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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月儿爬上了窗台,窗外的秋虫唧唧啾啾的鸣叫却倍添这秋夜的宁静。
如银的月光穿过打开的窗斜斜的射到屋内,落到纱帐半垂的床上和一双皎洁如雪的赤裸身躯上,朦胧中添了几分神秘的幽静之美!
这会儿,李玺怀抱着丽娘的依然火热的赤裸娇躯,心里还在盘算着该怎么警示一下那个生命垂危的“父皇”,说什么自己也不能让鱼弘治和太子李湛的诡计那么轻易的得逞……
华严宗的神秀和湖安的事没有那么简单就平息了,皇上他是对这件事心知肚明,可是对于这个皇妹,他还是抱以放任的态度为好。如果不是当初她为当今皇帝游走在群臣贵胄之间,现在的皇帝恐怕要换作他人了,也怪不得湖安暗中自比太平公主,她确实是和太平一样支持自己的哥哥成了皇帝。
那么说来,当今这个皇帝就对自己的妹妹惮忌三分,只是他多少也看得出湖安对帝位也有着野心!而且……
纵然湖安骄奢,穆宗皇帝还是容忍了,可是现在佛门竟然利用了这一点,使得自己向来信赖的佛门在他的眼里肯定会大打折扣,这么说,李玺的计策也算是成功了……
李玺的手不老实的揉弄着丽娘的两颗柔软的乳肉,可疲惫的丽娘却依然没有醒来,仅仅是咿唔两声就再次沉睡过去。李玺悄悄的把缠绕着自己身躯的玉臂粉腿解开,起身下了床,他要见一见魏从简。
李玺穿上衣服,看了看床上寸缕不着的成熟妇人,嘴角露出狡诘的笑,瞥了一眼床头的那本道门奇书“赤凤髓”,心里陡然生出了疑问……
李玺来到了魏从简所在的秘室。
看着丽娘不惜委身自己而竭力保护的这个重伤的小孩,实际年龄可能也仅仅比自己小那么五六岁,现在自己竟然成了这小子的爹了,到是天作弄人。
李玺刚进来,就看到躺在床上的魏从简那双昏暗的眼里闪烁着惊疑和不安的神色,李玺温和的一笑,道:“你是从简?”
小孩点头,立刻反问:“你是谁,我娘和姐姐呢?”
“她们很好,你不用担心,你的伤到是很重!”李玺依然温和得如同秋天里的阳光,声音里让人不自觉的产生好感,他的整个人让人信任。
“你救了我们?从简在这里谢谢先生救命之恩!”魏从简简直把这个温和的人看成了教学的学堂先生了。
李玺坐进床前的一张椅子里,忽然露出很为难的神色。让魏从简一看就知道自己遇上了为难的事。果然,魏从简小心的问:“先生,你有什么麻烦事吗?”
李玺轻轻地叹了口气,问:“从简,你愿意为了你娘和姐姐的安全做一件事吗?”
魏从简立刻道:“当然!”可是立刻有点疑惑的问:“我娘她们怎么啦,莫不是?”
李玺摇摇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为什么救你们?”
一句话提醒了魏从简,他不由神色大变道:“你,难道也是为了‘赤凤髓’而……”
李玺摇摇头,打断了魏从简的话。道:“我堂堂大唐皇子,怎么会在乎什么‘赤凤髓’,我之所以救你们是因为你的舅舅公孙儆求我,而我…你也不需要知道太多,可是现在我也保不住你们母子了。”说完神色寂落无比。
魏从简听了李玺不明不白的话,神色更加紧张,他搞不懂李玺表达的意思反而更加心神不宁,心道:“这人竟然是一个王爷,可是怎么连他也保不住自己母子呢?”
李玺来回踱了几步,才叹道:“你可知道现在宫里的宦官,他们的势力你了解么?”
魏从简听了一惊,毕竟他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因为宦官专朝把权已经不是一代两代的事了,难道是宦官想夺取赤凤髓?想到这里,他感到更加后怕!
李玺看了魏从简小脸上的惧意,暗道:“我的儿,你终于上了老子的当!”
口里却道:“我想你也猜到谁要害你们了,现在我到有个计策,可以保你母子三人!”
魏从简骨碌着两个大眼,道:“如果真的是宦官,那些害我们和尚是怎么来的?”
李玺突听魏从简的疑问,心里一讶,心道:这小竖子倒是聪明的紧,对自己的话起了疑心,幸亏自己早有计较。
李玺面上一暗道:“那些和尚我自然能对付,可是不知怎么,宦官得到了我救你母子,得到赤凤髓的消息,现在正跟本王索人,本王和你的母亲商量了,只要交出赤凤髓,大概没什么问题,可真正的赤凤髓只在你身上,交书就必须把你交出去!”
李玺故意出言相诈,因他怀疑从丽娘身上搜出来的“赤凤髓”根本就不是真的。
李玺话落,紧紧盯着他的神色,可魏从简小脸上神色倒是坦然,但那眼神里的一丝惊诧却让李玺捉个正着。
李玺心道:好丽娘,你真会耍心眼,倒算计起本王来了!李玺趁热打铁,续道:“你别怀疑,马上我会让你们母子相见,具体的事你们再商量吧,你还是好好养伤吧!”说完转身欲走。
魏从简突然道:“我真的不能相信你,除非带我娘和我见面。”
李玺忙回头一笑道:“好的,我怕你娘看了你的伤会伤心,不过我会尽快让你们母子相见的。”说完李玺转身而去。
回转到寝宫,只见丽娘已经着了衣衫,正等候自己,李玺心里暗喜,蹑手蹑脚来到正托腮冥想的丽娘背后,一把抱住丽娘的纤腰。
丽娘倒是大吃一惊,抬肘一记撞椎,同时回头探看是谁这样无理,可当看见李玺一张笑眯眯的脸不由后悔,但自己运足了力气的肘臂却是无法撤回了。
这时也没见李玺闪躲,丽娘只是感到自己半边身一阵酥麻,那肘臂就无力的垂了下来,再低头看,李玺的魔手恰按在自己敏感的乳峰上,那酥麻如同电流一般的感觉正来自这只魔手。丽娘微微的呻吟了一声,也没反抗,索性靠上李玺的怀里道:“小王爷,你吓坏奴家了!”
李玺调笑道:“本王难道会吃了你不成?不过,我的好丽娘,本王可真的想把你连皮带骨吞到肚里,真是爱煞本王了!”嘴里说着,一边把手由衣外探到衣内,对丽娘的丰乳展开了挑逗。
丽娘吃吃的一笑道:“小王爷怕是舍不得吃了丽娘哩!”一边按住衣内李玺作怪的手,渐渐呼吸也急促起来。
李玺把头凑到丽娘香喷喷的粉颈处,用脸颊摩挲着道:“好丽娘,咱们再来一次,让本王领教领教丽娘那真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妙活儿可好?”
丽娘面上一阵嫣红,娇声道:“小王爷就知道整奴家,奴家可承受不起王爷的神威,刚才一阵挞伐现在还令奴家后怕,现在真个是不能再承接王爷的雨露恩泽了!”
李玺哈哈一笑,道:“本王才不相信呢,丽娘你可不是水作的,这一次本王轻柔些,保准丽娘乐在其中!”说完打横抱起丽娘朝床头走去。
李玺飞快地把丽娘和自己脱了个精光,一阵纠缠抚弄,把丽娘的情火燃到了高涨,于是分开丽娘的一双修长大腿,挺起“龙王槌”抵在丽娘水光光湿滑滑的阴门上,正要剑及履及,忽听门外有人发话:“王爷,大事不好了……”
李玺顿时怒道:“怎么个大事不好,出了什么事?”
“您救回来的那个孩子被劫走了!”门外人应道。
“什么?怎么回事,”李玺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一下子跳下床。丽娘乍闻更不由想到自己的儿子,顿时亦心慌意乱,披衣下床。
这会李玺披上袍子,开门而出追问宫人几句又匆忙回到屋内,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丽娘在一边心也揪的紧,三步并做两步来到李玺面前,神色凄楚的道:“王爷,莫不是我那简儿出了事情?”说完跪到李玺身侧!
李玺长叹一声,把丽娘扶起,道:“丽娘,本王实在对不起你!”
丽娘得李玺之言,更加验证了自己的想法,无疑晴天霹雳,顿时珠泪跌落,颤声问:“简儿,他…他怎么了!”
李玺内疚道:“对不起,丽娘。从简他被人劫走了,对方正是可恶的宦官,出手的是魔门的宗师级人物,我的手下高手竟然也死伤了几个。”
“他们也太猖狂,在王府里也敢私自拿人,丽娘我会讨还公道,还你一个好好的简儿的!”李玺义愤填膺的道。
丽娘也忽然下定了决心一般道:“王爷,只要你救了简儿,丽娘答应王爷,终身为奴为婢,任王爷驱策!”
李玺把丽娘揽在怀里,安慰道:“丽娘,本王不是早已经承诺过,要给你们母子快乐的生活吗,你不必担心,想魔门不过为了‘赤凤髓’,不会对从简怎么样!”
丽娘看李玺语气如此诚恳,不由一阵不自然,接道:“那王爷明日把‘赤凤髓’交给他们换回从简可好!”
李玺点首,忽然道:“怕只怕魔门自认为道门奇书来得容易反而生疑,认为是赝品假书。对从简更是不好!”
怀里的丽娘身子一阵哆嗦,急道:“那可怎么是好?”
李玺眉头紧锁,也没回答。目光凝视着窗外。
窗外的月光更加明亮,把花影重重的叠映在窗沿上,李玺心道:丽娘啊,到现在你还这么执迷于‘赤凤髓’,和本王耍手段,可是你这些小动作哪里逃得出本王雪亮的眼睛!
丽娘看到李玺的模样,知道他大概也束手无策了,难道自己真的要把‘赤凤髓’交给魔门,自己早先轻易骗过了那些和尚包括李玺,把假的‘赤凤髓’交了出来,可真正‘赤凤髓’的秘密还在自己心里。现在魔门抓走自己的爱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光凭假的‘赤凤髓’恐怕蒙不过去了。
丽娘左思右想,真的别无他法,而救儿心切,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丽娘搂紧了李玺的雄腰,伏在李玺的怀里,幽幽的道:“王爷,丽娘现在有一事相求,希望王爷答应!”
李玺抚了抚丽娘的鬓发,爱怜的道:“有话且说来,本王一律答应。”
丽娘把火热的身躯在李玺怀里挤了挤,还把李玺的一只手拿起来放在自己的酥胸之上,这才娇声道:“王爷,丽娘原先欺骗了您,真正的‘赤凤髓’一直在从简的身上,是丽娘存了私心这…唔…!”
李玺哪待丽娘说完,已经低头吻在了丽娘的柔唇之上,一边把丽娘身上的缎袍剥开,对赤裸的丽娘展开了攻势。
丽娘知道李玺的心意,更加上自己刻意挑逗,也主动逢迎,顿时和李玺热情的纠缠起来,只觉得李玺的一举一动都极大的触动着自己的欲焰!
不一会,丽娘已经是娇喘吁吁,雪白的肌肤像染了胭脂一般红晕可人,李玺把丽娘抱起,自己坐在了太师椅上,让丽娘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膝头,一口含了丽娘右乳的肿大乳头,吮吸啮咬,一只左手也不放过丽娘的左乳,揉捏起来。
这会丽娘像足了荡妇仰着螓首,嘴里发出呵呵的呻吟,双手亦在李玺的雄壮身躯上游走,更令丽娘兴奋的是李玺渐渐抬头的‘龙王槌’正抵在她的小腹上,火热的如同烧火滚,真个令她神魂颠倒!
李玺看时辰差不多了,便双手握住丽娘的雪白肉臀一抬,让丽娘泛滥的阴穴对准自己的阳物,一下子放下了丽娘的身体!
“啊…呜…”丽娘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呻吟,李玺独步的阳根令丽娘感到无比的充实,更令她不由自主的扭动起腰肢,追逐着那份快感。
李玺乐得丽娘主动,只是扶住丽娘的腰肢,埋头对付丽娘的丰乳,一张大嘴在丽娘乳峰上留连往返,更对两粒紫葡萄逗弄的乐不思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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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湖宫内湖安有些坐卧不宁,昨日在赵归真和媾和之时,她相信赵归真对她的胎儿做了手脚,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赵归真轻易放弃,而自己却得宜良多,更奇怪自己的胎儿仿佛仍然生机盎然。也许她应该找个人来解释一番,或许赵归真对自己做了什么限制,而自己是不能被任何人限制的。
突然,她的脑海里显现了一个人的面孔——裴度,就是裴度!他不是赵归真的师弟吗,也许只有他才可以了解赵归真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湖安想到这里豁然开朗,不顾深夜沉沉,忙使唤宫人道:“去,把司徒大人裴度请入心湖宫,说本宫有事相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