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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只有躺在你懷裡我才能睡得安穩——題記。

    黑暗中一道閃電破空而出,剎那間照亮了整個窯洞,處在半醒半睡間李蓉蓉感覺一股尿意襲來,緊接著聽到轟隆隆的一陣巨響,屋外響起了「辟里啪啦」的下雨聲。她下炕披了件外套跑出去,雨下的很大,她懶得跑到廁所那兒,就蹲在院子牆角那兒尿起來,尿聲被雨聲完全掩蓋住了。回屋的時候順便收了晾在院子裡的衣服,這衣服都被淋濕了,還得她明天重新洗。這夏季的雷雨,說來就來。讓人沒有一絲防備。

    但雨聲再大,她覺得也蓋不住哥哥李偉的呼嚕聲。她上了炕又鑽進了自己的被窩,翻來覆去卻再也睡不著了,那窗外的傾盆大雨聲,哥哥粗重的呼嚕聲,如何讓她睡得著。突然又是一道閃電亮起,緊接著滾滾雷聲襲來,像凶獸怒吼,想要把這天空生生撕碎了一般。蓉蓉說不出的害怕,她從自己的被窩鑽出來,鑽進了哥哥的被窩,拉著哥哥的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這次重新閉上眼入睡。

    那一年,她10歲,哥哥13歲,父母開長途貨車在高速路上,疲勞駕駛,雙雙出車禍離世。原本幸福的家頃刻間消失了。

    那一年,她13歲,哥哥16歲,唯一的親人爺爺不堪重負,上吊自殺。他們成了孤兒,徹徹底底的孤兒。親戚罵他們是掃把星,都不願意收留他們,象徵意義的施捨了他們一點錢,就和他們斷了聯繫。

    如今,她18歲,已出落的亭亭玉立,皮膚雖然要比同齡女孩黑的多,但顯得更健康。那對胸前那對蓓蕾高高聳起,柳枝細腰,散發著青春的活力。

    目前她在縣裡的中學讀高三,平時哥哥打工忙,沒時間照顧她,她只好寄宿在學校,只有禮拜天的時候回來,幫家裡打掃房子、順便把哥哥的衣服洗了。兄妹倆相依為命,孤苦伶仃,這幾年過的著實不易。

    蓉蓉在睡夢中突然感覺有人抱住她,用不知東西在她屁股後面頂她,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迷迷糊糊的她想要推開那個東西,但那個東西一推反而越往她身上擠靠。她心情煩躁的伸出手抓住那個東西,這一抓,竟然抓到了一根肉棒。她一下子被嚇醒了,趕緊鬆開了手。

    睡在一個被窩的哥哥李偉還在打呼嚕,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剛開做了什麼,摟著她的肩膀,身體又朝蓉蓉身上擠來。她趕緊躲開,從哥哥的被窩鑽出來,鑽進自己的被窩。

    她心跳的急促,腦海中還是哥哥剛才被抓住的那根肉棒,緊張的久久不能平息。她在想,那個東西到底多大啊?突然她覺得胯間濕漉漉的,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內內已濕淋淋的一片了。她情不自禁的用雙腿夾緊被角,騷騷的扭動著身子。

    屋外的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她以前上廁所的時候見過哥哥的那個東西,但記得好像沒現在這麼大啊!難道這個東西也會長?青春期的荷爾蒙讓她對這種事充滿了好奇。她心想,就看一下,我就偷偷看一下哥哥的那個東西長什麼樣。她從枕頭底下拿出手機,藉著手機屏幕亮起的微光,偷偷掀起哥哥被子的一角鑽進去看了看。

    那根東西已經軟下了,毛茸茸的捲成一團。蓉蓉壯著膽子伸出手摸了摸,很自然的套弄了幾下。此時她既刺激又緊張,生怕哥哥突然醒來。那東西很敏感,她沒套弄幾下,就傲然挺立,她又套弄了幾下,那肉棒中突然射出精液朝她臉上噴來,她雖然低頭躲過,但還是有幾滴射在她頭髮上和臉上,那濕黏黏的腥臭味,讓她有些噁心。她輕手輕腳的下了炕,生怕把哥哥吵醒來,她從水缸裡舀了瓢涼水倒進臉盆裡,洗了洗臉上和頭髮上的精液。隨後又上炕睡覺去啦。

    睡夢中,她眼前突然出現了個小池子,池子裡有一灘蛇游來游去,她嚇得拔腿就跑,跑呀跑,總是跑不到盡頭。畫面突然切換到她睡在學校宿舍的那張單人床上,她像平時一樣,偷偷縮在被窩裡自慰,她只敢一根指頭插進去,還插進去的並不深。現在,她感覺一根指頭插進去太細了,她插進去倆根,慢慢的,手指變得越來越粗,突然手指變成了又粗又硬的大肉棒,毛茸茸的。她想起了,這不是哥哥的那個東西嗎?突然她感覺後面有隻手伸出來抱著她,她轉過身,發現竟然是她一直暗戀的影視明星吳彥祖,她緊張的把心跳的撲通撲通的。吳彥祖還和她接吻呢!但她還在想,哥哥的那個東西咋突然變成了吳彥祖的了呢?突然她感覺自己雙腿間濕漉漉的,那根肉棒竟然在自己蜜穴裡面噴射精液,蜜穴裡水汪汪的,讓她感覺一股尿意襲來。她要上廁所,可是廁所在哪呢?她咋麼找不到了呢?突然,她發現自己就站在自家院子裡,她記得自己剛剛在牆角那兒尿過,她趕緊跑過去脫下褲子尿了起來。憋了這麼久暢快的尿出來,她說不出的舒爽。慢慢的她被床單冰醒來了,這才感覺道屁股底下濕漉漉的一大片,她吃了一驚。不會吧,難道我尿床了?

    她睜開眼,發現太陽已經照進了窯洞。她看了看表,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這才感覺到肚子有點餓,哥哥那兒被子早已疊的整整齊齊放好了,她知道,哥哥早已經吃完飯上班去了,而且鍋裡一定也給她做好了飯。

    她又想起了昨晚的夢,想著想著又拿手自慰起來……

    吃完飯她開始收拾家,閨蜜鍾霞打電話讓她出來串。她問她:你昨天不是說不是今天和石強(鍾霞男朋友)出去約會嗎?鍾霞抱怨說:約屁的會,那孫子、搾菜和他們班的男生打籃球去了。

    一見面鍾霞就開始抱怨,一邊罵石強,一邊又說姐姐鍾芳高中畢業後整天待家裡什麼也不幹,把人煩死了。蓉蓉這才想到,哥哥今年都21了,還連個女朋友沒有。她想:怪不得哥晚上……

    她問鍾霞她姐有男朋友嗎?鍾霞說沒有。蓉蓉狡獪的說:那我給咱姐介紹個男朋友唄。

    「誰啊?」鍾霞問。

    「我哥。」

    「你哥?」

    「是啊,能成的話咱就親上加親了。」

    「我給她說說吧!」

    蓉蓉藉著讓鍾霞和她姐來家玩的機會,把哥哥介紹給她認識。一來生二來熟,在蓉蓉和鍾霞有意的促和下,李偉和鍾芳斷斷續續的談了倆個多月後分手。

    蓉蓉知道這種事不能強求,也知道鍾霞她姐有了新男友,因此再見面時多少有些尷尬,慶幸她只是和鍾霞做朋友,和她姐接觸的並不算多。

    有次鍾霞無意談起哥哥和鍾芳分手的原因,蓉蓉才知道是鍾芳嫌她哥不主動。

    蓉蓉暗罵哥哥太笨了,但也只能罵罵了。

    蓉蓉的班主任王老師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從高二分科後開始帶蓉蓉這個班的,或許是因為蓉蓉學習優秀,又或者是他知道蓉蓉家裡的情況。無論生活和學習上,對蓉蓉都格外關照。那種中年男人的成熟穩重,不怒自威的氣質,讓蓉蓉深深著迷。她敢在他面前撒嬌,敢叫他老王,她比其他同學總是多享受一些特權。班裡雖有追她的男孩,但蓉蓉打心眼裡覺得這些同學太過幼稚了。

    她做錯事,王老師會開玩笑的扭她耳朵,但她最喜歡的,還是王老師責備式的打她屁股。她總是往王老師宿舍跑,跑的勤了,王老師對她的也是越來越好了。

    她尊敬的王老師,像父親一樣無私的關愛著她。她發自內心的感謝他,心想,照畢業照的時候一定要和王老師單獨拍照留紀念。

    直到有一天下午,她像往常一樣跑王老師宿舍問試題。王老師講著講著,突然從後面抱住她,手法嫻熟的伸進她衣服裡揉捏著她的那對蓓蕾,還朝她耳根吹氣。

    她一下就軟了,依偎在王老師的懷裡。王老師順勢把手伸進她的牛仔褲裡,隔著內褲摸著她的陰唇。

    她嚇了一跳,拚命的往開推王老師。

    她越是反抗,王老師把她抱的越緊,一個女孩又如何能比一個成年男子有勁呢?

    王老師的手指已經扣進她的屄裡,粗魯的對她說:「小騷屄,你看你屁股濠子裡的騷水水流的。」

    被欺辱的羞恥感讓她哭了出來,她拚命的掙脫著,一下子軟倒在地上,王老師不依不饒,把臉湊上來親她嘴,但被她躲開了。平時和藹可親的王老師照她臉甩了一個耳光,她被打蒙了。

    王老師掏出雞巴往她嘴裡塞,一股腥臭味傳來,她噁心的乾嘔,又吐不出來。她氣鼓鼓的朝那雞巴狠狠的咬了一口,把那王老師疼的縮成一團,她趕緊趁機逃出了王老師的宿舍。

    逃回宿舍的蓉蓉委屈的爬在床上哭了。

    第二天,王老師讓她下午來他宿舍一趟。蓉蓉暗罵一句:畜生、老色狼。理也沒理他。王老師叫了她幾次,她都沒去。王老師也沒辦法她,只是上課故意讓她答題,每次叫她,她就直接站起來說自己不知道。

    終於熬到了禮拜天,她回到家見到哥哥,還是沒忍住,爬在哥哥的肩膀上痛哭了起來。她不敢告訴哥哥真相,她知道,哥哥敢為了她殺人。小時候,她一受委屈,告訴哥哥,哥哥總是替她出頭。她告訴哥哥她這次模擬考試沒考好,覺得委屈。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緊張的高三生活結束了。

    她考上了一所名牌大學。那高三畢業照一領的,她就從中剪掉了班主任王老師。她不想再看到這個人了,那個道貌岸然的老色狼,想想她都咬牙切齒的恨。

    她去了外省讀大學,去的時候,一向節省的哥哥給她買了張臥鋪票,而給自己卻買了張坐票。去學校坐火車可是一整夜啊!她哥心疼她。

    他哥提著重重的行李把她送到學校,又給她買了台筆記本電腦。她從哥哥眼神裡看到只讀到初中沒畢業的哥哥對大學的憧憬。她哭了,看著哥哥她哭了。她如今擁有的,都是哥哥不得不放棄才換來的。她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讀書,畢業後掙錢給哥哥買房。

    大學同學來自五湖四海,第一就是語言不通,即便是說普通話,也會因為發音而聽不懂。其次是個人習慣,因此剛開始接觸,彼此明顯的在忍讓。畢竟都是成年人了,懂得尊重別人。

    蓉蓉文靜內斂,待人友好,宿舍的幾個女生總愛找她傾訴感情。其中有個叫朱影的女孩和她關係最好。朱影是那種典型的美人坯子,又愛打扮,身邊總是有男生在包圍。

    大學,時間變得充裕。女生們開始著重注意打扮了,而男生們……也有充足的時間窩在宿舍打遊戲……

    在朱影的指導下,蓉蓉也開始了打扮自己,任何一個年齡段的女人都愛美,何況是青春期對愛情充滿憧憬的年紀。

    張南是朱影男朋友的舍友,幾個人禮拜天經常結伴一起出去玩,慢慢的也就熟識了。張南帶著一副黑框眼鏡,臉白白淨淨的,很斯文。父母是某知名大學的教授,他高考時更是省裡的文科狀元,但為人低調,人群中顯得很安靜,儒雅。

    張南在第一次見蓉蓉的時候就喜歡上她了,那個梳著馬尾辮,畫著淡妝的女孩,是那麼純真自然,像山泉中的清流,淌進了張南的心田。與那些只知道打扮的女生不同,蓉蓉關於文學的品味,和他很接近。他們像對神交已久的知己,相談甚歡。

    朱影見一向高傲的張南對蓉蓉如此慇勤,已然明白,便和男友做個順水風情,促和他們倆在一起。倆個只會談文學不會談情說愛男女,若不是受朱影和男友開放的影響,指不定談得水到渠成也能堵塞。

    即便這樣,倆個人談了一年多才有了實質性的進展。在朱影的建議下,蓉蓉準備在張南生日那天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他。

    蓉蓉和朱影簡直無話不談,甚至連朱影和她男朋友做愛的事她都要拿出來講。蓉蓉像一壇存了二十年的女兒紅,芳香盈溢,淳樸韻味,等著有心人品嚐。

    對愛情的憧憬,對性的渴望,是青春期荷爾蒙分泌過度而潛藏下來的慾望。

    躺在酒店裡潔白的床上,一向自信洋溢的張南像個小偷一樣緊張的從後面摟著蓉蓉,蓉蓉也是緊張的僵硬著身子不動。不反抗就是默許,張南也明白需要自己主動些,他隔著衣服揉捏著蓉蓉胸前的那對蓓蕾,把捏的蓉蓉生疼。

    房間裡漆黑一片,蓉蓉轉過頭把嘴湊在張南的嘴上親吻著。彼此的舌頭在對方嘴裡纏綿、挑逗。蓉蓉有些小興奮,心跳的撲通撲通的。她的貝齒輕咬了下張南的下唇,提示他該進行下一步了。但張南顯然沒有這樣的覺悟,遲遲不肯進入下一步。

    蓉蓉只好拉著張南的手伸進自己的上衣裡,張南這才反應過來,揉捏著蓉蓉那對柔軟有彈力的奶子。又把蓉蓉上衣撩起,解開文胸帶子,那對蓓蕾像倆只小兔子一樣,彈了出來。張南把頭埋在蓉蓉的上衣裡,叼著蓉蓉的奶頭,問蓉蓉:「蓉蓉,有感覺嗎?」

    蓉蓉故意答道:「沒!」

    張南想起以前偷看的AV電影裡,那些男主角舔女主角的身體,他也從蓉蓉乳頭開始,直舔到蓉蓉肚臍眼那兒,一邊舔,一邊詢問蓉蓉有感覺嗎?

    蓉蓉聲音急促的回答:「沒!」

    如果是有經驗的老手,自然能聽出蓉蓉氣息中已然動情。

    但張南卻真的以為蓉蓉沒感覺,就朝蓉蓉咯吱窩撓了撓,把蓉蓉撓的嬌笑連連。又問:「蓉蓉,還沒感覺嗎?」

    蓉蓉沒有回答,主動把嘴唇湊上去吻他。

    張南急躁的想要解開蓉蓉的褲帶,卻是越急反而越解不開。最後還是蓉蓉主動幫忙解開,張南這才順勢扒下蓉蓉的牛仔褲,就在他準備進一步扒下蓉蓉的淡粉色三角內褲時。蓉蓉突然阻止了他,把他的手拉搭在自己的腰上。

    張楠此時慾火膨脹,熱血沸騰,隔著蓉蓉的內褲摸著她的陰唇。這次蓉蓉沒有拒絕,張南就把手伸進蓉蓉的內褲裡,胡亂的摸著蓉蓉的私處。

    還是蓉蓉指導性的拉著張南的手指插進自己的屄裡,摳弄起來。

    張南的手指插進蓉蓉的屄裡,感覺濕濕暖暖的,裡面的肉壁敏感的收縮著。想到一會自己的雞巴可以插進去體驗一下,他就興奮。

    他伏在蓉蓉耳邊說:「蓉蓉,想要嗎?」

    蓉蓉沒有出口回答,只是嬌喘了幾聲。

    少女的體香讓張南聞著著迷,他把蓉蓉的內褲扯到膝蓋處,挺著雞巴朝蓉蓉屁股那兒頂,沒在屁股縫裡頂幾下,就射了出來。

    蓉蓉反手握住張南的雞巴,此時的雞巴已經縮成了一團軟肉。蓉蓉只抓到了一把毛,她突然想起了朱影給她講的笑話:你知道和什麼樣的男人做愛最掃興嗎?就是那種雞雞小的的那種,簡直就是撥開草叢找雞巴。

    蓉蓉握著張南的雞巴套弄了好一會,那雞巴才慢慢地變大。但還是軟綿綿的不夠硬,還沒等蓉蓉放進去,就又射了。

    慾火焚身的蓉蓉心裡說不出的難受。她拉著張南的手指插進自己的屄裡,讓張南扣弄著。

    她突然想起了王老師扣她屄的時候,那嫻熟的手法,有勁的力道,是那麼讓人回味。張南的膽怯,畏畏縮縮的把蓉蓉扣的越來越難受。扣著扣著蓉蓉竟然睡著了。

    睡夢中,蓉蓉感覺張南的雞巴不僅變大了,而且又變硬了,在她屁股後面頂著。她反手握住那根雞巴往自己陰唇那兒插,突然發現自己還穿著內褲。內褲不是被張南脫了嗎?自己什麼時候穿上的?她迷迷糊糊的又把自己的內褲脫了,握著那根雞巴朝陰唇裡插。

    那雞巴猛的頂了幾下,終於插了進去,蓉蓉頓時感覺下身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痛,那種疼痛感越來越真實。那雞巴插得又猛又快,疼痛感逐漸轉為酥麻,屄裡好像在流血。那私處變得充實刺激,其實雞巴插入時,蓉蓉已經處於半醒半睡之間了。此時她已經醒了,她睜開眼睛藉著月光一看,嚇了一跳。自己咋在家裡的炕上?她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再睜開,還是在家裡的啊!她嚇的渾身冒冷汗。那~ 那爬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誰?哥哥那熟悉的呼嚕聲在她耳邊響起。她簡直不敢相信,難道壓在自己身上的是哥哥?

    她這才想起,現在已經放了暑假,自己回家都七八天了。和張南開房早已經過了一個多月,自己咋會夢到那樣的事,而且還以為還在和張南睡在一起呢。

    雙腿間的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逼得她只能選擇,推開哥哥或閉上眼享受。

    她暗暗的告訴自己,一定要推開哥哥。可是她此時渾身卻使不出一點力氣,軟綿綿的實在不想動,哥哥像座山一樣,壓著她喘不過氣來。

    她只好閉上眼,告訴自己,我在做夢,我在做夢!!我在做夢!!!

    突然,她哥翻了一下身,離開她的身體。頓時,那種充實刺激的感覺消失,蓉蓉不甘心的用手摳自己的屄,可再也沒有剛才那般舒服刺激了。

    她心理掙扎著,那是我哥啊!我的親哥啊!我們這是在亂倫啊!可他也是最疼我愛我的哥哥啊!為了我,這麼大人人了還沒女朋友,他估計還沒接觸過女人吧!可這件事被街坊鄰居知道,我們還活不活人了。我們的死活又曾有人管過?管他們呢,愛說說什說什麼。哥哥好可憐啊,這麼大的人了還沒接觸過女人。有一個聲音罵道:李蓉蓉,是你自己飢渴的想要吧!是我想要那又咋樣?

    慾望能讓一個人失去理智,釋放那最原始的慾火。

    蓉蓉此時滿腦子只想回到剛才那樣,她翻身騎跨在哥哥的胯間,用手把那硬起的肉棒慢慢地插進自己的屄裡。啊!啊!!她舒爽的叫了出來,那種充實的感覺又回來了!她剛動了幾下,她哥就有反應了。又像剛才那樣翻身壓在蓉蓉的身上,蓉蓉用腿緊緊夾住哥哥的腰,手臂摟著哥哥的脖子,生怕他像剛才那樣離開。

    黑暗中,李偉像頭野獸一般,喘著粗氣挺著雞巴直搗妹妹的黃龍島。

    蓉蓉憋著不叫出來,但那種感覺越來越明顯,她只好咿咿呀呀的呻吟著。

    她哥越來越猛,那高潮陣陣襲來,她在也忍不住了,放肆的開始吟叫起來。

    突然,她哥的那根肉棒朝她屄裡內射精液,她舒爽的達到了高潮。

    射完精的李偉離開蓉蓉的身體。

    蓉蓉腦海裡閃過:我被哥哥給日了,啊呀,忘記戴套了,會不會懷孕啊!

    她想起了小時候和別人對罵:日你媽!

    「日」,多麼簡單直接的一個字啊!

    她感覺腿麻的厲害,原來是抽筋了,慢慢的伸了伸腳,不知不覺又睡著了。

    次日醒來,她哥還在打呼嚕。她感覺胯下黏黏的一片,想起那是自己的落紅,竟然有些回味。身子軟的還是不想動,扭過頭看哥哥,哥哥黑黝黝的臉上佈滿了滄桑。

    床單上的落紅該咋麼辦呢?告訴哥哥是大姨媽來了?哦!就這樣吧!她猛然想起,昨晚哥哥真的睡著了嗎?不!想到這兒她嚇了一身冷汗。第一次哥哥絕對是睡著的,但第二次呢?和第一次比,第二次明顯比第一次配合,難道哥哥當時是有意識的。她愣在了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

    猶豫了一會,她親了一下哥哥的嘴,道:「哥,你醒了嗎?」

    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蓉蓉矛盾了,是和哥哥一樣,假裝不知道,免得尷尬,還是挑明?挑明之後還咋麼面對哥哥啊?可是,假裝糊塗又如何,哥哥知道,自己也知道,就倆個人,明擺著的事還有什麼隱瞞的!昨天晚上哥哥也應該是無意的,就裝作不知道算了?可是,昨晚真的很舒服,很幸福啊!可那是亂倫啊!!亂倫是什麼?蓉蓉問自己。想和哥哥在做一次嗎?想!她毫不猶豫的回答,以前之所以沒想過,不敢,是因為那是亂倫,為人不齒的。可這些年誰有管過我們兄妹二人?她想起了歷史課本上伏羲女媧這對兄妹結合的事,那麼,亂倫是誰制定的?是後天的人類制定的規矩。她愛她的哥哥,發自內心的深愛著。哥哥是她堅實的肩膀,是她的避港灣。

    她壯著膽子繼續說道:「哥,我知道你醒了,我們談談吧!」

    一向堅強的他哥眼淚流了下來,哽咽道:「蓉蓉,哥對不起你!」

    蓉蓉拉著哥哥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依偎在哥哥的懷裡說:「哥,我不後悔,我很幸福,也很開心。」

    她湊上去,吻上了哥哥的嘴。兄妹二人的舌頭在彼此嘴裡纏綿著。

    她哥粗魯的翻身想把她壓在身下,她按住哥哥,讓哥哥安安靜靜的躺下,說:「哥,我來。」

    她騎跨在哥哥的身上,動了起來。

    當她撅起屁股,她哥識趣的後入進去。她吼道:「哥,抱緊我,快抱緊我。」

    她哥有些呆笨的問:「蓉蓉,舒服不!」

    蓉蓉暗自好笑,哥哥咋這麼實誠啊!故意嬌喘道:「哥,好爽,好舒服啊!」說完後她自己也吃了一驚,自己咋變得這麼騷啊!

    她哥伏在她耳邊說:「蓉蓉,哥早就想日你了。」

    蓉蓉有些驚訝,又有些小興奮,配合道:「那你日麼,人家又不是不讓你日,哎呀,人家都在說些什麼啊!」

    她哥那雙大手有力的揉捏著蓉蓉的奶子,粗俗的罵道:「蓉蓉,哥要日死你,日的你騷水水直流了。」這句話是李偉在工地上經常聽那些工人互罵:「我日你媽,日你媽騷水水直流,把你媽日死了。」

    蓉蓉嬌嗔的扭了哥哥一下,說:「李偉,你還不想能的上天了,你要日死誰了?」說完後自己臉「刷」的先紅了。

    剛開始她和她哥還有些尷尬,但過了一個禮拜左右,兄妹二人也開始接受這種關係。蓉蓉感覺自己越來越淫蕩了,乳房也被哥哥捏的大了一圈。

    她去學校的前一天晚上,和哥哥做了七次,到後面哥哥都射不出精液了,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回到學校,她和張楠又試了一次,這一次她掌握了主動權。第一次是張南太緊張了,再加上倆個人都生疏。這一次,她終於如願以償和張南做了一次愛。

    和張楠做,比和哥哥做更放的開。而且張南比哥哥會玩的多。她超喜歡被張南舔屄,那柔軟的舌頭,從生疏到嫻熟,讓她欲死欲仙,飄飄然。

    和朱影談論性,她也放的開了。朱影給看她看了她和男朋友的性愛視頻,朱影的男朋友並不局限於一個,有小鮮肉,有大叔型的。她並不羨慕,在她眼裡,沒有感情的性愛就是交配。

    張南是她的初戀,她深愛著他。她會想起哥哥,她也深愛著她的哥哥。她的心被這倆個男人分了。

    每週禮拜天,蓉蓉和朱影都會結伴和彼此的男朋友出去玩,晚上回不來宿舍,就在外面登倆個房子,過二人生活。

    和哥哥相比,張南不是很持久,但會玩很多花樣。有時候她會想念哥哥,有時候又會夢見王老師在扣她屄。

    轉眼間大學畢業了,托張南父母的關係,她和張南有了正式的工作。二人也有了結婚的打算。

    張南的媽媽柳如煙雖然人近中年,但風韻猶存,皮膚保養的極好,舉手投足間顯得典雅高貴。拉著蓉蓉的手親切的問東問西。

    張南的爸爸張書群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睿智鎮定的眼神中顯得博學多識,筆直堅挺的步伐看得出他以前當過兵,聲音洪亮高亢,震耳發聵。王老師和他一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她又想起了王老師,又愛又恨。這些年,她不止一次在夢中夢到王老師強姦自己。

    當晚她和張南睡一屋,在自家家裡,張南在那方面顯得很興奮。把她摸得渾身難受,但一想想他爸媽還在隔壁房間,蓉蓉只好忍著。

    但張南卻不依不饒的挑逗她,她嗔道:「張南。別弄了,癢死了,你不怕你爸媽聽見啊!」

    張南捏著她的奶子說道:「我就是想讓他們聽見!」

    蓉蓉看了看張南,她當然知道張南為什麼這麼做。一個從小只知道讀書的乖孩子,壓抑著太多的委屈,他想在父母面前徹底的放縱。

    蓉蓉不在阻擋,任由張南進攻著。

    「叫!蓉蓉,大聲的叫出來!」

    「啊!啊!老公,爽死了!啊!快!快!!給我!」

    突然聽到門外張南他爸雄厚的聲音故意咳嗽了一聲,張南竟然嚇得當場射了。

    張南摟著蓉蓉說道:「蓉蓉,我有個變態的想法。」

    「什麼?」

    「我想日我媽!」

    蓉蓉故意道:「那你去日啊!好再給你生個小弟弟。」

    張南狠狠的捏了一把蓉蓉的奶子,說:「蓉蓉,你比我還變態啊!」

    蓉蓉挑撥道:「張南,你媽那麼溺愛你,你就是真把她日了,她也不會拒絕的。」

    張南說:「老婆,我現在只想日你。」

    蓉蓉摸了摸張南的頭,道:「乖兒子,來,媽媽再給你生個小弟弟。」

    睡夢中,蓉蓉又夢到了王老師扣自己屄的場景,她實在不想拒絕了,就任由王老師摸自己、扣自己,突然,王老師變成了哥哥……

    畢業一年後,她和張南順理成章的結婚了。婚後生活倒還算幸福,如果不是那件事發生的話。

    張南是家裡的獨子,結婚前她和張南一直在家裡住,結婚後她本想和張南搬出去住,但張南他媽卻不願意,連張南自己都不願意。張南家一廳三室,確實寬敞夠住。但她擔心婆媳時間長了,會有矛盾。但慶幸的是,張南他媽知書達理,對她又是極好。她也就不好意思再提了。

    婚後倆年她懷孕了,那時她已經懷孕七個月了,在家安胎。

    這天大約中午的時候,她在書房裡修花,因為一個人在家,所以穿的比較隨意,只穿了一件孕婦裙。

    突然她感覺背後有人抱住了她,嘴裡吐著酒氣。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裙角就被粗魯的撩起來。她裡面什麼也沒穿,那人把她推在牆角,分開她的腿就插了進來。胎氣好像動了,她疼的使不上一點勁。

    原來剛才張南他爸張書群醉醺醺的從外面回來,進了書房見兒媳撅著屁股在那兒修花,下身毛茸茸的,連內褲都沒穿。也不只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其他原因,張書群感覺胯下的雞巴竟然硬了起來。

    腦子一熱,朝兒媳衝了上去。

    當真是「一樹梨花壓海棠,風流不落別人家」。

    蓉蓉已經感覺到是公公了,她急道:「爸,快放開我!我還懷著孩子呢!」

    高書群哪管這些,依舊粗魯的強姦著兒媳蓉蓉。

    這時蓉蓉突然感覺大腿內側有血流出。她驚叫道:爸,血!孩子!

    此時張書群也被嚇醒了,趕緊提起褲子,抱著蓉蓉下了樓,直奔醫院。

    孩子沒了,蓉蓉整個人一下子被掏空了。

    婆婆和丈夫趕到醫院的時候,蓉蓉已哭成了淚人。

    在醫院休養了三個多月,蓉蓉才出院。她哥趕到醫院,寸步不離的照顧著她。她卻不敢對哥哥說出真相。

    從醫院回來,她和丈夫睡在一張床上,蓉蓉還是對張南說出了真相。張南哪裡肯相信。

    蓉蓉冷笑道:「你不敢相信吧!你爸竟然做出這種禽獸才做的事吧。」

    張南罵了一句:「瘋了,你瘋了。」

    蓉蓉看著丈夫,罵了句:「孬種!你是不敢找你那禽獸爸爸問吧?」

    高書群找她道歉,她冷笑的回應道:「道歉有用嗎?」她生氣的把衣服脫光,吼道:「老畜生,你再來啊!是不是沒膽子?再去喝酒壯膽啊?你他媽的就是個老畜生,還教授?我詛咒你們家斷子絕孫。」

    她果斷的提出了離婚,張家雖然不情願,但這種醜事也不可外揚,只好答應。

    臨走時,她對她丈夫說了一句:「孬種,你他媽的就是個孬種!」

    蓉蓉離開了這座城市,也沒有回到原來的家,就這樣消失了。

    李偉簡直不敢相信,幸福的妹妹蓉蓉先是流產、又是離婚,現在又失蹤。難道我們真的是掃把星?為什麼這些苦讓我們兄妹二人承受?

    蓉蓉為什麼不回家?他心瞬間被掏空了,失魂落魄的遊走在熟悉的大街上!不,我要去找蓉蓉,找我唯一的親人。

    可是,人海茫茫,他又能去哪裡找呢?他尋找著蛛絲馬跡,這一找,足足找了五年。

    當李偉再次見到妹妹蓉蓉時,她已經是某公司的高管。那頭她曾引以為傲的烏黑長髮,變成了精簡幹練的短髮。略黑的皮膚變得像奶油般潔白光滑。

    他快認不出自己的妹妹了。但他還是叫了一聲:蓉蓉!

    她早已不叫蓉蓉了,她叫劉潔,至少身份證上是這樣登記的。當聽到這聲「蓉蓉」,她身體一顫,轉身,她便看見了一個黝黑的像塊黑炭,土裡土氣的男人。

    才剛滿三十歲的他,卻像個老頭一樣蒼老。

    她再也忍不住了,飛奔跑到那個男人的懷裡,委屈的哭了起來,像個孩子。

    這些年,追蓉蓉的人著實不少,都被她冰冷的拒絕了。這輩子,她不想結婚了。一個人,新的城市,新的生活。但她不會埋怨哥哥來打擾她的生活,因為她知道,這個世界上,他是唯一一個記掛自己的人。

    回到在她自己買的房子裡,她和她哥瘋狂的做愛,從沙發上滾落在地毯上,又從地毯上滾在茶几上。她想當年一樣,雙腿緊緊的夾著哥哥的腰,手臂摟著哥哥的脖子,生怕他消失不見了似得。

    她哥李偉依舊像當年那樣強壯,給她最堅實的肩膀,依靠。

    她把哥哥的雞巴含在嘴裡,像是最愛吃的東西,貪婪的舔著。

    她哥狠狠地怕打著她的高翹的屁股,罵道:「在讓你瞎跑!」

    她調皮的回應道:「我還跑,氣死你。」

    她哥李偉騎在她身上,罵道:「蓉蓉,日死你了,再讓你瞎跑。」

    蓉蓉興奮的叫喚道:「哥,日我,使勁的日我,把我日死算了。」

    兄妹二人戰的大汗淋漓,蓉蓉熱情的親吻著哥哥。她伏在她哥耳旁說:哥,我要給你生猴子!

    張南把她傷的太深,那個她深愛的男人,卻連質問他禽獸父親的勇氣都沒有。

    她心灰意冷,曾想過自殺。她不敢回那個家,她沒勇氣面對深愛她的哥哥,她捨不得他為自己傷心。她心想:哥,就當我死了吧!

    她改名換姓,逃避著曾經熟悉的人和事。就在她以為一切重新開始時,哥哥還是找來了,帶著他堅實的肩膀,給予她最溫暖的依靠。躺在他懷裡,她說不出的安穩。好久好久沒有睡得這麼踏實了……

    「哥,我們結婚吧!」她躺在她哥懷裡說。

    「蓉蓉,會有好人出現的,哥相信。」李偉木訥的回答。

    「不!哥,一直以來,我把你當親人,當哥。可是我自己也不想騙自己了,還記得那晚我們發生關係嗎?我一點也不後悔,反而很幸福,很快樂!我一直固執的認為,你是我哥,我們發生關係,亂倫,已經是最大限度了。我結婚了,也安穩了。我們也斷了那不該有的關係。但我沒想到,沒想到我曾經那麼喜歡的男人竟然是個孬種,我真後悔沒有早一點看清他。我現在看見那些男人就噁心,說來好笑,我還為此交了個女朋友。」

    「哥,我累了,這幾年闖蕩,我的心累了。我想有個家,一個能讓我安穩的家!哥!我們結婚吧!求你了!」

    「嗯,蓉蓉,我答應你,我們結婚吧!」李偉堅定的答道。

    領結婚照的時候,服務人員向他們表達了祝福,還說,他們長得真有夫妻像啊!她想替哥哥懷一個孩子,雖然她知道自己在冒什麼險。她哥當然也知道其中的利害,說:蓉蓉,如果你想要孩子,我們可以領養一個。

    「可是,我們李家豈不是沒後了?」蓉蓉說道。

    「蓉蓉,虧得你讀過大學,咋還這麼固執呢?無後又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親兄妹生孩子的危害。」李偉鄭重的說。

    「哥,我知道概率多大!我不甘心,我們試一次,好嗎?」蓉蓉希冀的看著李偉。

    李偉沒有回答。

    蓉蓉幸福的依偎在哥哥的懷裡,安安靜靜的睡著了,像個出生的嬰兒……

    窗外又下起了雨,和北方的雷陣雨不同,南方的雨下得綿綿無期……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