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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欧文睡得格外香甜。他上半身没穿衣服,白色被单裹着半luo的身体,一副完全是经过一夜厮继后的疲倦态。阳光射上眼皮,他皱皱眉头,翻过身,一只小虫钻到他鼻孔,他用手背抹抹,像河马打喷嚏的大声喷气,然后还是睡着。
一阵阵的轻吻把他从春梦的熟睡中唤醒了,他睁开眼睛,发现单芝琪坐在她的床上微笑地注视着他。
“早安。”
“我昨晚不是做梦,你真的是我的人了。”范欧文从玻褥里撑起上半身。
“你也是我的人了。”
她交叉着两条腿,白皙丰满的大腿,在浴袍的前开襟露了出来。他变得难以吞咽。
“过来!”他在床上向她招手。
单芝琪依言过去,一**坐在范欧文腿上。他用力嗅了嗅她的颈项和胸前,忍不住赞叹一声“好香!”
“我洗过操了。”她轻轻抚弄他的脸。他的面颊偎了上来。
他们就这么脸靠脸的靠了一会儿,她微笑着亲他,柔柔的唇瓣落在上面,像云絮一般,吻得他心猿意马。他伸出舌头,舔舐她的樱唇,那么香、那么软,又亲吻她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刺得他笑出来。
“昨晚弄痛你了吗,我实在是情不自禁”
她娇媚无比的看着他“欧文,昨晚我感觉很好,宛如在天堂。”
“有这么棒?嗯?”他咯咯笑道。
“棒透了。”她强烈的嫉妒“你跟你的初恋情人常做?”
“女人,那是过去的事’了。”他语带霸道地说“以后不准提起。”
“可是女人嘛,心眼总是小一点。”她嘟起嘴。
“芝琪,你不我是说你对这件事会不会后悔?你已失去了你永远也无法再拾回的东西。”
“你是希望看到我懊海地泪流满面吗?我不会这样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为了怕你忘记昨晚的美好,现在我要帮你温习。”他动手解开她浴袍上的腰结。她高耸白皙的ru房,随着浴袍的松开而涌了出来。
“现在是一大清早唉”她的脸突然变得一片飞红。
“任何时间都可以**,昨晚我顾忌你是第一次,又因为那五天的工作,我也有点累,不然以我血气方刚的年纪,通常是可以n次的。”他用累积多年仿佛艺术家一般的手艺,去**她挺立的**。
“我怕大美他们会来找我们去吃早餐”
“不会的,他们也在做和我们相同的事。”他狂吻起她,使她连气也喘不过来。他的手轻轻握住她的下阴,慢慢地反覆摩挲起来。
她全身一阵痉挛,呼吸加快了。他很知道如何挑逗女人的身体,她简直爱死那只手。那手在她那里有节奏地捏摸着,让她全身都兴奋起来。
“告诉我,你昨晚梦中有没有幻想这事?”
她微微地眯着眼睛,无限的魅惑“有”他的手指弄得她愈来愈湿润。
“哦,那是什么样的情形?”他喘着粗气问。想到她也有性幻想,他就觉得**高涨。
“不告诉你。”她浅笑着说。
他蛮横地将修长的中指戳人单芝琪的体内,她发出一连串短促而尖锐的喘息声。
“说不说?”
“你也知道我没经验,就只能幻想到这样”她将臀部抬得更高,迎向她期待许久的范欧文硕人的yang具。
“宝贝,这样就够了。”他疯狂满足的刺人她柔软的阴部。
他们又坠人熟悉的感官世界。这世界他们昨晚来过,而这回一切更瑰丽。一对赤luo的身体,挤压、摩擦、索求,而随着范欧文在她身上经营出一波波高潮,她张嘴伊哦的申吟声更几乎不曾中断。
这感觉真好,他们融成一体,我心里有他,他心里有我。一时之间,单芝琪想起一首老歌: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沧海可枯,坚石可烂,此爱此情永远不悔
啊,她太完美了,虽然没有他前任女友的狐媚风骚,但她是另一种风情,她那羞涩的神情已经把他彻底征服了。老天!这个女人,是个精灵,爱与性的精灵。她使他快乐!
他仿佛奔驰在高原,在俯冲而下的那一瞬间,自心底发出的一种痛快地、长长地喘息,然后他翻下她,抱着她的腰身。她调匀呼吸,跟着他的节奏一致,他们一同呼一同吸,两个身体慢慢变成了一个。
静静躺了一会后,她轻轻说:“我去淋个裕”
单芝琪一面淋浴,一面兴奋地笑不停。她实在太快乐了,双眸闪烁着宛如珍珠般的光芒。她觉得整个人充满了爱。
她凝视着镜中人。她看起来是不是有所不同?别人看得出来吗?她刚做过爱呢!不,她仍是以前的单芝琪,可是她知道自己已不一样了,在内心深处,她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完整。她再也不是以前的她了,她找到真爱,而肉体上的满足更是无法形容。
她想到好莱坞电影上清晨醒来后的女主角,最少也有一杯咖啡可以招待男主角。单芝琪当下决定,下楼去拿份培根蛋土司和咖啡。
他听到门开又关门的声音,范欧文还是决定赖在床上,只要凑近枕头、抱紧被单,单芝琪所留下的体味,便今他想起刚刚的缠绵。他从**下拉出一件浴袍,嘴唇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将浴袍穿在身上。
一股温热自时间荡了开来,愈来愈热,像一双女性的手**着他全身,他当然知道这是来自幻想,可是仍忙不迭地脱掉浴袍。
来不及了,她的温热犹如一道诅咒,除了瞳孔和鼻孔放大外,他另一样东西也突然放大起来。
贪心的东西,刚刚不是才‘澎恰钳过了吗?她又不在这里,那么亢奋干嘛?
但该来的还是来了,他面红耳赤的冲进浴室,对着马桶炮轰。然后,洗了一个足以感冒的冷水澡。
十五天的尼泊尔行,不管是酷热的天气、腹泻,或是晚上的夜工都无法将他们打败,横越过在路边讨生活的穷人们,单芝琪他们进入加德满都国际机常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罗名伦说。”在候机室范欧文忍不住问。
“很快就会跟地说。”单芝琪清楚说道:“这种事不能拖。”
“他不放你怎么办?”他的语气充满不安。
“我又不是被梆架了。”她笑一下“你不要紧张。”
“我替你担心,怕他不能接受,而对你怎么样。”范欧文拿手按住了单芝琪,非常诚恳的看着她说:“让我去跟地说清楚。”
“不,还是由我来说吧,你去找他,只会打起来。”
“可是不是我想中伤他,我不觉得他是那种有风度的人,你和他提分手,他决说不出祝你幸福的话。”
“他是不会祝福我,但还不至于痛殴我或死缠着不放,后补的还那么多。”
“芝琪,你们摊牌的时候,我要在旁边。”
他那双专注的闪亮眼神,仿如阳光反射于石块上的光芒,充满了坚定与温柔的气质。她就是被他这双眼神拐跑的。
“这样子不好啦。”她为难地说。罗名伦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无法容忍失败,更甭说情敌在场,他会失控的。
“我不管!”
“真像个倔强的小孩子在跟母亲”
“不准提年纪问题,我会不高兴。”他脸垮下来。
“是,霸道的小情人。”看他那样在意,她恶作剧的心情乍起。
“你这是在以身试法呕,我可不介意在机场大厅吻你做惩罚。”他威胁。
“我怕了你。”她看向电脑墙“飞机总算来了。”他们起身走向安全门。
在飞机上。单芝琪像想起什么,突然对范欧文说:“罗名伦会来接机,他也许会挑畔你,或者对我有什么比较亲昵的举动,你和他不要起冲突喔。”
“听你的。”她点点头“但,芝琪我不是在给你压力”
她截断他要说的话“我懂,我也急于解决我和他的事。”
“芝琪,我们结婚,不等于什么事都解决了。”他脆声说。
单芝琪愣了一下,旋又笑说:“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对;起没带你去看流星血没准备九百九十朵玫瑰花和钻石。”他开心地说“回台湾后,我会来个正式的,现在先口头预约。”’
“你都想好了嘛。”
范欧文表情有点紧张,眉问并显露一丝忧烦。“你还没答应?”
“傻爪,我们已有夫妻之实了埃”她温婉地浅笑。
她的双颊酡红,眼光柔和,笑得时候泪花一灿,比任何时候都动人。
范欧文一眼不眨地望着单芝琪。“真想吻你。”
“美国人,我没你这么open。”记得大美说他是美目目来的。她好奇起来,你什么时候去美国的?在美国待多久?”
“我是小小留学生,小学四年级时去美国,回来不到一个月,就遇到你,这是不是叫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眼前。”
“不用说得那么落落民,两个字就可以了,缘分。”她突如其来地问道:“你能当小小留学生,可见你的背景很强喔。”
“祖父辈做得不错。”
每次话题转向他个人时,他总是闪烁其词。单芝琪心想,他跟家人的关系大概不好。既然他不愿多谈,她也不追问。
“欧文,我和阿伦在一起八年了,所以我觉得跟他明说比较好,不要用给他喜帖方式来让他知道,这样显得好像我做错了什么怕他知道。”
“也好,但机警点,如果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赶快离开。”
“你把阿伦说得好像是那种会泼硫酸的男人。”
他轻按住她的嘴唇“嘘,不要说不吉利的话,小心它会成真!我不想让你遭遇到不好的事。”
“迷信的男人!我从没见过这么迷信的男人。”
“我不迷信,我只迷信你,不喜欢你单独跟罗名伦谈分手。”他伸手就把她揽到怀里。她很不自然地僵了几秒,然后小鸟依人的把头温驯地枕在他肩上。
经过七小时的飞行,抵达香港再转机,四十分钟后,台湾的天际已映人眼帘。飞机降落了,由于她的行囊简单,所以通关时比范欧文他们迅速。
当她拖着旅行袋走近出口处时,立即看见罗名伦。
“小琪,你瘦了,旅途是不是很辛苦?”罗名伦上前拥住她。
她下意识地推开他的手“辛苦没有,倒是很愉快。”
罗名伦脸上闪过若有所思的表情,但稍纵即逝,所以单芝琪并没看到。
“我们走吧。”他接过她的旅行袋。
“等一下嘛,欧文、大美、陈祥都还没出来,跟他们道别后再走嘛。”
“欧文?你们已经这样称呼了。”罗名伦酸不溜丢地说。
单芝琪并没理他,她的视线从罗中伦的肩膀跨出,挥起手高喊“这边!”
范欧文推车走过来“陈祥的车子停在地下室,所以他和大美直接下停车场去了,他们要我跟你说五天后探索杂志见。”
“哦,那你有车回去吗?”单芝琪温煦的问着。
“没有,我准备搭灰狗巴士回台北。”
“我们可以载你呀。”她眉眼含笑地说。
这感觉真不好,他好像是个局外人,这囚个人眼里只有对方。罗名伦板着一张脸“对不起,没有空位。”
单芝琪怪责的看了罗名伦一眼“阿伦!”
范欧文无所谓地耸耸肩“没关系,灰狗巴士的空间很大。”
“年纪不小了吧,却连代步的车也没有。”罗名伦挑起战端。
范欧文的眼神冷酷地投射过去,单芝琪在这几秒钟之内突然有个想法,只要范欧又反击,罗名伦只有倒大霉的份。
“台北市现有公车专用道和捷运,比开车省时多了,例况停车位难找。”
罗名伦不屈地说:“没银子就没银子,还说得那么
好听。”
他斜睨罗名伦一眼,懒懒的说;“我是没钱,你也不过是白领阶级。”
鸣金收兵吧,她对范欧文使个眼色,要他忍让。虽然是罗名伦不对,也很不可原谅,但如果他们继续针锋相对的话,明天社会版上搞不好会有一则两另在中正机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新闻。
就在这时,一个娇小玲珑的超级美女冒出来“欧文,还好我们没错过。”
这名美女虽娇小,但就像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她有西方美术素描标准的均匀骨架,等于是辛蒂克劳馥的百分之六十,性感又优雅。她的头发挽髻,因此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少妇。
“你是特地来找我的?”范欧文皱起眉。
“嗯,伟文出车祸,可能熬不过来了,爸要我务必带你回去。”泪水悄悄的滑落,在粉嫩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晶莹的泪痕。
这美女是他的嫂嫂。单芝琪默然看着她。深刻的五官有点近乎野性的西方,但顾盼之间却又保留着典雅的东方韵致。
“对不起,我有急事先走,芝琪,麻烦你跟主编说照片洗好我会快递给他。”他勾住美女颤抖不停的肩,低头安慰着,走出机场大厦,坐进一辆白色加长型劳斯莱斯轿车。
“看来他哥哥混得不错,豪华轿车,美女老婆。”罗名伦羡慕极了。
单芝琪不表意见“你车停在哪?”
一上车,罗名伦就举起手“我知道、我知道。我对范欧文举止失当。”他承认,却没有一丝道歉的意思。
“对,你举止严重失当。”她转过头皱眉表示不快。
罗名伦发动车子,驶上高速公路。“那小子在尼泊尔有没有对你不轨?”
“没有,我们只是同事、朋友。”现在就告诉地,她怕地无法接受,然后车毁人亡。
他露出嘲弄的表情“那小子要转运了,他哥哥两腿一伸,我看他就会接收他哥哥的财产和美丽的嫂嫂。”
“你不要乱说话!”她怒斥。
“你为什么一直袒护着他?”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今晚我不和你谈他,我实在太累了。”她索性偏过头看风景。
“你看着好了,我敢跟你打赌,他和他嫂嫂以前绝对有过一腿。”
这句话倏地进出,像一把箭射中了单芝琪的心窝,痛得她不觉地合上双眼。她也有这种感觉,只是她不想承认。
阴雨的天气。透明的落地长窗里,单芝琪坐在窗台上发呆,想着范欧文,心情也跟着微微潮湿起来。第九天了,他一通电话也没打来,他哥哥的事也不知道怎样了?还有那个嫂嫂,不知怎的,对她就是有股说不出的芥蒂,自从罗名伦那句话后,她便一直觉得之刺在背。
为什么烦心的事总是会演在一起?她和馅名伦的事,到现在她也找不到什么适当的时机跟他摊牌。他最近工作似乎很忙,晚上的应酬也多,很难找到他人。
想到这里,她皱皱眉头,伸手按按额角。昨天晚上她又辗转难眠,今晨醒来便觉头疼欲裂,脑子里像有个交响乐团。
电话铃响时,她差点从窗台上摔下来。听到电话那一头是罗名伦的声音时,她心底无限失落。
“小琪,还在睡觉吗?”
“没,起来了。”她不起劲地说。
“怎么?听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了?”
“也没什么,阴雨的天气让人想得多了一点。”
“在想我吗。”他笑哈哈的说。
“嗯,你寄来那张红艳艳镶金又冒着香气的喜帖,里面也没有新郎新娘的名字我怎么知道是哪个无名氏要结婚?”
“先说你喜不喜欢喜帖的样式?”
“不喜欢,俗又有力,你问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那是我千挑万浅出来当我们结婚喜帖,可惜你不喜欢,我还讲到八折价。
“阿伦,我没说要嫁你。”她郑重其事的说。
他岔断“你不是说尼泊尔回来给我答案吗?我知道你是婚前症候群,所以呢我也就不阻止你去尼泊尔散心,现在回来了,我们的婚事也该开始张罗了。”
“你完全搞错我的意思了。”
“难道除了我,你还有别人可嫁吗?”
“不要把我看得没人要。”她冷着声音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喊了出来“大哪,你还在生那件事的气!”
“我的气如果有那么长,老早就会被你气死了。”他的风流史,没曝光的不算,登记有案的,就超过五十件,她要是还在气那些事,十条命也不够气。
“那为什么不嫁给我?”他似乎很不能理解。
终于来了!单芝琪打起精神“阿伦,你的花心让我太没”
“啊,我想起来我有一通重要的电话还没打,拜拜。”他作态地说,很快挂了电话。
罗名伦挂断电话后,单芝琪还执着话筒,听着电话听筒传来的嘟嘟声。唉,阿伦只是以为她又在闹情绪。
干脆点!中午他休息的时候去地住的地方伐他。罗名伦的住处在他公司附近,很好的区段,十八层大楼的顶楼,足足有五十坪左右,花大钱装潢过。她去过几次,但每次去都是在做清白保卫战,后来她就很少去了。
她上了点唇彩,五官立刻明艳活生起来,挑了件粉紫色的套装,连谈话进行的方式与程序也想好了。
但,时间还不到十点半。
她开始觉得坐立不安。如果罗名伦谈到一半不听呢?那是很可能的,他那个人,很少肯听人把话说完,又爱反驳别人的话,然后像心理分析师似的治疗你。总之,他就是自以为是,什么都是他对。
当她告诉他她爱上范欧文,她可以猜出他第一个反应,一定是觉得她很笨,黄金不会选,却去选也是黄色的牛粪。接下来,他会对她晓以大义,比较他和范欧文的优劣,倘若她不为所动,噢,那又是另外一张嘴脸了,塞一堆廉价的甜言蜜语,或是送一些昂贵的小礼物,一连几大把她当成女皇。
时间来到十二点二十分,她拨电话到他办公室,接电话的人告诉她说,他从十一点就外出了,可能不会回办公室。
走出公寓,她招来计程车到罗名伦住的大楼。
大楼管理员透过老花眼镜看她,满脸讶异的说:“单小姐,好久不见了!”
“管理伯伯你好,十八楼的罗先生中午有回来吗?”
“嗯”管理伯伯有些困难地说“有看到他回来。”
“谢谢,我上去找他。”她丢给管理员一句便进电梯。
她伸手按铃。很久之后,既没人来开门,里面也没有丝毫动静。或许他睡死了,需要再按一次铃。
这样想着,单芝琪又用力按了好几次铃。
没声,静悄俏的。
难不成管理伯伯没看到他出去了?单芝琪拿出钥匙。他的钥匙一直挂在她的钥匙串上,说是欢迎她随时来户口普查。
好久没来了,进去看看也好。她开门进去了。里面的一切,还是没变,好像连一样小东西都没增加。
视听间门缝里窜出蛇一样的烟束。难怪没人开门,罗名伦视听间的隔音设备一流,门关起来,就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转动门把开门,一阵深深的、带着浓厚**的喘息声传来,迎面的地毯上,一对全身赤luo的男女;男人紧绷着的**前前后后地抽动,女人的两条腿像老虎钳一佯紧紧环住了男人的腰。
这时候,女人叫了一声,单芝琪像大梦初醒般转身便跑了出去,罗名伦光着身子跳起来,跟着冲了出去。
他在客厅抓住她的手臂“你听我解释。”
“这还需要解释什么?”她恨声说道。
“我跟她不是认真的。”他刻意压低声音说。
如果不是认真,何必像蚊子一样说话,分明是做贼心虚,怕里面的女人听见。她气愤得不自觉地将音阶提高了八度“你敢让我进去问她,你是怎么把她骗到床上的吗?”
“小琪,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给过你太多次机会了,已经到了不敢指望你改邪归正的地步。”
“我会痛改前非的。”
“阿伦,你根本是一个自命风流,却从不知责任和风骨为何物的自私男人。”单芝琪叹了一口气“我怀疑你懂得爱。”
“小琪,我懂,我是爱你的。”
“阿伦,我想我是不懂你的爱情观,可以跟这个女人睡睡,那个女人抱抱,还口口声声说爱我。我对你也没什么话好说了,我们的感情到此为止。”
“我不要!”
“你还是赶快去陪里面的女人吧。”单芝琪看了一眼他未消肿的器官,然后从她的钥匙串里拔下他的钥匙,连同钻戒放在桌上,像逃离瘟疫区似的逃出她曾以为是她未来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