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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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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家伙仍牢牢的插在她里面,我伏在她的背上休息,耸动的这份感觉,我觉得美极了。

    尤其梅保那小巧而圆突的屁股,顶在我的小腹下,真有说不出的舒畅。

    只要我轻微的耸动一下,梅保的鼻子里就像牛一样的,往外冒出股子大气来,喉中发着不能自主的短促的“嗯”。

    这时我有空闲讲话了,就大声问隔房的波瑞吉:“波瑞吉,你在干什么呀?”我问。

    “我已经将她干晕过去了。”波瑞吉自豪的说。

    “你呢?雷查!”他又问我。

    “彼此!彼此!”我说。

    波瑞吉听了,哈哈大笑说:“好骚浪的法国婆娘唷!我们来干她们的屁眼可好?”

    这倒是新奇的玩意儿,我在学校中虽然听说过,可是从来没有实行过,就问波瑞吉说:“好呀!可是怎么干法呢?”

    “她们有凡士林吗?”波瑞吉问。

    我见梳妆台上有,就回说:“有的!”

    “将凡士林擦在她的屁眼上就行了。”波瑞吉说。

    我照波瑞吉的话做了,果然很顺利的,我的家伙插进了梅保的屁眼里。

    她“哼”了一声,抬起头来说:“你这丑陋的美国人,怎么干起我的屁眼来了!”

    她说着要挣扎了起来,我两手抓紧了她的两只手,用力按住了她,不能挣扎,底下用力的抽,用力的进。

    她渐渐的不再挣扎,也不再叫骂了。

    我更用力的进出,抽出插进的两三百下。她开始叫了,用法语叫道:“噢……赛佛………赛佛………噢………”

    她的屁眼挟紧了我的家伙,一收一放的好不快活。

    我大声的叫波瑞吉:“波瑞吉,我好痛快呀!你出的好花样!”

    “我也是的,美极了,真是别有风味。”他说。

    我们谁也不再说话,等梅保的屁眼不收缩时,我又开始抽与插,直插到我泄了一次精。

    以后我停下来,俯在她的背上休息,家伙仍被她紧紧的挟在屁眼中,一挟一放的不一会工夫,又被她挟硬了。

    我又开始抽chā,梅保说:“雷查!我的爱人………你要把我干坏了,虽然我是快活的,可是我不能再干了,快停吧………爱人………”

    我说:“不行呀梅保………我还没有泄呢!”

    “我的大肠要被你干翻了,快停止,我们来玩个新花样吧,屁眼虽然痛快,可是我吃不消了。”梅保说。

    我听说有新花样玩,就从她的屁眼里拔出家伙来,她叫我倒回来睡。

    叫我曲起一腿来,她将头枕在我放直了的腿上,口含住我的家伙吸吮着,吮了几下后,她叫我也枕在她放直了的腿上,用嘴来舔她的穴。

    就这样互相舔弄着,不一会的工夫,我整个都泄了。

    她吞下了我的精液,我也吞了她的,天已经大亮了,我们互相抱得紧紧的又睡了。

    没睡多久,我就大声叫波瑞吉:“波瑞吉,快起来,我们该回去了,如果晚了,骆驼可要罚我们了。”

    我就很快的穿好了衣服,出房去,波瑞吉不一会工夫也就出来了。

    临分手的时候,她们问我们晚上是否还要来,波瑞吉反问她们:“你要吗?我的情妇。”

    “啊……可爱的美国人,我要的,可是今晚我想休息。”

    露西亚说着,回头问梅保:“你呢?梅保!”

    “我也是的!”梅保说:“那我们大家就都歇一歇吧,爱人,拜拜………”波瑞吉说。

    “拜拜!达令。”梅保和露西亚同时说。

    “拜拜!”我说。

    第二天清晨,我还在床上没有起来,就被欢呼声惊醒了。

    当时我也吓了一跳,以后才知道是艾森豪总部发布了胜利的消息。

    我也加入了狂欢的行列,早饭跟午饭都没有人去吃了,士兵俱乐部里挤满了人。

    我与波瑞吉,好不容易挤进去买了点东西,抱了预备看梅保,走道街上时,简直成了疯人院。

    不管老的少的,只要碰在一起就互相搂抱狂呼狂叫狂跳,也不分国籍英国人、法国人都有。

    可是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是穿了美国制服的官兵,见了女人,不管是老的还是少的,抱起来就跳,就叫。

    因为这一次的胜利大家都有份,我走在街上,被一个法国老妇抱住,她的力气可真大,她抱起我来轮圈子,将我怀抱里的东西,散乱的满街都是。

    我狂叫救命,仍被她轮了好几圈才放手,我觉得头被她轮的有点晕了。

    她放开我后,我马上去捡起散乱了的东西,抱起来就跑,波瑞吉追上我说:“雷查!你疯了!跑什么嘛!谁追你了!”

    我说:“我怕极了老妇,她把我搂的差点闷死了。”

    波瑞吉听了,哈哈大笑。

    所有巴黎的人,可能都跑到街上来了,满街都是人。

    我和波瑞吉,好不容易跑到梅保的门口,她们跟她的妈咪也正在街上疯狂呢!

    见了我和波瑞吉,她们狂叫说:“噢──胜利的美国人来了。”

    “胜利的法国人!”我和波瑞吉也叫。

    她们的妈咪也要像街上的老妇似的抱我,我忙将怀里的东西交给她,波瑞吉的也交给了她。

    她的两只手得不到空闲,就把东西抱回家去了。

    梅保抱紧了我亲吻说:“好了,胜利了,和平了。”她说着流下了泪。

    我拥了她往她们的家里去,露西亚和波瑞吉也同时跟了进去,到了楼上后,我问梅保:“胜利了,以后可以永远和平了。你哭什么呢?”她说:“我哭我的代价。”

    “你的代价是什么呢?”我问。

    “寡妇!”她直接了当的说。

    “露西亚呢?”我问。

    “也是的。”她答。

    我听了她的话,不由长叹一声,心想:这胜利的代价好昂贵唷。我对梅保说:“你有这样的花容月貌,可以再嫁呀!”

    “我的爱人!”

    梅保说:“男人呢?我要嫁的男人呢?你知道!法国有多少像我和露西亚这样的寡妇?”

    她又哭了。

    我不愿再谈起她的伤心事。就说:“现在别想那些,现在胜利了,我们就享受这胜利的果子吧!”

    我说着,走到收音机前,打开了收音机,正好奏的是华尔姿,我抱起她跳舞。

    跳舞的时候,她贴的我紧紧的,两只尖而长的乳,窝在我的胸前,我好舒服。

    阵阵的香味冲进我的鼻子,我有点晕淘淘的。

    本来放在她背上的手,移到她的前面,掀起她的裙子,朝她的私处摸去,摸到了她的内裤。

    我们俩到波瑞即和露西亚看不到的地方,我将我的裤子脱掉,解开了我裤子上的钮扣,将家伙插在她的穴里,我俩抱得紧紧的,试着走了两步。

    虽然不能尽根到底,可是别有风味。没走动多久,梅保就皱了眉,附在我的耳边说:“达令………我好痒………”

    我说:“那我们就到床上玩吧?”

    “我想立刻就在这里让你插个痛快。”梅保说。

    “他们两人在场不好意思,怎忍着点吧!”我说。

    梅保的头伏在我的肩上,我用力的搂紧了她的屁股,两人慢慢的跳着舞步。

    与波瑞吉露西亚碰在一起时,波瑞吉放开了露西亚,要实行礼貌上的交换舞伴。

    那真的使我没办法答应,我正在插梅保的去呢,我红了脸,对波瑞吉说:“波瑞吉,我给你和露西亚道歉!我实在不能在这刻交换舞伴。”

    他先用怀疑的眼光望着我,既而大笑的说:“好小子,真有你的。”说完他就搂了露西亚跳起舞来。

    他们也转个角落去了会儿,回来后对我说:“雷查!我们谁也不准到屋里去,我和露西亚说了,我们要这样狂欢到天亮,来庆祝胜利。”

    “好!”我说。

    反正大家都是一样,谁也知道谁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太早了点,现在才五点呢,怎么能支持到天亮呢?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跳到哪里算哪里吧。

    我们正在跳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见露西亚她们的妈咪将骆驼领上楼来,当时我和波瑞吉都吓了一大跳,他见了我们哈哈大笑的说:“巧啊──你们俩也在这里?”说完抱起露西亚的妈咪就狂跳不休。

    我和波瑞吉互相望了一眼,笑了,心里的石头才放了下来。

    原来他是被露西亚的妈咪拉来狂欢的…………

    骆驼狂跳到我的面前,拍了我的肩头一下说:“雷查!抱歉!让我来和这位美丽的小姐跳只舞吧?”

    我涨红了脸,尴尬的说不出话来,他瞪了两只眼望了我半天,使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终于我拙拙的说:“长官!这刻儿我抱歉!”

    他仍然不懂我的意思,还是露西亚她们的妈咪给我解了围,她看明白了我们四人是怎么一回事,她用半英语半法语对骆驼道:“噢──她们在赛佛!噢!赛佛………”

    她一面说着,抱住骆驼狂吻不休,骆驼又望了波瑞吉一眼,哈哈大笑的说:“噢──好聪明的孩子们,真是狂欢。”

    他又打着手势对露西亚的妈咪说:“把门去锁上,让我们也来参加她们的狂欢吧!”

    “欢迎!欢迎!”我和波瑞吉同时说。

    露西亚的妈咪从楼下锁了门回来,又抱住骆驼亲了阵热吻,也逼了骆驼像我和波瑞吉一样,家伙插在穴里跳舞,骆驼对我们说:“孩子们!胜利日,我们要彻底狂欢,你们可愿意?”

    “当然!”我和波瑞吉答。

    “那就大家脱了衣服跳有多好?狂欢就要彻底吗。”他说。

    我和波瑞吉听了,都觉得他说的很对,既然要庆祝胜利,就要狂欢到底。

    骆驼的年纪比我们大,他的主意也好。

    他亲自动手将壁炉上的火升旺,立刻屋里就暖了起来。

    骆驼取出他怀里的酒来狂饮了一阵,将酒瓶递给了露西亚的妈咪,她也狂饮了不少。

    骆驼对我们大叫着说:“孩子们,来吧!”说着,他将露西亚妈咪的衣服脱掉,他虽然是中年以上的妇人了,可是他的身体,除了乳部显的松了之外,其余的都还可以说的上是美观。

    骆驼自己也脱掉了他的军服,乖乖──他的家伙好长,露西亚的妈咪用手捧了他的家伙,不住亲吻。

    骆驼则用力拍打她翘起来的肥大屁股,他们互相哈哈大笑。

    我和波瑞吉梅保他们也大笑起来,我和波瑞吉也将露西亚和梅保的衣服脱光,随后自己也脱了,我这才发现露西亚和梅保的玉体都是美的。

    开始我们三对都是家伙插在穴里狂笑大跳,后来大家都泄了精时,我们大跳探戈,也开始交换舞伴了。

    轮到我和梅保的妈咪跳时,她对我说:“可爱的美国孩子,你可以把你的家伙插在我的里面吗?”

    梅保听了大声说:“雷查,这是礼貌,你是不可以拒绝的!”

    我虽然心里不愿,为了礼貌,我只有勉强将家伙插进她的老穴里。

    想不到她已经流满了淫水,竟一插就到底。

    插的她大声叫着:“赛佛……赛佛………”

    她用足了力搂着我,另一只手扳住我的屁股,狠命的往下按。

    那样可以使我的家伙多插进去些。

    她的人虽然比较老点,穴也宽松得多。可是她使我得到至高无上的快活,自我的家伙插到她的穴里后,四条腿都在走动着,她的老穴仍能不放松,吸的紧紧的。

    一收一放,一扭一抛,比我在床上自己卖力可快活多了,使得我像从高空往下地落,飘飘欲仙,我的家伙被她吞进吐出的玩弄着,我快活极了。

    她的样儿大叫:“噢……赛佛……赛佛………”

    露西亚梅保骆驼和波瑞吉,都狂声大笑,声振屋瓦。

    而她的老穴更卖弄起来,一会儿手扳住我的屁股,使我的脚离了地,而她也停止了舞步,用力将我按住,使我的身体的整个重量,集中在她的肥阜上。

    她的肥大屁股,配合着收音机里的一阵骤急的鼓声,剧烈的猛摇起来。

    我的家伙被她的老穴挟的紧紧的,就好像穴里有牙齿似的。

    我太舒服了,快活的我大声喊叫:“啊……赛佛……至高无上的赛佛………啊………大大的赛佛…………”

    其余的人,又都哄堂大笑,就在这笑声与她的一阵猛摇吓,我的家伙在她的穴里挺了两挺,骤急的射出了精液。

    我虽然晕在淘淘的飘沙中,可是我知道,这次是自我开始射精以来,第一次射的这么急又多。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肉的摇篮的美妙,她大声的叫了:“可爱的美国孩子……我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多的精液,使我美妙极了。”

    她亲吻我,见我闭着眼睛,她将我拖抱在沙发上,摸着我的面颈,嘴里喃喃的:“我的美国孩子,我的美国孩子!”

    “啊……妈咪。”我感激的叫她。

    我使她更高兴了,她吻我的脸,我的颈,我的肚脐眼,看样子她恨不得将我吞下肚似的。

    她嘴里喃喃叫着:“孩子……我的孩子!”

    “妈咪………”我叫。

    她的穴里一阵猛挟,子宫吞吐,挟的我的屌又硬挺挺的,她大声的叫:“梅保……快来,我交换你的情夫!”

    梅保正在和波瑞吉共舞,她放开了他,走到我们的面前。

    妈咪吐出了我水淋淋硬挺挺的家伙,她贪婪的看了一眼,就去和波瑞吉共舞了。

    梅保双手捧住了我的家伙,一阵亲吻:“雷查……你真伟大,能使妈咪高兴,你知道,自战争以来,我家的男人死绝了。她从来就没有高兴过,每天都哭丧着脸,你能使她高兴,雷查……我感激。”

    “我也一样感激,她给了我至高无上的快活。”我说。

    梅保流下了感激的眼泪,我们亲吻了一阵,她分开腿将我硬了的家伙,塞进她的穴里。

    我们又开始轻移着舞步,享受着至高无上的胜利夜。

    别看骆驼年纪大了,他生就的钢铁筋骨,浑身都是牛力,人又粗壮高大,真是名符其实的骆驼。

    她见妈咪和我玩了一套之后,他竟然技痒,舞到波瑞吉的面前时,他对波瑞吉说:“孩子!我可以将我的家伙,插在你的情妇的穴里吗?”

    “可以的,长官──”波瑞吉慷慨的应允了他。

    他又对露西亚说:“小姐!我可以插美丽的小穴吗?”露西亚点点头。

    我这时才发现骆驼不但人长的高大,他的家伙也比我们的粗长。

    为了他的人太高,不能与露西亚配合,他抬起了露西亚一条修长健美的腿,剩下的一条也离了地,他的另一只手扳住圆而肥又高翘的屁股来。

    他的家伙先顶在她的穴门上,狂跳起来,没跳多久,整跟家伙都插到尽头。

    露西亚“哼”声不绝,眯着眼,两只嫩臂,用力的搂住骆驼,圆屁股不住阵阵颤抖。

    看样子他的感受可能很美,骆驼插到尽根后,用力的顶了两顶。

    露西亚高声怪叫:“嗳唷……妈咪,他的家伙好粗好长的──顶着我的心脏了,涨得我的穴又酸又麻又酥。”

    她又大叫了:“嗳唷………我的心碎了………你真会玩,插得我快活极了,我可不行了呀………啊啊啊…………”

    她嘴里叫着,穴内的淫水,滴滴的往下流,一滴一滴的都滴在光滑的地板上。

    “痛快吗,孩子?”妈咪问露西亚。

    “好极了,真妙不可言。”露西亚说。

    “那就玩个痛快吧!”妈咪说。

    骆驼的身手的确不凡,他将露西亚另一条腾空的腿,也曲起来,将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握着露西亚纤细的腰肢,配合着收音机里的音乐,往他自己家伙上“支支支”

    “支支支”猛套,套得露西亚狂叫:“啊……爹地………可爱的爹地………啊………”

    骆驼又将露西亚往上猛举,“吧滋”一声,抽出了家伙来,举的露西亚的头差点顶着天花板,穴对在骆驼留了胡子的嘴上。

    他又配合着音乐,用胡子嘴,“啧啧啧”

    “啧啧啧”的,吻着露西亚的嫩穴,吻得露西亚大叫:“啊……爹地………你胡子刺得我穴痒死了……啧……啧…………”

    骆驼将露西亚又放的对在他的家伙上,再插到尽根,进出的插了几下。

    浪水流得更多了,骆驼将露西亚来了个大翻身,使她的脸与四肢都朝下,活像个白熊在地上爬行,可是她的四肢都不着地,骆驼紧握着她的纤腰,仍配合着音乐:“卜卜卜”

    “卜卜卜”的猛往自己家伙上套。

    露西亚则不住声的狂叫:“爹地……啊……爹地…………”

    骆驼一面套着,迈着大步走起来。走到我的面前时,他用露西亚的头,顶住梅保的屁股,“卜卜卜”的套一阵,梅保大笑。

    骆驼又走至我的背后,用露西亚的头在我的屁股上“卜卜卜”套起来,露西亚的头发磨得我的屁股很痒,我也大笑。他又用同样的方法去弄波瑞吉汉妈咪,他们也大笑。

    梅保用羡幕的口吻对我说:“达令,你看他真能干!”

    “你也要吗?”我问梅保。

    他先是笑着低下头去,继而点了点头,我就用力的顶了她几下。她“哼”了几声,我们就迈着旋律的步子走到骆驼的身边说:“长官,你也能和梅保玩吗?”我说。

    “当然,我是欢迎美丽的小姐找我玩的。”他说。

    我将我的家伙从梅保穴里抽出来,骆驼也将他的家伙从露西亚的穴里抽出来。

    梅保投在骆驼的怀里,我接过了露西亚,可是她已经玩晕了头,立不住了,我只好将她放在沙发上,陪了她休息,我觉得很不合算,将活生生的梅保换来了半死的露西亚。

    我和她坐在沙发上,为了我的家伙仍硬蹦着,只有放在里面才舒服,就分开了露西亚的腿,放到她穴里去,我和她面对面,将她安放在我的两条大腿上休息,一会而她苏醒过来,见是我和她在一起时,她说:“啊……是你这冤家和我玩呀,我真幸运。”

    她说完了就将屁股前后的挪动起来,穴里也一阵一阵的挟着,虽呆板了些,但仍然是快活的。

    我朝波瑞吉说:“波瑞吉,我的家伙放在你情妇的穴里了,你不会介意吧?”

    “那没有关系。”

    他说:“等会儿我的家伙也要放在梅保穴里的,请你也不要介意。”

    “当然!”我说。

    我俩坐在沙发上,露西亚动了很久,我觉得非常舒服,她则一会儿咬着牙,紧闭着眼睛,一会儿张了大嘴喘气。突然她将我的头,按得头顶顶住沙发背,整个的脸朝了上,她猛的立起来,将穴扣在我的嘴上,我的头没办法动,只有下巴可以磕动,我就一口咬住了她的阴核,她的嘴里叫着,穴扣在嘴上压的更紧了,阴毛刺进我的鼻孔,我痒得难受,又被她压得不能动,难受极了,我用力的咬了她一下。

    “嗳唷………咬得我好麻唷………”

    我又接连着咬下去,她浑身颤抖了,口里叫:“啊………我的爱人……唷……唷…………”

    “我的爱人………我美死了………”

    我一直咬下去,她浪水流到我的嘴里,我没办法不吞下去,流完了我再咬,又咬得她再流,直到她叫不出声,俯在沙发背上我才将她翻下来,平放在沙发上。我被露西亚乱搞了一阵,也没法看骆驼是怎么玩的,又将梅保也玩得送到沙发上来。

    “波瑞吉”我叫:“只有你了。”

    波瑞吉和妈咪朝我们坐的沙发上走来,见我和骆驼都挺着家伙,而没有人可以插,就摸着我的头说:“可怜的孩子,我有办法。”

    她说完,叫我和波瑞吉都躺在地上。我的屁股与波瑞吉的对着,仰面朝上,妈咪先蹲下身子,握住我的家伙,放在穴里沾满了浪水拔出来,再对准了她的屁眼,又将波瑞吉的家伙对准了她的穴,慢慢的坐下来,不一会儿坐到尽根。她又对骆驼说:“来──我的情夫。”

    骆驼走到她的面前,她双手捧住骆驼的长家伙,先亲了一阵热吻,然后放在嘴里吸吮,大肥屁股上下套动。

    她真能干,一个人和我们三个男人玩,如果再来一个男人,相信她身上,再也没有洞可以放家伙了。

    骆驼两手捧住她的头,不断的往他自己的家伙上按,她只有鼻子里发出“哼”声,我们四个人玩了半小时,露西亚和梅保苏醒过来了。

    梅保从沙发上先跳下来,走到我的面前,骑在我的头上,穴按在我的嘴上,让我舔吮。

    露西亚也照她的样儿骑在波瑞吉的头上,和我们一样玩起来。

    真是无奇不有,我们六个人玩在一起,我们一直玩到天色大亮,骆驼说:“我们该回去了?孩子们。”

    走在路上,我对骆驼说:“长官,我们的行动,是不是下流了点?我是说我们交换着玩的事!”

    我又加以补充的说。

    他听了,哈哈大笑说:“傻瓜!你不知道?世界上法国人是最浪漫的吗?”

    他又说:“在别的国家是不可以的,在法国越表现的浪漫的女人更会喜欢,说你是最懂风趣的人呢!”

    他又接着又说:“你没注意吧,晚上狂欢时,有多少人是在街上,将家伙插在女人穴里跳舞的呢!你看,那些是什么?”

    他指着路边的碎布说。

    我见有红的白的粉色的,黑的,总之什么颜色都有,我跑过去捡起一块来看,原来都是撕坏了的三角裤呢。

    我不禁摇了摇头,口里喃喃的,真是浪漫的法国人。

    “法国定有狂欢节的。”

    骆驼又说:“不论男女,到了节日这天,都带了面具到街上来狂欢,就像我们似的在街上玩,谁也看不见谁的脸,大家乱搞一通才叫狂欢呢!”

    真是与君一夕话,胜读十年书。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机会真要参加一下法国的狂欢节。

    中午我们部队里,接到总部的命令,不日归国,大家一阵高呼喊叫,真惭愧,我没有参加作战就得到了胜利,也侥幸,能到法国来留下了性方面的学问。

    吃过晚饭,我和波瑞吉买好了东西,去找骆驼,一同再到她们的家里去,骆驼说:“孩子们,我很抱歉,今晚不能跟你们一起去玩了,可能随时都会有船回国,本来连你们也不可以外出的,我怕扫你们的兴,你们去吧,可是早点回来,如有紧急事,我会派人去找你们的。”

    “是的!谢谢长官。”

    我和波瑞吉同时说完,敬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