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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丽说自己无聊透顶——也就是说,她又要给大家找什么麻烦了。她一定又在想什么鬼主意,把我们每个人都牵扯进去,谁也逃不掉。她在我们宿舍的客厅里踱来踱去,指点着自己的面颊,眉头紧皱。
“干点儿什么呢?干点儿什么呢?”她一脸沉思状。
我们围着桌子坐了一圈,正在喝酒。桌子上还剩了半袋墨西哥玉米片和一大罐辣椒西红柿酱。玉米片碎屑洒了一地,粘在地毯里,被谁踩上一脚就再也弄不出来。客厅里飘荡着低柔的音乐,不过除了妮莎,其他人都充耳不闻。妮莎的手在大腿上轻轻打着拍子,边说边笑,却没有错过一个节拍。所有的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事情就应该是
这个样子。
我们都等着萨丽,知道她迟早会想出什么点子。她走到壁橱边,打开门,看着里面乱糟糟的衣服,然后抬起了头。
“我知道了!”她的头上顶着两个万圣节用的红犄角,“我们来召唤魔鬼!”
“召唤魔鬼?!”我们一起尖叫起来,不过,一旦萨丽拿定了主意,想说服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接下来我们一阵忙乱,收集蜡烛,弄暗灯光,穿上万圣节的奇装异服,嘴里还怪叫不停。
萨丽顶着那两个红犄角。凯蒂找出她的女巫帽,把披风借给了我。妮莎戴上了一只兔鼻子。只有明子什么也没做,不过这没关系,她只是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罢了——这个日本姑娘还不太熟悉像万圣节这样的美国节日。
我们嘻嘻哈哈,笑做一团——好像每个人都对如何召唤魔鬼一清二楚。灯光放暗,窗帘垂下,音乐关掉,蜡烛点上……收拾好咖啡桌,我们紧紧围成一圈,坐在地板上。
凯蒂领头开始招魂儿时,我还在大嚼玉米片呢。不管怎样,凯蒂的声音幽灵一般,既神秘又低沉,“OK……这可是个大事儿……如果魔鬼真的来了,那就是说他想要点儿什么东西——也许一个新鲜的处女……”
“对不起,我不是处女!”明子突然插话,指着自己的鼻子。
“哄”地一声,我们笑翻在地。
“我也一样,不是处女啦。”萨丽说。
“我也不成。”我说,指了指自己的两腿之间。
“我是处女!”凯蒂说,但我们都知道她早就不是了。不管她愿不愿意,凯蒂曾经被三个男人一亲芳泽。当然,也许更多男人占过她的便宜。反正一年级期末,凯蒂喝醉后,告诉我是三个。她也许只算了没有强迫过她的男人。你知道,当时我也醉得可以。
现在就剩下了妮莎——我们都看着她,她只是咧嘴笑笑,耸了耸肩——她才不会还是个处女呢。我们都知道,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女人味,那种只有在男人精液里泡过澡后,才会滋润出来的成熟韵味。
“OK,既然这样,我们应该召唤一些不那么贪心的魔鬼,或者鬼魂什么的。只要有什么东西出来了,我们就说,‘喂,怎么样?’再请他动一动桌子。”凯蒂说。
“怎么样!”口音浓重的明子欢快地说道。
我们再次笑倒。妮莎轻轻扯了扯明子的头发。现在我们一致同意,不管什么东西出现,我们就一起喊:“怎么样?!”
接着我们屏气凝神。大家盘膝而坐,手掌向上,膝盖相抵,腰杆儿挺得笔直。凯蒂开始喃喃自语,我们也跟着一起嗡嗡着起哄。不消几秒钟,大家又笑做一团。
萨丽让大家重新坐好,她从咖啡桌上轻轻举起蜡烛,眼睛死死盯着火苗儿。
在桔黄色的烛光里,她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淘气——漂亮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活脱一个正在高高兴兴过家家的小女孩。我握住了她的手,很快,五个女孩子的手握在一起,共同举起那只蜡烛,轻轻地在桌子上空绕来绕去。
萨丽嘴里念念有词,“不管谁在那儿,不管什么在那儿,我们召唤你……我们是霍夫曼宿舍楼的漂亮女孩,我们想跟你见见面……我们想认识你……来吧,来吧……”
这当然傻里傻气的,但却好玩极了。关了灯,烛光影影憧憧,格外好看。和自己最好的朋友这么捏着手,耍一耍孩子气,让每个人都非常舒服、非常放松。
所以我们嘴里一直念念有词。不管萨丽说什么,我们四个都重复上一遍她的最后几个词。
“我们想让你出来……”
“出来……”我们说。
“我们想让你现形……”
“现形!”
“给我们一个信号,任何信号……”
“一个信号……”
“我们想要你……”
“想要你!”
“见见我们……”
“见见我们!”
“来吧,谢啦!”
“谢啦!”
“来吧,谢啦!”
“谢啦!”
“来吧,谢啦!”
“泄啦!”
“来吧,谢啦!”
“泄啦!”
我们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那个词,声音越来越大。我们都觉得这好玩极了,但同时又古怪极了——我们的声音非常整齐,喊得越响,我们也就越歇斯底里。我们好像突然生出一种宗教狂热。我有点儿头晕目眩,不过我决定随它去。半闭上眼睛,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好朋友们的面孔在我四周旋转起来,越来越深陷入烛光的阴影中。
就在那时,那件事情发生了。
我第一个感觉到不对头,因为我离明子最近,还握着她的手。明子明显想抽回她的手,我连忙用力,才不能在最好玩的时候,让她溜走呢。我猜她像我一样有些头晕,或者只是有些害怕。我能听见她在轻声说着什么,不过我的眼睛正半睁半闭,也就没有劳神扭头去看看发生了什么。现在我正集中精力,拼命念叨呢。
“泄啦!”
我觉得明子的手开始颤抖,而且又湿又凉。
“泄啦!”
我们的呼唤进入真正的狂热。突然之间,明子的手从我手里挣了出去。我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明子的身体猛然纵到空中,然后狠狠跌到咖啡桌上。她一下弄灭了蜡烛,再摔在握着蜡烛的四只手上。她还在说些什么,不过,一片混乱当中,我什么也没有听清。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明子跳到桌子上,不过是在开玩笑。凯蒂抱怨手指被扭痛时,萨丽还大笑起来。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我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但我敢发誓明子是被什么东西拎到空中,身体再向前摔下去的。
接着明子尖叫起来。
“唔——!”
这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在大声说话,但我们还是一下明白了,明子不是在开玩笑。猛然间每个人都冲向电灯开关,每个人都拼命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房间一下亮如白昼,而可怜的明子正趴在咖啡桌上,全身都在剧烈抽搐,仿佛刚刚吞下一条愤怒的电鳗。她的手臂在桌子上一阵狂舞,把桌子上的东西扫得四处乱飞。她的面孔因为痛苦
完全扭曲,膝盖也蜷缩起来。
在喘息之间,明子挣扎着想张开嘴,但却发不出声音。
她大声呻吟起来。
妮莎抱住明子,想让她冷静下来,却毫无作用。明子抽搐得更加厉害。最后她终于说了几句,但那是日语,我根本听不懂。
明子似乎找到了她需要的词,一遍一遍疯狂重复这些词。妮莎懂一点儿日语,她试着翻译明子的那几个词,“我想她在说:”疼啊——它插进来了——很大!‘“
“啊格!大——大!”明子听到了妮莎的翻译。
“什么很大?什么东西弄疼你了?明子,快告诉我们,我们来救你!”我们一下都被吓得结结巴巴。
明子用力闭上眼睛,咬着下嘴唇。她似乎正在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她的身体突然向前一冲,还是大声呻吟起来。
“啊——啊格!”
明子开始用一只手去抓她的裙子。她先是想把裙子拽下来,但是细窄的裙腰卡在隆起的屁股上,怎么也下不来。她只好把裙子揉成一团,一把拉到腰间,暴露出里面粉白相间的小内裤。
我们都糊涂了,然后觉得大事不妙。有那么几秒钟,我还以为她突然犯了什么病。接着明子开始撕扯内裤的裆部,想把它拉到股沟的一边。妮莎去抓她的手,却没来得及。明子已经抓住自己内裤的边缘,一把将整块布片扒到股沟的一侧。我想扭开脸,但就在一霎那,明子的下身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
尽管我是个女人,但我还从来没有这样清楚得看过另一个成熟女子的下身。
明子的身子趴在矮脚咖啡桌上,屁股拼命撅向空中,少女股间的神秘地带,从紧凑粉嫩的肛门,到又黑又浓的阴毛,都清清楚楚暴露在我的面前。
但是,更让人目瞪口呆的是,她的yīn道好像正被什么东西用力撑开,似乎已经到了肉壁伸缩的极限,变成了一个圆圆的通道!洞口的粉红色嫩肉还在微微颤抖,仿佛一根看不见的粗大肉棒,正深深地插在里面。
一个即使在我最荒诞、最离奇的噩梦里,也不可能出现的景象!
“天呀!”妮莎结巴了一声,触电一样甩开明子的手,转身逃到两米以外。
我厉声尖叫。
接下来,四个惊惶失措的女孩子陷入了彻底的混乱。凯蒂挣扎着抓起电话,尖叫着,“天呀!上帝呀!”
我像没头的苍蝇,在桌子旁边跑来跑去,一会儿把头扭开,一会儿又死死地盯着可怜的明子。我真的被吓傻了。直到现在,我也无法准确描述在发现“超自然生物真的存在”那一刻,我自己的真实感受。它击碎了你原来相信的一切——科学,宗教,总之,所有的一切。“那东西”现在就在我的面前!明子还在全身抽搐,“那东西”正在
无情地强奸她、蹂躏她。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东西”插进去时,明子娇嫩的肉洞就被撑得溜圆,它往外抽时,洞口里面的嫩肉甚至跟着翻卷出来。“那东西”接着又狠狠地插回去,把她死死“钉”在桌子上。
凯蒂一边疯狂地拨着电话,一边对着话筒大叫,“上帝呀!快点,快点!上帝呀!”
妮莎缓过了神儿,想把明子从桌子上拉起来。但明子的身体颤抖地像暴风雨里一片树叶,手指死死抠住桌子的边缘,无论妮莎怎么用力,也毫无用处。明子的眼睛紧闭,满脸通红,眼角流出的泪珠儿,从面颊上一串串滚落。
她知道自己正当着我们的面被强奸!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有韵律。她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扭动,yīn道的伸缩现在也变得张弛有度。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没多久,抽送的速度就快到了让人目不暇接的地步,可怜的肉洞几乎来不及复原就被再次撑满。不用说我们就知道——正像每一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都会知道那样——一个男性的高潮马上就要到来。
“啊格格!”
“啊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格!”
明子抓住桌子的手指已经变得惨白,她的身体不停地起伏、颤抖,结实饱满的小屁股夸张地前后耸动。
“911。喂,您需要帮助吗?”凯蒂忘了理会听筒里的声音——我们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凯蒂举着电话,愣愣地盯着在明子身上发生的可怕的一切。
“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
明子的屁股狠狠向后一挺,猛然停在那里,只有丰满的臀肉还在不停颤抖。
有那么千分之一秒——一个长长的千分之一秒——时间好像停止了。我根本忘记了呼吸。房间里中充满了淫靡的空气。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一个巨大的、非人类的东西的轮廓,出现在明子的背后。
然后明子的眼睛突然睁圆,张大了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惨叫——她的惨叫让我全身的汗毛都倒立起来。她的脊背像一张绷紧的弓,双手用力撑起上身,两腿石柱一般僵硬——因为我站在明子的面前,所以看不到她的后面,但我清楚地知道那东西从她背后狠狠地一插到底,那感觉真切的就像我自己被从背后一插到底一样。
我知道此时它一定在射精,但我不明白这怎么可能,这又意味着什么。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明子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她发出痛苦的哀鸣,似乎正在享受一个空前绝后的美妙高潮,又好像她悲哀地发现自己正在迅速死去。我不知道那是高潮还是死亡,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妮莎决心不让明子继续遭受蹂躏。在我眼角的余光中,妮莎猛地冲到桌
边,抱住明子的上身,拼尽全力想把她拖走。
明子扭曲的身体猛然一颤,好像从地里拔萝卜一样,从深深插在下身的那个东西上拔了出来。两个女孩一起跌落在我脚边的地毯上。紧接着,我发觉一股什么东西狠狠地喷到我的脸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第二股也呼啸而来,好像有人往我脸上扔奶昔,或是猛泼一桶凉水。
我的面颊居然隐隐作痛,我几乎无法呼吸。
那东西暴风骤雨般地喷到我的脸上,喷到我的胸前,喷到我光溜溜的大腿上,喷的我全身到处都是。不过,在我刚刚感觉到那东西击中皮肤的同时,那东西就消失了,彻底地蒸发了。
我尖叫着向后倒去,拼命把那些看不见的肮脏东西从我的脸上、胸前、腿间抹掉。当然那里什么也没有。每个人都吃惊地看着我疯狂地擦着面颊和身体,但她们什么也看不见。我简直要发狂了,似乎只有把自己的衣服统统撕掉,才能让自己觉得干净一些。几乎过了整整一个小时后,我还能感觉出被溅到的皮肤上的异样。
刚才我站的地方,离明子有一米远。我太害怕了,根本不敢再靠近一点儿。
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东西”在我身上狂射了一通。那些原本应该射在明子肉洞里的脏东西,在妮莎救下她后,全部喷在了我的身上。那东西射精射到了我的身上!大桶大桶的脏东西——像我这样被喷了一身后,你就会觉得那东西肯定有好几大桶。我当然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反正是多的要命!而且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
来!
你可以想象,在余下的几个小时里,我们一直活在梦魇之中。我们相互拉扯着冲出客厅,去妮莎家里报了警,然后一直待在那里,谁也无法入睡。不过,我们还是先把明子里在毯子里,送进医院。她一直在哭,偶尔夹杂了几句断断续续的日语。她几乎没有说过一个英语单词。
平静了一会儿,我们每个人都开始向她道歉。特别是萨丽,她觉得这全是她的错,结果道歉了一遍又一遍,再也没个完。
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经历这样的惊魂夜后,你还能指望我们像没事儿人那样每天上学下课写作业?你又怎么去告诉别人,比如说你的父母,说一个鬼魂,或是魔鬼,当着你和其他女孩子的面,强奸了一个你的好朋友,再把看不见的精液喷得你满身满脸都是?
不过,我们还是告诉了每一个人。我们告诉了全医院的医生和护士。我们告诉了自己的父母——我们开始以为五个人的共同经历,会让他们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
可事实是,尽管每一个人都显得非常关心,但我们看得出来,没有一个人真的相信我们。他们也许认为我们那天晚上吸了毒,或是干了什么别的愚蠢勾当。
不管怎样,我们都无心学习。我们逃了一个星期的课。后来有人向院长求情,还好,他准了我们的假。
医院没有发现明子的身体有任何问题。医生为明子检查了有没有性病,有没有残留的精液,有没有毒品,甚至还检查了所有可能的生理疾病。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们说明子健康的像个健身操教练。有过被迷奸后进行妇科检查经验的凯蒂,甚至大着胆子问医生,明子的外阴和yīn道有没有被用力撑开过的痕迹!这当然让一些医院里的人很
不以为然,但他们还是耐着性子说,他们没有发现明子性器官有任何的损伤。
最令人惊讶的是,生活异常迅速地恢复了正常。我是说异常的迅速。甚至从第二天起,事情就开始慢慢稳定下来。再也没有了鬼魂,满大街的汽车,行人,吃食。即便如此,我们五个再也不敢分开,所有的事情都是一起来做。我们不敢独自洗澡,总是开着浴室门,一边和屋里的其他人说话,一边洗澡。最初的几天,我们甚至两个人一起
洗。要在平常,和另一个年轻姑娘一同洗澡,可能非常有趣。但在目前的情形下,情欲早已被忘了个干干净净。
安全地活下去,不再受到可怕的伤害,才是最重要的。
至少有这样一条无需明言的规则:那件事应该极端恐怖,而且它只带来了恐怖。除了恐怖便一无所有。然而,在我的内心深处,居然觉得它荡人心魄。惊怖骇人的同时,又那么让人意乱神迷。自从被喷了一身的无形精液后,我发现自己时常性欲高涨,全身的毛孔都充溢着难言的饥渴。
当然,这种感觉只能深深藏在心底,决不能让你的朋友们知道。看到好朋友被当众强奸,而你却情不自禁动了春心,听起来会是如此离谱,就像听说谁的母亲去世后,你偏要说,真高兴知道这消息。
生活还得继续。我们当中最令人惊讶的,竟然是明子。她恢复得实在有些太快了,快到让人不可思议。我们确信她在努力抑制自己的痛苦。我们都同意这样做很不健康,被压抑的恐惧和羞辱迟早还会再次出现,那时就会更加麻烦。我们劝她痛哭一场。我们发誓我们的友谊和关爱永不褪色。我们甚至给她买了几本如何从被强奸中自我康复
的小册子。
但她就像一堵无法撼动的墙,也许仅仅因为她是个日本人。我们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决心尽快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她甚至第一个建议我们应该回去上课。真见鬼,如果我是她,我肯定立即买张下一班的机票,头也不回地飞回日本。但明子决意完成她在美国的学习。
没人有勇气去劝劝她。
我们五个谁都不会再踏进那间宿舍一步。萨丽、凯蒂和我三个人住在那儿,所以我们得找新的住处。学校很热心,不到一个星期就给我们找到了新房子,甚至还让几个男生帮我们搬家。唯一的问题是,学校没能找到一个大到让我们三个都能住进去的地方,所以萨丽和凯蒂住一起,我只好自己住。
要在平时,二年级就有了自己的公寓,那简直棒极了,但是现在我却吓得要死。有一段时间,每天晚上我都睡在萨丽和凯蒂那里。这两天和萨丽挤一张床,过两天和凯蒂睡一起。床很小,两个发育成熟的年轻女子挤在一起,难免有些不方便。不过,对我来说,不方便可比孤零零一个人睡觉强多了。
最终,我们的创伤——我们叫它“超自然事件”——被抹平了。不管我们召唤来了什么怪物,那怪物又怎么强奸了明子,这件事到此为止。一个多月后,我开始独自睡在自己的公寓里了。一切都有了转机,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此外,明子还告诉我们,她没有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