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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小女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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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叔叔,我想回家拿回点东西才走。”

    “不行,你家都变废墟了。”

    “可是……人家小翠还在里面……”女孩急得想哭了。

    她看着一个个带白色安全帽的工人拿着铲子和泥头车,接二连三地走进去。

    她必须快点拿回小翠。

    他们见砖就敲,见墙就拆,她的家只剩下一堆木碎。

    “甚么小翠?”

    “可宁最好的好朋友,它是只蓝色的免子。”

    力工头不厌其烦地走进去。

    女孩紧张抿紧嘴唇,她早上目睹了爸爸妈妈的尸体被工人抛上了垃圾车。尸体就如其他垃圾一样东歪西倒,以奇怪的姿势插在大堆垃圾中间。

    这个画面只在小女孩眼前烙印了一分钟,更多的垃圾抛上去,把尸体淹没了。

    她还未懂得伤心,全身只是充斥着徬徨,脚步浮游。

    真正让她流泪,是她双手被斩下来的瞬间。

    虽然工头给她服用了大麻,但手臀被按在石头上锯下来的痛楚,她一生也不会忘记。

    上臂的下半部份消失了,绷带止住了血。

    表情充满茫然。

    她失去了双手,失去了父母,不能再失去小翠,她会疯掉的。

    “拿着。”

    过了一会儿,力工头手上面拿着蓝色的免子毛公仔走出来。

    “小翠!”女孩欣喜地跑过去。

    可是……

    女孩拿不到它。

    力工头说:“你的手呢?”

    女孩低头望着自己肩膀,连身裙袖子两边,没有露出漂亮的手臂。

    “你连手都没有,怎么带它走?怎么抱它?”

    女孩双眼红起来了,嘴唇在颤抖:“可是……可宁……不想离开小翠……”

    力工头伸手示意女孩:“你过来。”

    女孩走过去。

    啪!

    力工头用他粗大的手掌掴女孩的脸。

    “你连手都没有,没有资格带走小翠,是你不争气抛下它的。”

    啪!

    啪!

    啪!

    “呜……叔叔不要……啊……呜……”女孩哭哭啼啼抽泣。

    啪!

    她被掌力打倒在地上了她一边肩膀的带子跌下来了。

    她勉强撑起身子,连身裙两条带子也滑下来了,露出那完全未发育的乳房。

    力于濠冷眼打量着垂下来的衣服,内心燃起了一点原始的欲望。

    早熟。这女孩的身体比起同龄女孩更早进入第二性徵,七岁的身体,都可以看到一点点的线条了。

    (长大后样子会青春吗?)力工头想。

    乳房露出在大家面前,女孩急得哭了。

    她尝试用嘴叼回那条吊带,可就是不成功。

    “连穿衣服也穿不到呢,你似乎不适合穿衣服了。”

    女孩害羞的蹲下来,用膝盖掩着自己的胸部。

    “衣服留在地上,人跟我走。”

    女孩依然蹲在地上,头发向前垂,把整块脸都埋在里面,没反应。

    力于濠扯着女孩的头发,把她抽起来。

    “不要!不要!不!”

    女孩硬生生被拉起来,连身裙落到地上了,里面只穿了一条内裤。

    蓝色免子公仔和连身裙一同遗落在路中央,哭喊声沿车子方向消去。

    三天后,没有穿衣服的女孩跪在灰色的门外抽泣。

    她的内裤整齐放在膝盖前方,没被允许,她没权利穿上去。

    小女孩的裸体佈满紫红的伤痕,背部刻着“惩罚处置中”三个字的大红印。

    看来她刚刚经历完一轮责打,“惩罚处置中”五个字,用铁丝是反覆抽打,逐划逐划抽打出来的,三天红印也依然清晰可见。

    原本打算刻上的是“反省中”三个字的,不过“惩罚处置中”笔划较多,因此伴随着这样的恶意抽打上去了。

    小型别墅门前是行人路,每个身穿大衣的人经过门前,无不好奇地望向这个抽泣的女孩,谁都可以清楚看到“惩罚处置中”五个大字,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前行。

    这儿不是大城市,这儿本来是一个农村,重男轻女观念根深柢固,孩子中特别是女孩子更加没有地位,把女孩子卖出去也是常见的事。这个地方因为急速“现代化”而发展成工业小镇,车子跑起来了,超市兴建了,也突然搭建了几间与村落极不相衬的土豪房子。不过重男轻女的观念并不会因为多了电视机而改变,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路人对跪在地上的可宁无动于衷。

    可宁就是个差点成为弃婴的女孩,她没有出身证,以前在家中是隐形一样的存在,家人也没有让她见过半个外人,她的身体也没有被任何外人看见过。如今第一次接触外面,第一次接触街上的陌生人,居然会是一丝不挂背着行人路长跪这样的丑态。如果羞耻能杀人的话,裸体跪在行人路前示众这种屈辱简直就是凌迟。

    力于濠在家里看电视,他是为了投资煤场而搬进来的外省人。

    “吃饭了。”家里佣人端出砂锅炖牛肉和自家制的三鲜鱼麵。“很好饭菜呀”于濠的妻子搓着掌,恨不得立刻喝点鱼汤暖暖身子。

    于濠吩咐佣人:“黄姐,你端一碗鱼麵放在门口吧,打开门,但别打开铁闸。”

    黄姐问:“这是要拿给外面的女孩吃吗?”

    于濠摇摇头说:“不,我在管教她,你给我确认她有好好的跪便行了。”

    黄姐没再追问就依吩咐做了。

    黄姐瞥着外面的可宁,虽然没有了手,但脸蛋可爱。

    (这类女孩应该要送去妓寨卖钱的,现在应该是在训练她吧?她用自己村落的传统观念去想。)嘎嘎……

    门打开了,可是铁闸没有打开,透过铁栏看到地上放了一碗麵,宁儿快要冷死了,她看着面,肚子不断打鼓,香气伴寒风吹送,她始终不敢动。

    直到麵都放冷了。

    有阳光和没有阳光可是相差几度,可宁用剩下的残肢紧紧夹着腋下,肚子间吹送的寒风是挡不了,她震抖没有一刻停止过。

    肚子咕噜咕噜作响。

    她发现放在门口那碗麵好像都结冰了。

    “好冷喔!关门吧,暖气都要跑掉了。”

    是力妻子抱怨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力于濠拿了另一碗热腾腾的鱼汤麵出来。

    铁闸打开了。

    七岁的可宁双眼发着光盯着那碗麵。力于濠俯瞰跪在地上的可宁,可宁脸庞还带着婴儿肥,但眼神比起三天前的幼稚,沉实多了。

    是寒冷中裸跪三天折磨过后的模样:脸色苍白、脚趾发蓝,眼睛失焦,白得发紫的嘴唇无力微微张开。

    这是快要冷死的模样吗?不,快要冷死的人不会张开双腿挺腰跪地的。

    快要冷死的人会失去理智,瑟缩在地上,语无伦次,甚至连思考能力也没有。

    可宁不是,她看起来快要冷死,但没有坚强意志,她不可能这样张开腿跪,眼神更加散发出一种坚定的凄美。

    (这女孩果然是适合用来折磨的,她就是有这种气质。)他心想。

    “还没有冷死吗?跪多久了?”

    可宁震抖着说:“三……三天了。”

    于濠把可宁带离原本的房子之后,就没有让她进过家门。

    裸跪第一天最羞耻,第二天最难熬。第三天就会因绝望而崩溃。

    “今晚突然转凉了喔,你再跪下去肯定会冷死的。”于濠说。

    可宁说:“求求力叔叔……原谅可宁吧……可宁什么也可以做的,可宁好冷……好肚饿。”

    于濠用筷子夹起鱼肉说:“张开口含着,但不可以吞下去,敢吞的话就让你跪到冷死为止。”

    可宁像个乖女孩一样,张口震颤双唇。

    于濠把鱼肉放进这细小的口中。

    可宁慢慢合上小嘴,那块鱼肉是世上最美好的瑰宝。

    可是不能吞下。

    可宁味觉、嗅觉以及热腾腾的触觉都被这块鱼肉激活起来了。

    胃酸不断汾泌,口腔变得湿润,烟霞直冲脑门。

    “香吗?”

    可宁点点头。

    “味道好吗?”

    可宁更用力地点点头。

    “好了,把鱼肉还给我。”于濠决绝地说。

    可宁急得流泪了,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什么,口中的鱼肉是她生命的救生圈,放开它就等如冷死街头了。

    “我说把鱼肉还给我!”于濠斥喝。

    可宁心不甘情不愿,慢慢把这三天唯一放进口中的食物吐出来,跌进汤碗中。

    于濠慢条斯理把麵放在地上,再把筷子放在上面。

    “要吃就要有女孩的餐桌礼仪,用筷子吃。”

    可宁屈辱感袭满全身,眼睛看着食物流泪。

    她没有双手,用不了筷子。

    可是,再不吃眼前的麵就要饿死了。

    可宁尝试用口叼起筷子。

    啪!

    一记耳光让可宁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红色的掌印。

    “我叫你拿起筷子不是叼起筷子。”于濠微笑着说。

    可宁情急地想,她腾出跪酸了的腿,要她用脚趾代替手指的话,她可以做到的。

    用脚拿起筷子,这可能是以后生活的答案……

    啪!

    于濠再同一边脸上再掴她一记耳光。

    可宁被打得哭了。

    “呜呜……为什么……”

    于濠说:“女孩子用脚吃东西多么不体面!这样很难看,我不喜欢。”

    那碗麵慢慢也冷下来了可宁流着泪。

    她再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你连吃碗麵的资格都没有呢。”力总残忍地从她眼前收起了汤麵。“没有钱,没有衣服,像只畜生一样,连双手也没有,除非你能证明自己能给我赚点钱,否则我是不会给你白吃白住的。”

    小女孩可怜的惨相望着于濠:“叔叔……不要……可宁吗?”

    于濠走过去水渠旁,把整碗麵全部倒掉,然后把碗子丢到地上说:“叼着这碗,沿马路走半小时会看到一个堆满帐篷的公园,到那个公园的门口处跪下来叩头乞钱吧。若这碗子是满的,我就让你进来睡。”

    可宁眼中看见了一丝希望,跪了三天,力叔叔终于给机会她了。

    “可宁知道。”她微弱的声音带着欣喜,又有点恐惧。

    于濠说:“其他人给的东西绝对不可以拿,就算拿到衣服也不可以穿,食物也不可以吃,懂吗?”

    可宁很想问为什么,但她想大概这是叔叔为了考验她乖不乖的,她毫不犹豫就答了:“可宁知道。”

    可宁勉强撑起身子,双脚都几乎冷得失去知觉。但她必须站起来,力叔叔给她的要求她绝不可以辜负……

    (用手撑起来吧……哪来的手呀?)可宁好想狠狠揍自已一拳,都已经三天了,还会有一刹邵忘记了自己根本没有手。

    “嗄……嗄……咿……嗄”

    总算……撑起来了。

    可宁腼腆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她感到背后又有一人经过了。

    “力叔叔……可不可以……至少……至少让……可宁……穿……”

    于濠扬起眉毛,把耳朵凑过去聆听,他在捕捉可宁微弱的声音。

    “什么事?”

    “可宁……想……想穿……内裤……”

    她声音小得于濠几乎要把耳朵贴到她唇边才听得到。

    可宁羞耻地夹紧光着的屁股,膝盖不安地磨擦着。

    于濠望向她连阴毛也未开始长的阴户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哈……比流浪狗还要低贱的东西穿什么内裤?”

    可宁低下头,她早就预料到自己可能被拒绝,只是,她更害怕叔叔会因此责难她。

    “我不准许。我要你光着身子在公路上步行,让路过的人都看到你光屁股赤脚的模样;这样谁都可以随便看你最羞耻的地方,你没有手,想遮也遮不了;头发都要束到后面扎起马尾,你再也不能用头发藏起你那羞死人的表情……”

    于濠拍一拍可宁的肩膀,眼神意味深长地说:“我决定了,你永远也不用再想穿内裤。”

    可宁吓得哭不出来,她呆住站在原地。

    她知道自己犯了错,受惩罚了,代价没想到是这么大的。

    一生也不能穿回内裤。

    她的嘴震抖地说:“知……知道了……叔叔……”

    寒夜之下,一丝不挂的小女孩忍着悲恸,沿着马路远去。

    “结果你当晚衣服都没穿就沿着高速公路走了半小时?”

    大傻边听边掏出肉棒,手在那儿上下套丢。

    肉包子诉说她痛苦的童年回忆,居然成为了大傻的手淫幻想。

    大傻完全没有丝毫顾及肉包子感受的意思,他就坐在大石块前,让肉包子边看他手淫,边诉说自己从来没有说过的童年故事。

    肉包子没有抗拒,就像自我欺负一样,继续说着自己的事给大傻手淫,描述的字词也刻意变得淫秽。

    “其实是光着屁股走了两小时左右,小女孩还以为自已走错方向了,夜路好像走不完似的。路边经过的车子没有一辆停下来,小女孩也绝对不希望它们停下来,她就只是用叼着的碗子止住了牙关的震抖。”

    大傻问:“结果你还是必须留在户外行乞吗?”

    肉包子摇摇头:“不,更糟……也可以说是幸运,肉包子被抓去公园那儿了,原来那儿是流浪汉的窝,里面更藏了个妓寨。”

    于濠找到可宁时,已经是四天后的事了,他是在一个紫色的帐篷找到她。

    帐篷内有一张地蓆,一张被子,地上扭着仅给她遮身的衬衣。

    地蓆佈满精液,精液几乎覆盖了整个帐篷内部,简直是难以忍受的臭味,最多精液覆盖的,是可宁的身体。

    “力叔叔!”可宁哭喊着跪过去。

    于濠摸着她的头,这女孩已经被过百人侵犯过了,身体再散发出难以相信的性感气息,于濠很期待再把她凌虐下去。究竟可以令她成为怎么气质的女孩。

    “呜……呜……”

    “好了别哭了……我找到你了。”

    “还……还以为……还以为……再……再也见不到叔叔了……”

    “现在不是见到了?”于濠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地摸着她的头。

    可宁抬起头说:“叔叔……给你看看”

    她把头埋向帐篷的角落,把碗子叼出来。

    于濠有点诧异地望着碗子。

    沈甸甸的,闪着银黑色与铜色,上面装满了硬币。

    “可宁做到了,把碗子装满了。”她眨着灵巧的大眼睛,精液好像泪一样流出来。

    于濠接过碗子。

    可宁急急再说“可宁也没有吃过一点食物……衣服也不敢穿……”她偷偷瞄着地上扭成一团的衣服。

    于濠也出乎意料了:“即是你……已经七天没有吃过东西吗?”

    可宁点点头:“是的,叔叔说过就算拿到衣服也不可以穿,食物也不可以吃……他们就只是一直逼可宁吃……逼可宁吃那些……那些射出来的东西。”

    这个女孩居然完全听了于濠的话,这是于濠始料未及,他相信这女孩是受虐的上佳材料,却没想到会她能有这样的服从性。

    就只是三天的变化,她被拆屋截肢时那个小公主和现在躺在帐篷内奄奄一息的女孩,判若两人。

    伏在精液滩上,前身勉强撑起看着于濠。

    没有双手,她只是靠腰的力道像蛇一样弓起身体。

    全身沾湿了极尽寒冷,她不断震抖。

    而震抖的方式并不是一味震个不停,反而像是女性高潮中的抽搐。

    胸部、小腹和屁股不断弹动,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不分划夜的强奸所留下的余波。

    她的身体简直就像是一直被强奸侵犯着的样子。

    于濠瞇起眼睛,眼里闪出更邪恶的欲念。

    这副不断蠕动,像是持续被空气侵犯着的模样,于濠要她的身体长成一直处于这个状态。

    于濠拿着装满硬币的碗子摇一摇说:“原来你还有些用的呢……”

    可宁睁着眼睛。

    “既然那么乖,我允许你跟我回去吧。”

    可宁泛起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倒在那滩精液之中。

    “之后他就带我回去了。”肉包子平静地说。

    大傻的手在棒子处停下来。

    “就这样?”

    就像幻想欠缺了高潮一样。

    就算以大傻这么愚笨的人听起来,也会猜到于濠是故意让可宁给流浪汉抓走的。为什么肉包子没有发觉?大傻没有说多余的话。

    肉包子说:“工头是肉包子的恩人呢,磊健先生就别介意肉包子和工头接吻了,他对肉包子做什么,肉包子都会极力配合的。”

    大傻疑惑地说:“即使把你跟拉车钉在一起来拉煤?”

    肉包子点点头:“是的,我的身体早就属于他的了。”

    “还有没有什么让人兴奋的事吗?对了,回后之后工头有鞭打你吗?”

    “有的,工头每天有有鞭打肉包子。”

    “详细说说!”

    “每天,他都会把肉包子的乳房用绳子捆起来,吊在天花板,逼肉包子踮着脚子。然后开始由大腿抽打,每一鞭都跟上一鞭重叠一半,那是很高技巧才能做到的,由大腿抽到小腿,小腿抽到脚尖,再向每一只脚趾挥鞭,肉包子的腿会愈打愈软,膝盖会愈来愈曲,然后整个人的重量就会压在乳房上了。工头再往肉包子的乳房上,仔细鞭打,他可以抽打到肉包子边失禁,边高潮的。”

    大傻听到几乎要射出来了,但他突然停下来,说:“教我。”

    肉包子抬起头问:“什么?”

    “力工头那个打法,教我做一次。”

    不过,大傻内心恶的兴奋蠢蠢欲动,好像不知什么东西苏醒了一样。她也是一个少女,那么把她当作是人来喜欢上,因为喜欢而鞭打她就说得过去了。

    他手上的鞭子握得更紧了。

    啪!

    肉包子被鞭打了。

    肉包子说:“可是……必须用绳子把我的乳房吊起来才行……”

    大傻指着后面的木林,说:“那儿有树,挺结实的。绳子,用拖煤灯的电线便行了,我刚刚有放在你的煤车上。”

    肉包子提供了自己的童年给大傻手淫了,没想到要再一步欺负自己,教大傻把自己鞭打至边失禁边高潮。

    凌辱感盛满了她的身体,她也愈来愈在这种感觉中难以自拔了。

    “好吧,肉包子教磊建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