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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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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忘了拉窗帘,怪不得今天醒得这么早,外面太阳大概还没升起,可天已经亮了,明晃晃的,青树睡不着,缓缓坐起来,精神却不好,打着呵欠,看看床头的闹钟,还不到七点。

    她怀孕以来一直嗜觉,早上不到九点是醒不来的,可是如果环境太亮,一样睡不着。

    他手伸过来,“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青树转头,他正支着头看她,眉目清明,一点都不像刚醒的样子。“……你早醒了?”

    “嗯。”他又不是孕妇,现在总跟着她的作息早睡晚起,精神头足得很。

    青树不自在,自己睡觉的样子岂不被看了清清楚楚?

    他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轻笑,“你又打呼噜又流口水的,像只小猪。”

    她抿着嘴,脸色渐红,“那,吵到你了?”

    宁连城哈哈大笑,一把搂过她,“没有,好听得很。”

    青树靠在他怀里,等他笑够了,抬头问他,“你骗我的是不是?我睡觉从来不打呼的。”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听过。”

    青树低声说,“我就是知道……哎?”

    “怎么了?”

    她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宝宝一大早就乱动呢。”

    可不是?他探进睡衣里细细摸着,这是小手还是小脚呢?头往被窝里钻,耳朵贴在她肚子上,能听见宝宝急促的心跳,咚咚咚咚,像高山上的小溪水,唱着欢悦的歌,他心里一片柔软,亲吻她光裸的肚皮。

    “嗯……痒……”青树忍不住扭着,手伸进被子里抓他的头发。

    他往上亲吻,她最近都穿他的睡衣,大得很,他头伸进去仍然轻轻松松,张嘴含住一团柔挺。

    青树低低抽口气,他稍微用力吸着,她便抖起来。

    “别闹……”她轻轻扯他的发。

    他呼口气,钻出被窝,手却不出来,刚刚那纽扣已经被他解了几颗,现在三下五除外,全解了,抬着她的肩膀一扯,睡衣扔到床下,又钻进被窝,重新张嘴吞咽她软软的乳房。

    这情形近来常有,他有时实在渴了,便把她剥了个一干二净抱在怀里揉着亲着,那眼神让她想想都发抖。

    可是今天早上似乎不太一样。

    含着她的乳房不撒嘴,一个吮完便吮另外一个,有点疼,青树轻轻哼一一声,手指缓缓插进他发里。

    他松口,往下舔。

    到了圆圆的小腹上,密密亲着,低语,“宝宝乖,不要闹妈妈。”

    青树见他仍然往下,便夹着腿,“那儿……不用了……”

    他不理,仍埋头去亲她的大腿,头往那腿间缓缓挤着。

    像……像一条蛇,边吐着信子便邪恶地游动。

    双腿居然就这样被他挤了开来,他扯掉她的内裤,毫不迟疑地张口。

    “嗯……”青树咬着唇,“够了……连城……”

    啃着那软呼呼的肉,用舌吮缠。

    深入,再用力。

    青树将床单捏得死紧。

    “连城……”

    他听她隐忍不住的娇喘,双手探进床单,捧着她的屁股,再深入。

    青树压抑地低叫,灼热的汁液被他从身体深处吮出来。

    他抬头,起身,双腿夹着她腰身跪着,被子罩在身上,欲望早已粗昂,点在她浑圆的肚皮上不住颤动。

    “要我吗?”低低地问她。

    青树早闭上眼,脸埋进枕里。

    “要我吗?”他又问。

    青树摇头。

    他眼神暗了又暗,“我要你。”

    “不行,宝宝……”

    “我问了医生,我们早就能做了,只是顾着你身子,我才……”

    她仍然摇头,“不行,宝宝会疼。”

    “你放心……我轻一点。”

    “不行。”

    “行的。”

    “不行。”

    他顶着被子瞪她,青树不知怎的居然觉得他就像吃不到糖的小孩,一脸的闷闷不乐。

    “你知道,我多久没要你了?”

    “青树……我想你。”

    “青儿,给我。”

    “青儿……”

    “青儿……”

    “青儿……”

    他最后凑上去,在她耳边低低沉沉地哄,手撑在两边小心地不压着宝宝,“我会小心的,医生说没关系,嗯?乖宝贝,给我,乖,你乖-----------”

    一边说一边蹭她的脸,亲着,舔着。

    青树没处躲,脸上被他亲得发痒,仍然坚决地摇头。

    “你……就让我进去一会,我不动还不行吗?青儿……我想你……我只是进去,抱着你睡,就像以前一样。”

    青树犹豫,这些日子他也忍得够呛了,“你……不动?”

    他自然点头答应。

    他抱着她要她跪着,青树不愿意,“你只是进去一会儿。”

    “进去一会儿也会压着的,你看,我这么重,医生说了从后面进去伤不着宝宝。”

    青树皱着眉被他翻过去,隐隐觉得不太对劲,“那也不用跪着。”

    他窒一下,“那侧卧,别怕,我慢慢进去,保证不动。”

    他掬起她腿间的粘液涂上昂扬的欲望。

    “不……”他哪有这么好说话的,不对,不对!他这样子根本不像“进去一会儿”,“不动”,“抱着你睡”的架势。

    已经晚了。

    “啊——”她压抑地抽着气,“疼,疼……”

    太久没和她做,那儿又紧了。

    “别怕,乖,跟着我,乖。”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挤进去,他长吁一口气,头埋在她肩窝,“折腾死了。”亲她的耳垂,“想它没?”

    她正紧张着,那里胀胀闷闷地酸痛,还得提防他是不是真的只“抱着睡”,哪里想理会他的问话,何况,她怎么会想“它”,每次都折磨得她死去活来,她不是重欲的人,这几个月,他不能做坏事,对她来说简直是天堂。

    “嗯?想我没?”手抄到她胸前,罩住那两团软肉揉着,“宝贝,这儿可不能再长了,再长我就握不住了。”那沉甸甸的雪嫩娇软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不过他也不敢用大力,她双乳虽然日见长大,但都是被怀孕刺激的,鼓胀胀为分泌乳汁作准备,娇嫩得很,他担心一个用力便会捏爆它们。

    虽然下面被他撑得不太舒服,不过也好过他横冲直撞来得强,青树软软地窝在他怀里,被他揉得轻轻哼着,头枕在他颈间柔柔地蹭。

    自己的女人像只小猫咪似地娇在怀里,如何能忍得住,何况他也没想着忍。

    伸手抚向她圆鼓鼓的肚皮,那里有她为他孕育的孩子,宝宝,爸爸为了你可忍得太辛苦了。你好好睡觉,不许偷听,爸爸要好好疼疼妈妈。

    “小坏蛋,说不说?”咬她耳朵,下面轻轻一顶。

    她啊的一声叫起来,“你……你干嘛,别动!”

    “那你说不说?想我没?”

    青树咬着唇,不说话,她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早算准了她不会说,坏笑起来,嘴贴到她耳边,“都忘了什么滋味了吧?还记得我怎么撞你的吗?”

    青树忍着他的污言秽语,偏偏他一边说一边亲着,低低沉沉的声音一刻不停地窜进耳朵里。

    头埋进枕头里,腿缓缓蜷起来……

    他察觉她想逃,赶紧用腿夹住。

    “你……你放开……”

    “为什么?是你自己愿意让我进来的。我不放,不放。”

    不仅不放,还要你缠着,离不开我。

    揽着她的肩缓缓地动起来。

    青树摇着头,“你……你说不动的,你怎么这样……啊……”

    手往下滑,抚着她的圆肚皮,“别闹,当心孩子。”

    你,你也知道当心,就不能不做吗?“你……啊……嗯……啊……啊……嗯……”抓住他的臂抱住,“轻点,你轻点……”

    “乖,不会受伤的,小乖,跟着我,跟着我……”

    深深浅浅地缓缓抽chā,这样的频率和力道在她勉强能接受,身子并没有什么不适,反而越来越舒服,她娇娇地低叫。

    一声接一声,被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人两人身上滑落。

    他伸手与她十指交指,“你说,我们的宝宝知道爸爸在疼妈妈吗?”

    她羞得全身嫣红,“你,你瞎说什么。”

    他轻笑,“宝贝一定知道,因为妈妈现在被疼得很舒服,妈妈舒服,宝宝也舒服。”

    她捶他,“不许说,不许说!”

    “好好,不说不说,”拉着她的手往下轻抚着肚皮,“宝宝不许听,乖乖睡觉,妈妈害羞了,爸爸要好好哄哄她。”

    亲她的脖子,“小乖,起来跪着。”

    她死也不肯,本来就讨厌跪着被他折腾,再加上知道他一弄这姿势就有些不管不顾地发狂,以前委委屈屈地被他逼着做就不说了,现在身子有了宝宝,哪里还能这样?

    “没事的,我问过了,这姿势是最安全的,小乖,你听话,听话,跪着。”胯下的抽chā动作停下来,要抱她起来,青树抱着枕头抓床单,死也不起来。

    他摇摇头手往她指下一插,再握住,便把她的手从床单上分离出来,双腿夹住她的屁股,稍稍使个力,便把她掰起来,他在床第间迫她跪下的动作早练得纯熟无比。

    “连城,你……你这样,我生气了!”又来了!青树真的有些生气,刚刚还低声下气地求着,现在就露出真面目了,这都什么人啊。

    “气什么,小乖,我会疼你的,疼得你没空生气。”她现在有了身孕,不能再扭着她翘在半空冲撞,想了想,让她双手撑在床上,屁股翘着,她当然不让他如意,万般不合作,他只得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绕到前面伸进她腿间捧着,好歹这屁股也翘了起来。

    “小乖,别生气。”插进去。

    青树闷哼一声,手抚着肚子,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没用了。身子被插得前后晃动,为了不伤着宝宝,她只得调整自己跟着他的节奏,其实这一次他并不像以往一样蛮横冲撞,反而体贴得很,处处顾着她,顾着孩子,青树渐渐放下心,原来隐忍的呻吟也渐渐破碎着泄出来。

    “宝贝,别怕,没事的,没事的……”慢慢放开她的肩,青树下意识地撑在床上,屁股高翘,肚皮高挺浑圆,双乳鼓胀。

    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散发着情欲的气息。

    宁连城揉着她的乳,粗壮欲物不停进出她嫩汪汪的股间,那圆圆的肚皮里生长着他种下的小宝宝,这一切,都是他的,这一切的变化,都因为一个男人,因为他。

    她由一个青涩的小女孩,转变成今天这么一个浑身溢着娇媚的小女人,纵有不甘,也被他一心疼宠着,她……是他的。

    揉着,舔着,啃着,深深地插,一下一下,他强忍着想把她撞碎的噬血欲望,压抑地,难耐地爱着她,疼着她。

    他忍了六个月,快要憋死了。

    “呃……嗯……呃……呃……”青树低低地叫,一手撑着床,一手捂着圆圆的肚子,觉得身后的气息越来越粗重,那力道虽然没有加重,却次次深入到尽头,顶着她的宫口,她渐渐怕起来,“嗯……啊……连城……啊……连城……”嗓音里已经有了哭意,“你别……呃……呃……连城……小心宝宝……呃……”

    他倾下去双手环着她的腰,大手盖在她的小手上,“小乖,别怕,别怕……不会伤到的,我轻点,我轻点,宝贝,别怕,”胸整个贴在她背上,吮啃着她的背,肩,脖子,想把她生吞入腹又舍不得,只能肉欲地舔着,吮着,咬着,柔肤下的血管里奔涌的新鲜血液被他吮成细密的血点,沁出毛孔,入口腥甜,胯下的动作忍不住重了点。

    “连城!连城……啊——”尖麻的电流由腿间向四肢流窜,直抵心房,青树浑身剧烈地抖着,竟然这么快就高潮了,腹中胎儿似乎感受到母亲的颤动,在她手下左一拳右一脚地伸着小胳膊踹着小腿。

    青树满心记挂着宝宝,他力量稍微加大她便害怕极了,以往他要自己总有些强硬粗野,她挣扎不得也只得随他,可这下身子里有了孩子,再怎么挣扎不得她也不能任由他纵着性子逞欲。

    双手撑在床上勉力地向前爬着,试图脱离他的霸占,他一个没留神居然被她挣脱了,粗昂的欲望挺在空气中冒着热气,沾满她粘稠的液体,滴滴啦啦地淌在床单上。

    他盯着她哆哆嗦嗦往前挪的翘屁股,被他插得往外翻开的小花瓣正往内缩着,体液不断外涌,大手一拉,“跑什么?”这小妖精,都被他插成这样了还要逃。

    她回头,见他又握着凶器要进去,忙伸手挡在身后,顶端便撞到她柔软的手心。

    青树颤着声音,“连城,不要……你……你别这么重,宝宝……宝宝会疼,我……我受不住……”

    他见她真的在害怕,叹口气,伸手把她捞过来,“傻丫头,我能不知轻重吗?”他心里有数,其实并没有下狠手去折腾她,只是她太久没被他进去过,那里紧了许多,加上怀孕,身子特别敏感,他稍稍大点力她就觉得受不了。

    她推拒着,“不要……连城,我害怕……别做了,别做了……宝宝会疼,连城,别坐了我求求你……”

    他又好气又好笑,指着胯间的欲望问她,“那它怎么办?你……你都答应我了怎么又反悔?” 青树捂着肚子,“我……我怕,连城……再忍忍嘛。”

    宁连城叹气,“我忍得还不够久吗?”别人怀孕后三个月就能做,他顾着她身子,疼惜她初期遭的罪,硬是等了她6个月,她被养得身子结实,精神也好,却还要叫他忍。

    她见他情绪低落,心里也有些过不去,这几个月来多少个日夜他辗转反侧,抱着自己又啃又舔地却不敢进去,那渴极了状态她再清楚不过,可她真的怕了他一做起来就不管不顾的习惯,宝宝在肚子里娇得很,怎么能不小心再小心?

    去拉他的手,“你别这样……我……我……”

    他沉着脸抽出手,“算了。”躺到床上,拉过被子蒙头盖上,见身边没动静,没好气地说,“还不睡?你精神够?”

    青树缓缓躺下来,看了看被子下高大的身形,翻了个身,背对他,手轻轻抚着肚子,宝宝轻轻地动着,以往这个时间宝宝都在睡觉,从来不吵她的,刚刚,一定是被惊吓了。

    他也真是胡来。

    宝宝在她的安抚下安静下来,自己的气息也渐渐稳定,青树稍稍调整了姿态准备入睡,却总是不得劲,皱着眉翻来覆去,他在一边低斥,“又瞎折腾什么!”

    青树不动了,双手交叠枕在颊边,看着窗外,今天是结婚以来第一次他没有抱着她睡觉,三年多了,她都快不记得自己起初是怎么抗拒他的怀抱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他霸道的拥抱和心跳?

    双腿间湿淋淋的,那股暖热早已凉透,很不舒服,她拖着酥软的身子去浴室清理,回来见他正起来,皱着眉,见她慢慢走过来眉头才松了一些。

    她去拉上窗帘,光线被厚重的布料挡住,屋内重新暗下来。

    床是KING SIZE,青树看不见他的脸色,想来也不会太好,离得远些睡下。

    他没好气,“能把你吃了不成?”

    她只管埋头闭眼,他气得牙痒痒,把她伺侯得里外舒爽还给他脸色看,自己这个欲求不满的又该找谁算帐?

    小女人正背着他悄悄抚着肚子,他看了一会儿,满腹怨气一丁点儿一丁点儿地消散,唉,她是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小妻子,他疼都来不及,还置什么气呢?

    算了,忍忍就忍忍吧,早晚得狠狠收拾她。

    伸手去拉她,不动,索性把枕头往她那儿推,紧贴着睡下,搂进怀里。

    怎么身子还在颤?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伸手抹了一把,一手的泪水。

    心脏紧紧揪着,沉声斥她,“哭什么!不做了还不行吗!”

    她不知怎的,心里只是酸楚,眼泪落个不停,他起初是没好气地低斥,见她的泪越掉越凶,只好心肝宝贝地哄起来,亲着抱着,就差给供起来了。

    孕妇情绪变化太快,他有些头疼,可心底里还是快乐的,毕竟,她这一面,只给他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