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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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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别丈夫同孩子,从成都踏上南行列车,到广东打工,列车经过三天两夜的长途远行终于在上午十一点到达了广州,我随着人群走出了车站,面对这个陌生的南国城市,我真有点不知所措。由于语言不通加上我又不大会说普通话,找了半天才找到专售深圳方向的售票厅,当我拿出通行证准备买票时,售票员说:“对不起,小姐无票。”

    下午六点钟,我搭上一辆宝安的大巴到深圳,汽车驶出广州不久,因为太累,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等我醒来时,我的行李不见了,我欲哭无泪,幸好我在广州买火车票时没把通行证和车票钱放进行李内,我不知道面对我的路该怎么走,只有听天由命。

    汽车在路上出了问题,到达宝安汽车站已是晚上的七点左右,我同几个同车的乘客一起在南头检查站过关,然后转搭蛇口的小巴。

    车载着我开了一会儿,卖票的对我说:“喂!小姐,蛇口到了,快下车吧!”

    我一下车,车就开走了,我四处张望,难道这就是我要到的蛇口吗?我抬头一看,眼前是一座写着“南油”的大楼,我向前走着,到处是高楼大厦,到处是马路,走着、走着,我不知该走哪条路,路上见不到一个行人,我不敢在往前走,我心慌意乱地转头往回走,在这夜深人静的晚上,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什么。

    突然我见有一行人朝我的方向走来,这个人朝我越走越近。

    我用四川话问:“同志,请问去蛇口该怎么走?”

    他打断了我的话,说道:“小姐,这么晚还在外面走,你的证件呢?把你的通行证和身份证人拿出给来我检查。”

    我用颤抖的手摸出两证递给他,他打开手电筒看着我的两证,他好像在自言自语地说:“探亲!探什么亲,你知不知道现在要三证?”

    我心慌地问:“要,要什么三证?”

    他用手电筒照在我的脸上,我低下头,然后他对我说:“小姐,你无三证,你准备回家吧!”

    我急忙说:“我有证件,我的证件是在我们市公安局办的。”

    他说:“我们要三证,你明白不明白,跟我走!”

    因为我的身分证和通行证在他手上,我不得不跟他走,他把我带进一间挂有“南油联防治安队”的房子,我心里好怕,好担心,我不知道他说的三证是什么,进屋后,我见屋内空无一人,除了有两张写字抬和几把椅子,墙上挂着一些文件之类的东西,他关上门叫我跟他上楼,我不敢不去,上到二楼,他带我进了一房间,并叫我关门。

    他说:“你坐下。”

    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我见他坐在一张写字桌前在准备纸笔,在他准备纸笔的时候,我看了看这间屋,此屋并不是很大,除了写字桌外还有一张单人床,我想此人是睡在这里的,这时他问我籍贯、姓名、年龄、来这里探谁、为什么这么晚还独自一人在外面走动等等。我都一一回答他,我一边回答他的提间,他一边在作记录,最后他叫我在记录上签写,这时他拿出一份深圳市公安局关于清查无证人口的红头文件给我看。他说:“小姐,你的通行证是无用的。”

    说着他将我的通行证当着我的面撕得粉碎并丢进了垃圾桶内,他接着说:“小姐,你今晚就在这坐一晚上,明天我们送你到宝安收容所,对不起,我要冲凉休息。”

    听他这么一说,我六神无主,脑海一片空白,我心想这下完了,一切都完了,我伤心地哭了。不知过了多久,他冲凉出来时,我满面泪水。我模糊的双眼看见他赤裸着上身,下面穿着一条短裤,我一下跪在他面前哭着对他说:“同志,求求你方方便,不要送我去收容所,我一个女子人家出门不容易,我的钱和行李在路上全被人偷了,今天一直都没有吃东西,放了我吧,我以后会报答你的,求求你了。”

    我语无伦次,此时此刻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面无表情地对我说:“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说着,他伸手来拉我起来。我站起来后,他说:“我看你是个妇道人家,也怪可怜的,不过我已备了案,这样吧,你交一百元罚款,我也好向上面交差。”

    我忙说:“我真的没有钱,我现在只有伍十多块钱,真的,我不骗你。”

    他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起伏的胸部,对我说:“小姐,你又要我不送你去收容所,又要不交罚款,这我就难办了。不过我相信你应该是聪明人吧!”

    我见他盯着我的胸部,我一下子明白,我的脸也随之红了、我明白他要的是什么。我犹豫了片刻,别无选择,便伸手去解自己的衫扣,一粒、两粒。我脱下了衬衫。这时他说:“小姐,你很聪明,不过你不要说我是强迫哦!一切是你自愿的,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慢慢地解开乳罩,一对雪白丰满的大乳房上下摇摆着,他目瞪口呆地盯着我的大奶奶,我让他看了一会儿,问道:“那我的通行证呢?”

    他忙说:“好办!好办!我马上给你办一份一年的,有了这份通行证,以后检查,没人敢为难你了。”

    接着我又脱去了长裤,但没有脱三角裤,我说:“你让我要洗个澡吧!”

    他激动地说:“好!好!你冲凉先,冲凉房在那边。”

    我拿起衫裤,乳罩走进了冲凉房,我的衫、裤全是汗味,我脱掉内裤,先洗衣服再冲凉,我冲好凉,由于我的衫裤全部洗了,我没有衣裤换,我只好光着身子走出了冲凉房,当我光着身子来到他面前时,他上下地看着我,兴奋地说:“哇!你好漂亮哦!”

    我见他伸手拉了拉他的裤子,我知道他有了反应,我说:“我的通行证呢?”

    他忙说:“办好了,办好了,你看!”

    我接过新通行证看着,我说:“你明天要把我送到蛇口,帮我找到我表姐夫哦!”

    他说:“放心,我一定会送你去的!”

    我放心地向床边走去,并躺在床上,他看着我赤裸的身体,伸手抚摸我的奶头,然后又摸向我的小腹他说:“想不到你还是一个白虎哩!”

    他用手拨开我的双腿,他一边摸着我的阴户,一边说:“你这里好肥嫩白净哦!”

    我躺在床上任他抚弄,我心里在想:“这就是深圳给我的第一印象吧!虽然我没有什么钱,但是女人的肉体就是本钱!”

    他在我身体上下抚模了一会,好像有点迫不及待地,他急忙脱去了他的内裤,他握着他那硬起的肉棒对我说:“不要怕,它会带给你最好的感受。”

    说着他握着他的肉棒给我看。他说道:“你摸一下,你会满意我的小弟弟的!”

    为了讨他开心,我伸手轻轻握住他的肉棒,这时看清了,他的肉棒也不是很特别,我翻开他的包皮,露出他的guī头,他的guī头圆圆的,我用手指轻轻地抚弄着他的guī头,他的肉棒不是很租大,也并不是好长,说句心里话,这样的肉棒我并不是好满意,因为我喜欢更粗大点的,但是他的肉棒还是有一个优点,那就是特别的硬,真的好像一根发烫的铁棒一样,但愿它能带给我美好的感受吧!

    在我抚弄他的肉棒时,他的一双手并没有空闲着,他一手在我的双乳上来回地揉捏着,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在我的阴蒂上轻轻地揉搓着。

    一会儿他又用手拨开我的两片肥肉,用两根手指挥进我的肉洞内挖弄着,凭他对我所抚摸的动作,我可以断定他是个没有结婚的人,他的抚弄使我很是舒服,但是在他面前我不敢表露出我的真正感受。因为我不了解他,因为我们是逢场作戏,所以我不敢采取任何主动,这时他微微地变动了一下身体,并用嘴亲吻我的乳尖,他的手还是不停地在我的洞内挖弄着,一会儿又用大拇指在我最敏感的阴蒂头上揉上揉下,在他揉搓我的阴蒂时,我的身体便会不由自主地战抖着,洞内热热的好空虚,水也流个不停,我好希望他能马上将他的肉棒插入我的肉洞,可是我不敢说,我太低估他了,真的看不出他在调情这方面倒很有一套。我只好任他摆布,他抚摸我时一直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问我说:“舒不舒服呢?”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轻声地对他说:“舒服!”

    他听后很高兴地腾起子,一跃而上地压在我身上。他一手握住他的肉棒将guī头对准我那早已湿润了的洞口,屁股一挺使劲地将他的肉棒插进了我的洞里。我看得出他很激动,接着他便抽chā起来,而且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他一边抽chā一边喘着气问我:“舒服吗?”

    我点了点头,是的,这时我很舒服。我见他颈项上的青筋一股股地暴冒出来,他的身体也在剧烈的抽chā中不停地颤抖,我紧紧地抱紧他,我知道他快要射了,我呻吟地叫着:“使劲!便劲!”

    他听见我在叫,便忍不住地一射而出,他压在我身上不能动弹。他喘着租气自言自语地说道:“哇!太舒服了!”

    我躺在下面,心里则难受无比,因为我还没到最快乐的一刻。

    他的肉棒在我的洞里软了下来,并慢慢地滑出了我的洞外,他翻身下来躺在我的身边,一手放在我的乳房上,他疲倦地进入了梦乡。

    他的精液慢慢地从我的洞内倒流出来,此时此刻的我被他搞得欲火正旺,我下面的肉洞无比空虚,yīn道里有如蚂蚁爬行一般,奇痒无比,我心里好难受,他却睡得有如死猪一般,我身体向外移动了一下,张开双腿,伸出右手指插进了自己的洞里翻弄着,挖着,肉洞里的淫水混杂着他的精液一股劲地流了出来,沾满我的手指,我又用拇指和食指撑开我的肉缝,用中指按在自己的阴蒂上轻轻地揉搓着,在我双手的抚弄下,我的身体颤抖着,总算在自慰中达到了高潮。

    我满身是汗地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便轻轻地下床,走进冲凉房,用水洗了洗下面,我看了看晾在冲凉房中的衫裤。便打开了窗户,一阵凉风吹了进来,我站在窗下抬头看见满天星星的夜空。心里在想,明天能顺利找到表姐夫吗?明天等待我的将是又是什么呢?我不敢想下去了。

    回到床上,再次躺在他赤裸的身边,却没有半点睡意,我盼望天早一点亮,我想着天亮后的事,如何在蛇口找我的姐夫,看着自己赤裸着身体躺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旁,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想着家中的丈夫和年幼的孩子。我不禁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的哭声惊醒了他,他迷迷糊糊睁开睡眼问我:“你怎么啦!哭什么?”

    我哭着说:“天亮后你一定要带我去蛇口,帮我找人。”

    他说:“放心,我一定会把你送到。不要哭了,好不好?”

    我点点头,他伸手擦着我脸上的泪水,我侧过身子,伸手去抚摸他的胸膛,同时我抬起一条腿放在他的大腿上,他将脸紧紧地贴在我的双乳间,我为了讨好他,将放在他大腿上的腿移开,伸手去握住他那软绵绵的肉棒抚弄,揉捏着,他的肉棒在我的抚弄之下,开始慢慢地膨胀,变粗,变硬。我温柔地对他说:“想不想再来一次呢?”

    他兴奋地抬起头看着我说:“想!怎么不想,我不只是要搞第二次,我今晚想搞你三四次哩!”

    我笑着说:“别吹牛吧!只要你的小弟弟挣气,硬得起来,随便你来几次,我都可以陪你玩哩!”

    他一把抓住我的乳房捏了一把说:“看不出来,你这么风骚!我拼了命也要和你玩个痛快淋漓了。”

    我使劲地在他的guī头上捏了一下,他叫道:“哎呀!小姐,你想要我的命吗?”

    我笑着说道:“谁叫你说我风骚呀!”

    他说道:“好啦!我不说了。喂!你能不能给我亲亲它呢?”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说:“行!不过你要去洗干净。”

    他说:“真的吗?你不会骗我吧!”

    我说:“真的。”

    他高兴地跳下了床,大约几分钟,他就洗好了,他来到床上,我握住肉棒,低头用鼻子闻了闻,看了看,的确是洗得很干净,我趴在他的身上,头朝他的胯间,我张开口将他那半软半硬的肉棒喂进了我的嘴里,我感觉到他的肉棒在我的嘴里膨胀,在我的嘴里变得更加坚硬,我也很兴奋。他的肉棒在我的嘴里套弄着,一会儿我又伸出舌头在他的guī头上温柔地舔着,他的肉棒上布满了细细的血管和青筋,我估计他快要射精了,我吐出肉棒,马上躺平张开双腿,他也翻身上马,提枪直插了我的肉体,他的肉棒在我的肉洞进进出出地狂插着,为了使他尽快交货,我便夹紧了双腿,收缩我的yīn道,不出几十下他便狂射而出,他很是满足,我轻经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他很快地又进入了梦乡。

    我虽然没有再高潮,然而舟车劳顿,也因疲倦而睡去。

    突然醒来时,天已开始亮了,我下床走进冲凉房,随便洗了洗下身,我的衫裤也干了,我想他不可能有精力再来,于是我便穿好衣服,我看看时间已是早晨的六点半了,我便叫醒了他说:“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走吧!要是叫人看见对你影响也不好。”

    他坐起身,在我乳房上抓了一把说:“我还想来一次!”

    我直率地说:“只要你能马上硬起来,我可以让你搞多一次!”

    他很有味地说:“我要看见你的肉体。”

    我把乳房露出来,就见到他又硬了。只好脱下裤子在让他干,想不到这次他特别有精神,他站在地上,我在床边翻来覆去让他正面背面足足抽chā了半个多钟头,他仍然没有射精,而我却已经被他弄得高潮叠起。这个讨厌的男人,最后总算留给我一点好一些的印象在我的脑海里。

    在蛇口码头,我顺利地找到了我的姐夫,找到姐夫后他便走了,我心里想,幸亏昨晚遇上了他,虽然让他搞了三次,那都是我出于自愿,而且早上那次也有带给我高潮,我从心里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我可能很难找到我姐夫。

    姐夫对我的突然来临好像有点不高兴,姐夫问我有没有吃早餐,我摇了摇头,姐夫带我去吃旱餐,在吃早餐时姐夫问我说:“你一个人来为什么不事先给我写封信呢?你就不怕找不到我,假设你今天找不到我,你怎么办呢?”

    我内疚地说:“我写信来怕你不让我来。”

    姐夫说:“阿芳,你这一来,搞得我很为难,我现在都不知该怎么同你讲!”

    听姐夫这么一说,我很感意外,我问:“为什么?”

    姐夫说:“在深圳,吃的方面倒不用怕,间题是你一个女的,这住宿问题是最不好办的,我又不认识其他女的,我们在码头上搞搬运,住的是大工棚,一间屋住八、九个人,一间屋里除我外,全是两公婆住在一起。所以我对你的来到,很感到为难的就是你的住宿问题。”

    听姐夫这么说,我无言以对的问道:“难道没有一点办法吗?”

    姐夫没有出声,饭后我们走出了餐馆,他带我来到蛇口的海上世界,我们坐在一起彼此都没有讲话,我心想:“是姐夫不愿帮忙,还是真的没有办法呢?”

    我们坐在一起不知沉默了多久,姐夫才开口道:“阿芳,我想了很久,你不来都来了,不是我不接待你,现在我只有两个想法。”

    我心里一乐,忙说道:“什么办法,快说呀!”

    他接着说:“一个办法是对工友说你是我的家属。另一个办法是带你去住旅店,然后给你订回去的车票。”

    我急忙说:“不,我不回去,我现在身无半文,你叫我回去,我怎么回去!”

    我无言再说下去。想起临走之时,丈夫劝我不要出来,我非要出来看看不可,而且听很多人讲深圳如何扣何好赚钱,想起我一路的遭遇,好不容易到了深圳。怎么能空手回去呢?我不加思索地对姐夫说:“我决不回去,家属就家属吧!”

    姐夫说:“我先向你讲明了,到时你可不要乱说什么呀!”

    我说:“姐夫你放心,我不会太笨的。”

    姐夫说:“你要考虑清楚,打工虽然可以赚到钱,但也很辛苦,我们一天下来虽然能收人九十或一百多,但我们是相当辛苦的。

    我说:“再辛苦再累我都不怕,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吃苦的。”

    姐夫带我来到他们宿舍:“阿芳,我住这个床,你先休息,我要去码头装船了。”

    我点了点头,姐夫走了,我环视这间工棚式的宿舍,宿舍不大,却有七张床,而且张张床都挂着床帘,早上让那个男人搞了高潮叠起的一次,我的确很累,很想好好地睡一觉,我脱鞋上了床,床上除了有一个枕头和几本杂志外就什么也没有了,我拉好了床帘,躺在床上,顺手拿起一本书翻翻,里面的内容全部是光屁股的女人,我看了几页,无心思看下去,合上眼睛便睡下了。

    在睡梦中我被七嘴八舌的声音闹醒,可能是收工了,姐夫也回来了,他冲了凉后换好衣服后叫着我:“阿芳我们出去吃饭!”我拉开床帘下了床,这时几个男人的眼睛一齐看着我,然后七嘴八舌地笑着对姐夫说:“阿华,想不到你老婆这么漂亮哩!”

    有一个甚至说:“你老娶的奶奶好大呀!华仔,今晚不要把床摇垮了呀!”

    另一个更说道:“小别胜新婚,今晚可要多搞几次呀!”

    几个男人你一句他一句说得我很不好意思,姐夫什么也不说,只是傻傻地笑,他对我说:“不要理他的,我们出去吃饭吧!”

    在一间大排档他点了几个菜,他对我说:“阿芳,你不要记心里去,这些男人天天都是这样,就是他们老婆在,他们同样是你说我,我说你。做苦力的人,这样子笑闹,也算是一种娱乐了。”

    我和姐夫边吃边谈,饭后姐夫对我说:“天气热,你冲个凉就早点休息吧!”

    我红着脸说:“我!我没有衣服换。”

    姐夫说:“我知道,现在就去给你买。”

    这里买衣服倒真方便,姐夫带我到夜市走了一转,就什么都买齐了,我们慢慢地往回走,在路上姐夫对我说:“阿芳,回到宿舍后不管他们说什么,你不要理他们,你刚来先休息几天才去找厂,明天我去发封电报说你平安到达,以免家里人不放心,你放心好了,我会为你安排的,钱的方面你也不用愁。”

    我非常感激地对姐夫说:“用了你的钱我会一笔笔记住,等我找了厂,挣了钱我会先还给你的。”

    姐夫不高兴地说:“谁要你还,钱用多用少你不用还,要再说还,我明天就送你回家,真的,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你最好不要再说还钱二字。不过阿芳,什么都好办,就是这住宿间题最麻烦,不过最多十天半个月,找到了厂就好了。”

    是的,在家千日好,出门好不了,真所谓出门在外,身不由己,想我曾经在福建的时候,同样是身不由己地同郑石住了一个多月之久,唉!一切顺其自然吧!

    我和姐夫回到了宿含,那几个男人的老婆都回来了,这几个女人对我很热情,拉住我问长问短,时间不知不觉已是晚上的十二点多了,大家都陆陆绩绩地各自冲凉休息。姐夫叫我道:“阿芳,你去冲个凉吧!”

    我拿着新买的衣裤,姐夫带我来到一间四处破烂不堪的冲凉房,我看见墙上到处是大洞小洞,我心想,那几个女人也是在这里冲凉,难道不怕有人偷看吗?

    姐夫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对我说:“出门在外,都是这样的,不过大家都习惯了,你放心,没人偷看,你冲凉吧,我在外面等你。”

    姐夫走了出去,我关好门,悄悄地脱去了衣服,开始冲凉,水淋在身上好凉爽,我冲完凉出来,见姐夫站在很远的地方等我,我们一起回到宿舍,我一进屋,就听见低沉的呻吟声和床吱呀吱呀的摇床声,凭女人的直觉,我知道这是男女压在一起时发出的声音,因为我太熟悉这种声音了,由于是夜深人静,所以听得一清二楚,他们好像不在乎我们的存在,床的摇动声在加剧,他们的喘气声也在加剧,女人的呻吟声更随着加剧,我突然意识到姐夫站在我身后,我的脸红了,姐夫轻轻地在我耳傍说道:“时问不早了,休息吧!”

    我和衣上了床,躺在床上,姐夫也上了床,我们一人睡一头,刚才这一幕,我不知道姐夫看了是什么感受,我更不知道姐夫在这种声音,这种环境中是怎么渡过的,难道姐夫是一个木头人吗?

    我侧身睡在床上,想着这一切,姐夫确翻来覆去好像睡不着,我不知道姐夫同我睡在一起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我不敢想下去了。由于刚刚冲了凉,加上近几天的疲劳,我也不愿多想刚才所听到的一切,我闭上眼睛,很快地睡着了。

    在睡梦中,我感觉到有只手在摸我的脚。我微微睁开睡眼,我看见是姐夫的手在抚摸我粉嫩的脚儿。我不敢动弹,在微弱的灯光下,我看见姐夫的另一支手伸在他自己的内裤内,并不停地在抚弄着他自己的那东西,我没有动,我又闭上了眼睛还是装着睡着了的样子,这一切姐夫并没有发觉,虽然我是穿着裤子和衣服睡的,但是没有穿袜子,他的手放在我的肉脚,我是感觉得到的,他的手很温柔,很温柔地揉捏着我的脚儿,但我想像得到他的另一只手在自慰,在打飞机。

    我又想起了今晚冲凉后听到的声音,想起现在他两手的动作,一个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使我感觉到身体发热,下面好痒,我真希望姐夫搞我。我不敢再想下去,我觉得自己这么想太淫荡了,我故意动了一下身体,姐夫放在我脚上的手很敏感地移开了。

    大约过了一两分钟,我慢慢地坐起来,他见我起身,就再紧闭上双眼,好似睡得很香的样子,可是他穿着内裤的下面确顶得高高的。我知道池没有睡着,我轻轻地摇动他的身体,他装着睡着的样子醒来,说道:“阿芳,什么事?”

    我说:“我,我要去厕所,你陪我去好吗?”

    姐夫点头下了床,我跟在他身后。小便后我从厕所出来,见到姐夫的肉棒已经软了下去,我们回到床上,我倒下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