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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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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润东!”身后不知是谁,一把拽住我的肩膀。力道极大,竟把我拉得仰面朝后倒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惊的回头,拉我的竟是,“沈强!”

    “嘘……过来。”沈强一边朝我招手,一边朝后退去。

    “你!你怎么会?”出乎我的意料。

    “快点!过来!”沈强招手叫我。

    我爬起身子,猫着腰跟过去。

    沈强一把抓起我的臂腕,拖着我要朝后面的拐角绕出去。

    我急道:“放手!我要救我老婆!”脚跟着定住。

    没想到,沈强二话不说侧身过来捂住我的嘴,将我的臂腕扭到身后,肘弯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

    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感觉沈强要是再稍一用力,我的脖子就会折断,身体被他牢牢的锁住,无法动弹。

    沈强挟持着我挤过混乱的人群,一脚踹开出口的大门,一把将我推了出去。

    “哦!”我一个跟头摔到了外面。头蹭过地面向前滑出,吃进一嘴的泥浆。

    “哎!”我狼狈的趴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呕出脏土。

    街上很暗,没有路灯,只有录像厅和前面一户宅子亮着灯光,从窗口照到外面。

    刘老板、二叔、小聪!他们都在,站在录像厅的门口。

    刘老板抽着烟,一脸得瑟的表情,好似还在回味刚才的趣事。

    我看见那张贱脸,顿时火冒三丈,王八养的!我满怀怒气的站起身子,冲向他,飞起一脚就朝他的裆部踢去。

    刘老板没有防备,惊吓中急忙侧身闪躲,手下意识的护住裆部,烟头坠落到地上,溅起火色的星点。

    “嗷!”的一声惨叫,刘老板的大腿被我重重的踢到,面容扭曲的向后倒去。我穿的是嬉皮士风格厚重的尖头皮鞋,这一脚,积满了我的哀怨与愤怒。

    “啊!”我冲过去,对着地上的他怒吼,又飞起一脚,对准了他的脑袋。却被二叔和小聪拦住。

    他们一人一只手,拖住我的肩膀,把我架了起来。

    “润东哥!不要打了!会出人命的。”小聪对着我大喊。

    “哦……”刘老板抱住大腿,尖头皮鞋好似戳穿了他的大腿肌肉,刘老板滚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完全没了之前欺负我老婆时,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这欺软怕硬的狗杂种,“我要清了这垃圾!”我狂吼住,从来不说粗话的我,此时此刻再无法克制住。

    “不要怪他!这不完全是他的错啊,润东哥!”小聪认出是我。

    “不是他的错,那是谁的错?”转头看到二叔,“是!还有你!”挣开小聪的手,挥起一拳就朝二叔的面门轰去。

    “哎!别!”二叔急忙闪躲。

    拳头没有落到他的脸上,被沈强凌空挡了下来,“润东,发那么大火干嘛。”

    “王八蛋,你说我干嘛!你们这群王八蛋!”我怒火中烧,突然又想到燕燕还在里面,发疯似的就要冲回录像厅。

    沈强横身一把将我抱住,用力一甩。

    “啊!”我整个人竟腾空飞了起来,落地时脚下一滑,一屁股翻坐到了地上。

    沈强:“润东!你冷静一点。”

    我从地上蹦起来,眼里喷火的瞪着他们,手指道:“你们谁敢拦我,我杀了谁。”

    沈强竟“扑哧”的笑出声,“润东,你看你这样子,能杀得了谁?”转而收起笑容,脸色突然变得阴冷,“如果你真的想杀,我来教你。”

    户外刮起一阵刺骨的寒风,11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润东啊,别生气了,要气啊,就气我。不过你别先激动,听一听我的解释,行不行?”沈强叹一口气,走到我的面前把身上的大衣披到我的肩上,“男人干大事,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要先冷静的思考,别冲动,发疯只会带来更大的麻烦。关于这点,不要怪我说话难听,润东你还比不上燕儿。她在很多时候,比你冷静的多。至少,燕儿不会把我好不容易请来的刘老板打成那样,你叫我怎么像别人交代。”

    “他他妈的是活该。”

    “哎你这话可不对,怎么叫活该,人家可是专门靠这个吃饭,调教师你知不知道?”

    我气不过,“呸!专门靠欺负女人吃饭。”

    沈强摆摆手,“好了,不跟你争这个,说正事。你知道,现在录像厅里面的都是些什么人?”

    我有些愣住,不知道沈强说这话的含义,“什么人?不全是些下三滥的流氓吗?”

    “哼,当然不是,有一些可是宏瑞的贵客,他们都混在那个录像厅里。”

    “……”宏瑞的贵客!他们怎么会在里面?

    “这种玩法叫痴汉秀,你应该第一次听说,但在日本非常流行,有些客人可是专程坐飞机过来。为的,就是我们的白大美人。”沈强撇我一眼,轻松道:“放心,燕燕自己也知道。你老婆可比你精的很。”

    我被震惊的无语。

    “润东,我相信,当我告诉你事实后,你不会在生气。燕燕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她是个要强的女人,承诺与王茹一起拿下宏瑞华东,我坚信她们能做到。”沈强把目光正视我,正色道:“我也相信,润东你一定会支持燕儿。”

    我语塞,心里有千万句的说辞,却被堵在喉咙口,一点也讲不出来。

    “这次燕儿的工作是意外,王茹也很为难,担心燕子会不肯接受,但燕儿已经在宏瑞出了名,这些人指名要燕子,我们也没有办法,所以起初只好诱骗了她一下……嘿,也不能说骗,反正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

    “你们!你们!”我几乎气绝。

    “润东你别激动。”沈强扶住我。

    我鄙夷的将他的手推开,“滚开!你们把……把我的老婆当什么了!”

    “看你这话说的,我老婆还不是一样,大家都是为了生活。我们自从出生在这个世上起,就注定有很多事情没的选择。尤其当,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燕儿可是拼了命的在努力啊!润东,你不能总是从自己的主观看世界,这样对你的老婆来说真的太自私了。”

    “努力……”燕燕为事业真的牺牲了太多……太多……还有为了这个家……沈强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是。”沈强肯定道,手搭上我的肩膀,“王茹回来了,我会在背后支持她,明年宏瑞将有天翻地覆的变化,这你不会不知道。”

    我明白,王茹回来要拿下宏瑞华东,夺走李耀松的位置。

    沈强仰起手,指了指手表:“再过20分钟新年就到了,我们一起进去和燕儿迎接新年。”

    “什么……”我以为自己没听清。

    沈强握拳轻捶我一记胸口,“傻愣着干嘛,刚才不是吵着嚷着要救你老婆,现在带你进去,不要了?”

    “就……就这么进去……”

    沈强诡秘的一笑,“放心,你老婆现在保准认不出你。”

    沈强走在前面,我跟在他的后头。小聪、二叔和刘老板站在门口没有跟过来。

    沈强推开门。

    录像厅里,“哗哗”的一片喧闹声,人声鼎沸,场面是热火朝天。房间里的温度比外面滞涨数倍,好似开了暖气。

    男人,一群群赤膊的男人,有些人还脱光了裤子,嚎叫着,你推我让。乍一看,还以为走进了澡堂。

    “操你妈的,该我了,该我了。”

    “滚滚滚,老子还没操够来。”

    我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可以说,上几辈子,下几辈子,都再没看到过这样的情景。

    一群男人围着一群男人,足足围了三、四圈,密不透风,好似一座土墩。

    沈强拉来一把椅子,叫我站上去。

    我站上去,看到男人们围着的中间,赫然躺着的,是我老婆。

    我捂住嘴,几乎控制不住,要叫喊出来。

    我的老婆,被他们放在由几张椅子拼成的方形“木床”上,她的全身,包括脸、头发,胡满了白色透明的黏液,好像被人刚从精液池子里撩出来,一个男人还压在他的身上,使劲的耸动着。

    我终于明白沈强说老婆认不出我的原因,男人的精液完全蒙蔽了她的双眼。

    突然,“床”上的老婆猛的抬起头,小腹一抽搐,仰起脖子,“呕!”一大股的白浆从她的嘴里翻了出来。

    “哦!”旁边人惊叹,白浆溅在他们的身上,却一点不觉得恶心,饶有兴致的用手将脸上,身上的精液刮下,把沾满精液的手指塞进老婆的小嘴里,又让她舔吃了回去。

    “呜呜……”燕燕张着口,舌头被男人掐着,拉长到外面,小嘴里塞满了男人的手指。

    一个男人抖了抖阳jù,爬上椅子,推开身边的男人,扶起躺着的老婆,将阳jù插进她的小口。

    “呕……”老婆张口泛着干呕,晶亮的涅液从她的嘴角滑下。

    几个男人爬上桌,抓过燕燕的小手,让燕燕替他们手淫。

    刚才正面操她的男人,转到她的身下,从下至上的肏起肉屄。

    “呜呜……”老婆突然一甩头,口挣脱开身前的男人,弯下身子,“扑哧……扑哧……”一大股的白浆居然从她的屁股后喷了出来。

    “让开,让开。”一个男人喊道。

    旁边人纷纷让出一条走道。

    只见,一个人拿着一支大号针筒,奔到老婆的身后,“来,白经理,喝汤了。”

    旁边人帮忙扶起老婆的翘臀,掰开两瓣肥肥的臀肉,针头“嗞溜”滑进铺张的屁眼里,为老婆再填入一发新的炮弹。

    “哦!”燕燕哀叫,娇体像在充能般抖颤着。头被身前的男人把住,吃进阳根。

    满满的一针白浆灌入老婆的屁眼,男人用大拇指扣住菊门,又叫人去抽了一针。

    “呜呜……”老婆小腹一颤颤的痉挛,屁股不自觉的扭摆住。

    身下的男人用力挺刺,卵蛋撞得肉屄“啪啪”直响。

    燕燕双眼惊惧的瞪大,又紧紧的闭起,表情似要爽晕了过去。

    针筒一会被加满,男人放开拇指,换做针头又插了进去,猎枪子弹般粗大的针筒将燕燕的屁眼撑成一个小洞,男人用力的推针,白浆渐渐灌入老婆的体内。

    燕燕的屁股像小孩不肯进食般的扭捏着,屁眼不断反吐着黏液,但男人的力道极大,丝毫没减缓白浆进入老婆直肠的速度。

    身前叫燕儿口交的男人,用力一挺身,jī巴深深的顶进喉咙,“呕……”一大股白浆隔着男人的jī巴从老婆的小嘴里喷了出来。

    男人一放开老婆,燕燕立即不住的咳嗽,伴随阵阵的反胃,嘴角、鼻子挂满了晶亮的涅液。

    身后的男人用力的把最后一点白浆注入老婆的体内。

    燕燕脸涨的通红,额头的青筋涨突着,小腹微微的隆起,像又积蓄满一肚子的淫力。

    一针的白浆全数进入了燕燕的屁眼,男人“嗞”的一声,拔出针头。

    燕燕跟着“嗷”的一声哀叫,反弹起屁股,屁眼紧张的一抽一紧,“噗噗”的向外溅着白浆。

    男人丢下针筒,跳上“床”,阳jù对准燕燕的屁眼,硬生生的往里插去。

    燕燕被身后男人压着前倾身子,膝盖顶住“床”面,与一滩滩的精液不住打滑。

    这时,身下的男人猛的一使劲,阳jù深深的刺入肉屄。

    “哦!”燕燕仰长脖子,俏脸扭曲。

    身后男人乘势用力的掰开老婆的两瓣臀肉,屁股向前挺去,阳jù“嗞”的滑进了老婆的菊门。

    “嗷嗷!嗷!”燕燕大声浪叫。

    两个男人开始上下前后抽chā,阳根野蛮的进出着老婆的两个肉洞,阴唇被卵蛋拍得飞舞在空中,屁眼的嫩肉被肏的翻进翻出,灌肠液挤着屁眼与jī巴间的肉缝不断向外冒出。

    “哦!嗷嗷嗷……”燕燕从屁股至浑身不住的痉挛,最后崩坏似的狂抖起来。

    “哈!”两个男人骑马似的驾在燕燕的身上,全身的筋肉都暴突着。

    “嗷嗷!”

    “呼呼呼……”男人抓起老婆沾湿精液的秀发。

    “啊!”燕燕被迫的仰起头,抬起身子。

    此刻,我竟察觉老婆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复杂,不仅仅是痛苦……无助……忍耐……还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纵欲。

    身下的男人反拧起老燕燕的乳头,像揪住两粒面团般把它拉长。

    “嗷嗷!”燕燕痛得又低下身子。

    身前男人一只手环住老婆的脖颈,不让她倒下去,一只手快速擼动自己的jī巴。

    “扑哧……扑哧……”一大股白浆射在了老婆的俏脸上,胡满一片。

    男人们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只当我老婆是泄欲的工具。

    我只感到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热,心渐渐烫得像块烙铁,一直延伸到下身。手不自觉的摸到裤裆,惊觉已肿起一个大包。

    “润东……润东……”沈强在下面拉我的袖子。

    我从椅子上下来,腿僵直着,差点没有站稳。

    看见沈强在脱衣服。

    “沈强,你……你脱衣服做什么!”

    沈强看我一眼,竟若无其事的说:“一起玩啊,润东你也上,来试试,保准刺激。”他说着,过来解我的裤子。

    “不要!别动我,你疯了!”随即感到裤裆一紧,命根竟被沈强抓在了手里,他那孔武有力的大手,只要稍一用力,我的睾丸定被他捏碎。

    沈强淫笑:“润东看你都硬了。”手指略动。

    我顿时感到大腿一软,差点没跪了下去,两粒睾丸像弹珠般被沈强握在手里搓揉着,我急忙撑住他的手臂,加紧双腿,“沈强,松手,快松手!你想弄死我!”

    “哈哈哈……”沈强松开手,“润东,自己脱,还是要我帮忙。”

    我呆了足足有半分钟,心里百感交集。

    “润东你放心好了,不用担心燕儿会认出你。”沈强说中了我最大的顾虑。

    “为……为什么……”

    沈强手掏进裤兜拿出一瓶药剂,“她用了这个。”

    蓝色的药瓶在沈强手里泛着诡异的寒光。记得沈佳楠曾给我看过,这是宏瑞的烈性春药。

    我把药剂拿到手里,“燕燕在宏瑞,就是推销这瓶东西。”

    “哦,你也知道?”沈强奇怪道,“燕儿居然会把这个告诉你听。呵,真奇怪,那么你们俩怎么到现在还没摊牌。”

    沈强不知道这瓶药的事情是沈佳楠告诉我的,当然,我也没必要和他说明。

    沈强继续说:“不过燕燕在宏瑞不全卖这东西,宏瑞可不是卖药的。”

    宏瑞可不是卖药的,这句话我听过几遍。那宏瑞到底是经营什么的?它就像对我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让我始终琢磨不透。

    我问:“那宏瑞,到底是做什么的?”

    沈强转过头看着我,半响,咧开嘴乐了:“来宏瑞,来了宏瑞你自然就会知道。”

    我的好奇立刻被他的这句话挡了回去。去宏瑞,沈强为什么坚持要我去宏瑞,他到底要我干什么?

    “好了,别多想了,快先脱了衣服。燕儿还在等我们咧。”

    沈强帮我三下五除二的剥下衣服,拉着我,光着屁股挤进了人堆。

    男人一个挨着一个紧贴在一起,肉体间的燥热早已盖过寒冷,浓烈的精液味、尿骚味扑鼻而至,呛得我捂住口鼻。

    “沈老板。”一个赤身肥肚的男人认出沈强。

    “哦!吕总。”

    “沈老板,这次多亏了王总安排的好啊。玩的真痛快,白经理可真是极品尤物。”

    “呵呵,吕总喜欢就好。”

    “呵呵,当然,当然喜欢,简直不亦乐乎。”他拿出蓝色的药瓶,举在手里,“宏瑞的药也确实厉害,刚才白经理让我们肏晕了过去,夏老头想出一个主意,叫我们把精液集中到一起,把药倒进几滴在精液里,然后抽入大针筒,灌进白经理的屁眼,你猜则么着,白经理立刻就生龙活虎起来啦,哈哈哈……”

    肥肚男的笑声好深刺耳,但不知为何,听他笑声,竟同时撩拨起我心底的邪念。

    沈强:“呵呵,夏老板还真会玩女人。”

    “那老家伙,色中恶鬼。”大肚腩说话的时候撇见我,“沈总,这位是?”

    我想回避,却被沈强一把拽住,“我来为你介绍,这位是白经理的老公。”

    大肚腩眉毛明显的一抖动,但随即又面带笑容:“你好,不知是哪位白经理?”

    沈强替我回答:“就是这房间里白晓燕。”

    大肚腩一脸惊愕,嘴唇抖动着却不知说些什么。

    我尴尬的无地自容,转身逃似的投入了人群。

    我朝里钻去,离老婆越来越近。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老婆“啊啊”的嘶吼声,交织成一片。

    我听见她的浪叫,好像撕破了喉咙,我从没听过老婆这般肆无忌惮的呻吟,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畜。

    我终于钻到了最里面,近距离的看见老婆杂交的胜景。

    她被包夹在2个男人的中间,白皙的美肉与男人粗黑的身躯紧紧的粘在一起,蠕动着,好似溶成了一块。身前还站着一个男人,时而要她吞进阳jù。燕燕她披散着头发,眼神涣散,只靠着身体的本能,迎凑着男人的需要。

    燕燕撑在床面上的小手突然握紧成拳头,身体蜷紧,又猛的反弹开来,“嗷嗷!”她高潮了,不知是今晚第几次的高潮。

    肏屁眼的男人一下退出yīn茎,让开身子。

    “噗”的一大股白浆从老婆的屁眼口,朝我迎面扑了过来。

    我整个人僵在那里,根本来不及闪避,白浆扑到我的脸上,溅至我的全身,一股恶臭夹杂着酸味,全数灌进我的口鼻,“哎!”我经不住恶心的呕吐起来。

    旁边爆发出一阵嬉笑声。

    “朋友!朋友!”

    我弯着腰,有人从背后将我扶起,“朋友,上去。”我竟被后面的人推上了木床。

    燕燕,我的老婆,就卧在我的面前,满身晶亮亮的涅液混杂汗水。

    她背对着我,翘高屁股,屁眼还“噗噗”的向往射着白浆,好似一座喷浆的火山。她身下的男人没有停止抽chā,老婆的身子仍旧一颠一颠的。

    “操她啊!”不知是谁在后面推我。

    我走近一步,手因为肾上腺素的猛然剧增而不自觉的发抖。

    台下男人骚动着,他们不住开口叫嚷着,要我快些像其他玩客一样操我的爱妻。

    我咽下喉咙,手哆嗦着摸到老婆肥湿的屁股上,好烫,燕燕的身子像烧着一般,滚热发烫。

    老婆的皮肤一接触到我的手,屁股敏感的一收紧,但接而她竟将两手伸到背后,自己扒开屁眼,淫荡的摇摆肉臀,好似在乞求我的插入。

    看见她淫贱的模样的,我心头猛的一酸。燕儿并不知道是我站在身后,那她对别的男人也是这样放荡不羁。

    “看!这婊子又发情了,我说你个傻逼还在等什么,快些操这娘们啊!”

    “不操就给我滚了下去,别耽误老子时间啊。”

    我满脸涨红,只觉得血气上涌。就当是惩罚她的淫贱,惩罚她对我的不忠,让我也来充当一回嫖客。我扶正老婆的屁股,挺起身子,将guī头移向她绽开的屁眼。

    燕燕迫不及待的一只手轻握住我的阳根,似导引般的将它送入屁眼。

    在家里老婆始终保持着被动,就算我和小聪一起干她,把她干浪,也没见过燕燕像现在一样渴求,主动。

    阳jù轻触到菊门,老婆轻摇着肉臀向我顶来,肉洞竟有灵性似的蠕动着张开,将我臌胀的guī头一口含入。

    “哦!”这种滚热紧实的触感,伴随滑润的潮湿,好似将我的阳jù瞬间融化。还有一根粗长的阳根隔着薄薄的肉壁在另一边不停的蠕动着,我能感受它的存在,另一个男人的存在,与我分享着老婆的娇躯。

    我眉头一紧,一股电流不受控制的窜至我的胯间,太刺激了,我居然还没抽动,就尿出精来。

    射精后,我整个人脱力的伏到燕燕的赤背上,大口的喘息。她的裸背又热又湿,溢满汗珠,燕燕也在喘气,娇躯有节奏的微颤着,老婆淡淡体香冲破精液的腥味,扑入我的鼻腔,这股香味真让人闻得上瘾。

    好香,好好闻,我使劲的嗅了嗅鼻子,香味从鼻腔灌入蔓延刺激至我的大脑,慢慢的竟有了一种异样的变化,眼前的景物被放大了数倍,耳边的声音也跟着变大变响,一切近乎迷离,全身竖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jī巴转而又膨胀了起来。这是则么回事?

    燕燕的屁眼一夹一夹,好似感受到我膨胀大的阳jù。

    我竖起腰,抱住老婆的大屁股,体内一股怪力驱使着我向前挺动起来。

    “嗯……舒服……”只动了一下,我就不禁浑身一阵哆嗦,超乎寻常的快感,就好像将我整个人一起送入了燕燕的湿穴之中,并牢牢的夹紧。

    “哦……”我加快速度,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向我袭来,让我欲罢不能。渐渐的,我视线越来越模糊,大脑空白,周围变得漆黑,眼前只剩下了我和老婆,忘记周围还有那么多的人,忘记我身处何地,忘记……

    我只管卖力的挺送jī巴,口水……我的口水,不自觉的从嘴里飞溅出来,我现在才体会老婆为什么会被肏得唾液横飞,是因为控制不住,一点也控制不住……

    ……我此时像条公狗……“嗷!”我开始嚎叫。

    身边人也跟着嚎叫,响声如雷贯耳。

    我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抽送jī巴,次次顶到最深,和身下的男人一起迈进。被我们夹在中间的老婆活像头奔腾的野马,一耸一耸向前猛冲。

    “滋啦啦……”一阵电流碰撞的脆响。

    “哦!”我立刻眼冒金星,背后像被一辆万吨卡车狠狠的撞上,额头上的青筋整根整根的暴突出来。

    一个畜生居然拿着电击枪按在我的后颈,一股强大的电流窜绕全身,最后顺着我的阳根,冲进老婆的屁眼。

    “嗷嗷!”马上燕燕也惊叫了起来,她和我一样发狂似的猛抖肉身。

    老婆身下男人也跟着惨叫……

    三人在一片惨叫中达到高潮,我从来没有过的高潮,好像把一生的精血都给喷了出来,随即两眼一翻的瘫了下去……

    眼前一片漆黑……“呼呼……”我想呼吸……“呜呜……”好难受……“吸气……让我吸气……”我是不是要死了?“救救我……救救我……我好难受……”

    “啪!”的一声脆响,接着“啪啪”又是两声,马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人中被狠狠的掐上,生疼生疼的。

    我清醒过来……沈强……是沈强……他蹲在我的身边,手扶着我的头紧张的看着我。

    神强见我苏醒过来,才松出一口,“怎么样,还好吧。”

    我睁开眼,突然感到胃里翻江倒海般的不适,急忙坐起身子,“呕!”把晚饭全吐了出来,“……我怎么会……”我看着那堆恶心的秽物。

    沈强:“不要担心,那是药的副作用,一会就没事了。”

    “药……”我摇了摇还处在混沌的头脑,含糊道:“什么药……”

    “忘了,就是那瓶小东西。”

    “但是我没有……”

    “不是你用,是燕燕用了,那药只能用在女人身上,然后她们的玉体会散发出一股奇香,让男人闻着晕眩,只想和她做ài,你以前有没有闻过。”

    “有……不,应该好像没有……”我只依稀记得老婆身上,始终带着一股淡淡的好闻的体香味。

    沈强撇嘴坏笑,“这也是晓燕那么受欢迎的原因之一。每次见客人的时候用上那么一点,保准让那些男人们为她倾国倾城。”

    “那别的女人,用了也不一样?”

    沈强摇头,“当然不一样,就如你我,别人无可取代。”

    沈强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何不同,有那么重要吗?或许沈强丰富的人生经验让他变得与众不同,对宏瑞来说他是重要的一员,但我又有何无可取代呢?

    沈强:“润东,你知道sm吗?”

    sm,曾经多多少少在网上看到过一些关于它的内容,“s不是指支配者,m就是指被支配者吗?”

    “对,这点几乎人人都知道,那润东,你知道什么样的人能做m,什么样的人能做s吗?”

    “m,我的老婆是m.”虽然我心里很不情愿承认。

    “对,润东,燕儿是m.那你知道不知道谁是s?”

    “S.”m的主人就是s,那不是今晚一直调教我妻子的刘老板?还有曾经一样玩弄过我老婆的人,他们都是s……

    “刘老板是s.”虽然我心里很不想这么回答,但这个答案真的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正确答案。能调教玩弄M的,不就是S吗?

    没想到沈强却表示否定,“不对。刘老板不是s,至少他不是你老婆的S.虽然他一直很想得到燕儿,但我认为,这辈子他都别想。”

    我诧异沈强的话,“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在我没有教你之前,你当然不明白。而且大部分人,都和你一样不明白sm的真正内容。不过用形式化的讲解方式可能很难帮你最快的去理解,所以我想先给你举个小小的例子,润东你知不知道三国?”

    “三国,知道。”谁会不知道三国。

    “那你能不能给我说说,刘备、关羽、张飞,三人谁是S,谁是M?”

    “额……他们……他们三个都是男人!怎么可能有这种的关系。”

    沈强“哼”了一声,“愚蠢,你以为sm是只存在肉体上的关系吗?如果是那样,sm又有什么意义,和嫖妓有什么区别?SM最关键的是在心,忠心、爱心、关心、信心、荣辱心……你明白吗?”

    “那SM又和刘备他们有什么联系,他们三人……”我话到一半,忽然又觉得想到了什么,“沈强,你难道是说,刘备是S,关羽与张飞是M?”

    沈强显出满意的笑容,“润东,从他们身上看,你还会认为M与S只是那种肤浅的肉体关系吗?”

    我内心在震撼。

    沈强:“最可贵的一点,M与S之间的感情与信任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动摇的,就像刘、关、张,还有你与燕儿一样。”

    “我……与……燕儿?”

    沈强点头,接下来的话让我更大吃一惊:“润东,你才是燕儿真正的S.无可替代。”

    “我……则么可能是我!”

    “润东,S是主,M是奴,S要有一颗包容M一切的心,包括她犯下的错误,M则无论身处何地都要心中有主,并竭尽全力达成主人的心愿。润东,燕儿难道不是这样吗?她一直深爱着你,并朝着你所希望的那样在发展吗?”

    “我……”真的是这样吗?朝我心想的那样,回忆过去,自从我有了淫妻的怪癖,燕儿在这短短的几年里,真的有了很大的变化,从一个连穿短裙都会害羞的女人,到现在几乎超出了我的想象。

    “润东,来宏瑞,燕儿需要你,没有你这个真正的S,她就永远做不了一个完美的M.宏瑞更需要你,世界上再没有像你们这对完美的S”噼啪……噼啪“外面传来响亮的爆竹声,敲响了新年的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