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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若华淡淡一瞥,点了点头。“嗯,好现象。”
成歆无言以对地闭上眼。喝完药了,药效赶快发作吧,让他陷入昏睡,遗忘这极尽屈辱的一刻。
这个女人不像女人,所以这个时候,他就假装自己是死人算了。
“华姊,申大夫来了。”采织的嗓音在门外响起。
成歆心里一紧,万般期待她还拥有一丝的怜悯与恻隐之心,千万别大剌剌地将他抛下,径自开门去。
“我知道了。”连若华应了声,收起药瓶,替他盖好被子,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回头开了门。
成歆松了口气,庆幸她还懂羞耻、拥有几分良善。
“他的状况如何?”带了药箱过来的申仲隐朝房里看了眼。
“还不错,他的命根子有反应,我想他应该不至于瘫痪才是。”
连若华话一出口,房里两个男人同时沉默。
成歆真的很想死她真的是个女人吗命根子该死的拿他的命根子讨论什么
“若华,你一个姑娘家这般贴身地照顾男人,你的清白”申仲隐几次张口都无法把话说得明白,实在是她既会这么说,那就代表她是真的瞧见了那个男人的命根子。
“救人的时候还管什么男人女人,男女授受不亲。”连若华不以为然的说。
“危急之时自是无话可说,但你一个人留在这儿照顾他,不管怎样就是于礼不合,两人同处一室又是这般照应,你的清白该如何是好?”
“所以你认为我应该杀人灭口?”连若华反问。
成歆无力地闭上眼,思绪完全跟不上这奇女子的想法。
“你在胡说什么?”
“那就对了,谁会为了清白杀人?除非被恶意破坏,但我是在救人,尽我所能地助人罢了,无关清白一事。”她念了七年的医学院,该看能看的早看光了,男人的命根子又如何,不过是身体的一部分,不过是个器官罢了。
成歆听至此,不禁微扬起眉,对她稍稍改观。
看来那聒噪丫头说的没错,她是有自觉的助人,纯粹是嘴长坏了,话呛了点又全然不具有姑娘家的羞涩矜持罢了。
“那至少先把他带回城里照应,有我在,他要上药什么的,我可以代劳。”
“不成,至少要再等十天半个月,这时把他运回城里只会前功尽弃。”虽说没有x光片做为判断依据,但她可以从他身体反应和脸色确定他正在逐渐好转,这代表她固定的救治方式是正确的。
申仲隐沉吟了声。“那至少可以等我过来再替他上药,这事姑娘家根本就不该在场,你不也知道要让采织回避?”
“我无所谓,又不是没见过”
“够了!你这种说法会教人以为你阅人无数!”申仲隐闻言忍遏不住地开口制止。
成歆完全认同申仲隐的论调,哪怕她看的是大体,但这用词太过暧昧,要是不知情的人听见,不误解才怪。
“唉,真是麻烦。”连若华叉着腰,无奈叹了口气。真是个不自由到连言论都被干涉的年代,要人怎么活。
“好了,我先替他诊脉。”
她摆出请的手势,跟着他走到床边。
“这位公子怎么称呼?”申仲隐按着脉低问着。
“我姓成。”
“这几日感觉如何?”
“觉得伤口似乎没那么疼了。”
申仲隐点了点头,专心地诊脉,好一会后,面带豫色地问:“身子能动吗?”
“被架成这样想动也难。”
“若华说这是她懂得的独门做法,如此一来可以借由固定伤处,让原本受创的骨头复位再生,所以你再忍忍,再几天就能确定这做法是否有用。”
“倒是挺特别的,我没听说过骨头断了能用这方法复原她也是大夫?”他望向逆光中的她。
“我不是。”连若华再坦白不过地道。
“但你懂这些旁门左道。”
“反正你就试试,最差的结果就是瘫了而已。”
成歆眼角抽搐了下,决定不再跟她搭话,省得在他伤好之前先吐血而亡。
“你的脉虚而沉,这是经络有瘀塞,我再继续用同一帖药给你试试,三天后我再过来一趟。”
“多谢大夫。”
申仲隐微颔首起身,回头跟连若华低声交谈了几句,便到桌边把一帖帖的药包给取了出来。
三天后?成歆闭上眼忖度着。也许他可以跟那女人商量商量,那腿边的伤三天后再换药。
如果可以,他再也不想尝到那般屈辱的滋味。
可惜,事与愿违。
“其实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觉得隔个几天再换药应该也无所谓。”成歆脸色沉痛地阻止。
无奈,连若华充耳不闻,依旧掀开他的被子,再一次践踏他的尊严,按着顺序替他上药。
于是,他不再说话,反正多说无益。
就当是被狗咬,忍一下就过了一个姑娘家都毫不介怀了,他一个大男人要是再扭捏作态,岂不是教人看扁。
可是——
“你为什么就不能稍微避开?”
连若华上药的手顿了下,抬眼认真地问:“你的意思是要我,用手,把它暂时挪开?”
好让她不会有任何机会碰触到?
在缺乏完善的医疗器材下,就连最基本的手套都没有,她不是很愿意这么做,但如果是出自他的意愿,她只能勉强配合。
成歆简直是羞耻到挤不出话应对。他真的想不通,为什么她可以恁地大胆,压根不觉得羞怯,她到底是“啊!你!”
不会吧她对他做了什么?
“你不吭声,我当你默认了。”天可怜见,她得要突破内心障碍才有办法替他服务到这种地步。
成歆几次张口,最终只能无奈抿下悲哀。
如今他总算明白,之前曾受过的苦不过是老天轻轻放下,如今这一击才是重手,硬是打掉了他的尊严,尝到满嘴的耻辱。
如果她不是女人,如果她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姑娘,别用被子一直摩擦我。”
这话是硬生生从牙缝中挤出的。
“既然已经挪过去了,盖上被子对咱们彼此都好。”他不想被看,她也不想看,盖上被子两全其美。
“可问题是你的手在上药,扯动被子一直摩擦我”他气闷着,忍遏不了那逐渐被撩拨起的反应。
老天到底还要怎生羞辱他?为何总是在这当头掀起滔天巨浪?!
连若华瞥了眼,默默地挪开手,尽可能地别扯到被子,引起他不必要的反应。她大致上是可以体会他的心情,但是医者难为,她已经够克难了,还要她如何呢?
“啊”成歆痛吟了声。
连若华立刻收手,又不解地偏着头。“你的伤口已经结痂了,上药应该不会痛才是。”
“不是伤口”
“那是哪?”难道他身上有她没查清楚的伤?
“不呃,能不能麻烦你把申大夫找来?”这种关于男人的问题,他认为还是该交给男人比较妥当。
“这里距离城里的医馆有点远,来回步行大概要走上两个时辰,再者我也不确定申仲隐有没有办法立刻过来一趟。”连若华简扼地解释完毕后,沉声道:“虽然我不能算是大夫,但至少一般的医理、简单的配药我都还懂,有事你尽管开口便是。”
成歆面有难色,羞于启齿。
这种事要他怎么说出口,就算硬着头皮说了,她也不见得有办法解决,倒不如稍忍一会,等着她把申大夫找来。
正要将这打算道出口,她已经一把掀开被子,他微抬眼,就见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腿间,教他不禁羞恼道:“你一个姑娘家这般大剌剌地看着男人的身体,你羞也不羞?!”
“我大概知道你哪儿不舒服了,你稍微忍忍,马上就好。”连若华说着,隔着被子往他身下一握。
成歆当场抽了口气,感觉酥麻中藏了股刀割般的痛,正要大声喝止时又听她道:“来,慢慢地呼吸,我马上把管子抽出来。”
“抽出来?”什么东西?!
疑惑之际,只觉得下|身的出口有股异样的椎心之痛从身体深处钻出,彷佛有什么东西正要随着痛楚抽离,他几乎是屏着气,直到某样东西被抽出,刀割般的痛楚才瞬间消失,只余余韵微微荡漾着。
“应该不痛了吧?”连若华问。
“你在我身上弄了什么东西?”他咬着牙诘问。
“我刚救你的时候,因为你腿上有伤,再加上那里有出血,我怕里头有伤更怕你排不出尿,所以费了好大的功夫,试了好几样爬藤类,才找到最适合当尿管的藤类,从尿道口插入导尿。”
这可是浩大工程,要知道男人的尿道有二十公分左右,有的藤类大小适中可易折,有的韧性够了偏偏又太粗,她找了整整两天才找到合适的,而且想要正确插入更不是件易事,再者又怕感染,真的是让她一个头两个大,面临最强大的挑战。
不过,不管怎样总算是成功了,只是这管子另一头得装着小壶盛装尿液,就是为了要闪避小壶,她才会老是不经意地摩擦到他,说来她也很无奈。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不知道上哪学这些古怪的旁门左道,邪门得紧。
“反正总归一句话,就是要让你在入睡中也可以解手。”至于幕后辛苦的程度,她想她可以省略不说。
“可”
“我每天都有帮你换,你不用担心。”没有感染的问题,这一点她可以保证。
成歆深吸了口气,问出最羞于启齿的部分。“我想知道你是从哪插入。”说到底,就是她在他身上某处插了什么东西就是了。
“你尿尿的地方。”够言简意赅了吧。
成歆听完后,沉痛地闭上眼,不愿再与她交谈。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种地方、那种地方
“总而言之,应该是你刚刚有了反应,所以缩紧的时候才觉得痛,只要”
“够了,闭嘴!”成歆张眼满脸通红地低斥着。
替他保留最后的尊严成不成,不要羞辱到令他放弃活下去。
“请再让我说一句,我想你应该不会希望我再装新的上去,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得要自己解手,我会弄个夜壶搁在这里,需要时再跟我说一声,我可以帮你。”她努力地释出最大的善意。
她知道,有些病人因为涉及己身隐私,有时过度暴露在他人目光中会觉得很不舒服,可问题是遇到了也只能忍了,是吧。
成歆抽紧下颚,如果她可以撤下架在他手两侧的木头,他会马上抓起被子遮羞。
看着他的反应,连若华撇了撇唇,不禁想这真是个麻烦的年代,女人保守就算了,没想到连男人也不遑多让,其实她也只是善尽医师职责,把病人的状态清楚告知,省得日后产生纠纷而已。
就说了,救人很麻烦,他当初干么不早点断气算了。
又一个三天过去,申仲隐再次来到山谷中的小屋,发觉一个极大的问题。
“你用藤茎所制的那条管子弄掉了?”
“因为他不舒服,但这也代表他有很大的进步。”连若华毫不避讳地说,俨然当躺在床上,满脸通红的成歆是死人。“那毕竟只是紧急措施,是怕体内发生一些问题,而他提出要求,就意味着他的身体逐渐在康复中,拿掉也好,要不下次又有反应时,他会很——”
“闭嘴!”成歆恨不得撕烂她那张嘴。
为什么她可以若无其事,用闲话家常的口吻和一个男人讨论另一个男人的反应?而该死的他就是另一个男人!为什么他的反应就非得被他们讨论?
连若华耸了耸肩,满脸的宽容。
病人在不清楚己身状态下会有诸多情绪,不知这在某程度上也算是好事,要不真引起尿毒、败血什么的,他就只能被她葬在山谷里了。
申仲隐听至此,浓眉紧紧地攒起。“若华,再这样下去不行,你一个姑娘家别说替他就连独处一室都不应该。”
成歆颇认同地点头,但又敏锐地察觉他的话意带了点酸。
“申大夫,相同的话我不喜欢一再重复,这个话题可以结束讨论了。”连若华尽管不耐,依旧没彰显在脸上。
“可问题是你对一个男人上下其手,要是这事传出去——”
“我不在乎。”连若华正视着他。“我不是为了别人的嘴而活的。”
别人爱怎么说,她管不着也不想管,哪怕亲耳听见她也不痛不痒,而且好笑的是,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他,难道他会外传吗?太没说服力了。
成歆微扬起眉,对她这句话感到中听。
“可我在乎!”
申仲隐低吼了声,教成歆顿时明白了,原来这都是出自于一个男人的嫉妒。如此看来,原来这两个人是一对呀真亏申大夫受得了她,佩服。
“你有什么好在乎的?”连若华好笑的反问。
“我”
成歆无声叹了口气。惨透了,气势微弱到连话都说不出口,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太丢男人的脸了。
“不关你的事,不是吗?”连若华脸上依旧挂着笑,就连嗓音都带笑。
明明是笑着的,但成歆却感觉得到她骨子里的淡漠。
申仲隐瞪着她良久,哑声道:“既然他伤势已经好转,那这几天就该把他送到城里了吧?”
“这得要问他。”连若华望向成歆。“成歆,你决定好要爬出去,还是咱们把你搬进城里了吗?”
为什么他不吭声,她依旧要赶尽杀绝?就这么希望他爬出去自生自灭?救人救得这般不情愿的,她也算一绝了。
“麻烦两位了。”最终,他只能如是道。
连若华听完,又叹气了,那叹气声不大不响,但是在场的都听得见,教成歆暗暗决定,只要伤好了,他要立刻远离她!
“五天后我雇辆马车过来,直接把他接到我的医馆。”
“不用了,把他留在我那儿,我照顾比较方便。”
“若华”
“打从洪灾之后,你医馆里天天人满为患,你没有多余的心思照顾他,留在你那里对他来说不会比较好,而我除了做糕饼、顾铺子外闲得很。”连若华说法简略,作风也干脆。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把药帖给我。”
成歆看着申仲隐乖乖就范的背影,忍不住可怜起他了。这个女人看似柔弱,实则独立而果断,决定的事是不会允许别人干涉的。
一会,两个人一道离开,走得有点远,他听不清楚交谈内容,但听得出连若华的态度不变,依旧是带笑的冷漠,而申仲隐最终也不知怎地,一点声音都没了。他没兴趣探人隐私,只是养伤的日子想找点趣味罢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连若华又踏入房门,一股难闻的药味顺着沁凉的风拂入房里。
“今天申仲隐替你换了药,味道像是苦了些,但忍忍就过了。”她坐在床畔,以木匙不断地拨凉汤药。
面对她,成歆实是有些摸不着头绪。
她算是半个医者,不喜欢救人,偏救了人;不喜欢照顾人,却又用哄小孩的语气对他真是个教人读不透的女人。
连若华将汤药拨凉得差不多了,随即如往常般喂进他的嘴里,他尝了一口,微眯起眼,咂了咂舌“桃红四物牛膝、狗脊皆是化瘀通气的药材,看来申大夫认为我较大的问题是在下肢了。”
连若华眨了眨眼盯着他,那目光之古怪,教他不由掀动眼皮。“我懂一点医术,药材懂得也差不多是那几样。”
“你的脸消肿了很多。”她突道。
成歆眼皮抽动了下。“怎么,没瞧过这么俊的男人,瞧得失神了?”以为她盯着自己是意外他懂药材,可谁知道竟只是发觉他脸消肿都几天了,还不消肿的话,那申大夫也不过是个寻常郎中罢了。
“是没失神,但你确实长得很好看。”她微侧过身让窗口的光映入,好将他的脸看得更仔细。
他的额角颊面唇边的伤已结痂消肿,恢复了他原本的脸形,让那双极为深邃的黑眸看起来分外夺目,再配上这浓眉高鼻,果然是个会教人驻足回首的美男子无误。
“多谢夸赞。”他毫不客气地接受。
连若华闻言,像是想到什么,突道:“成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
“帮你?你认为我这种状态下还能怎么帮你?”不会是要他自个儿爬到外头吧。
“其实也不用你帮,只要你乖乖的不动就好。”
“你到底想做什么?”这话听来有点怪。
“我想要一个孩子。”
“喔”想当娘了,也没什么不可以,只是“关我什么事?”
“想跟你借个种。”她笑咪咪地道。
她想,和他生个孩子,那孩子应该会长得挺漂亮的。
她要孩子不要爹,既然决意要生了,当然要找个好看又不用花钱,事后也不会有争议的。
夜色里,房间响起衣料窸窣的声响。
“姑娘是开玩笑的吧”成歆有些口干舌燥地问。
房里不着灯,他的眼力不差,但也只能看到一个轮廓,知晓她在床边解衣裤天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我看起来像在开玩笑吗?”她反问。
就是不像才惊世骇俗傍晚,她还特地替他擦过身子,心想只是她纯粹好心照料,岂料她真打算一逞兽欲。
“你应该先征得我的同意。”见她爬上床,他莫名想回避,可偏偏他的身子动不了。
“我没有要你同意,我只是告诉你一声。”她说着,毫不客气地掀开被子。
“你不能这么做!”成歆挣扎着要起身,可该死的他连脖子都动不了。
“我救了你,难道你不应该以身相许?”感觉他挣扎着,她不禁想起故事中员外欺负丫鬟的桥段,换句话说,她现在正扮演着yin念横生的员外呢,真是有趣,这个难得的经验,她非要好好体验不可。
“所以你要我娶你?”这就是她救他的目的?
“成歆,我只要孩子,我不需要你娶我。”她说着,手已直朝他身下探去。
他倒抽了口气,不敢相信她竟大胆如斯。“你明明就有个申大夫对你有意,你想要孩子,怎么不找他?”他呼吸渐急,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真打算侵犯他。
“太熟了,不好。”
“郎有情,你要是有意,生个孩子就是一家子,这样有什么不好?”
“我只要我的孩子跟我成为一家子就好,多个男人,绑手绑脚的,日子还要不要过?”
她在想,她要不要像员外一样yin笑个两声,提醒她准备要侵犯他了。
嗯,没干过这种下流事,有点紧张呢。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应该”他狠抽口气,只因她竟跨坐在他身上。
“就说我不要男人,不过不好意思请你多担待了,就当你在报恩好了,我不会要你负责的,别怕。”她咬了咬牙,以为一切将会顺利无比,但是天啊,这个身体的原主是处子!
她怎会没想到这个可能?
那撕裂般的痛楚教她暂时没勇气再继续下去。
糟透了都怪她太冲动,被申仲隐给烦得临时起意,这下子要怎么善后?
“你赶快结束。”成歆咬着牙道。
可偏偏她动也不动,该不会是这般恶劣的整治人吧?
“我也想,可是”好歹让她先喘口气。
“快!”他粗嗄的低喃。
“好啦”催什么呢,这种事也能催的吗?
咬了咬牙,长痛不如短痛,她跟他拚了!
然,就在她坐到底的瞬间,听见他的闷哼声,就
连若华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问:“你通常都这样吗?”
“你该死的在胡说什么?我是伤员!”成歆满脸通红地吼道。
他不只是伤员,他不曾经历过人事,天晓得初体验竟会是在这状况底下简直丢尽了他的脸!
“啊对耶,我都忘了你腿边还有伤呢。”唉,真是的,要不是申仲隐时不时地说要娶她,她也不会这般莽撞行事。“真是抱歉,勉强你了。”
抱歉是抱歉,可她算过这几日刚好是危险期,要是不好好利用,那就可惜了。
成歆气息紊乱,恼声道:“亏你还是救我的人,结果你竟然”他作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他竟会被霸王硬上弓,在他悲惨的人生再添一笔笑话。
“好啦,对不起,不过可能还需要你再帮个一两次。”因为一举得子的成功机率实在是太渺茫,总得连做个两三天,机率高一点。
“你”“要是每次都像这样也可以。”她认为可以省点力就得到所需,对她而言是一大利多的消息。
“你这是在羞辱一个男人。”
“那我道歉。”她很干脆地道。
她的直率教成歆无言以对,真是摸不清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要说她嘴坏,又觉得她无害得紧,硬要形容的话,只能说她是个没人味的女人,一个教人摸不着头绪,却又不是很讨厌的女人。
“我发现你又硬了。”她想,他真的只是因为身上有伤力不从心而已,就此论断他,确实不够公道。
成歆直瞪着她,黑暗之中,仅能靠着外头极微弱的月光看出彼此模糊的轮廓,而此时此刻,他好想看清楚她到底是用什么表情说出如此教他面红耳赤的话。
“成歆,也罢反正都这样了,那就别浪费了。”她是对犯罪有着极度厌恶的人,可偏偏她现在做的事就游走在法律边缘。“你别动,让我来就成了。”
她是侵犯他没错,而且还是挟着恩情要挟他,趁着他不良于行强占他,想来她真是学坏了,竟做出如此大胆的事。
可她想要个孩子,一个与自己血脉相承的小孩,尽管这不是她连若华的身体,她依旧想要一个孩子成为她活下去的理由,让她不再虚乏度日,所以,真的只能跟他说声抱歉。
哪怕还疼着,但为了速战速决,她开始轻摆着腰肢,期盼他和刚刚一样配合。
成歆粗喘着气,任由她兴风作浪,逼人疯狂地缠吮着他,教他明白男女情事竟是这般销魂,哪怕男无情女无意,依旧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