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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恳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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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老张从钱大力家出来,在楼下深情的望着从窗帘缝隙中透出的灯光。他的萍夫人还在那里,他们还要怎么处置他?不知道,可他明白她的肉体还会受到戏弄蹂躏。

    老张懊悔自己临走时参加对萍夫人屁股的拍打,当时兴起,拍上屁股时,那肉丘的丰满和弹性刺激他不停的打。唉,萍夫人,对不住哇。眼前呈现萍夫人剃光后的阴部,手指还残存触摸她私处,特别是yīn道内的感觉。剃毛是欺负了她,可这是我一生最珍贵的艳遇,并不懊悔。我会为此报答她……最让他感到温馨的是在卧室里的谈话,萍夫人侧卧在床,毫不介意将一丝不挂的肉体对着他,娇柔温和的问答,那句话他铭刻在脑中:「你看,我光着身子对着你,说明什么?信任,对你的信赖。」老张又激动了:「萍夫人,我要报答你!」两天后一大早,老张到莫斯科餐厅,花200元买了一只大蛋糕。

    他去看萍夫人,想念她,希望看见她的容貌,哪怕一小会儿。不知她是否愿意见自己,还是硬着头皮打车去,通常都是骑车。

    蛋糕和出租车费用掉他三分之一的薪水。

    「老张,什么事?」小珊在别墅门口问。

    「……萍夫人得按摩吧?」「对不起,萍夫人有话,这几天不见客。」「可我,不是客人哪……」「那我问问。」小珊转身进去。老张紧张的站在门口。

    不一会儿小珊出来:「萍夫人说请您回去,这一段时间她不按摩。」「……」老张极为沮丧。

    「你怎么不走?」「小珊,萍夫人可能现在忙,我等一会儿。」「不是说了吗?」「小珊,拜托。」他递过一件女孩首饰:「我谁也不打搅,就等一会儿。」「那……那可别怨我让你白等。」树荫虽然遮阳,炎热的天气还是让老张汗流浃背。

    提着蛋糕,足足等了两个小时。萍夫人如果出来散步什么的能看见他。

    又是一个小时,手里蛋糕的奶油熔化,纸盒油污污的。

    老张有些伤心。但急切见到萍夫人的愿望让他坚定的等待。

    又过三十分钟,小珊出来:「萍夫人让你进去。」老张喜出望外,快步走去。

    萍夫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脸严肃,穿着他见过的灰色休闲服。望见想念已久的她,一时间有些晕眩,那天萍夫人的模样又窜入脑中。

    「听说你等了我好长时间?」萍夫人声音平和,让老张紧张的心放下来。

    「就,就一会儿……」小珊端来茶,老张恭敬的接过萍夫人的赏赐。

    「小珊,去做饭吧。」小珊离去。

    「萍夫人。」老张向她深深鞠了一大躬:「我,来看您……」「以后你不要来了,好吗?」一头凉水浇来,他好不气馁。

    「呀,这是什么,把地弄脏了。」她看见流出黄油的蛋糕。

    「给您的……啊,对不住……我,把它扔了……」说着拎起盒子。

    「放在走廊吧。」萍夫人微微一笑。

    「萍夫人!」老张扑通跪下:「对不住,我对不住您……」说完哭起来。

    萍夫人看着哭泣的老张,心里一阵酸楚。

    「老张,起来,起来吧……」老张止住哭站起。

    「你坐吧。」她指指稍远的沙发。

    老张诚惶诚恐坐在她赐给的座上,谦恭的欠身。

    「真是的,让你外面站了几个小时……」「不,没事儿,就一小会儿。」「唉……」萍夫人长叹一声:「我真不想活了……」「不!」老张再次跪下:「不萍夫人,千万不能这么想,千万不能!」「起来,快起来!」「不,夫人,您要不收回这句话,我就跪着。」一股暖流涌入她心里。老张,还是忠心耿耿的啊,虽然他作了那些,可不是本意,后来他发情也是情有可原,当时连我都失控吗。心里的屈辱憋闷的要死,不能对人诉说发泄,见到他却有股一吐为快的冲动……她走过去扶起老张:「好,我答应你。」老张再次感激涕零的坐下,用粗糙的指头擦眼泪。

    萍夫人递过一片纸巾:「这么大岁数人了,像个孩子,别哭了。」此时侧对面的老张让她感到一丝依靠。

    「过去的事,我,……不怨你……」说此话时喉头一阵发紧。

    「谢谢夫人了。」他甚感宽慰,一是得到原谅,二是萍夫人竟还提起「过去的事」。

    「后,后来您没事吧?」他斗胆问。

    「……你走后不久我就回家了……」脸红了,不能告诉她后来的奴隶宣誓。

    她庆幸钱大力们先赶走了老张,否则自己那低贱母狗的形象被他看见……「夫人,您的话,我记得。」「什么话?」「您说,您对我信任,信赖。」她再次脸红,想起放肆裸体同他的交谈。

    「我,应该信赖你吗?」他又站起:「夫人,我用性命保证!」萍夫人泛出微笑:「坐着!我不是蒋委员长,你也不是军人。」笑谈溶化了拘谨的气氛。

    「既然来了,老张,陪我聊聊吧,我这两天憋闷死了。」说罢她起身关上客厅门:「我们可以无话不谈,出门就忘,行吧?」「当然,当然。」「老张,你怎么看我,我是个下贱的女人吗?干吗又站起来,不是讲好无话不谈吗?」「嗯……」「不好意思啦?按说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我已不介意,你怕什么?」「您是个好人,大好人。」「别这么说空话。告诉我心里的真实想法。我身体最羞耻的地方都让你看了,我们的听话可以无忌讳,说什么都不为失理。你看我都说到这部田地了。」「您真是个好人,至于那天,您也是被逼迫的,没有办法。」「可你知道我发情了,而且很厉害,你我都知道,用手指就让我……」她有些气喘。

    「男人女人到了那一步是不能自持的,那不算下贱。比如说女人被强奸,大多到最后都是顺奸,可还属于强奸性质。」「是吗?」萍夫人很感兴趣。

    「老张,实话告诉你,在你之前,我……我被……钱大力和……胡建国强奸了两次……」「希望您没有被伤害……没有吧……」「伤害,你指的什么,肉体,还是精神?」「起码是肉体……」「肉体倒问题不大,这你也清楚。」两人同时想到剃毛摸阴。

    「说的不对您别生气,精神方面有两种,一种是完全不自主,没有任何快感,另一种是也跟着高潮……」没想到这个粗人还懂的许多。这增加了萍夫人同他谈话的兴致。

    「你认为我是哪一种呢?说实话,没关系。」「您是……跟着高潮的。」「为什么这么说?」「那天见面,我观察了您的身体,显然是经过了高潮。」「何以见得?」「您的肉体透着一股香气,女人高潮后才会有的。再说您的乳头,阴……阴蒂还有阴唇都说明是。」「具体说说。」萍夫人提起了情绪。

    「乳头硬挺,上面的小……你们叫乳蕾吧,都凸起。您的阴蒂……一跳一跳的,阴唇涨的鼓鼓的。您的高潮不仅有,而且很高很高……」「是吗?」萍夫人兴致勃勃:「你看得真仔细……实话说,如你所言,我确实高潮了,很高的高潮了。」「那就好,呕,我的意思是总比没高潮的痛苦好。」萍夫人笑起来:「没想到,同你谈话还这么有……内容。」她想说「有趣」又改口。

    「女人都像我这样吗?」「不是,很少您这样。」「啊?真!这么说我是淫荡女人了?」「那倒不是。这跟人的体质有关,您属于健康型的。」「这样解释我不能相信。」「在我看来,性欲强烈的女人是真正的女人,能有高潮,大高潮的女人是幸福的女人。」「难道我幸福吗?」「您一定会幸福,现在有难,可会过去。」「你能保证?」「能……因为……有我……」老张深情的注视她,她也目不转睛看着老张。

    萍夫人站起,走到厅门口。

    「小珊,不做饭了。电话订一份两人的酒席,要最好的。我真该死,忘记了是老张的生日。」「是的,夫人。」小珊应允道:「要酒吗?」「不要。」「和我一起吃饭吧。」「那可太……谢谢夫人了。」「老张,告诉你,他们让我作性奴隶……」她咬牙把那事儿说了。

    「我想得出,这帮恶人什么都作得到,坏透了!」她没有得到老张的惊异反应,有些失望。「他什么都看明白了,无论他来之前还是之后的事。」「后来他们又……欺负你了?」「我也不瞒你了,后来我很惨。起初我不从,李海莉把我打的半死……」「打你哪儿了?」「还是那个地方,现在还肿痛呢。然后牵我在地上作狗爬,还……还在乳头上栓铃铛……」说出这些,感到一吐为快。

    「是吗,还有吗?」「奴隶宣誓,录像。这是全部了。」耻辱的场景浮现出,她的腹内脉打起来。

    「您的那个地方没事吧?」他回避屁股二字。

    「屁股还是疼,我只能作沙发,坐不了椅子。」她到坦言说出那二字。

    「要不……回头我给您瞧瞧?」老张大胆试探。

    「哦,不,那倒不必……」「夫人,我死也忘不了那天的谈话。」「什么谈话?」她明知故问。

    「您躺在床上跟我谈话。」「嗨,那天,想起来害羞的,我怎么光着身子对着你却没当回事儿呢。」「我知道,夫人。」「知道什么?」「还是那句话,信赖,信任。这里包含了许多许多。」「呵,还有许多包含?说说。」「从那一刻起我就明白,袒露给我身体意味着您对我不再有任何遮挡,隐藏和保留。对吧?比如今天,您什么都跟我说了,连那个宣誓都……」「老张,知我者是你了……」萍夫人再长叹:「尤其这番谈话后,我更不会对你遮掩任何了。」老张觉得「任何」二字也包括肉体。当然两人都不好点明。

    别墅区的喜来乐餐馆的小伙子送来晚餐,和小珊一起摆在餐桌。四个菜,量不多但很精致,堆在银盘上很华丽。老张从中体验到萍夫人生活的奢华。

    萍夫人给小珊100元,让她去会朋友:「收拾的事有老张,你可晚些回,但不要晚于九点。」小珊谢过走了。

    「老张,麻烦你把这些搬到茶几上,我们在那儿吃。我只能坐沙发。

    老张想起她的屁股还肿疼。

    「我去去就来。」说罢走上二楼。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爱怜和向往。「真来对了,没想到萍夫人对我推心置腹,我真是她的人了。她……也会是我的?……不能想,痴心妄想啊,我这个癞蛤蟆能吃着天鹅?……」在客卫生间洗完手,他把菜肴一一挪到茶几。「要是有口酒就好了,气氛会更融洽,夫人会说更多的话,我也会说得多……」坐在那里情绪饱满的看着墙上的字画,他不懂,也从来不感兴趣,可今天看这些,觉得很美,张张字画都显着萍夫人那样的优雅风度。

    过20分钟,萍夫人还没下来。他看看表,才刚六点。还早,小珊若是八点回来,还有两个小时的美好时光。

    五分钟过,萍夫人仍无动静。老张沉不住气。走到楼梯边。

    「萍夫人!您没事吧?」「嗳-,对不起老张,我这就来。」老张松口气。

    楼梯传来「嘀哒滴答」清脆的下楼声。

    「对不起,老张,叫你久等了。」老张望去,目光顿时凝固。

    一个轻盈朦胧的白色身影出现在楼梯转角,旋即天仙般的萍夫人飘然下来。

    萍夫人只穿这一件短及腿根的透明睡衣,长长的玉腿下登着水晶高跟凉鞋,鞋根足有五寸,显得比原来高出许多,更为苗条匀称。头发有些湿漉,显然化了妆,嘴唇涂得嫣红,眼窝略施浅蓝。

    她手里拿着两瓶印着洋文的酒,颜色深红。

    「对不起,我冲了个澡,化化妆。看,这是法国的马提尼酒,怕你喝不惯红酒,这个酸甜,很好喝。」老张看见透明睡衣下穿着内衣,黑色的,可是小得他不敢多看。

    「瞧我奇怪吗?介绍一下,这睡衣是在巴黎买的,好看吗?」「好看,好看!」老张紧忙说。

    「拖鞋也是法国的,买后没穿过,因为鞋根太高。今天是为你穿上。」「……萍夫人!」老张激动不已。

    「来帮我把酒打开。」她坐在沙发上。睡衣下襟堆在腰部,他从侧面看到完整的大腿和屁股。

    「往那儿看哪,开酒哇。」老张慌忙转过视线,用瓶起开酒。

    深红的酒倒在精美的高脚杯里,荡漾着浓情。

    「老张,来干一杯。」说罢她举起杯。

    老张举杯同她一碰,顿时两人都脸红了。不约而同想起钱大力家的碰杯。

    「欢迎你来。」她赶紧说:「为我们今天推心置腹的谈话干杯!」「干!」老张情绪高万丈。

    喝进酒,他大胆端详睡衣里的胸部。那件勉强称为乳罩的黑布条只是自下勉勉强强托住乳房,肉丘大半部都在外边,乳头时隐时现。

    萍夫人笑着看他:「老张,知道为何我穿这套衣服给你看吗?」「……这……」「实话说,今天让你在太阳下站了三个多钟头,我失礼了,这身打扮给你欣赏算是赔礼和补偿吧。」「啊,……夫人……您……」「你喜欢吗?」「喜,喜欢,特别喜欢!」「原谅我不能在你面前裸体,尽管你以前看过,那时情况特殊。你是我的朋友,既是朋友,就不能看裸体。」「是,夫人,您放心,我,我不会……」「我也想过怎么让你满意又不失我的体面,就这样打扮了。不过时间不能长,待会我得更衣,不能叫小珊看见。

    此时老张恨死小珊的存在。

    有喝了两杯,两人无忌讳的对视,老张肆无忌惮的扫描她全身上下。

    「您穿的是什么内衣呀?」「哈哈,这是给……情人看的,一点不实用。你看这裤衩。」萍夫人站起:「就这个细条遮着。」老张仔细看见黑色带镂空的布条勒紧她的密缝,阴唇只挡住一半,剃过的小丘还没出新芽。

    萍夫人又转过身:「前后都参观吧。」透过纱衫,见到黑条完全深深勒紧屁股沟,两瓣屁股尽裸无遗。

    「满意吧,这个装束既能让你满足,又没露出我的三点。有意思吧。」「夫人,您的屁股还有青痕。」「唉,别说了,我的心情又要坏了。」萍夫人叹气。

    「对不住,夫人,我的意思是……也许我……能给你治治。」「你会治?不就是按摩吗,不顶事。」「如果有云南白药,敷上在揉揉就好的快。」「我家没有。」「那我下次带来。」「算啦,过两天就好了。」老张非常失望。

    「来,吃菜,我精心为你订的。」萍夫人给他夹过一片甜藕。

    吃在嘴里,很甜蜜。

    两人再次干杯,这回是老张感谢萍夫人的装束。

    「我不知道怎么感激您,敢说您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这样……这样漂亮……啊……这样性感。」「谢谢你了,可是你知道我曾经……」想起钱大力家的大耻大辱,进而想到面前的老张玩弄了自己的阴部,满脸惆怅。

    老张看出她的心思:「夫人,您是仕为知己者容,我感恩不尽。我会为您,我的知己者死,我保证!」「相信你的决心,正因如此我对你坦诚开怀。」「夫人,我不再说什么,来,再干一杯!」一瓶半马提尼已经喝掉,两人情绪荡漾,萍夫人眼神飘逸。她拿出一包烟。

    「我想抽一只。」她知道老张不抽烟。

    老张紧忙给她点上。

    萍夫人夹着烟吸了一口,迭起二郎腿,水晶高跟鞋搭拉在娇美的脚上。「我抽烟的样子是不是有些放荡?」心情特别好。

    「很美,我特喜欢您这样子。」老张觉得她是有点浪。「她喝多了……」「老张,我把最隐私的话都跟你说了吧。帮我分析分析。」「什么。」「不知怎的,我……对捆绑有一种特别的感受……」他立即想起夫人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形象。没有接话。

    「钱大力捆我的时候,起初很反感,恐惧。可最后把我的手腕高吊在后背时,顿觉异样的滋味出来。」「什么滋味我描述不清,反正……反正觉得很……刺激……」「您再能细说说?」老张大胆要求。

    「嗯……」萍夫人抬头若有所思:「那一刻我屈服了,觉得他……他掌握了我……占有……了我……」脸上一片羞红。「我是那么软弱无力,而他……那样强大……使我不想反抗。」「夫人,我认为您的反应是正常的。对于女人,男人的力量是最强的性感,绳子捆绑体现了这个力量,而且特别直接充分。」「呀,老张,你竟懂的这么深!哪儿知道的。」「哪里,我没事儿看点儿书……」「都是这种书?」「不,也有武侠的,言情的,偶尔还看点儿时尚的。」「行,你行。接着说。」「另外绳子勒住您的……胸部,背,胳膊,手腕;那都是您的性感带,尤其乳房被上下紧勒,比手抚摸强烈的多。捆绑解决了您的皮肤饥渴,所以您……」「啊,说的有水平,可能有道理!」萍夫人颇感兴趣。

    「夫人,别太在意被他捆了。其实您也把他捆了。」「此话怎讲?」「对女人肉体的捆绑,就是对男人灵魂的捆绑。」萍夫人细细悟着,没有说话。

    「都喝了吧。」她把半瓶酒倒满两人的杯子:「你可能让我茅塞顿开。干!」「还有……他们三人先后抽我的……臀部,嗨,屁股。除了李海莉太狠,其他二人竟把我打的性欲出来。你再分析一下。」「两个原因,也可能是三个。第一,你屁股是超常敏感的性感带;第二是方才说的,鞭打体现男人的力量,也就是性感。第三,潜意识和公开意识内,男人女人都是异性相吸,同性相斥。同性恋除外。所以您不能接受李海莉的鞭打,当然她也忒狠了。」「我服了,全服了。」她站起来,在茶几旁徘徊。两手按在屁股上,走来走去,近乎全裸的妖艳身躯在他眼前婆娑摇曳,令他难以自持。

    「我是这样的……」不知烦躁还是兴奋,她脱下睡衣挂在两臂。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前身。

    老张以为她要脱光,可她止住了。「老张。」她站在对面:「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好像用袒露的肉体发问。

    老张凝视近在咫尺的肉体夫人,一时语塞。

    萍夫人褪下透明的薄纱,扬手扔在地上:「我要发狂了。老张,想看我脱的光光吗?你要喜欢就脱给你,还象那天似的,一丝不挂面对你,让你看,跟你聊。

    我不在乎,既然都让那些恶人们玩赏了,对你,我还保留什么!我真愚蠢……」「夫人,万分感谢您的信任。其实您这样,比脱光了还赤裸,比裸体还裸体,我喜欢您这样子。」老张站起,想扶她回坐。

    萍夫人一下扑到他怀里,搂住他呜呜哭起来。

    温暖柔软,带着奇异肉香的美丽女人抱在他怀里,他爱怜的抚摸她光滑细腻的后背,腰,然后是高挺的屁股。手在那里摸来抚去,似乎慰藉那儿的伤痕,也慰藉她悲伤的心。

    「吻我……」她抬起头,殷红的唇对着他。

    「我的夫人,我亲爱的夫人!」他激情接住她的红唇,饮着世间最纯美的佳酿。

    激烈长时间的狂吻。

    他的JJ轰然竖起,便褪下裤子挤进她两腿间。萍夫人夹着它,拚命扭。

    「给我脱了……今天为你洗澡了……」她从老张嘴里含糊而明白说出。

    老张打开背上乳罩的达扣,一边的肩带滑落乳房露出,再下拉丁子裤,她尽量高的抬腿脱下一侧,丁字裤挂在另一条腿上。萍夫人的玉指捏住粗粗的阳jù,顶在阴蒂上。

    「我要给你,把我的肉体,灵魂都给你……」突然,门铃响。两人呆住了。小珊在别墅大门按铃呼叫。

    「啊……」失望已极的萍夫人慌忙推开老张,扭着屁股跑向楼梯,乳罩飘下来,一个趔趄跪倒,一只水晶高跟鞋甩出咕噜咕噜滚在墙边,也顾不得了,再爬起,丁字裤从脚下脱出,一路丢盔卸甲,歪歪扭扭爬上楼梯。

    看着狼狈跑开的萍夫人,他痛苦的觉得美丽的天鹅被恶魔掠去,美梦嘎然止住。

    从大门到门庭要走五分钟。这段时间老张整理好服饰,把水晶高跟鞋,透明睡衣,乳罩和丁子裤一一拾起塞进塑料袋。

    「萍夫人呢?」小珊探头问。

    「嗳,我在,你回来啦。」她,又穿上休闲服的她涨红着脸走下楼梯,上衣拉链没系。

    「夫人,有事吗?」「啊,这样,你电话出租公司,给张师父派个车,二十分钟后到。」小珊出去,萍夫人气喘的拉上拉链。两人对视,看着对方残余的欲火和深情。

    「坐吧。」好一阵默默无语。

    「你家里都好吧?」萍夫人知道老张家里有老婆和儿子二人。

    「都好,正巧带着照片。」她接过照片,上面是一个中年女人和年轻小伙在故宫门口的合影。老张夫人相貌很端正,还有点儿象萍夫人,但很苍老。他的儿子长得很高,帅气的脸象妈妈,而眼神与老张酷似。

    「儿子有十八岁?」「都二十一了……中专马上毕业了,他总算有学历,得找个像样的差事。」「毕业后叫他来找我。」……「哦,夫人,差点忘了。」老张取出一迭钞票:「这1000元是钱大力给我的,说是酬劳。我怎么能够要,给您。」「好,我收下,但这个你也要收下。」她递过厚厚的一迭钱:「拿着,买些衣服,买个手机,余下的办个银行卡。同我保持联系。」「我……」「别让小珊听见。」她看见塑料袋,把钱塞进。发现里面自己的亵衣和鞋,一怔:「也拿去吧,作个纪念……」老张强制住眼泪,什么也说不出了。

    出租车把老张接走了。

    望着暗夜中掠过的一幢幢灯光明亮的别墅,心里空荡荡的,和站在别墅庭院里迎着山野冷风亭立不动的萍夫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