮管:「洗完了,夫人,怎么样?」「……」她羞红到脖颈,无言以答。
鹤寿文把打湿的高跟鞋放在她脚边:「穿上。」鞋里半腔水,脚伸进,水溢出。高跟鞋有些挤脚,穿起很费劲。
她站在鹤寿文对面,迎受他的打量。
「鹤总,你知道今天我将被调教,会使你开心的。你也会侮辱我,让他们过瘾。你与恶人同流合污,我会看到你的丑恶表演,看到你卑鄙的灵魂。好了,带我去吧,让你们心满意足,得逞吧!」说罢她昂首挺胸向门口走去。
她想起了大义凛然走向刑场的女英雄,想起托尔斯泰描述的安娜。卡列尼娜卧轨前胸中涌起的那种入浴的感觉。
萍夫人站在灯光明亮的大厅中央,身体笔直,双腿并紧,热水冲洗过的身体润红,挂满水珠,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打湿的秀发贴在脑后。
她没低头,而是目中无人的看向前方。嘴角甚至挂着一丝嘲讽。
「不能畏首畏尾,惊惶失措,不让他们看到我可怜兮兮的模样,这是我同这些恶魔抗争的唯一手段。」她运着气,等待凌辱降临。
「嗬,真是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呀。」胡建国望着她白里透红的肉体调侃:「洗了个好舒服的澡哇。」「哪是洗的,分明是让鹤总给刺激的骚劲儿出来了。」李海莉不屑的说:「德行,还他妈的挺神气,显得大义凛然,好傲哇。待会儿你就三孙子了。」她扣劲牙关,抵御讥讽。
「鹤总,今天的调教由您来作喽,没问题,一会生二回熟。」「各位多多指导关照啦。」「我们的用具在这儿。」钱大力指指粗木床。上面摆着一堆麻绳,假阳jù,皮掌,带双茎头皮裤,乳枷,肛门塞,九尾鞭,兽医用灌肠器和一大桶灌肠液。
萍夫人余光扫去,一阵战栗。
钱大力解开皮铐:「鹤总,先捆吧,海莉告诉您方式和顺序。」鹤寿文高兴的拿起麻绳:「夫人,我这里得罪了……」只稍加指点,鹤寿文就利利索索捆好了萍夫人。
感觉同以往大致相同。被他捆绑并无特别的羞耻,毕竟被他「洗礼」过。
「该死,一捆,我怎么就又……」她内心谴责自己。「得挺住……」「各位,我是外行,不过有两点建议请大家考虑。」鹤寿文兴致勃勃的说:「我认为不剃光阴毛会更好。」「为什么?」胡建国问。
「乌黑的阴毛更能衬托出女人肉体的白嫩,在雪白肉体中黑亮的阴毛是女人性感的亮点。当然可以剃掉一些,把阴毛理成三角形,或者弄成像日本军曹那样的仁丹胡型,一定很有趣。」「嗯,或许有道理。」钱大力摸着下巴看着萍夫人的小腹:「第二个意见呢。」「不一定总穿高跟鞋,虽然这能够使女人挺胸撅臀,但是我们看不到萍夫人美足的曲线,这可是女人身体重要的性感部位。」「赤足站立,有什么曲线?」李海莉不解的问。
「是否可以让我来演示一下?」「好哇。」众人赞成。
羞辱的洗礼冲淡了萍夫人的羞涩,她像个玩偶,任凭他们议论摆布。
「已经被他们肆意玩弄了,我只能忍受,我能够忍受的……」鹤寿文取来一段钢管,两端系上麻绳,将萍夫人推导门型架下。将钢管伸入两腿间,然后上提。
萍夫人将腿伸得笔直。
鹤寿文将两端的麻绳系在门型架横梁上。萍夫人骑在钢管上,钢管紧顶会阴。
鹤寿文蹲下将高跟鞋从双脚依次脱下。萍夫人只能足趾点地,双脚尽可能高的踮起。
人们看到洁净纤足的动人S 曲线,美丽的脚趾,足弓和脚板。
「呵,确实动人。」大家称赞不已。
脚趾脚心立即酸痛起来。
「往前走。」鹤寿文拍拍她的屁股命令道。
无奈的她错动双脚,钢管摩擦阴部,奇痒。
走了几步便气喘起来。
「怎么样,感觉不坏吧?」李海莉揪着她脑后的头发问。
「……呜……难受……放开我……」阴部酸痛难忍。
「是这么站着,还是开始调教?」钱大力问。
萍夫人所答非所问的点点头。她受不了这种站立和钢管的挤压,只要不这样就行,至于什么调教,她也不愿多想。
鹤寿文解下钢管。
「兰雨萍。」钱大力直呼其名:「今天开发你的后门,第一步是灌肠。为的松弛肛门和直肠。」她咬住嘴唇。
「鹤总,您来灌。用什么姿势?」「大力,我想倒灌效果最佳。」「听您的,就这么办。老胡,搭把手。」胡建国弯腰将萍夫人两踝缠上多圈麻绳并打结,留出一小段。然后与鹤寿文将她头朝下抱到门型架下。钱大力把脚踝留出的绳索系在横梁的铁环上。
她第二次倒悬。包括视觉的感官又开始错位。
钱大力将吊住两脚的铁环分开,萍夫人笔直的长腿同身体成为「Y」型。
「好,角度正好!」鹤寿文看着萍夫人对着他的肛门:「先来多少,500CC吧。」他到木床,用注射器吸桶里的灌肠液。
茶色的无花果配液吸满粗粗的玻璃管。
「夫人,开始吧。」他将一抹甘油涂在管嘴。
萍夫人的肛门开始不由自主的痉挛。从来没有灌过肠,这两天心情郁闷,有些便秘。
管嘴慢慢插入菊座。倒挂的肉体周身一哆嗦。
「别紧张,会慢来的。」鹤寿文说着推动注射筒。像是把自己的身体推送她体内。
冰凉的液体进入直肠,凉飕飕的。凉意越来越大,变成紧涨,液体再度挤进,涨的更厉害:「咕隆」腹内一响,啊。液体进入内肠,挤涨稍缓解,可那凉液继续不断冲进,逐渐整个肚子,是整副肠子在被充满。肠子涨痛,啊越来越痛,撕裂般的。
「咝咝……」她倒吸凉气。
液体不再进入了。管嘴拔出,她松口气。
肚子里「咕噜咕噜」响,灌肠液渗入倒挂的体内,肠子裂痛减缓。
「再来500CC喽。」鹤寿文兴致非常。
「对,灌满,来个『恶灌满盈』!」李海莉狠狠的说。
她本想请求住手,听到李海莉的恶语,咬牙把话吞回:「让你看不到我的笑话!」啊,这次可太难受了。没有冰凉的感觉,只觉得痛裂蔓延到每段肠,强烈的便意出现。我要死啦。
她晃着两腿,扭着屁股无谓反抗,咬牙,死死皱住眉头,不顾被别人看到脸部的丑态。
恶毒的鹤寿文,他这么使劲推液,要撑裂我的身体……眼前冒出金花,头脑麻木了……在她昏厥前,第二管推完。
「还想要吗?」李海莉拍拍她大腿。
已经无力回答了。
鹤寿文接过肛门塞打量,塞体有几圈倒刺样橡胶环。「妙哉妙哉,着玩意儿插上可喷不出来。」肛门已经在外冒液体,他赶紧将黑色的橡胶塞捅进门止住泄漏,那东西没入后肛门口一缩,将粗粗的胶塞牢靠的包在里面。
萍夫人躺在冰冷的地面,原来平滑的腹部鼓起,象怀胎五月的孕妇。
倒流的血液从脑袋回流,冰冷恢复了神志,顿时涨痛和便意在腹内剧烈肆虐,肛门被异物塞得紧紧。肠压驱赶的异物堵在直肠口,酸痛,剧痛。
「受不了啦……」她终于示弱求饶:「让我去……去……」「去什么?」胡建国问。
「……上厕所……」「可以。」钱大力说:「不过解塞还需系塞人哪,你求鹤总吧。」「鹤寿文……鹤总……请……求你……」「上厕所?……当然可以。管天管地,管不了拉屎放屁。只要夫人表态今天服服帖帖接受调教?」「我服从,服从……快……快快……」「怎么样?」他问周围:「萍夫人很诚恳,就随她的意吧。」浴室里,萍夫人跪在地上,头贴地抬起屁股。黑色肛门塞露出端部的金属园环,象戴上耳环。
「开香槟吧。」鹤寿文啪啪的拍击颤抖的屁股:「躲开,别溅一身。」肛门塞还没全拔出,褐色液体已经刺刺外泄,洒在他脚面。
使劲儿一拉。「砰」的一声液体伴着黄黑色渣块射出,化作抛物线击在墙上。
抛物线马上缩小行程,哗哗浇在地上,越来越弱,最后消失。肛门不断涌出的臭液呼啦呼啦落在两腿间,溅上大腿和小腿和肚皮。
似乎没有东西外泄了,就在众人诧异时,萍夫人「呼」的闷叫一声,一节节金黄的屎厥随着响亮的屁声噗呲噗呲拉出,堆在前泄的液汪上,越聚越多,堆成一座带尖的小山。
「啊――――――」她如释重负的喊出。
调教者们被激烈的喷粪惊呆了。罕见的奇观!这污浊丢脸的行为发生在高贵的漂亮女人身上,令他们喜出望外,更燃起肆虐的火焰,以至于没有理会满浴室的臭味儿。
「当年科威特油井起火,应当叫你去压井。」「对着我们拉屎,放响屁,真不害臊!」「肚子里藏着这么臭的东西!」「什么不要脸的事儿你都敢作!」萍夫人什么也未听到,舒服的喘着气。憋到极点后大肆排泄的快感犹如霹雳后的晴天,憋涨的痛苦换来无比的轻松畅快,她甚至想哼哼一番表达快活的感受,同时空虚的体内出现对异物添补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