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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之后青树一直有些抗拒这间房子,他在此住了近三十年,男性气息太浓,更何况,自己是那样……那样被他夺去的。(就是强奸豁豁豁豁豁……)
“愣着干嘛?洗澡去。”她放在这里的衣物不多,都和他的混在一起,他懒得找,便拿了自己的T恤塞到她手里。
冲泡沫的时候,他走进来,脱了衣服贴过来。她躲着他赶紧冲冲,弄干净了想出去,他总挡着她不让她走,手一圈,便抱在怀里,头埋在她颈窝深嗅,“青儿,你好香。”
她皱着眉,“别闹了,我想睡了。”
“睡什么,今天还没疼你。”大手往下滑,揉着她滑滑翘翘的嫩屁股,力道有些重,充满欲望。
“能不能不要每天都想着这个?我真的累了!”不耐地挣着他的手。
“想着怎么了?你是我老婆,我想着你还有错了?”
“我不想!不要!行吧了?”她心浮气躁,声音就大了。
他脸一冷,“不想?不要?这由得你吗?别动!”
她越发挣得厉害,“这是我的身体,我说不要!不要!不要!你放开我!”
他果真放开她,“怎么,看见旧情人,开始嫌弃我了?”
“宁连城,你不要太过分!”
他一把扯过她头发,“我过分?你他妈和他眉来眼去一晚上了我过分?”
她抓着他的手,“痛!你发什么神经?讲话不要这么难听!谁眉来眼去了,神经病!”
他松开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青树,最近是太宠你了,你该长长教训。”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脸彻底冷下来更有些吓人,青树以为他要打她,吓得闭上眼睛。
宁连城的火气真的挺大的,可看她吓得缩在那的可怜样,便有些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推她出去,真是越看越生气。
青树白了他一眼赶紧溜,神经病。
用毛巾擦擦头发,闷头倒在床上,心情莫名烦燥,想起那个人今晚的一言一行,还有另外一个……烦。
宁连城出去见她贴着床沿睡着,真以为他放过她呢?今晚火气大,也不做前戏了,床头就搁了瓶润滑剂,刚开始要她时她总是害怕,水也不多,他怎么温柔都不行,总哭着喊疼,不让他进去,每次做完都哭死了,没办法去买了润滑剂,后来跟他做习惯了才正常,再后来搬了房子,东西就撂这了。
伸手推推她,她转了个身仍然呼呼睡着,这可别怪他“奸尸”啊?哼,就是尸体,他能弄得她活过来,他就不信了,小丫头片子,仗着他宠她,越来越登鼻子上脸了,还敢在他面前和那该死的小妹夫眉来眼去,不想活了她!被他占了这么久还敢动歪心思,看他不收拾她!
掀开裹着的薄被,她穿着他的衣服真好看,脸小小白白的,肩也秀秀气气地自大领口半露着,纯白小底裤包着嫩嫩的私处,大T恤已经翻到半腰,腰儿细细地就等着自己等一下撞得她左摇右摆呢。
利落地将她剥光光,这副身体真的和第一次爱她时很不一样了,肌肤泛着嫩嫩的光泽,乳房饱鼓鼓的像能挤出汁水来,腰肢又柔又细,小屁股早褪了青涩,被他疼得圆圆翘翘,两股之间藏着他正准备攻占的甜蜜洞穴,有若有似无地女性气息氤氲而出,双腿修长莹润,柔若无骨,盘在他身上时会让他发狂。
忍不住去吻她粉嘟嘟的嘴,小舌头又软又滑,往自己嘴里吞咽着,她闷哼着像要转醒的样子,他才放开她。
往小屁股下面垫枕头,粉粉的肉缝仍然紧闭着,他低头亲一下,乖,马上就来疼你了。
扭开瓶盖,掰开那两瓣软肉,把瓶里的粘液挤进去,大概太凉了,她动了动。
他不希望她受伤,所以倒了很多,等着它们缓缓渗进去,欲望早已抬头,顶部先探进去,她只是皱了皱眉,以极缓地速度挤进去,慢得几乎无法察觉,终于全根没入时,他舒了口气,她那里被撑到极致,可是因为进入得速度太慢,她毫无所觉。
他缓缓地抽chā,想要她醒来跟着自己,又想给她一次梦中的性爱。冰凉的润滑液慢慢被两人的体温烫热,随着他的动作滋滋地响,他强忍着自己,一切动作都缓而深重,她的呼吸渐渐变重,手指抓着枕角扭绞。
“嗯……嗯……啊……啊……啊……”她模模糊糊地呓语,咬着唇摇头。
他低下身,缓缓趴在她身上,把体重渐渐过渡到她身上,抽chā动作未停,只是力道更重了。
“呃嗯……呃嗯……呃嗯……连……城……呃嗯……呃嗯……”
青树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如果是梦,为什么他插入她的感觉那么真实,可如果是现实,他从不曾这么温存而缓慢地爱过她。
那么密实地覆着她,自己竟能承受他那样高壮的体重,好沉好沉……可是好充实,仿佛全身都被疼爱着,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被压散了,神志也快要被压散了,她必须得做些什么,否则她将像烟尘一样消散。
双手缓缓圈在肩背上,抱紧,再抱紧,他那么壮,好沉好沉。
双腿也有了意识,圈上他的腰,“嗯啊!”他入得更深了,一下一下,重重地撞着。好像要掉下去,掉到哪里……是深渊吗?不要,不要……青儿不要掉下去,青儿怕……
双腿越缠越紧,连嫩汪汪的脚趾头都蜷起来。
宁连城受不了她这样的紧缠,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又重又快地撞着她,吸着她的唇,舌,咬她的小下巴,小脖子,软嫩嫩的耳垂,眼皮子,什么都不放过。
“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啊……连城……连城……”
乳房快被他的胸膛揉爆了,又疼又胀,她一声声地娇叫。
宁连城听她连睡梦中都在叫自己的名字,便知道不管如何,在性事上,他已彻底烙在她心上了,她是他的女人。
青儿,你好乖好乖,我的心肝宝贝,叫吧,大声地叫,原来,你也可以叫得这么欢悦,小乖,以往总是哭,哭什么呢,你就该这样无遮无掩地叫,叫我的名字,对,叫连城,对,再叫一声,再叫,再叫……乖乖青儿,我是你的主人,你的天!我的心肝青儿,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小奴隶……
搂着她的背坐起来,仍是那样紧缠着他,深深地坐在粗壮的欲望上,一上一下地耸动着,粘粘的液体扑叽扑叽地溅出来,他加大力气,声音更响了,她娇软地哀号,哀号……像哭又像笑……呃啊!!!
人突然间软下来,紧吮着他欲望的洞穴先是一阵紧缩,接着全然瘫软,他的欲望深深插进那不断颤动的软肉里。
她缓缓睁开眼,自动张开嘴承着他压过来的吻,软软地吮着他强势的舌,学他的动作,把大舌头咬进自己嘴里缠着,吮着,直吮得他闷哼着抖起来。
有液体喷溅着,灼烫着她的子宫。
怎么办,她今晚的叫声太美,他不愿意放开了,想拉着她一直做一直做,让两人就此死去.
“小乖?”青树娇娇地应着,头蹭着他的颈窝,虽然全身瘫软,可是一切都有他,倚着他靠着他,即使软成一瘫水也没关系。下体仍连着,坐在上面,连根都被吞进去,小腹被撑出硬硬的一条,子宫顶得麻麻得,可是有他在体内,好充实好充实。
“小乖,我们再来一次,好吗,我的心肝?乖宝贝?”
她神思痴迷,软软地说“好。”
他躺下来,她便没人撑扶了,软软依在他胸膛趴下。
“小乖,这样可不行……”扶着她的肩让她坐起,没有一丝力气啊,软软地被他撑着。
“宝贝,动动……”
她软着动弹不得,没办法,他缩胯往上一顶,她便弹了起来,迅速抽拔出他的欲望,然后重重落下来,再次没根吞咽下去,“呃啊!”
像骑在马上颠簸着,插得又深又重,交媾处扑叽扑叽地响,“呃啊!”
“呃啊!呃啊!呃啊!呃啊!呃啊……”
她……她快被颠死了……不……快被插死了……要从马上摔下来跌死了……
圆鼓鼓的双乳剧烈晃动着,他微用力推开她,抑摔下来,落在他张开的腿间,双脚抬到她身上,踩着她的乳,揉着,挤着,她不知自己将到何处,伸手抓着离自己最近的东西,纵然正欺凌着自己嫩水般的双乳,也还是抓着依靠。
股间的水声更响了,她被撞得慢慢滑下床尾,上半身仰瘫在地止,腿挂在床上,幽软的洞穴朝天,他追着她过去,坐在床沿,脚仍踩在她双乳上,沉沉地揉,坐下去,深插。
“啊!!啊!!啊!!啊!!啊!!啊……”他那样高壮的体重直直地钉向她最软嫩的地方,娇号着,惨叫着。
十指嫩姜一般扭绞着,抠在他脚上,划下红红的印迹。
头颈快要断了。
“呃……啊!!!!!!!!!!!!!!!!!!”青树尖利地惨号,软下来。
他仍然坚硬着,抱着她抵到墙面,手臂挽着她的腿弯,使双腿分开到极致,粗野地插入。她的头垂在他肩上,意识渐渐昏迷,嘴巴微张着,口水拖下来,飞溅。他扭过脸,滋滋吮咽着她的口中津液,一路往上,连那半睁半闭的眼珠子也不放过,舔着,吮着。
原来悦耳的娇号都被闷哼声代替,那种隐忍的,压抑的,昏迷中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他听着,快发狂了。
我的宝贝,我的心肝!青儿,乖青儿……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