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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铃恐怖的尖叫道:“饶了我吧?以后你们再叫我做什么也行,千万不要弄伤我。”
刘勇嘿嘿笑道:“只是在你的B唇上扎两个洞,然后锁上,不算弄伤你,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郑铃呜呜哭道:“好刘勇、亲老公,那还不把我疼死?就算疼不死我,伤口也会发炎的,伤口发炎,会把我的B弄烂的,求求你了,千万不要这样对我。”
刘刚傻笑道:“这我们都想好了,用盐水替你消毒,大哥的也会尽量快点,只疼一下就好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郑铃和三个心智不全的人,简直无理可说,急得头一歪,昏了过去,替美女穿环钻孔不是不可以,但是象刘勇兄弟这样野蛮的,还真是少有。
刘强呆呆的道:“大哥!嫂子昏过去了,要不要弄醒她?”
刘勇道:“昏过去不是正好吗?扎孔的时候她不就不疼了?”
刘刚附合道:“对呀!大哥还不对手?”
刘勇道:“你们两个把她的两条大腿按住,万一她忽然醒了乱动就扎不起来了。”
两个兄弟应了一声,果然一左一右,按住郑铃被捆在门板上的大腿。
刘勇左手拎起郑铃的一片B唇,调整了一下位置,找了一个肉最多的位置,右手的椎子就狠狠的扎了下去,血光崩现,媚肉颤抖。
“呀——!”郑铃立即就疼得醒了过来,同时一泡尿液跟着涌出。
刘勇急道:“怎么这会儿就尿了呢?”
郑铃这是被吓的,泪流满面的大叫:“疼死我了,刘勇,你不是人!你个畜生。”
刘勇急道:“别动别动,马上就好。”说话时,手忙脚乱的拿起事先准备好连着粗棉线的大号铁针,顺着椎眼插过被扎穿的肉孔,一条粗线就挂在郑铃的牝唇上了。
郑铃疼得浑身上汗,尖叫道:“快住手。”
刘勇既然开始了,哪里会理她?成功穿过一片牝唇之后,又把另一片牝唇翻了又翻,找到同样一处肉的位置,又是一椎子扎下。
郑铃又是一声惨叫,复又昏了过去,矇矓中感觉有东西穿过肉唇,又疼得醒了过来,肉档中,血水混合尿液,黄红渗杂,一塌糊涂。
刘勇对刘刚道:“老二,弄一勺子盐水来,我来替她消毒。”
郑铃恐惧的惊叫道:“不要!”
刘强道:“不消毒你会发炎的,要是不小心把你弄死,我大哥不是成了杀人犯?”
南天市,一个深邃的城墙中,我嘿嘿笑着,看着卧在一堆干草中,赤裸着姻身的江媚,漂亮江的玉颈间,直接被一条手指粗的链子锁住,已完全没有了昔日的风彩,她的一生在一个早晨的一个小时中全毁了,留下的,只有耻辱。
江媚因为牝器特殊,不能入肉棒,所以老公杨斌能放心的把她放在吴爱国身边玩无间道,平日里和吴爱国在一起,也是虚与委蛇,本厂的几个原来高层,是打了保票的,想不到她和吴爱国的照片没看见,倒看见一大堆她和张松学的淫秽照片,每张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更有她替张松学舔jī巴的,那时男女做ài知道舔巴的还真是不多。
江媚聪明得很,知道害吴爱国不成,反被吴爱国算计了,其实她哪里知道,某某党的干部,没有一个是好鸟,吴爱国当然不是好东西,但是张松学、李国华之流,也是披着人皮的狼,为得到厂内职工的支持,这时不得不装出一副光伟正的形象,一旦赶走吴爱国,也是无法无天之辈。
某某党当年提出的“要劳苦大众得解放的”口号尤在耳边,但是一旦得到实权呢?还不是那样?也不见比其他的什么组织好到哪里去。
如我等草民,根本不用管是哪个当权,哪怕是日本鬼子当道,只要能在上位者的牙缝里得到最多的好处,才是硬道理,其余的全是扯蛋。
宋学东在昏黄的灯泡照耀下,嘻嘻笑道:“狼哥!你真要我们帮你操她?你就不生气?”
按照花老不死的说法,这叫调教,是凡接受调教的美女,都已经不是人类了,要把她们当做牝畜母狗,方才能训化出一流、甚至超一流的人肉玩具。
调教美女的大忌就是把她当自己的女人,或是存什么慈悲心肠,比如骑在跨下的马匹,若不抽以皮鞭,是训不出好马的。
我手拿一根油光滑亮的、暗红色的奇怪鞭子,这是花门至宝响春鞭,据说是用早已绝种的淫蛇皮做成,从唐代一直传到现在,吻过天下无数美女的粉臀肉股,红拂女、李香君、董小婉等等名妓,都曾在花门这根响春鞭下欲仙欲死,无数的美女肉血,把本来是翠青色的响春鞭,浸成了今天的暗红色。
淫蛇皮与美女血混合,有特殊的化学反应,被调教的美女,在这条鞭下初时感觉剧疼无比,但是到后面,在这条鞭下,只会感觉性欲怒涨。
花门历代传下来的淫器训具,远远不止这一根响春鞭,可是大量的好东西都在解放时和文化大革命中流失了。
我点头笑道:“当然,这是我们第一个试验调教的美女,按花老不死所说,江媚这时已无生念,最容易沉浸在肉欲的快乐中。”
俞正强以正常男人的心理道:“狼哥,我们可要真上了,你可别后悔!”
李明犹豫道:“就算要痛操她,狼哥你一条jī巴还不够吗,还要我们帮忙?”
我笑道:“男人就是一根自来水管,女人可是一口深井,男人爆浆一次就完蛋了,女人可是能得到无数的高潮,别瞪我,我也是听花老不死说的,以后中国要是照这种样子发展下去,就又回到旧社会了,黄赌毒横行中国,这是大势所趋,我们也定一个五年计划,到我们二十岁时,至要收集、调教好三十名一等一的美女到我们的麾下,我们一不偷,二不抢,只做那包赌包嫖的生意。”
宋学东笑道:“狼哥真是宏图大志,不过你把她用这么粗的铁链锁着,看起来怪可怜的,不如放开她。”
我讥笑道:“放开她?搞不好她就跑掉了,女人如烈马,不把她狠狠的蹂躏蹂躏,她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曹帅子抖了抖jī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话毕就把那jī巴往江媚紧窄的牝穴中送。
李明笑道:“甩子,不是我不告诉你啊,这女的只有狼哥才能捅进去,其他人是捅不进去的,你别费劲了。”
曹甩子笑道:“怎么可能?是你找不到地方吧?”
李明笑道:“前一程日狼哥要我和马小亮办事,搞得就是这个母的,我和马小亮怎么也捅不进去,最后还是狼捅进去了,我和马小亮两个都是看得干着急。”
宋学东道:“有这事?”
我笑道:“我们已经把她抓住一个星期了,她的牝穴,我天天都在捅,你们虽然现在还比一般的女的紧,但是你们用点劲,肯定能捅进去。”
实际上我把江媚搞来之后,依花老不死教的花门秘法,用淫虫调教江媚,在淫虫的钻入钻出之下,江媚的“竹节芳庭”已经可以入男人的jī巴了。
最关键的是,江媚这种女人,天生有吸食男人精气的本事,吸食男人的精气越多,她就会越漂亮,就算到四十岁,外表看起来顶多也就二十四五岁而已,但是一旦没有精气吸食,她就和正常女人一样。
她吸食男人精气倒是爽了,但是和她xìng交的男人就惨了,会折寿的,要是她一生只和一个男人xìng交,就算那个男人是头牛,不出十年,也肯定挂掉,这就是民间所说的克夫命。
在淫虫的拨弄下,她牝穴中这种天生的本事得到更一步加强,在她完全被训化后,我还会按花门的秘法,教她主动运用牝器,以达到令男人欲仙欲死的手段。
而花门中的男性好手,也有祖师秘法,控制精气,只射无核的精液,精气却是一丝不漏,通过xìng交秘术,控制门下的美女。
我现在正对江媚进行调教的第一步,“感悟jī巴”,只有被不同的jī巴不断的插入,才能让她在实战中得到感悟,同时彻底摧毁她天生的羞耻心。
江媚的肉穴早已经是蜜水涟涟,哥儿几个把江媚扶得跨趴在干草上,曹甩子一抖jī巴,奋起神勇,咬牙慢慢的插入江媚只有一线缝隙的肉穴中,江媚感觉有jī巴强行挤行,顿时仰头浪叫一声,姻身后错,迎合插入的肉棒。
曹帅子爽得大叫:“天呀!不止一层哩,哎呀!我完了。”一股精气随着精液彪入江媚体中,江媚哼了一声,牝穴本能的紧收,榨干精气。
宋学东正掏出jī巴,放入江媚小嘴里,一听帅子说“完了”,不由瞪大眼睛道:“这么快!以后叫就不叫你曹甩子了,叫你曹三秒,就是操B三秒就玩完。”
哥儿几一齐大笑,我也是大笑,心道:江媚这种骚货,不是正真碰到,哪个男人知道她的厉害,更何况经过淫虫的短暂调教,她本能的性欲已经慢慢的被激发开来了。
曹甩子咬牙,直挨到精气被江媚完全挤光,才抽出疲软的jī巴,连叫“厉害。”但是同样的,jī巴被这等骚穴挤压的美妙滋味,却是久久挥之不去。
宋学东叫道:“看我的。”挺着一柱冲天的jī巴,转到江媚的身后,按住江媚肥硕的粉股,扒开股肉,也是缓缓的把jī巴插入,随着一节节的芳庭被破开,也是爽得不断大呼小叫,jī巴好不容易插到底,动了十数下之后,也是滞得一塌糊涂。
俞麻子大叫:“我来。”
如此这般,我手下的兄弟连着上,可这江媚就没有满足的,来多少榨多少,精气吸收的越多,精神越好,脸色越来越红润,连皮肤也是一片粉红,浑身上下油光滑亮,双眸中神彩飞扬,同时随着被不同jī巴的插入上,初步有了感悟,慢慢学会了在jī巴进入时,放松穴口,放jī巴进来,jī巴一旦进入之后,再紧缩肉穴,以达到最大的快乐。
江媚在xìng交时,感觉什么烦恼都没有了,慢慢的还庆倖起来,一般的女人,一生中能被几个男人捅入?她就在这片刻之间,连吞七个精壮小伙子的jī巴,这辈子也不亏了。
巨大的肉欲快乐,使她再不想轻生,七根jī巴最多就在她的极品牝穴中走了三十个回合,江媚身体中潜在的性欲被挑上来,不大滞怎么能得到满足?当最后一根jī巴抽出体外之时,江媚回头看向我,急声道:“快,快,再来。”
我笑嘻嘻的走过去,拿手中的皮鞭拨弄着她性感的牝唇道:“叫我什么呀?”一声响,皮鞭夹着厉啸,吻在了她光滑油腻的粉臀上,优质的粉臀迅速的把鞭子弹开。
江媚现在的状态,对这根响春鞭是既爱又怕,急扭肥股,妖声道:“主人!给我啊!”
宋学东笑道:“狼哥!为什么要叫她喊你主人?搞得象旧社会似的。”
我笑道:“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以后叫我主人的美女还会更多,但绝不会叫你们主人。”
曹甩子笑道:“只要能给我们操,叫什么都无所谓。”
俞麻子接声道:“狼哥!我们长大之后开码头,你真的打算以后就做美女生意?”
我抚着江媚的妖臀,任她急得直扭,就是不操她,笑道:“对,我决定了,以后你们都要留心这方面的资源,印刷厂那边的事,只是暂时的,毛主席说过,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按我的计画,要发扬娼大的话,我们手中先要有一批绝色的美女初步感悟男人的jī巴,在第一批美女取得足够的性战经验之后,再扩大阵营。”
宋学东按奈住心中的激动道:“那狼哥你说,第一批要多少美女?”
我笑道:“八九个吧,在一年的时间里,争取能训化两到三个出来。”
曹甩子笑道:“这有什么难,只要她们听话,乖乖的给人操不就行了?”
我笑道:“乖乖的给人操?这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一个优质的肉货,想训化成功的话,至少两年,这还要那肉货聪明,以前妓院中的妓女,都是从小开始训化的,江媚不但漂亮,而且聪明,她是我们第一个的调教肉货,以后还有第二个,第三个。”
江媚实在忍不住了,转过头来看着我道:“主人!我要!”
李明道:“狼哥!她这么骚,好象我们哥儿几个都放不倒她耶,怎么办?”
江媚这种表现,是淫虫的淫液渐渐入体的征照,决不能给她得到满足,要是这时给她满足了,淫性过后,又变得和常人一样了,只有便淫性深入骨髓才能得到计画的目的。
我笑道:“这几天我天天都在操她,也没兴趣了,这样,以后兄弟们分成两班,白天给她吃鞭子,晚上操她,三个月后再说怎么样?”
三个月就是一百天,就是淫虫的淫液完全入体的时间。
曹甩子眼睛放光道:“好!第一天就让我跟阿东两个来。”
我笑道:“用我这鞭子,可是抽是抽,注意不要把她的皮相打坏了,要是打坏就不值钱了。”
宋学东笑道:“狼哥,这还用你说?”
我接着道:“还有,记着别给她满足,一天二十四小时,要让她一直犯骚,也不许她自己用手挖骚穴。”
曹甩子笑道:“这倒有趣,行——!我们都记下了。”
我笑道:“这边的事兄弟几个多费心,我去学车子去了。”
下午一点钟,我学完驾驶之后,就回到厂里,看看郑铃在不在,她是我想收服的第二个目标,在我印象中,已经有十多天没碰到她了。
一进书记室,外间并没有看见郑铃,里间的房门开着,吴爱国满面春风,看见是我,奸笑道:“小柴呀!这次多亏你帮忙,局里面的决定已经下来了,让我兼理厂长,同时撤销张松学的职务,调到纸盒厂做调度员,还有一个好消息,国家的政策会越来越开放,早晨开会,局里让我们各个厂,做好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的准备。”
我老BB的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点起一根烟道:“国家这样搞,可是你大捞特捞的好机会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吴爱国笑道:“小柴呀!和你这种聪明人说话就是好,国家这样搞,说白了,就是中央的某些实权人物,想为自己的家族大捞一把,我们这些人是秃子跟着月亮走——沾光呀!道友木讷了一点,要是有你一半的聪明就好了。”
我笑道:“算了吧,要是有我一半的聪明,那些书他也读不下去,明着说吧!你想怎么捞?我夹在中间有什么好处?”
吴爱国笑道:“你帮我当然有好处,我可以找人帮忙,把你的户口搞上来,然后介绍你到局里做小车司机。”
我嗤之以鼻,不屑的道:“国家这样搞,以后要不要户口都无所谓,关键能搞到钱就行,我说一杆子捅到底的话,我帮你掏空这个厂,我能得多少?还有,就现在来说,我能搞到什么捞钱职位?这一江水一海水的,你一个人也喝不了是吧?”
吴爱国大笑起来道:“好好好,够爽快,既然这样,你肯定成竹在胸了,有话你就直说了吧。”
我笑道:“先给我弄个供销处长做做,把厂里的供应、销供全划给我,供销处招什么人,有我自主决定,你认帐就行。”
吴爱国笑道:“这样不好吧?虽说张松学倒了,可是厂里那些老人不都还在吗?说算我答应你,他们也决不会同意呀?”
我笑道:“所谓打蛇不死,遗祸千年,局里不是已经让你大权在握了吗?你也有想搞你人的名单,不如这些人一把头全部搞掉,撤除一切职务,就算开除不了他们,也够他们喝一壶的了,毛某某不是说过,对待敌人,要象寒冬一样残酷无情吗?还党员哩,这个狗屁道理都不懂?”
吴爱国讥笑道:“说你聪明吧,还尽说小孩子话,要是把他们全撤了,这厂就要倒了。”
我笑道:“毛老头挂掉,中国还不是照转?也没见就亡国了,你要是留着他们,就是给他们反水的机会,迟早一天给他们把你弄死。”
吴爱国皱着眉头沉呤道:“话是这么说,可是谁来接哩?”
我笑道:“你个呆B又把方向搞错了,我没去局里开会,只听你大概说说就知道国家想怎么弄了,国家说是要企业自负盈亏,又没有说各个国营集体企业一定要盈不能亏!我们现在的最终目标是抽空国家的钱,然后走人,不是帮国家搞好一个厂,多交一点税,养活这些工人,对我们来说,只要能顺利的把钱抽走,就算达到目的了,弄掉了这些老不死的之后,看哪个上路子向我们这边靠的,就给他想要的职位,有什么称职不称职,能顶不能顶的?”
吴爱国犹豫道:“这样上面会有人查的。”
我笑道:“中国全国都是一穷二白,某某某不是说吗,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他家儿子孙子当然是在这一部分人之中,在他家儿子孙子没捞够之前,国家是不会管的,所以要快不能拖,一旦等他的儿孙捞足了,就会收紧的,所以我们从印刷厂抽走国家的钱,最好就在三年内,所谓兵贵神速。”
吴爱国一咬牙道:“好!本来我还想慢慢掏空哩,小柴呀!我不好自己出面,你可以在外面弄一块地,我们两个合伙,搞一个印刷厂怎么样?”
我笑道:“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我知道你其实早就想好了,可是我能占多少股份?”
吴爱国笑道:“是这样的,我们俩搞得这个印刷厂,我占全股,所有设备、原料都由我供应,人员也是我招,地皮也由我弄,实际中的管理也由我负责,方方面准备好了之后,你就辞去本厂的职务,然后出面去工商局领一张营业执照,做为那个新厂的法人,然后在道友大学或是中专毕业时,把企业无偿的转让给道友就行。”
我笑咪咪的喝了一口龙井茶道:“你当我傻B呀,你想我会答应吗?再者说,张松学的事上,我们两个可是一条钱上的蚱蜢,没有实实在在的好处,我们一拍两散,各不相干。”
吴爱国笑了笑了道:“你说你能出多少股?再说了,我怎么会白让你干哩,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刚才你提出的供销处长的位子,我完全可以满足你,并且我们搞的那个新厂,每月都支付你两千元的薪水,一年就是两万四,年底还给你百分之五十的分红,并且我还答应你,把你家的户口全搞上来,怎么样?条件够优厚了吧?”
我嘿嘿笑道:“吴书记呀,说起来人也不能贪心不足不是,既然这样,我们成交。”心中却想:你个老王八蛋,算计到我头上来了,我要是不答应你有什么办法?到时要是那个新厂搞得好,老子就是不交给吴道友,看你怎么办。
吴爱国笑道:“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和你说话不费劲,很多事不用我说你都明白,来,在这张协议上签个字按个手印吧。”
我拿起来一看,是一张我无偿的把厂转让给吴道友的协议,并且注明是所有产权,一旦转让过后,新厂就和我毫无关系了,之后我只能做为顾问,在新厂每月拿二千元的工资,并且可以得到利润的百分之五十的分红。
利润多少还不随便他说,到时我除了每月领二千块钱,什么也得不到,再说了,若干年后的两千块钱,可能连一斤猪肉都买不到,这个吴爱国,真当我没读过书了。
我承认,国家正规教育下,我除了学会认字写字,算术飞快以外,就什么也没学了,这个主义那个思想的,对我来说,统统记不住,但是杂书可看了不少。
那张协议,我只飞快的扫了一点,就知道里面的内容,表面上却是一副看不懂的样子,毫无心机的在上面签了大名“柴化梁”,并且按吴爱国的要求,在上面按了手印。
吴爱国满面微笑,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我只在心里冷笑,未来的事,谁能说得准,看他奸笑的样子,我不由说道:“吴老鬼,我要是到时赖帐呢?”
吴爱国奸笑道:“不会!只要我们新厂成立,这份东西我立即会把它交到可靠的律师手中,而且我这里有点东西,你来看看。”
我接过他手中的一叠照片,双眼立即瞪得浑圆,只见照片上全是我的裸体照片,是在向阳渔港武湘倩、郑铃帮我吹箫的,虽然我现在没身份没地位,但是未来可不好说,再者说,就算现在吴爱国把些照片拿出来,我在印刷厂也不好混了。
虽然我也有吴爱国和江媚的两张照片,但是不到关键时候,我是决不会拿出来的,这种鱼死网破的事,我怎么会去做?
我佯装毫不要意的从头看到尾,边看边笑道:“这事对我无所谓,要是流传出去也没什么。”
吴爱国笑道:“看你的的发展趋势,未来决不会是池中之物,这些东西未来对你可是管用的,还有,你现在也不想和我把关系搞僵吧?”
我笑道:“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就当真了?你能答应给我做个供销处长,把我家的户口弄上来,我已经很满足了,以后弄的新厂,我也会认真帮你打理的,搞得红红火火的时候,再交到吴道友手上,我这种吊样子,能赚点小钱就心满意足了。但是,我还有个条件!”
吴爱国笑道:“只要不过份,你尽管说。”
我嘻嘻笑道:“等我把新厂交到吴道友手中之后,你先前说的,让我到局里做个小车司机的条件,得满足我。”
吴爱国笑道:“这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我心中想到:吴老鬼,我们走着瞧,你有张良计,我有上房梯。
吴爱国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想了想道:“刚才你说的快刀斩乱麻的法子,也不是不行,那些个老鬼我可以不顾后果的把他们全下掉,但是顶替的人你得替我出面想办法,既不能太混蛋,但也要百分之百的听话,而且必须是厂子里现有的人,除你之外,决不可以在社会上胡乱的弄个人来做我们厂的干部。”
我喷了一个烟圈,笑道:“就从厂办开刀,把那个姓潘的和小车班司机姓卢的两个,先给免了,顶替的人我去帮你找。”
吴爱国笑道:“好!”
我又道:“怎么这些天没见郑大奶啊?不是你强奸未遂,把她毁尸灭迹了吧?”
吴爱国道:“屎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早叫劳资部门找过她家人的,她家人说,她生病了,我还没时间去看她哩,要不,你买两样水果,帮我到她家看看?”
我笑道:“好是好,就是她家太远,在下关哩,我怎么去?不如你叫厂办调部车子送我去撒!”
吴爱国笑道:“没问题,以后你学会开车了,办起事来就方便多了。”
吴爱国当即给厂办打了个电话,厂办主任潘健接到电话后,也不说行不行,只叫我自己去小车班。
我笑道:“我说吧,这些个老杆子不做掉,我们干什么事都憋手憋脚,我就自己去小车班,看看到底能不能调到车?”
吴爱国奸笑道:“不是看你能不能调到车,而是看我这个厂长兼书记的话管不管用。”
我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烟灰,就下楼去了。
果不其然,当我出现在小车班,要求用车时,小车班班长卢家忠就怒声道:“厂里的小车,不是哪个说用就用的,想用,去到厂办办正规手续来。”
我看着小车闲着的三个司机,嘿嘿笑道:“吴书记不是已经和厂办通过电话了吗?你们难道不知道?”
卢家忠道:“不知道。”说完自顾自的看起报纸来。
我抓起电话,就叫接线员接厂办,那时各个厂内的电话,都不是自动的,都要人工转接。
接线员沈莉和我关系不算,忙替我接通了厂办主任室。
潘健在那头阴阴阳阳的说道:“小柴呀!不错,吴书记是和我打过招呼,但是厂里的车子,也不是说派就派的,还要统一安排,你上来办个手续,详细填写用车原因,等我们安排过后,看看有没有空车,还要看看有没人司机,要是有车没司机也不行对吧。”
我心中冷哼,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等过几天有你好看的。但是这时我决不会暴跳,挂了电话之后,我乖乖的又跑到三楼厂办手续,无可奈何的填写要车原因。
潘健抓过我填得单子,看了一眼扔到一边道:“这种事你自己骑自行车去就行了,还摆什么洋卵子,向厂办要车?这字写得,跟狗爬似的。”
我笑道:“郑铃家在下关呢?我要是骑车去,回来不知道到几点哩!”
潘健阴阴的道:“你又没有什么吊事,耽误些时间,有什么吊关系?”
我也不生气,依然笑道:“可是吴书记已经和你通过电话了,再怎么说,他现在是厂长兼书记,我们潘大主任不会一点面子不给吧?”
潘健冷哼了一声,拿起笔来,在我填的单子上画了一行字丢给了我。
我拿起来一看,是下午四点半的,工厂正式职工五点钟就下班了,四点半哪个肯出车呀?我笑道:“潘大主任,这时间是不是太迟了,真是今天没车的话,就换明天早晨的吧?”
潘健阴阴的道:“你以为厂里的车子都没事吗?就这时间有空,你自己去小车班找卢班长,叫他给你派车。”
我明知他在故意刁难,但是还是笑道:“时间太迟了,不如你向小车班先打个电话?”
潘健道:“我只安排时间,至于卢班长安排谁去,人家肯不肯去,我就管不着了,你自己去解决,我还有事,你可以出去了。”说罢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我又跑下楼去找卢家忠,卢家忠放单子往桌上一放,对小车班的几个人道:“下午四点半的班,你们哪个去?”
司机李亮看了看我,劝卢家忠道:“卢头,虽说时间迟了点,但看在吴书记的面子上,就派个人去吧,反正汽车快得很,打个来回过来,顶多六点罢了。”
卢家忠冷哼道:“吴爱国算个吊,要是你怕得罪他,就你去!”
我向李亮拱了拱手道:“亮哥!郑铃和我们关系也算不错,帮个忙吧!”
李亮看了看卢家忠,一咬牙道:“好,我去。”
卢家忠道:“马屁精!记好了,是下午四点半,开1543去。”
李亮笑道:“卢头,你不要生气嘛,其实我们也是一般的职工,真得罪了吴书记也不好吧?再说了,现在也没有事,不如我和小柴马上就走,下班前就能回来,那部1543太旧了,我怕半路熄火就麻烦了,车库里不是还有一部桑塔那,一部北京吉普那闲着吗?不如给我们一部吧?”
卢家忠道:“我是照章办事,他吴书记要有意见我也没办法,我是对事不对人,这个小王八蛋是什么东西,也配用好车?能有部车用就不错了。”
我笑道:“姓卢的,你不要出口伤人,嘴巴放干净点,要是被我抽两个耳光,你的脸上就不好看了。”
卢家忠怒吼道:“你敢!”
我笑道:“敢不敢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李亮和稀泥道:“算了算了,小柴,你少说两句,卢头,我们就四点半走,用那部破车行了吧?小柴,我们先出去。”
我被李亮拉着出了小车班,跑到花圃中间找了个地方坐下,我掏出从吴爱国那里混来的“大中华”,弹了一支给李亮。
李亮拿出火柴点了,美美的喷了一个烟圈,小声的对我道:“小柴,别和这帮老杆子斗,斗不过他们的,他们是树大根深,你想在这厂子混,凡事都得忍着点。对了,郑铃怎么了?”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我看她十多天没来了,问了一下吴书记,吴书记说她病了,托我代他去看看郑铃哩!”
李亮小声的道:“辛辛苦苦出来工作,大家都不容易,这班老杆子,就知道斗。就算吴书记不来,他们自己内部也会斗,反正不闹得人死人疯的,他们就不会安生。”
我低声道:“我知道他们在搞我,咦!小李子,你在厂办这么久了,就没想过向上升一升?”
李亮警惕的左右看了看,视线所及处,并没有一个人,这才小声的对我道:“这班老杆子,对下面封得严得很呢,没有铁的关系,根本就不可升上去,比如这厂办主任,根本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但是负责派车、买茶叶、买烟、买办公用品、订酒席、向上送礼、搞机件等等,油水可足着呢!要是我哪一天能当上厂办主任,家里的烟酒、小孩子的奶粉、玩具学习用品就不用买了,而且用车还方便,小柴!我对你说,别看你用车这么困难,他们那一伙人用车就向潘健打个招呼就行了,哪还要填什么单子?姓卢的碰到和他关系好的,用车根本就是随要随有。他也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照章办事的人。”
我笑道:“我明白,小李子,我说如果,如果我能把你弄到厂办主任这个位子,你能干起来吗?”
李亮的眼睛顿时就瞪圆了,呼息也不受控制了,喘着气道:“小柴!不——!柴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
我笑道:“好——!你当上厂办主任以后,我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你可要帮帮忙噢,不过我的兄弟习惯叫我狼哥。”
李亮急声道:“没问题,狼哥!”
厂办主任这个位子,对于我和吴爱国来说,用自己的人真是迫在眉睫,这个口子没有自己的,办什么事都不方便,比如前些日子,吴爱国替郑铃置办OL装,就只得叫我去,报销起来也很不方便,要是叫厂办主任去,随便找个由头就报了,还有夜间花天酒地时,也不会为了用车、出账而烦恼。
和李亮聊了一会儿,李亮对金钱的渴望真是太深了,我决定拖李亮下水,我看看时间才三点多钟,也不想等了,就对李亮说道:“不如我们马上就走,也不要听卢老不死的,就用那部北京吉普。办完事后晚上我请你吃饭。”
李亮笑道:“哪能让狼请我吃饭哩,这顿饭无论如何是我请,但是没有卢老不死点头,我可不敢用那部车。”
我笑道:“车钥匙不是都在小车班的墙上挂着吗?直接拿了用就是了。”
李亮连连摇手道:“不行不行,那钥匙虽说就在墙上挂着,但只有卢老不死敢随便拿,我们可不敢。”
我眼珠一转道:“你就在车库等我,我去拿拿看。”
李亮点头道:“好!不过这事要上闹起来,你可要帮我扛着。”
我笑道:“你狼哥都叫了,出了事自然是我帮你扛着,就这么说,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