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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低声道:“愚兄京中旧识飞鸽传书,白莲贼首齐王氏投崖那事儿万岁爷是信了,封赏圣旨几日便到。如今咱们可安安心心除了这贼妇,永绝后患。”
德楞泰半眯着眼,心不在焉道:“那感情是好……”
明亮见他神情,还道他忧烦军务:“老弟莫非还忧心李全、高均德?如今贼首齐王氏都栽在咱们手里,余下那些不成气候的残匪,掰着指头也能算到死期……”
德楞泰摆摆手:“几个蟊贼岂会放在心上,不过这齐王氏……哎,老弟我这辈子功名也挣得差不多了,封妻荫子,光宗耀祖,还缺啥呢?那些功名利禄不过是身外物……”
明亮贼眼瞪到极限,想不透德楞泰如何转了性子,说出这番勘破红尘的话来。只得顺了胡诌道:“老弟高风亮节,世人拍马难及。咱们班师的时日也快了,回京享享天伦……”
说到‘天伦’二字,明亮脸色竟一下难看起来,不往下说。
德楞泰见了,借机扯开话题,睁眼道:“明兄有何难处?”
明亮晃着头:“家中小事,不说也罢。”
德楞泰作态道:“明兄莫不是拿老弟当外人,有何难言之隐?”
明亮犹豫半晌,叹道:“哎,这事儿说来惭愧。愚兄出征那年在京逛窑……逛集市,遇一女子卖身,见她身世可怜又有些姿色,便赎她回家做了房小妾。哪知这温柔乡是英雄冢,愚兄六十有余,那小妾却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娶回家不到一月,便给她掏空了身子,还哭着闹着日夜索要。到后来,愚兄见着女人那话儿早软了,弄得是有家难回,天天躲在营里。想这战事一平息就要回家面对那母老虎,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悔不当初啊!”
德楞泰听罢,劝道:“明兄这是遇人不淑,老弟以前也得了这顽疾,最近才转好,回复了些雄风……”
明亮未等他说完,忙拉了他道:“老弟若有名医良方,可得指点愚兄一条生路……”
德楞泰捏着胡子,迟疑片刻:“这治不治得好,得见了那人才知分晓……”
明亮大喜:“还劳烦老弟引荐名医,若治得好来,愚兄散尽家财也当重酬。”
德楞泰苦笑着摇首道:“这人你若不杀便是好的,那敢指着重谢。”
明亮大惑不解:“愚兄怎会行此忘恩负义之事……”
德楞泰站了起来:“罢了,你且随我来。”
明亮后脚跟了德楞泰,悠悠地转到县府后院。
“名医住在此处?老弟莫诓我。”明亮见前面是囚室,不由疑道。
“我骗你作甚,要说这人你也认的。”德楞泰道。
“怎也忆不起有这号能人?”明亮苦思道。
德楞泰进了囚室,嘱咐手下出去,这才说道:“便是她了。”
明亮见一女囚被镣铐牢牢锁了四肢,有几分眼熟,忙上前细看。
女囚抬起秀美的脸,狠狠剜了他一眼。
“这,这不是齐王氏吗?原来老弟将她囚在这里。”明亮惊讶道。
德楞泰点头道:“正是,军中人多口杂,所以单独关押在此。而今老弟这病也得指望她了。”
明亮奇道:“她会瞧病?”
德楞泰神秘兮兮地扬了扬嘴角,上前伸出两手,把王聪儿一对丰盈托起,上下掂了几下:“她不会瞧病,却会治病。”
明亮不解:“此话怎讲?”
德楞泰不顾王聪儿的怒视,解了她衣襟,轻轻一挑,那右乳颤巍巍地弹了出来。忙用左手托了,将右手去捏那鲜艳的樱桃,口中道:“明兄近前看仔细些。”
明亮将脸凑近,德楞泰手指猛一发力,立刻便有数道涓细的水柱从王聪儿乳孔激射而出,把明亮湿了一脸。唬得他往后一跳,慢慢缓过神来,抹着脸惊讶道:“这寡妇竟然有奶……”
德楞泰松了手道:“少见吧?”
明亮盯着那还在不断滴着甘露的红樱桃,几乎忘了此行目的:“愚兄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从未见过奶子生得这般漂亮的女人,还他娘的有奶,真是要人老命!”
德楞泰将指上的乳汁舔个干净:“这小寡妇奶水滋味儿极好,老弟当日吃时身子火烧似的,下面的棒子忍不住硬了起来,当场就干了一发……嘿嘿。后来每日都来饱饱口福,如今雄风渐复,真是不枉这两年的辛苦征伐。”
说着抢上一步,在王聪儿袒露的玉峰上狠狠地嘬了一口,转身张开嘴来,当着明亮的面将口中溢着奶香的乳白琼浆慢慢咽下。
明亮眼中闪着贪婪,咂着干裂的嘴唇艳慕道:“当真如此,老弟可是天大的福气。”
心中却道,老狐狸故意挡在自己面前,不是已经反悔了吧?方才营里一番话,还道他德楞泰看淡功名,视金钱为粪土,我呸,分明是肏着绝色装高僧。
德楞泰的确不愿与人分享王聪儿,先前应允只因想保王聪儿这心头肉,索性拉了明亮下水,日后出事好让他背黑锅。但心头毕竟肉痛,也不好反悔,只在口头上讨些甜头:“外人自然舍不得,但明兄与老弟,啧,咱们分啥彼此。”
明亮一听有戏,忙道:“那是那是,常言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打虎亲兄弟……”
德楞泰这才挪开身来,淫笑道:“那老兄来试试这母老虎味道如何……”
明亮恐他反悔,抢前抱了王聪儿,口中方道:“那愚兄却之不恭啦。”
说着头已往王聪儿右峰拱去,尖着腮将那艳红纳入口中。
王聪儿奋力挣扎,却只能将一对玉峰微微晃荡,于事无补。
明亮年事颇高,纵然全力亦及不上熊二等人,便是较德楞泰也略有不及。只能靠着连绵不断地发力,将奶水如潮汐般一股一股平缓吸出。
此刻他是老牛吃嫩草,久旱遇甘霖。口中仙露虽涌得缓慢,却是浓墨重彩。那滚热甘甜的味道,伴着奶腥的浓香,在舌头、食道和胃肠中匍匐前行,如岩浆淌下火山的裂隙,水流漫过干涸的河床。
明亮几下就忘了旁边还站着个德楞泰,将脑袋在王聪儿胸口乱拱,像一头不安分的猪崽,丑态百出。
德楞泰见他浑然忘我,担心奶水给他抢个精光。忙摇醒他道:“明兄悠着点,莫呛到。”
明亮半醉半醒地嘟囔道:“不会,不会。”
德楞泰只得道:“明兄莫忘了正事,你下面可有起色?”
“正事?”明亮忽然清醒过来,往自己下体摸了摸,喜出望外道:“还真借老弟吉言,成了!好啦!”
“那明兄何不趁着英姿勃发时爽上一发?”德楞泰一心想着将明亮从死死粘着的玉峰上支开。
“多亏了老弟提醒。”明亮果然爬了起来,松了腰带道:“不过老弟肯让我上这极品?”
德楞泰见他不再吃奶,松口气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她既非我妻妾,我怎好一人吃独食。”
“真够兄弟。”明亮淫笑着,掏出胯下宝器来。
德楞泰和王聪儿都倒抽一口冷气,这干老头真是人不可貌相,jī巴不可尺量。明亮的阳jù虽不粗,却长过德楞泰近一寸,在油灯下闪着骇人的乌光。
王聪儿见那长枪在自己屄口磨蹭着,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口中哆嗦着不知说了什么。
德楞泰竟有些同情她,又带着几分妒忌与兴奋看那长枪往她洞内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