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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俩被送到了那个马马虎虎可以称作为医务室的屋子里,我们围着她们清洗和护理了一阵子,阴部里面也冲洗了一下,喷了些消炎药进去,身上有些迸开的伤口也抹上了药膏,圆脸姑娘状态很差,于是给她吃了一片止疼药和一片安眠药,但是长发姑娘没有给。最后把俩个姑娘送回隔壁的牢房,她们瘫在地上的毯子上,圆脸姑娘很快就昏睡过去了,但她的呼吸很均匀,一切还好,算是挺过来了。
“感觉怎么样呀?”
军曹嘴角带着恶毒的笑容问精神尚可的长发姑娘。
我一直觉得长发姑娘在现实生活中一定是一个个性很强的女孩子,因为在之前以及之后她和同伴儿所遭受的这些令人发指的摧残中,她经常会适时地给与我们回击和抗争,但这些冒失的举动每每都给她带来相应的报复,我确信我们在施刑的时候,对这个长发姑娘下手更加恶毒一些。。。相比之下,圆脸姑娘则是另一种风格,她更加偏向默默忍受,在被逼到绝境的时候会求饶以换得暂时的解脱。当然,结果是一样,她没有真正屈服过。
“喔,你~有些失望~吧?老~鬼子”
“很好,很好,你再敢回嘴,我现在就把你送回去!”
长发姑娘明显一阵恐慌,但她好像很快就横下了心要顶撞下去。
“老鬼子,日你~祖宗”
军曹哼了一声,狠狠一耳光把姑娘脸抽得转向一边。
显然现在并不适合拉到刑讯室用刑,但军曹心中的怒火还是需要宣泄的,他起身扭头快步走出去了,一会就回来,手里拎着两个玻璃杯子,他把杯子摔在地上,杯子碎成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用砖再敲碎一些,小泽也从刑讯室带来了一捆绳子和一些杂七杂八的工具,长发姑娘静静地看着,竭力抑制着恐惧。
长发姑娘被推到屋子最里头的墙边,那里有高低不一的几根铁管横着固定在墙壁上,玻璃碎片也被铺到那里的地面上,小泽比划了一下,把长发姑娘的两个肘部和手腕横着紧紧地绑在一根比腰部略低的铁管上,而两只脚分开大概半米多,脚腕绑在几乎贴着地的铁管上,这种绑法是很恶毒的,绑紧之后,姑娘就好像是半蹲着马步一样,往上没有办法站直,往下不但蹲不下去,脚掌也沾不到地,于是姑娘以这种奇怪的姿势固定在墙上,因为她的脚趾甲都被拔掉了,而且有些脚趾头里还残存着几根扭曲了的竹签,脚掌前部踩在玻璃碎片上,所以她小心的保持脚掌的稳定以减轻疼痛,可是不到半分钟,这种姿势给腰腿部位带来的酸疼就使她难以把控,她的身体微微上下挪动,想找出一个可以忍受的平衡点,但她始终没有如愿,只能一会尽力往上挺以便缓解肩部的坠痛,一会又无奈地叹口气蹲下去缓解腿部肌肉的酸疼,这样折腾了几个来回,长发姑娘已经是一身大汗了,她皱着眉头,深深地喘着气,开始不住的哎唷起来,我们微笑着看着她自己在那里不知所措的尝试,心里说姑娘呀这些都是徒劳的。。。
军曹看得津津有味,好像想起了什么,拿来两块砖费劲地塞到长发姑娘的臀部和腰部后面,姑娘马上痛苦地哼哼起来,她的上半身被迫向外挺起来,她忍了忍,使劲一挣扎,砖掉到地面上,小泽想了想,回身去审问室搬来了一块像菜墩一样的厚木块,紧贴着墙壁嵌到两根铁管之间,这下都弄妥了,可以供姑娘上下挪动的余地也小了很多,姑娘无奈的不再挣扎了。
小泽把刑讯室的火炉也搬了过来,挪到姑娘的身前,炭火还算旺,里面还有几根铁签子。
我们三个人也搬来几个小凳子,坐在姑娘对面,炉火的光亮映在姑娘赤裸裸的身上,她被这种恰到好处的灼热烤的苦不堪言,汗涔涔的裸体泛着亮光,偶尔有几滴汗水汇聚起来顺着她的身子往下淌,在下体那里停留一下,便接着滴在地上。为了躲避灼热,她本能地挺着身子往墙壁上缩,但不久之后,姑娘就垂下头不住地呻吟,偶尔会仰起头皱着眉咧着嘴低低地叫出来一声两声的,这种姿势下,她的腹部被后面的木块顶着凸突出来,里面不住地产生痉挛,深幽的肚脐也好像鼓出来了,两条叉开着半蹲的大腿不住地颤抖,她的乳房也随着她的呻吟一起一伏。
这和刑讯室里惨烈的拷打有些不同,看着自己的对手受着屈辱和痛苦的煎熬,我们几个都有些惬意,我们的目光始终盯着姑娘那因为四肢叉开而暴露无遗的裸体,女性每个隐秘的部位都那样敞开着,虽然赤身裸体已经几天,她应该有些习惯了,但以这种姿势被近距离地盯着看,实在是难以忍受,我们因为也很热,都脱得精光,手里都抄着军用皮带,铜扣在另一端,于是四个赤条条的身体就这么围着炉火呆了好一会。我们则不时的用皮带抽她的胸腹和大腿,看着她身上的汗水不断的淌下来。
由于她的上身不得不向外挺着,所以乳房显得更加丰满,下身被炉火映照着,阴阜看得一清二楚,我们几个下身都有些发硬。
真要开始搞她的时候,火炉就有些碍事,于是小泽把炉火挪开了到一边。
小泽把遮在姑娘乳房上的头发拢了一下,扎了一个髻盘在她的头顶。
“我们有得是时间,看看谁可以耗得过谁?”
姑娘抬眼倔强地看了军曹一眼。
“老~臭鬼子~哎唷”
军曹拍拍姑娘挺着的肚子,用手抠她圆圆的肚脐,她的肚脐还没有遭受过什么伤害,很性感地深凹在丰满的腹部上。接下来我们都做了一些很猥亵的举动,捏她的一些敏感的部位,小泽则说了不少很难听的话,姑娘一边忍受着大腿和肩部的酸痛,一边又被我们搞得羞辱难耐,后来就禁不住哭了出来。她这样子的确很狼狈,尤其是小泽用手在她的下体胡搞的时候,她哭得很惨,我不禁心中有些不忍了。
但这只是热身而已,还是要给她更厉害的教训。
军曹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抽着烟,这时他狠狠抽了一口,就伸过去在姑娘肚脐上若即若离地烤着,起初姑娘咬着嘴唇忍着,渐渐地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身子也疼得绷紧了,知道等到姑娘叫出声来,就移开又抽一口,然后狠狠地按进那个凹洞中,姑娘把头死命地仰起来又剧烈地垂下来,好像这样可以摆脱掉按进肚脐里的灼热烟头,军曹看见烟头已经灭了,便拿出来,重新点燃后又按了进去,往复了十几次,姑娘的肚脐已经变成了一个黑黝黝的深洞,连肚脐周边的嫩皮也起了泡,这狠毒的折磨把姑娘疼得浑身直抖哭叫不止~“呵呵,这里还有一些,是不是现在揪下来呀?”
军曹揪住姑娘下身已经稀疏的一小缕阴毛,用指头打了个环儿,笑盈盈地问。确实剩的不多了,前一次烫她下身的时候,就拔了一大半,今天白天在181联队的时候,被那些士兵把剩下的拔得差不多了“哎唷”
军曹一使劲揪下了这一撮儿,仔细看看实在没有下手的地方了,血迹斑斑的阴阜上,只剩下一些阴毛的断茬儿,小泽凑过去看看。
“秋田,你来把这里弄干净点吧”
打火机递到了我的手上,我点燃后慢慢地伸到了姑娘的下体,阴毛茬儿噗兹噗兹地烧起来,翻卷着留下一个个小小的黑点,这时一口吐沫喷到了我的脸上,我闪了一下,一时颇感恼火,又把打火机伸过去燎了她几下,火焰瞬间就烤干了她私处的黏液和汗水,她身子不由得向上一挺,我抬高打火机跟随着她的上抬,她连声哭叫起来,往上抬不行,就左右扭动起来,我们都笑了。
不过这提醒了我们新的玩法,一根一尺多长的四棱木条捅进了她的yīn道,另一头就顶在地上,姑娘尽力抬着屁股想减轻下体内异物带来的痛楚,但坚持一会就不行了,身子慢慢沉下去,木条也深深陷进去,她于是不由得又尽量往上抬身子,小泽笑了笑,站起来按住她的肩头往下压。
又换了一根更粗的木棒,而且小泽当着姑娘的面,在上面用小刀削出来一个个豁口,笑嘻嘻地递到她眼前让她看清楚,姑娘快要崩溃了,嘴巴哆哆嗦嗦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想说就说清楚”
“你要~干什么~呀”
“你有些困了呀,这样带着尖的会让你清醒一些哦”
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粗木棒插了进去,准确地说是小泽按住姑娘颤抖的肩头,有节奏的压了半天,才把竖在姑娘正下方的木棒生生地顶进了她的下体。
姑娘的惨叫声很大,每按一下,她都凄惨的哀叫,不过后来还是听清楚了她在惨叫声中夹杂的话语。
“臭~鬼~子~哎呀”
“再换一根粗点的吧?”
“你们~不是人~哎唷”
既然这样顽固,那就必须继续下去,于是就这样又搞了一阵子之后,小泽才抽出了带着血丝的木棍,终究没有再用更粗的了,因为那一根塞进去已经很费劲了。
小泽从扔在一边的军裤上解下来军用皮带,用带着铜扣儿的那一段狠狠地抽她,他专门冲着姑娘挺起来的乳房和肚子抽,皮带轮过去,打得姑娘的乳房左右摆动,姑娘痛苦地甩着头,但死忍着几乎没有叫出声来。
在用军用皮带抽了她一顿之后,把几块砖垫到姑娘的屁股下面,把她脚底的玻璃茬也扫到一边,让她休息一下,姑娘如释重负的坐在砖上,喘着粗气,一缕殷红的鲜血淌到了砖面上。
我们要来了一些吃的,就着啤酒吃了起来,还有一碗粥,时不时也给姑娘灌一口,她没有抵抗,甚至有些主动喝下去,小泽问她要不要喝点啤酒,姑娘令我们意外地点点了头,于是小泽托着啤酒瓶喂姑娘喝了好几口啤酒,小泽甚至还帮姑娘擦了擦淌出嘴角的酒液,这样的场合我一时间觉得有异样的感觉。小泽一边吃,一边向姑娘唠叨:“这几天我们打你们打得停狠的,但这只是开始,后面还有很多的,只要你们这样顽固,皇军是不会留情的,一样一样的都会用到你们的身上”
随后,小泽挑了几样刑罚解释给姑娘听,看得出姑娘由于这时坐在砖上,大腿和肩膀不再酸疼,注意力可以集中,完全听得懂小泽所说的那些骇人的刑罚,她身子时不时地哆嗦几下。
“你们龙陵那里有几组人?”
“三四~组吧~”
“就你们两个女的吗?”
“嗯”
“赵常国是总负责吗?”
“不是”
“总负责的人现在在龙陵吗?”
“不知道~哦”
“这里也没有电台,那你们身上的情报要送去龙陵才行,但为什么到了镇安呢?”
“我们~刚拿到情报,到这里见~赵常国,然后~一起回龙陵”
“炮位图不是你们画的,你们上不了阵地,情报是在镇安外面别人给你们的吧?”
“对~”
“谁给你们的?”
“你想,我会~告诉你吗?”
军曹不耐烦的哼了一声。
“休息得怎么样样了,不要再坐着了,我把砖拿开好吗?”
小泽和声细语地跟姑娘商量着,姑娘怔了一下,又大出我们意外,平静的回答“嗯,好,你们~来吧”
砖挪开了,一小会之后姑娘的呼吸就急促起来,头慢慢地来回晃着,身上的汗又下来。军曹喝着啤酒,另一只手托着姑娘外挺的乳房慢慢揉搓着。这个姑娘看来真是不能喝酒,几口啤酒就上脸很厉害,不光是脸,连胸脯都潮红了一片,军曹一边饶有兴趣地摸着,一边用调侃的问道:“姑娘的身上哪里最怕疼呀?”
“。。。。。”
“不想谈吗?那我们就挨个试试好不好?”
“。。。。。”
军曹仰脖喝干了手里的啤酒瓶的酒,突然转手在地上敲碎了酒瓶,奇形怪状的茬口像狼狗的牙齿异样交错着,举到了姑娘眼前。
“我们来试试吧,你感觉最疼的时候就说一声”
先是乳房,军曹把酒瓶茬口以乳头为中心对准,狠狠地压在姑娘乳房上慢慢地旋转,我看见尖厉的茬口挂住了姑娘乳房上细嫩的皮肉跟着酒瓶被拉拽着,随即撕裂开来。
“哎呀,啊~呀”
然后是肚脐的周边,接着是腋窝,最后茬口冲上瓶口抵在地面,顶在了姑娘的下体,军曹一边拧动着,一边按着姑娘的胯部往下压姑娘嗷嗷地叫着。
“疼呀,~~哎唷,这里最痛,好了,这里~最疼~”
军曹满意地住手了。
“臭鬼~子,你们~哎唷,不得好死~”
军曹站了起来,军用皮靴狠狠地踩在姑娘的脚趾上,并用靴子前部加力地开始碾压。
“啊,啊~~啊~”
姑娘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连声惨叫,几乎岔了气,军曹又换了她了另一只脚踩下去,姑娘仰起脸,满脸都是泪水,她这下似乎没有叫出声来,喉头一哽,眼白都翻了出来。军曹停了下来,砖头又塞回到姑娘的屁股下,这回多了一块砖,姑娘明显更舒服一些,她垂着头大口地喘气。
“好了,休息够了”
总共也没有让她喘息几分钟,军曹就又踢开了姑娘屁股下面坐着的砖,他来回踱着步,时而坐下盯着姑娘看了几眼,然后我们就给她灌水,这个姿势灌水很方便,努力了十几分钟后,姑娘的上腹就鼓鼓跟好几个月的孕妇似的,当然接下来就是踢她的腹部,姑娘一口一口地呕着,但大部分水还是没有弄出来,也好,这样会让她更难受。
我和小泽不知道下面要做什么,也呆呆地坐在一边抽烟,我有些困了,看看表快凌晨一点了,姑娘也已经十分疲惫,也许是太疲惫了,或者是腰腿的肌肉已经完全僵硬了,这种马步给她带来痛苦有所减弱。小泽时不时甩她两个耳光或者用烟头戳她的乳房,让她清醒一下,这时军曹站起来,解开了裤子,揪住姑娘的头发拉起她的脸,把yīn茎插到她的嘴里开始狠狠地干,姑娘这种屈辱的姿势也很快让我们有了兴致,军曹下来之后,我和小泽也上去那样干了,这是我第一次在女人的嘴里射精,确实,感觉很不错,射的时候,我正好和姑娘抬起的眼睛对视,那眼光里的绝望凭添了我的快感。姑娘嘴角淌着精液剧烈地咳嗽着,好一会才恢复平静。
军曹这时候注意到姑娘的身下已经有一大滩尿水,不仅笑了起来。
“就这样别放下来,你们两个盯着,让她醒着,多灌点水,再蹲一个小时后让她休息”
军曹恶狠狠地把两个在隔壁负责看守的值班宪兵叫过来吩咐着,我们几个便随后摇摇晃晃地走回宿舍倒头就睡着了。这时已经凌晨一点半了,我倒在床上那时回味了一下最后在姑娘嘴里射精的感觉,同时又想到,那两个看守现在不知道在怎么折磨长发姑娘呢,不过到2点半她也可以喘息一下了,但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夜,对于她来说,远远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