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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这一口气吻了好长时间,将青年吻得几欲窒息,才恋恋不舍地从他口中收回舌头,依然定定地瞧着青年俊美的面孔,面上神色忽然变得有些郑重,等他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便道:“你喜欢我么?”
青年茫然地点点头,少年抓着他头发的手掌滑落下来,在他灼烫的面颊上一路摩挲,却又沉吟不语。青年不知他到底是什么用意,也不禁忐忑起来,只看少年一张脸略带着些冷淡之意,想开口说两句话,却害怕反惹得他不高兴,遂同他一道沉默着。
少年像是在心里想通了,方再次瞧着他眼睛,道:“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却看他看得入迷了,直到耳朵面皮被少年以手指轻轻揪扯才反应过来,“啊”了一声,惊慌失措地道:“少、少侠问我的名字?”
少年淡淡地道:“我不叫少侠,我叫南宫珏。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被这一问,一张脸腾地一下又红了个通透,吭哧吭哧地道:“我……小可……贱名不足挂齿……”话没说完便见少年双眉竖了起来,一股吓人的杀意直透胸臆,立时将他迫得瑟瑟发抖,偏生屁股里还夹着少年那物,身子这一瑟缩,倒让两人相连之处一阵舒适之极的快意。大约也是因这个缘故,少年才生起的怒意便缓和了不少,固执地掰着他的脸道:“名字。”
青年抽抽噎噎地道:“我、我做出这等事来,实在有辱先祖名声,不能……
呜!“屁股里被大力捅入,他被弄得体酥骨软,语气也就不是那么的坚定了。
少年紧紧趴在他身上,腰髋有规律地抽送着,仍然牢牢盯着他的脸孔,道:“我只想知道你名字,跟你先祖有什么关系?快说出来!”他倒是可以一边用如此冰冷的语气说话,一边肆意在青年体内横冲直撞,可怜青年的那点小忸怩却完全抵不过这样熬骨煎髓的拷问,后穴被他抽chā了数十回,便熬不住地讨饶道:“我、我叫做谷靖书,少侠……少侠你饶我一回……”
自称南宫珏的少年正干得兴起,哪里肯饶他,愈发紧贴在他背后,道:“我怎知你没有故意编个假名来骗我?”那腰上力道更大了,青年谷靖书已经给他入得神智混乱,哪里还能编出半分假话,只嚷道:“是真的,是真的,我、我谷家族谱上还有名字,你若不信,回头跟我去看──”
他虽然这么嚷着,其实屁股迎送,根本没有了要少年停下来的意思。少年索性就在他那温软紧致的穴内干了个痛快,又才停下来歇一忽儿。这回再,那谷靖书已经气喘吁吁,两眼迷离,没了一点反抗意识。南宫珏双眼一眯,把手环住他胸膛,不紧不慢地拨弄着他那两粒乳头,道:“什么时候去看?”
谷靖书身子一抖,刚才慌不择言地说出那些话,现在回想起来可又后悔不迭,羞愧地道:“我、我有辱门楣,实在无颜再见家中父老……”
南宫珏盯着他,他又一阵哆嗦,期期艾艾地道:“你要是不嫌弃,我、我当然很希望你光临寒舍……”
也不知他怎么想的,明明说自己无颜再见父老,却又很是期待地邀请少年去自己家。南宫珏看出他没有撒谎,脸色便和缓了些,又抬手捉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往自己这边拉来,美美地在那微张着的嘴唇上亲了一口,道:“有空就去。”
谷靖书喃喃道:“我……我家里也没有别人,这次出来是想到别处谋个生计……”他说着忍不住偷偷瞅了少年一眼,声音低了下去,轻声道,“你、你真的要去我家?”
南宫珏皱了皱眉头,谷靖书慌忙道:“我不是不想你去,只是我家……我家太过简陋,真是家徒四壁,恐怕怠慢了你。”他见少年身手不凡,气势迫人,早猜到他有着极好的家世,待少年漫不经心地说出名字,更是发觉少年出身世家──这样的少爷公子哥儿,他如何高攀得起,更别说是以现在这种提不上台面的关系。是以患得患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和少年有什么样的结果。
南宫珏便懒洋洋地伏在他背上,道:“只要有你给我享用,还有什么怠慢的?”
谷靖书听得心里一阵暖和,却也有些哭笑不得,道:“少侠……”
“我不叫少侠。”
“这……南、南宫公……”还剩一个“子”字没说出来,嘴唇又被南宫珏覆盖着一阵吮吸,随后耳朵一紧,少年贴着他面颊,那薄薄的双唇便湿润润地在他脸颊上蠕动,道:“叫我名字。”
谷靖书犹豫了一下,耳朵便一疼,被少年迅速移动嘴唇咬了一下。他轻呼一声,结结巴巴地道:“小……小珏?”他年纪比南宫珏大一些,直呼名字也是无妨,只是单叫一个“珏”字的那份亲狎感竟比与少年这多次缠绵还要叫他害羞,便如在家称呼小孩子一般加了个“小”字。
南宫珏好像也没有发觉不对,听到他叫自己,便以鼻尖在他脸颊上轻轻蹭了蹭,很是不客气地道:“靖书。”
谷靖书心里一阵荡漾,南宫珏接着道:“既然你家中没人,那就不用再回去了,跟我走吧。”
这个要求提得太突兀,少年的语气却是不容置疑。谷靖书不由一怔,讷讷地道:“跟你走?”
“没错。”
谷靖书一颗心顿时在胸腔里怦怦地跳了起来,惶恐地道:“去……去哪里?”
南宫珏不满地道:“除了我家,还有哪里?”
他说着又拧了拧谷靖书的耳朵,责问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么?”
谷靖书简直是被他这个提议给吓得懵了。他在昏乱之中固然是有过日日和少年纠缠一处的美梦,却并没有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同少年长相厮守,听到这话,心里出现的竟不是喜悦而是害怕,颤抖地道:“可、可是……”
南宫珏问道:“可是什么?”
谷靖书深深地埋下了头,羞愧难当地道:“可是你家……我、我怎好跟你回去你家?我又不是女子……就是女子也……”也不能如此草率否则铁定会被人当做是不守妇道的荡妇啊!虽然他已经很有自己确实淫荡的自觉性……南宫珏戏耍小猫似的摸摸他的耳朵鬓发,理直气壮地道:“我带朋友回家,有什么不好的,你想得也太多了!”说罢不等谷靖书反应过来,总算从他身上起来,坐到他旁边,先把怀里的物品取出来,接着脱下被濡湿的衣裳裤子,一股脑儿都塞进谷靖书怀里,道:“去洗干净。”
谷靖书抱着他的衣服,脸上神色又是迷茫又是欣喜,迟疑了一下,便匆匆地跑去河边为他洗衣服了。
荒山野林的,南宫珏也没有顾忌其他,盘起一条光裸的长腿,将晾得差不多的丝线拿过来,认真地往剑柄上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