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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光线充足的办公室充满了诡谲的气氛,班风恒一进来就打开公文柜,说要找资料。奇怪,资料叫她找不就好了。
一片沉静中,只有班风恒翻资料时纸张发出的声音,和她的笔在纸上划过的声音,偶而划破了寂静。
“熊秘书。”班风恒出声。
熊思思抬头看他,反射似的笑了一下.停止了手上的工作“有什么事?”班风恒说上班时他们是总监和秘书,下了班才是情人,所以在办公室他们对彼此的称呼不变,为的是不落同事口实,批评他公私不分。
“你在写什么?”他直接走到她桌前,看看她桌上的笔记,露出感动的表情。
“明天午餐的菜色,你喜不喜欢吃咖哩?”她每天从家里为他做了两个爱心便当,挖空心思的变换菜单,然后两人甜甜蜜蜜的一起吃她做的爱心午餐她还在迷信填饱男人的胃,等于抓住男人的心。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吃。”他绕到她椅背后,玩弄起她的头发。
她转过脸看他“哇,你偷吃糖啦,嘴巴那么甜。”
“我从没想过你会做饭,你看起来不像会做饭的女人。”
“哦,那会做饭的女人是长什么样?”
“我的印象里应该是毛细孔粗大、皮肤不好的女人,被油烟熏的。”
“可能是我下厨下的不够多。”
他一听,连连摇头“以后别做便当了,我们到外面解决就好了。”怎么可以让她晶莹剔透的肤质变坏。
“每天吃外面也不好,外面都放了味精,对身体不好,自己煮营养又卫生。”
“男人的健康是女人的幸福。”他温热的手掌在她的颈后摩挲起来,像轻抚一只猫,带一点亲爱,一点**的暗示。
熊思思一听这话,心脏险险漏跳了一拍。“你怎么还不回你办公室?待会儿探索杂志社要来采访你。”班风恒为世界知名软体厂牌企划的广告稿得到了广告金牌奖,现在是人物杂志争相采访的大热门。
“跟我来办公室。”他牵起她的手。
‘进去干什么?”她轻轻闲,心里当然明白得很。
“嗯,亲你罗,你太吸引人了嘛。”
他绝不是色中饿鬼,而且自认有极高的克制力,若是普通的女人,就算怎样展示自己的胴体,或向他作任何形式的挑逗,他或许都可以无动于衷,可是,熊思思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那么出色!以至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让他看见她,他就有一股性冲动。
所以性学报告指出男人的**是靠视觉,只要美色当前,下半身就会有反应,一点也没错。
“你自己说公私要分明,现在是上班时间,这里又不是宾馆。”
“没关系,有人来了,就停止。”他用蛮力把熊思思拉进去。
一进到他的办公室,班风恒便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在门板上,攫住了她的双唇。熊思思半闭上眼睛,微启樱唇,迎接他的舌片
“不要┉┉我会受不了。”她夹紧大腿。
“受不了会怎样?把我推倒,强暴我?”他邪恶地笑说。
“我强暴得了你吗?”语气像是生气却又娇嗔不已。
“晚上有的是时间,现在我们还是好好的上班”
“我等不到晚上,现在就想要你。”
“不行啦。”
班风恒喜欢在危险的地方办那种事,这她已经领教过好几次了,像是大前天他们赶看午夜场电影,驶进洛阳停车场停车时,他就在车上要了她,电影当然没看成;还有陪她逛画廊的那个下午,和他躲在残障者厕所里,追求感官上的最大刺激。
她喜欢他迷恋她的肉体,不是有人这么说过,如果能同时喂饱男人的胃和欲,那么这个男人百分之百跑不掉了。
“行啦,我把门锁起来就不怕有人闯进来。”他扣上她身后的门锁。
“这样更糟,我不在座位上,你办公室的门又锁起来,只要有一个人来找我或是你,不出十分钟,全公司都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你很罗嗦!”他低斥一声,然后攫住她的手,将她拉到白色的麂皮沙发上。
“杂志社的人快来了。”她提醒他。
“约两点,现在才一点半。”他压在她身上。“半个小时够了。”
“够你的头,如果只是亲亲还可以,但抱抱不行,这里又没浴室,我不要给人看出我刚做过那种事。”她嘴翘得半天高,头摇得像快摇到外婆桥。
“你这样很不人道喔。”班风恒气鼓鼓地起身。
“我本来就不是人道主义者。”她很快接口。
“你看到没?”他站起身,两腿间里像藏了一把枪。
“很显眼。”她抿着嘴笑说。
“男人的**来了,你不给它宣泄的管道,会很难受的。”他即刻做出痛苦的表情,以博取她的同情。
她皱皱鼻子。“又不是只有一种方法可以宣泄。”
“是啊,还有第二种。”他对她挤了挤眼“但我要你帮我弄。”
“你是要我”她翻了翻白眼,厉声说:“自己去厕所解决!”
“我不要,我只要你。”班风恒拉下拉链,掏出巨炮,然后拉过熊思思的手。
“救命啊。”她手指头全缩了起来。太可怕了!那东西看起来好像会咬她。
“乖嘛,不然我强暴你哟。”
你怎么那么霸道,我不会啦,我从来没做过”
“凡事总有第一次,快嘛,杂志社的人快来了。”
“你真可恶!”她用ok手势——大拇指和食指——套住他的根部上下移动。
“你真可爱!”他发出欢娱的声音。
突然,她把脸靠近,嘴唇含着它,接着再深深的含入,此时脸颊鼓胀了起来。她知道对遍尝女人身体的班风恒来说,如果没有惊人之举,是很难让他对自己不可自拔。
这女人果然有天分,做得比录影带还好。班风恒脸上露出很满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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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思思看看表,怎么采访这么久?探索杂志杜的人来时,她刚好去化妆室。
这时班风恒办公室的门打开了,班风恒的声音从门里传来“记者小姐,手下留情,多写些赞美的话。”
“会的,我们杂志社向来隐恶扬善。”
这女子分明是在讽刺班风恒,咦?她的声音很耳熟,很像她认识的一个人,也在探索杂志让上班,但她不是做采访,不过这声音世界上找不出第二个,像在做深夜广播节目的感性嗓音。
这么想时,女子走了出来。熊思思立刻失声低叫起来“左菲!真的是你!”
班风恒脸上出现一种类似‘惨了’的表情“你们认识?”
“嗯,我们是艺术学院的同班同学兼死党。”熊思思狐疑地望着班风恒。她跟左菲认识有什么不对,为什么他的表情怪怪的?
“班先生,我能不能带你的秘书出场?”左菲睨视着班风恒。
又一个疑问,左菲对班风恒的态度充满了浓厚的敌意?熊思思暗忖。刚刚在里面,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难不成班风恒对左菲性骚扰!?不可能,班风恒没那么下流;再说,要是有,跆拳道三段的左菲早把他踢飞出来了。
应该是没有那种事,但是,左菲干嘛对班风恒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
“可以,反正也快下班了。”他耸耸肩。
“思思,我们走吧,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左菲别有深意地说。
她们连袂进了咖啡厅,各自点了餐,熊思思问道:“你什么时候跑起采访?”
“我是友情演出,一听到是采访班风恒,我立刻自告奋勇,不这样恐怕见不到你。”左菲的口气满含嘲弄。
“不要这样讲,好像我故意躲起来不见人。”
“你啊,重色轻友,跟班风恒在一起后,就把我和芝琪忘到九霄云外了,也不跟我们联络一下报告你的近况。”左菲挖苦地说“打电话去你家,都是答录机接,打来你公司,你老不在位子上,我和芝琪差点要报警,以为你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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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打来的时候我大概在上厕所,或在开会”
“我和芝琪还真会挑时间,每次都挑到你拉屎、拉尿的时候。”左菲冲口而出。
“你吃到炸药了啊?”左菲说话有时很令人招架不住,不过她不会怪她,她是直肠子的人,想到什么说什么,并没有恶意。
左菲扯了下嘴角“五百吨黄色炸药。”
“好了啦,别生气,没打电话是我的错,请你原谅,不过那是因为班风恒不让我离开他的视线片刻,他随时都会在我身边,所以我不方便打。”
“你又不是他的私人物品,他干嘛这样霸着你?”
“等你谈过恋爱,就会知道女人喜欢男人对她的占有欲。”她微微笑。
“你跟芝琪都这样说我,好像没谈过恋爱的人说的话就跟放屁一样。”
“我没说你说的不对,只是你是理论派。而理论跟现实本来就有一段差距。”
一句话逼得左菲语塞,半天闷声不响,但很快她又嘴痒“你和他同居了?”
“不算同居,我没有真正搬过去,只是偶尔夜不归营。”
“那你们已经”左菲举起右手的食指在天空画圈圈。
“这还用问吗?”熊思思接口,脸上绽露出幸福的光彩“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左菲眯细眼“你脖子怎么了?”
她从皮包里拿出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颈子。哦,班风恒的杰作。
“是不是被毛毛虫咬到?”
她笑出声“乡巴佬,那是吻痕啦!”也难怪左菲这么以为,没谈过恋爱,所以莫宰羊,要是芝琪的话,就不会看不出。
左菲白眼一翻,没好气的说:叫他嘴下留情,把你当鸡腿啃啊。”
“你还是那么不喜欢他。”
“我喜欢他干嘛!有你喜欢他就好了。”左菲尖刻地说。
“左菲,你采访风恒时,是不是有什么不愉快?”
“没有啊,芝琪说我没谈过恋爱,不懂恋爱中的女人,叫我少大放厥词。”
“说啦,你是没办法闷在心里的。”
左菲细细看了她一会儿,慢条斯理的说道:“说了怕你不高兴,然后又掉眼泪。”
“不会,我跟你保证不会不高兴,也不会掉眼泪。”
“我先问你,你跟他那样以后,对算命先生算的还有没有信心?”
“以前我只是在你面前死鸭子嘴硬,不肯实说我对算命先生算的其实是半信半疑。”熊思思咬字清楚的告诉左菲“但现在,没有一丝怀疑。”和班风恒在一起也有不少天了,他有些时候的表现,让她觉得那是因为爱,不是欲,只是他自己似乎并不是很清楚。
“不是我要打击你的士气,我会来采访他,其实是想借采访之便,探问他对感情的看法,结果他的回答令我失望透了。”左菲深深看着熊思思“我在采访差不多结束前,很八卦地问起他换女友的事,他告诉我人是喜新厌旧的,在一起久了,总会有点疲态,又说人类那种一配一的制度,本来就违反人性。他这样说,我听了当然火冒三丈,于是就跟他辩论起来┉┉”
熊思思低垂着脸,搓弄着咖啡杯的杯把。
左菲拉住熊思思的手表示安慰。“我知道你听了会难过”
“还好啦,没你想的那么难过。”她挤出一个微笑。“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够长,才十来天而已,但假以时日,我的爱和付出会让他改变想法。”
左菲不以为然“女人总是把爱看得天下无敌,好像爱可以使浪子回头,其实男人离开女人,不是因为女人不够好或不爱她,而是因为男人的劣根性,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正是多数男性梦寐以求的。”
“我哥的风流病比风恒更严重,但他现在不是被我大嫂的爱给收服了。”
“每件事都会有特例,但那不过是凤毛麟角。”
“你会看到另一个特例,那就是我的,我们现在如胶似漆”
左菲截断熊思思的话,正色说道:“这只是每对男女谈恋爱时都会有的蜜月期,蜜月期过后才是重点。”
熊思思横眉竖眼的嚷嚷:“你就这么不看好我们”快被左菲气炸了!祝福的话不会说也就罢了,偏偏乌鸦嘴,拼命诅咒她和班风恒。
对熊思思的怒意,左菲视若无睹。“我承认班风恒条件很好,是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可是有几个女人能对他的魁力无动于衷?而你认为他对女人的投怀送抱能说不吗?你怎么不去喜欢像芝琪嫁的范欧文那种,那种的我就举双手赞成,也不会苦口婆心地有口水说到没口水。”
“拜托,范欧文不是我会喜欢的类型,他是芝琪才会喜欢的类型。”她想想又说:“其实,班风恒跟真正的花花公子比起来算是小巫见大巫,至少他从没脚踏两条船,一定是某一段结束了,才会换个新人。”
“他还算小巫啊?你别忘了,他曾是pub之狼。”左菲马上吐槽。
“他不做狼已经很久了,还有不是因为算命,而是我相信我有那种独一无二的魅力,会是他最后的情人。”
左菲望着熊思思,从言谈之中,可以听出她对班风恒的痴迷较以往更深,然而这样好吗?他们现在是蜜月期,所以甜甜蜜蜜,但思思是否不会让班风恒日久生厌,尚有待观察——很少女人能在情场浪子前永保新鲜。
唉,什么话才能一语点醒恋爱中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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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踏进门,班风恒就跟她抱怨左菲。“我不喜欢你那个叫左菲的朋友,她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是蟑螂,她恨不得一脚踩死。”
熊思思莞尔地笑了“嗯,形容得非常贴切。”
“一看就知道她是女斗土。女权至上者,对男人有强烈的排斥感。”班风恒近乎咬牙切齿地说:“我相信在她眼里,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你答对了一半,左菲认为男人都不是东西,没有好这个字眼。”
“她这不是骂到她自己祖宗八代和她爸了。”他好笑的说。
熊思思白他一眼“她骂的是你这种男人!”
“请问在她眼里我是哪种男人?”他挑高眉问。
“她说你条件很好,是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班风恒扬起清脆地笑“至少她很诚实。”
“别得意,还有下文,她又说可惜你却是个喜新厌旧的花花公子,还苦心地劝我赶快换男朋友。”
他风马牛不相干的问了句“她有没有男友?”
“你问这个做什么?想追她啊?”熊思思脸上表情张牙舞爪。左菲虽然剽悍,可也是个令人心动的美女。
“谁要追那个母夜叉!我又不是被虐待狂。”班风恒边嚷着,边用双臂圈住熊思思的上围“再说,光比这里,你就强她太多了,她这里没几两肉。”
“你竟敢偷袭我朋友的胸部——”她使劲拧了下他的手背。
“噢!我才没那么下流,只是用目测的。”班风恒的嘴角慢慢地上扬了“我想,也不会有男人想偷袭太平公主。”
“不准你这样攻讦我朋友的胸围。”
“好,不批评她那里,反正那是她男朋友的事不对!她没有男朋友,对吧?只有没男友的女人才会酸葡萄见不得别人成双成对,思思,她根本是在嫉妒你,在你面前讲我不好,是想要拆散我们。”
“左菲才不会嫉妒我。”她脸带有深意地望着他“她是关心我,怕我吃了你的亏。”
班风恒没有针对这话题做回答,却机伶地说道:“你叫她关心她自己的事就好,赶快把自己推销掉。”
不得不说班风恒很狡猾,每次谈到关键问题,他就跟她打起太极拳。
到底,还要多久他才会带她去看流星,给她承诺呢?熊思思无奈的想着,眼看剩没几天就过农历年了,她又无法催逼他,也怕自己太心急而打翻锅弄破碗,把
他给吓跑。
唉,爱情这种理该很美好的东西,为什么这么磨人呢?罢了,做他老婆的事还有得拖,但至少可以先做好他的女友。这么想后,她突然开口问他:“晚上吃了什么?”
“只吃了几片饼干。”他把她的头发拨到耳后。
“怎么这么可怜,饿不饿?要不要我煮意大利面?”
“要,你真体贴。”他亲吻她脸颊~下。
“你先洗个澡,洗好刚好吃面。”她把他推进房间后,便走进厨房。
班风恒浴罢,下半身围条浴巾出来,在房间便闻到浓浓的起士香味,他走出房间,看到熊思思已换上他送她的那件半透明、低胸、露腿的睡袍,意大利面也做好放在客厅桌上。
“哇,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他关掉电灯,只留一盏在角落的立灯,并点了几根腊烛,放了一片维瓦第的四季交响乐。
他是很懂得享受的。熊思思迳自走到餐桌前,拿出了一只精美的的水晶酒器,和两只郁金香型的酒杯。由于她是站在角落的立灯前,灯光穿透了她身上的薄衫,隐约露出的胴体曲线,班风恒不由得血脉加速,直咽唾液。
熊思思毫不知情的转过身,来到班恒风面前弯腰倒酒。
面对服前浑圆的臀浪,班风恒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熊思思惊跳开来,手中的酒随即洒在光亮的木质地板和班风恒赤luo的胸膛上。
“你看你!”她瞪他一眼。
他从她手上拿过葡萄酒瓶,涂香水般地把葡萄酒抹遍她胸前,然后让酒滴涓流而下。她感到它滑过小肮
她伏在他的luo胸上,用纤细的食指顺着他的额头、眉心、鼻梁一路划过,最后停在他薄薄的唇上,他张嘴,用牙齿轻轻嗡咬她的指头。
“听说嘴唇薄的男人最无情。”
“你看清楚,我下唇没那么薄,面相学说上唇薄下唇丰,擅吻者也。”他转过脸就重重的啄她小嘴一下“这个问你最清楚了。”
“你肯定我是‘最’清楚的吗?”她眼睛嘴巴都成蜜豆型,这可是‘恶女’田中麻里玲的招牌表情。“说,你吻过多少女人?”
“嗯如果连我小侄女也算进去,那可能就是天文数字了。”
“那你上过多少女人?”她忍不住用尖酸的语气问“也是天文数字吗?”
“没那么可怕,我又不是牛郎。”他避重就轻的回答。女人都喜欢在做过爱后逼供男人,好像不这样就不叫女人。
“那处女呢?”
他看着她,不怎么认真的说:“反正你不是唯一。”
这么听起来,‘处女’并未使她身分特殊一点,说不定他还嫌她不够风情呢!
熊思思咬着嘴唇“她们怎么样了?我是问那些处女。”
“我怎么知道!也许嫁人了,也许还没有。”他声调冷冽得有如秋天的落叶“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我并没有罪恶感,我从没欺骗她们的感情,她们都是心甘情愿把第一次给我的。”
一句‘心甘情愿’说中她的痛处,让她几乎没有还击的余地。
班风恒坐起身,看见她眼中水光荡漾,顿时感到一阵心疼,但又提醒自己不可以被女人的眼泪软化。
“爱情嘛,不过就一场游戏,看不透的人是傻瓜┉┉时间不早了,你感冒才刚好,不要睡在地板上。”他双手绕过熊思思的腰际.将她抱到床上,两人相拥而眠。
快要黎明时,因为雨声,熊思思转醒过来,她躺在那里,凝望班风恒背脊的线条,心想,她在他心目中,只不过是许多投怀送抱中的一个罢了。
才想到这里,眼泪便滚滚而下,但她咬着牙不哭出声。其实她也明了:该是抉择的时候了,但是她却不愿意做抉择,因为对于班风恒,她除了感情用事外,还有什么?她认了,反正谁爱谁比较多,谁就注定吃的苦比较多。
熊思思把身体靠近熟睡的班风恒,大概是移动惊扰了他,他翻了个身将手臂搭上她的腰,紧紧地搂着她。
也许她想太多了,现在拥有他,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