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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里了。”
大傻指着偏离道路的叶林。
可宁看着这条山道到那边的叶林,必须踏过一堆相当崎岖的石堆,她的脚趾已经感觉到痛楚了。
其实不用等踏下那一堆石头,可宁的脚底已经感受着针扎的痛楚,这不是夸张的形容词,为了证明自己的忠诚,银色的钢针一直插在她的脚底,逼使她永远踮起脚走路,还要背着那个沉重得可怕的背包。
可宁稍为放松一下脚尖,只是那么一瞬间不那么用力绷直脚踝,那条深入脚肉中的钢针立刻撩动她脚底的神经,带来无法想像的神经痛。
如果钢针的粗度足以当作高跟鞋的鞋跟,用来承托身体还好,可是钢针只是在招人耳目,却不肯承担责任,它粗度只为虐待可宁的脚底神经而设,并没有作承托可宁身体重量的打算。
她没有理由还可以站起来,她应该像个伤残人士般,让医生写份报告证明她永远不能走路。
可是,她就是凭藉这双足背着背包走过整晚的山路。
双足要支撑不住,失去重心时,她的脚背会软下来,确实把身体重心压在那两根钢针上,让那两根钢针继续刺得更深入。
(若然钢针插上了脚踝,我的双腿便残废了。)每一次失平衡,每一次失去气力,脚底的激痛都在警告可宁,这双钢针是不会帮你分担重量的,否则,它们可以让可宁双足残废。
“走过去吧。”大傻拉一拉电线。
可宁身上的金属线比坚尼已经没有电了,电源已经用光了。
可宁随着颈上的电线牵引,双足踏上了石堆,“啊……唔唔!嗯嗯!咿!”
比起煤场的斜路,这条路的石颗粗杂很多。煤场的斜路都是比较软的泥地,而这条路杂草丛生,泥石夹杂,脚趾尖每步试探下去的痛感也是不同。
大傻穿着厚靴,他是感受不到这个碎石阵的变化的,他眼前只看到那一片绿林。
“十指痛归心”,可宁失去双手,她的双足却可完全理解这句说话。
大傻不用拿沉重的东西,他只需要拿着那个电线卷,往前走得很快。
好不容易,他们走到绿林前的。
明明只是三分钟的脚程,可宁好像经历完一场拷问似的大傻望着树林,说:“小时候啊,我们一堆小孩通山跑,玩遍整个山头。老妈教千叮万嘱教我们不要碰这些荨麻叶,看见这些荨麻要躲得远远的,它们又叫”
咬人猫“,因为这些茎有刺毛,蛰到皮肤会痛苦刺痒,苦一整天的。不过我们小孩个子小不怕死,有时会找到一些洞钻进去荨麻林里面玩,还知道了一些祕密捷径。”
可宁刚刚痛得流下眼泪,虽然气息还未稳定下来,但大傻难得地说出他的一些童年往事,可宁也用心去听。
“这……这儿是你小时候常常来玩的地方吗? ”
大傻说:“穿过去便是旧城区了。”
“喔?”
“进去了。”大傻从可宁背包内拿出了帐篷,把帐篷当作是斗篷般盖在身上,把自己包里起来,只剩下一条缝可以看到前方。
咔啦咔啦……
咔啦咔啦……
荨麻丛的树枝很茂密,它们像蜘蛛网般交缠在一起。
大傻里着帐篷侧身逼进去,硬生生把荨麻枝哑逼开,没入茂密的荨麻叶里面。
可宁恐惧地望着前方,她还是全身赤裸,一点保护也没有,又冷又饿。
然后,颈上的牵引传来一道不可抵抗的拉力,她的脸一头裁进荨麻的枝哑中。
然后便是她那双傲人的乳房,身先士卒被一大堆荨麻叶拥抱。
(痛!)她全身已经被荨麻丛林吞没了。
刺毛不断割损她的乳房,她的脸,她的身体。
她不敢张开眼睛,她怕一旦张开,前方的树枝有机会把她刺盲,可宁只能跟随那道窒息的拉力,继续往前逼。
不知是荨麻毒发作还是心理作用,她全身又痒又痛,已经十分难受了。
可能毒根本还未发作,光是树枝已经让可宁受着千般刀割了,光是荨麻叶的抚摸已经让她痕痒难耐。
左脚绊住了,这块灌木不能闯过去,她必须用右脚跨。
可宁从来没有那么确实地感受过自己在三维空间活动的,好像在水中步行一样,不过现在是尖硬的木林。
右脚抬起,撑开很多荨麻叶,跨过去,她感到无数的枝干扫过她跨下,一条佈满针刺的枝哑正中红心地鞭过她的阴户。
(究竟这个木林还有多久的)大傻没有失踪,颈项的拉力确实显示他在不断前进。
可宁可以确实地肯定,除了全身的刮伤刺伤,现在荨麻毒确实起效着。
疼痛、烧热、发痒……
一浪一浪是对可宁的心脏侵袭。
她有想过不如就此倒在这痛苦的毒海中,永远埋葬在荨麻堆内。
她的眼泪不断流出来,口水也止不住从口角渗出。
(我答应过大傻不能寻死的。)可宁给出了勇气,乳房继续住毒枝堆逼进,让自己浸入更多的荨麻当中。
突然,前面豁然开朗,可宁看到穿出了荨麻林的大傻了。
他刚刚松一口气地脱下帐篷,检查自己的右手。
“呼!该死的,右手腕好像刺到了,痒死人了!”
大傻转过头来,打量着被整得惨兮兮的可宁。
可宁全身也刻满了短小的红印,很明显是割破皮肤的痕迹,红印上面还留有点点的白色焮毛,那些是荨麻刺针插进可宁皮肤,注射完毒液留下的针筒。同时,可宁每一吋肌肤也红肿起来,她的脸看起来非常难受。
“还未死吧?我知道你不会死的。”
可宁没有办法回应大傻,她从痛苦烧热发痒的旋涡中拚命挣扎中。
她似乎失去了最后站起来的气力了,可是又未倒下来,身体在不断抽搐。
扎满白刺双峰随身体震动,整个身体也因抽搐而变得别性感。
大傻看在眼里,已经忍不住了,他脱下了裤子。
“喂,跪下来,帮我口交。”
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到可宁耳中。
可宁听见这命令,简直不能置信。
大傻指着地上一棵矮荨麻,说:“大腿打开,骑在这颗荨麻上,边骑边含吧。”
可宁已经没有多余的泪去流了,她尽量控制自己的意志。
(痛楚还会残留一两天的,不要再磨蹭了)视线看见那一株矮荨麻,她打开颤抖的双腿,把阴户对准那一片片不怀好意的绿色,然后骑了下去。
大傻掏出了早已经涨得老大的阳jù等待。
可宁抬起头,她一边忍受下阴传来的火热逼切感,一边转动舌头,替大傻扜缓他的男性欲望。
“这个地方慢……慢一点,舌头用力一些……”大傻闭上眼睛享受。
可宁失去了滚地痛苦呻吟的权利,她要把全身皮肤发痛发痒的心神,放在侍奉大傻的棒子上。
想回来大傻昨晚一直跟可宁在帐篷内,他不可能有洗澡,在草丛间大小便也应该没有抹干。
大傻继续发出指令:“也给我下面……袋那儿,也弄一下……”
可宁侧着头,把嘴巴深进他跨间的黑毛当中,轻轻按摩。
可宁忍受着胯间持续转来的刺激:“嗯……嗯……唔唔……呜……嗯。”
眼睛流下痛苦的泪水。
股间按摩完了,可宁再次回到阳jù处,由根部开始轻压。
大傻忍不住了,他抓着可宁的头发死劲地把她的头按下去。
一浪又一浪的腥精,灌进可宁的喉咙当中。
这是她的食物,她的营养来源。
大傻放开可宁了,他让开挡着可宁视线的身体。
此时,可宁才意识到在荨麻林后面是一条往下走的石路。
石路下面,散落在一堆可宁已经很久没见过的屋群。
“走下去吧。”
可宁缩起肩膀,说:“就这样走过去?不用……遮一遮吗?”
她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皮肤被荨麻折磨得通红的,背着大背包,肉球不知廉耻地往前蹦动。
大傻说:“也对,我给点什么你穿吧。”
大傻从背包拿出了一件白色透明雨衣。
“穿上这个吧。”
可宁脸上刻划了惊恐:“这款?力……力主人给我穿过……碰到水会腐烂掉,皮肤会起红疹的。”
大傻的脸沉下来。
啪!
大傻掴她一记耳光。
“为什么叫他“主人”?”大傻非常不高兴。
“对不起……”
可宁先是害怕了一下,然后语气尝试站稳住脚。
“但本来可宁就称呼力头工做主人啊,只是大傻你强行把我拐走罢了。”
啪!
大傻看起来很生气,他又掴了她一记耳光。
“我不喜欢。”
大傻拉开雨衣,强行把它套在可宁身上。
“雨衣如果不是灼皮肤,我也不会给你穿了,别说傻话。”大傻把透明雨衣扫得贴贴服服。
“下摆太长了,我帮你修剪一下。”
大傻用背包内常备的剪刀工具,把雨衣仔细剪了一圈,让那双大腿从下摆露出来,现在雨衣只是仅仅盖着阴户。
大傻把剪出来的部份揉成一团,硬塞到可宁阴户内。
“呜唔!”
大傻说:“若然你流淫水出来,雨衣便会融掉了,好好走路别发情。”
可宁红着眼睛点点头:“嗯。”
“还有。”大傻用他那双钝眼睛盯着她。
“叫我主人。”大傻说。
可宁叹口气说:“可宁心中的主人只有力……”
砰!
可宁连背包栽到地上了。
大傻一拳狠狠地欧在她肚子上。
大傻发脾气:“叫一声主人有那么难吗?快入城了,你不叫我很不安的!”
可宁忍受着痛楚爬起来。
(如果只是让大傻安心的话,那……)“主人,对不起。”可宁跪在地上,低头说道。
听到她那么说,大傻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可宁一句“主人”可以让大傻拥有如此大的安全感,现在真的分不清谁在调教谁了。
可宁跪在地上跟大傻道歉,她感到自己愧对力于濠了,可是内疚感也比不上内心那团被欺负的欲望,给大傻继续羞辱自己的欲望。
“呜呜呜唔唔唔唔。”
下体传来一阵剧痛,还有难以忍受的痒。
肯定是那件假货雨衣在腐蚀了。
(难道我在喊主人的瞬间,下面不自觉地湿了?)可宁还不能面对自己身体出现如此反应。
大傻没有察觉到,他拉一拉可宁的项圈说:“那么,走吧,看看能不能租个房子。”
可宁不想让大傻知道,自己身体出现如此奇怪的反应,她忍着下体腐蚀的痛楚,咽呜着跟随大傻往旧城区的路走去。
“你有钱吗?”可宁转个话题问。
大傻说:“没关系,你就是最好的赚钱工具。”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