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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决定去健身房。好好出它一身大汗,没准儿会忘掉被强奸后就开始积累的压力。而且,我还暗自希望自己能马上练出一身强健的肌肉,再遇到那个蹂躏过我的东西时,我可以勇敢地与之当面搏斗。于是找了个拳击沙袋,竭力回忆一个老朋友曾教我过的那几招直拳和勾拳。妮莎看着我大笑起来,她觉得像往常那样,蹬一蹬自行车,就
足够了。
击打了半个小时的沙袋后,我气喘吁吁,全身酸痛。妮莎还在一旁骑自行车,我决定先去冲个澡。“我马上也会去。”她边用力蹬着轮子,边冲我咧嘴一笑。
走进更衣室,在自己的衣柜前,我脱光衣服,齐胸里上一条健身房配发的蓝色浴巾,看起来比手帕大不了多少,下摆刚刚遮住屁股,光溜溜的大腿几乎齐根裸出。我看了一眼淋浴,转身走向对面的桑拿房。蒸一蒸桑拿,对浑身酸胀的肌肉肯定大有好处……
打开桑拿房的门,里面白茫茫雾腾腾,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一团团白色的水蒸气,沿着地板,扑上我的脚踝和小腿。一股股热浪随之而来。
雾气深处,有一道怪异的橙色光芒,绕了房间一圈。我定睛一看,原来四周的加热器好像出了什么毛病,一块块小火山石现在烧得通红。雾气深处,还环绕着一道“咝咝”声,像藏着一条愤怒的蛇。那是一股股水流浇在火山石上,立即化为水蒸气的声音。房间里雾气蒸腾,人走在里面,仿佛腾云驾雾一般怪异。
然后什么东西跳进我的眼睛。借着诡秘的橙色光线,我能大致分辨出水蒸气深处,一个什么东西的轮廓……很难辨认,但看起来就在房间的另一头……猛然间我的脊背一阵发冷。有什么东西和我在同一个房间里!
“喂!有人吗?”怯生生问了一句,我开始偷偷地往门口溜。
白茫茫中一片死寂。
一声很响的“咝——”,穿过水雾,从房间那头传过来。
那不是蒸汽的声音,更加冰冷,像某种爬行动物。
我张大嘴巴,刚要尖叫,“那东西”就抓住了我的喉咙。我的尖叫变成了喉咙深处一声惊恐的呜咽。一只长着长长爪子的粗糙大手,整个握住了我的脖子。
那只手令人作呕的冰冷……它是如此有力,我根本无法喘息。
我惊恐万分,身体开始拼命挣扎。双手死命抓住那只手,但毫无用处。它毫不费力就把我举到空中,而我连吸入一口空气都要拼尽全力。脚趾离开地面,我的双腿开始疯狂地乱踢乱蹬。有那么片刻,我的身体在空中扭在一团,而且,因为缺乏氧气,我甚至开始逐渐丧失意识。
它突然转过我的身子,把我狠狠压在桑拿室的大门上,我的身子死死贴在满是雾气的玻璃门上。“那东西”按着我的脖子,我的面颊和右眼贴在滚烫的玻璃上。我竭力呼吸,不知道“那东西”要干什么。透过满是雾气的玻璃,我看到妮莎正轻快地走向淋浴间,全身光溜溜的,甚至没有里上一条浴巾,就连小腹底端修剪整齐的毛发也清清
楚楚!
我的大脑掠过一道闪电:妮莎,我最好的朋友,正无辜地走过来,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多么危险。她的身材那样完美,乳房丰满挺俏,随着有力的步伐而诱人地跳动。
恐惧之中,泪花蹦溅出来,我笨拙而又徒劳无功地抓着玻璃门。我被那个神秘的强奸犯按在桑拿室里,而妮莎正从门前路过,走向淋浴间。
“那东西”又扳回我的身子,让我面对着它。
我只能看到身边大团大团变动不已、形态各异的蒸汽。看不见抓着我脖子的肢体,但我知道“那东西”就在我的面前。它突然放了手,我试图站稳,但两腿一直抽风般疯狂颤抖。我能感觉出它在慢慢后退,退回进雾气深处,把我独自丢在门口。我能听到的唯一声音,是加热管持续发出的呼啸声。
你也许觉得我会逃走,但我没有——让我看到妮莎明显是个警告。我有两个选择,要么逃出桑拿室,但那肯定会殃及妮莎,要么我留在里面……和它在一起……听任它的凌辱……
我希望能说自己迅速做出决定:为了拯救自己的好友,我勇敢地走向水雾深处,坦然面对可怕的命运。
但实际上,我被吓坏了,一直愣在门口,全身涂满一层亮晶晶的汗珠儿。
不过,我最终还是迟缓地向前走去,双手紧紧抓住已经被汗水湿透的小浴巾。浓雾里响起一阵怪异的呻吟和尖叫,似乎对我的献身表示满意。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寸一寸向前挪,一些令人惊恐的触手开始聚积在我的身边。突然之间它们到处都是——从浓雾中探出来,像爬行动物的舌头那样,在我的皮肤边缘波浪一般蠕动。它们轻抚我的皮肤,沿着我的身体四处滑动。它们是那么冰冷,触手所过之处,蒸汽都被迅速凝结。被抚摸过的肌肤上面的汗珠儿也立即结成小冰粒,片刻之后,再被滚滚而
来的热气所融化,仿佛陷入了流沙一般。
即使在热气腾腾的桑拿室里,我也不禁浑身哆嗦。
被那些触手恣意玩弄,我头晕目眩,两耳轰鸣,什么也不会想,什么也不能动。一只稍粗大一些的触手卷上了我的大腿——即使在它缠住我的膝盖,绕着大腿盘旋而上时,我还在怀疑它到底是不是真实的——那触手时隐时现。它的“真实感”似乎取决于我的注意力是多么集中。
触手还在沿着我的大腿内侧向上摸,插进短小的蓝色浴巾下面,飞快掠过敏感的下身,顺着股沟钻过隆起的臀丘,滑上后背,再卷了我的小腹一圈,然后在那里悄然消失。第一只触手还在随意玩弄我的身体时,第二只已经缠住我的右手,把我的右臂拉直伸到面前的蒸汽中。
湿滑的触手在我的手指之间不断纠缠,右臂上也结了一路细小的冰珠儿。震惊之余,我居然感觉到一丝病态的快感。我本能地想抽回自己的手,但鬼魂般的触手又坚持了一下,才消失在浓雾中。
更多的触手落到我的身上。一个卷住我的右脚,先在趾缝间来回摸索,再握住我的脚跟。另一根从后面攀上我的脖子,滑进我湿乎乎的头发,再缠住我的左耳。它缠紧我的喉咙,让我呼吸困难;它又突然钻进我的耳朵,让我全身疯狂颤抖。幸亏它马上就消失了,就像它的出现那样突然。
我心慌意乱——像爱情和希望之类复杂的人类情感,早已从我的大脑里消失得无影无踪——那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情绪——恐惧。越来越多的触手抓住我的手脚,我只能把潮湿的浴巾死死抓在胸口。感谢上帝,我还里了一条浴巾。要不然,一丝不挂被那些吓人的触手恣意玩弄,那样可怕的场景我根本无法想象。
我停下来。我已经被吓坏了,勇气蒸发得干干净净,不敢面对前面的生物,也没有胆量转身逃走。就像不小心在大海里游得太远,现在正无可奈何地沉下去。无助地站在那里,我的上身随着热浪轻轻摇摆,大脑也一片空白。我只是希望一切都赶紧结束。
我想马上死掉。
两条触手同时抓住了我的两腿,分别卷住我的小腿,一圈一圈朝着大腿缠上去。我吓得屏住呼吸,它们停在膝盖的后面,抓紧我的膝头,把我的身体向下拉。憔悴地呻吟一声,我慢慢跪下去。
我的膝盖结结实实跪在木地板上时,耳边传来一声满意的呼啸声。我跪在热气腾腾的蒸汽中!就在桑拿室的中央,身上只有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浴巾!一只爪子摸上我的脖子,把我轻轻往前拉。另一个爪子落到我脸上,粗糙的皮肤既冰冷又罪恶。一只锋利的爪子勾住我的下巴,我的头只好轻轻抬起来。一只爪子抓紧我,另一只轻轻地抚
摸我的眉毛,面颊,鼻梁和嘴唇。
它像玩弄一只宠物那样玩弄我。
我的眼泪涌出来。我什么也看不见,但它的脸一定就在我的面前。我的皮肤似乎都能感觉到它的呼吸!强烈的恐惧深入骨髓,我开始结结巴巴地哀求。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泣不成声。
但我的面前只有一片死寂。
冷酷无情的沉默。
我凄惨无助。全身的力气随着希望的破灭而消失无踪,好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悲哀地瘫倒在地。我全身唯一的支撑,就是勾住下巴的那根爪子。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助和绝望。
空气又热又闷。每次呼吸,我的鼻孔都一阵烧灼。我的牙疼得钻心……嗓子眼儿现在一定又红又肿。几乎虚脱,身体轻轻来回摇摆,竭力保持清醒,眼中开始出现一块块红斑。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现在一个新的东西碰到了我的面颊。那东西更粗一些,更软一些,而且,彻骨的冰冷。而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冰冷!就像一个粗壮棒子的顶端,它滑过我的左眼,滑过我的鼻尖,接着顶上了我的嘴唇。它的触摸在我背后激起一阵阵寒意。但它的冰冷,却是我现在最需要的。
它缓缓地在我的嘴唇上绕着圈子,不时轻轻碰一下,它在挑逗我。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而且我应该做什么。为了竭力抑制自己的恶心,我想起了妮莎,想起自己是多么希望保护她。我张开嘴,正要把它吞下去时,它却突然消失了。其他的触手也随之蒸发。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失望。我的大脑空空如也。
过了片刻,它再次出现,这一次是右耳。它还是先触摸我的皮肤,轻抚我的面庞,然后滑到我的嘴唇上。我又向前伸直脖子,张开嘴,想把它含进去,然后它又消失了。我困惑地呻吟起来,几乎在闷热中瘫倒。我需要它的冰冷。
它又出现了,从我的额头开始,滑遍了我的面颊,来到我的嘴唇。它停在我张开的嘴边,悬在那里。现在它只需要往前一送,就会进入我的嘴中。但它只是停在那里,柔软的顶端刚刚触到我的下唇。
我在热气中轻轻扭着屁股。我又迷惑,又害怕,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嘴唇前的几毫米。我不能想象它到底在等什么。我知道过不了多久,妮莎就会进来找我。我必须立即行动!我不理解它在等什么。只要愿意,它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奸淫我的小嘴——我已经毫无抵抗——但它只是在玩弄我!
我的身上又一次落满了羽毛般的触手。它们在一瞬间便无处不在,它们的轻抚让我迅速下定决心。我的身子向前一挺,张开嘴,尽可能多得把那东西吞了进去。
甚至在我的身子向前挺的同时,它就再次消失了。羞辱和沮丧让我又哭了起来,但还是大张着嘴,身体向前倾得更多……
一开始我不知道我应该做什么。不过,那些不断出现和消失的触手,让我回忆起来许久许久以前,在地铁上学会的窍门,那个无思无欲,无为而动的窍门。
我努力忘掉一切,忘掉自己的恐惧,羞耻,和沮丧。我试着忘掉那些冰凉的触手。我闭上眼睛,喘着粗气,稳定自己的情绪。我微微张开嘴,上唇的汗珠儿滴进嘴里,又咸又涩。我试着只听那些盘旋在我脑子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呻吟声和尖叫声。我的上身慢慢向前倾过去,嘴唇张得更开,寻找着……粗壮的东西抵在我的嘴唇上……它终于插入了我饥渴的嘴里……
它很凉,非常凉。闷热的空气让我对它的渴望更加强烈。我不知道自己心甘情愿接受这样的口交,背后的真实动机究竟是什么:是为了保护妮莎,还是仅仅想从致命的热浪中活下来。它是整个屋子里面唯一有凉意的东西。我闭上嘴唇,把它轻轻含在嘴里,鼻孔里溜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呻吟。
我的上身轻轻前后摇摆起来。闭着眼睛,我全凭自己的感觉。我竭力保持平静。我越是忘掉恐惧,感觉就越是真实。嘴里的物体渐渐变硬。我尽量多地吞进去,直到它的顶端顶到我的喉咙尽头。它现在如此粗壮,我的嘴几乎要被撑爆。
我睁开眼睛,想看看那个不久前奸淫过我的肛门,而现在正在我的嘴里恣意为欢的东西——但我面前什么也没有。我的心猛然一沉,因为我分了一下神,嘴里的东西在一瞬间几乎完全消失。我吓得连忙闭上眼睛。我知道自己的身体需要它。
慢慢地,我开始重复刚才的那些动作,上身带动头部,有节奏地前后移动,想让每一次插入都更加深入。它在我的喉咙里插的越深,它感觉起来就越想一根真正的肉棒,虽然更粗更长,还更为冰凉。
很快触手们又出现了,只不过这一次,它们没有马上就消失掉。我的精神越是放松,它们就越是真实。我的身上它们到处都是,小腿,手臂,皮肤,甚至现在已经湿透了的浴巾上。
我一切听从本能。我把嘴里的东西完全吐出来——尽力不让自己受到那些触手的干扰。只有那东西的顶端抵在我的嘴唇上,然后,我伸出舌头,试探着舔弄越来越大的顶端,再把它尽可能多的吞进去。
更多的触手。一只粗了一号的触手,缠住了我的双腿。
吞吞吐吐之间,我又舔又吸。我在为“那东西”口交,一次比给任何人、任何东西都要好的口交。这是我一生中最好的口交。我伸出一只手,指尖在空气中试探着。我马上感觉到那根粗壮的存在,手指轻轻握住。我的另一只手抓住那条几乎要滑落的浴巾。
更多的触手。一些触手有力撕扯浴巾的下摆,想把浴巾从我身体上拽掉。
我的手指张开,沿着那根东西摸过去。它惊人的长,我几乎要伸直手臂,才能够到它的根部。那里异乎寻常的坚硬,并且峰峦迭嶂。还闭着眼睛,我摸到了下面的阴囊。里面的硬球足有鸡蛋大小。
更多的触手撕扯着我的浴巾。有几只从下面钻进去,尽情地玩弄弹性十足的屁股。一个长长的触手滑过我的肩头,瞄准了我的耳朵。突然间我只觉一阵白色的冲击,原来触手钻进了我的耳朵,直接击中了我的大脑!它接着从另一侧的耳朵钻了出去。
这次惊人穿越造成的巨大电流,让我全身猛烈颤抖。我甚至都没有去想刚才发生了什么。随着意识片刻的模糊,抓紧浴巾的手指慢慢松开来,蓝色浴巾终于从我无力的手指中松脱,滑落在地板上。我根本没有在意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
我只感觉到不可胜数的触手,立即覆盖了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的后背,我的小腹,我的乳房,我的屁股,我的股间……
皮肤上传来的巨大快感,不由分说把我深深淹没,上身下意识地向前再挺,嘴里的东西于是插得更深。开始反胃,我想身子后撤,把那东西吐出一些,但全身的那些触手,让我几乎失去控制。我惊恐地战栗。我迅速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那些触手几乎让我疯狂。我战栗得越厉害,嘴里的那东西就插得越深。
房间里似乎更热了。我全身挥汗如雨。无形的触手们抚摸着,玩弄着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我现在神魂颠倒,只想放声大叫。残存的一点理智还试图提醒自己正跪在桑拿室的中央!我正在为一个无形无名,但又极端贪婪无耻的怪物口交!然而这种想法反而让我兴奋得难以自持。毫无疑问,我的恐惧,现在都已经转化成了淫欲。
我必须行动!我很久都没有想过自己的行动啦……头脑陷入一片狂乱,我不假思索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股间——推开了一堆正在那里恣意为欢的触手。我已经不顾羞耻,也不在乎后果。我现在只知道要满足自己的饥渴。
手腕压住湿漉漉的阴毛,手指拨开肉唇,指尖触到那粒充血肿胀的小豆豆时,一股莫名的快感冲击着我的身体。毫不迟疑,整只手一起开始手淫。那些被我推到旁边的触手,聚积在我的手背上,只要发现手指间的一丁点儿空隙,就拼命往里面钻。
我要疯狂了。另外一只手握住面前那根粗壮的东西,前后套弄着,把它一次次送进我张开的嘴中。脑子深处的呻吟声越来越狂乱,我知道它就要射精了。
但我也接近了泄身的边缘!我是那么接近。快感和欲望的双重煎熬让人几乎无法承受,我开始对着嘴里的东西大声呻吟。股间的那只手发疯般地动作,整个手掌都在上上下下。
我已经欲仙欲死。
两腿分得更开,我的屁股用力地前后摇摆,把小豆豆一下下压进手掌。我呜咽着弓起脊背,拼命扬起头,尽力松开自己的喉咙。
猛然间,那根粗壮的东西开始在我的手里和嘴中跳动起来。我的身体一下僵硬。我片刻也不愿等待。我扭着脖子,尽力把它插进我的喉咙深处。
与此同时,高潮也疯狂地袭击了我的全身。
千分之一秒后,第一股冰冷的液体射进我的喉咙。它的射精如此猛烈,一股紧接着一股,仿佛没有间断的水枪。压力如此之大,无穷无尽的精液一股脑儿地灌进来。我来不及吞咽。我开始窒息。在我挣扎着喘气时,我自己的高潮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本能地双手握住那东西的根部,死死掐住,我只想让它停止射精,让自己能喘上气来。
挣扎着,我把那东西从自己的嘴里拔出来,双手还死死掐住它的根部。我不知道怎么办。头脑深处的呻吟和尖叫是如此疯狂。我全身都落满了触手——“那东西”显然和我一样欲火难捱——我硬生生中止了它的高潮!我觉得自己正抓着一头野兽。
尖叫声如此恐怖,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
突然间,我觉得一根指甲长长的粗大手指,用力插进我的肉洞,进去二根指节。那手指跟正常男人的yīn茎差不多粗细。我全身都在颤抖,我能感觉到,肉洞里面的嫩肉,有节奏地挤压着闯进来的手指。我和它一样想让高潮继续,但是我吓坏了——那根东西还在我的两手之间,不怀好意地轻轻跳动着。
插在我下身的手指向前一勾,拖着我的屁股,连带着整个小腹也向前一顶。
它粗糙的拇指找到了我的小豆豆,粗暴地按下去。我闭上眼睛,我的肉洞在轻轻抽搐。
它开始给我手淫,把可怜的小豆豆捏来弄去,一点儿也不惜香怜玉。我倒吸了一口气,全身都激动地发抖。那里从来没被这样粗暴地玩弄过。
大棒子的脉动渐渐平息下来,我慢慢松开了手。这时,我的视力才慢慢恢复,接着,就惊恐地发现,在我的面前缓缓出现了一滴荧光闪闪的液体,就这么悬在空中。
两腿之间的那根手指让我又分了神,它向深处插进去,粗糙的皮肤和尖锐的指甲在娇嫩的肉壁上刮过去,我无可奈何地从鼻孔里面呻吟着。手指的动作非常粗暴,加上粗壮的像根成熟男人的yīn茎,活脱脱一个只管自己快活的强奸犯,一点儿也不顾我的死活,虽然还不会弄伤我的肉洞,但一阵阵强烈的刺激,让我几乎挣不开眼睛。
我渐渐忘掉了恐惧。这是我一生中最色情的一刻。
半闭着眼睛,我双手握紧正对着自己鼻尖的大棒,开始套弄起来。那滴闪亮的液体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我股间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
一片蒸汽之中,我的鼻翼开始用力起伏。快感不断积累,泄身就在眼前。它就要把我推向高潮的顶峰。我的手也在那根大棒套弄得愈加迅速,早已忘记了疲劳的手臂又酸又疼。
它的拇指按着我的小豆豆,转着小小的圆圈,又扯又捏,难言的疼痛和快乐,让我的身体飘摇不定。对于女人身体上最为敏感的小豆豆,那根拇指的皮肤和动作都太过粗暴了。但我现在根本无暇顾及。我的屁股开始迎合它的动作,往复摇摆。
脑子一片空白,我的身子向前一倾,含住了那滴闪闪发光的液体。冰冷的精液融化在我火热的嘴里。我痴呆地看着另一滴精液在面前的空中形成,然后迫不及待地也吞了下去。
玩弄我的小豆豆的拇指突然找到了合适的角度。拇指的猛然用力几乎让我跌倒。我的肉洞开始有节奏地收缩。我马上就会泄身。我闭上眼睛,张开嘴巴,舌头对准了大棒的顶端。我以最快速度套弄着面前的大棒。大棒在我的手中,开始不祥地微微颤抖。
突然之间,落在我身上的无数根触手中,有一根溜进我的嘴巴,缠住我的舌尖,把我的舌头淫猥地拉出来。我再也无法忍受。羞辱把我送上了顶峰。高潮来临时,我的肉洞紧紧夹住了插在深处的那根手指。我狂热地全身向后一顿,只想让那根手指插得再深些,再深些……
我在狂喜中呻吟,大脑空空如也。淫欲让我伸出舌头,等在那里。紧紧闭着眼睛,等待着那一股股精液迎面呼啸而来。
随着一声咆哮,它射精了。无穷无尽的精液射得我全身都是,在我的舌头上,在我的面颊上,在我的喉咙里。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我自己的高潮让我的身体抽搐得像片狂风中的树叶,随着一股股精液喷洒在我的身体上,不断扭曲,不断抽搐。到后来,我虚弱到甚至没有力气再高潮下去,只是用力含住还在跳动的大棒,大口大口地吞咽
冰冷的精液。
就在这时候,妮莎发现了我——跪在桑拿室中央,双手圈在嘴巴,脸上胸前涂满了闪着荧光的精液,嘴里还在不停地吞咽。
她最终把我拖了出去。我想我一定在拼命挣扎。因为我还没有结束,我还没有喝下所有的精液。但是“那东西”——不管它到底是什么——遵守了它的承诺。在妮莎冲进来时,它悄然消失了。唯一的痕迹,是我满脸的乳白色粘液。
我将略去随后那些疯狂举动的细节,反正妮莎以一种大无畏的精神决心拯救我。但我实际上根本就不关心。我甚至都没有哭泣。我已经彻底放弃了希望。我知道自己已经沦为“那东西”可以随心所欲尽情摆布的玩物。我的每一寸肌肤都明白这一点,虽然妮莎还没有放弃拯救我的希望。
当她坚持一起找到明子问个清楚时,我没有争辩。我知道,不管有没有明子,“那东西”迟早会回来再一次找到我、玩弄我的。我甚至开始了微笑,因为我刚刚拯救了妮莎!我刚刚有一次一生中最好的口交,而且还牺牲自己、拯救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我还有些满意地发现,我吞下的那些精液,并不像以前那样迅速地蒸发掉。
虽然妮莎用她的浴巾擦干了我脸上身上的精液,但我的舌尖还能清晰感觉到流淌在唇齿之间那些冰冷滑腻的粘液。它们是那样的真实。或者“那东西”越来越强大,或者我对它越来越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