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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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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翠嘎嘎叫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粗鲁啊,快放开我!你不放我就不说!”

    “你不说我就不放!”南宫睿也拧了性子了。

    他讨厌小捣蛋的折腾潇潇,那是他的事情,儿子还是儿子,可不能让别人给欺负了!

    “你们两个,都给我消停点!”苗采潇见他们这样下去,必然是要没完没了,立即大声的叫道。

    南宫尧听到苗采潇的声音,立即又看向她,然后咿咿呀呀,继续手舞足蹈的要抱抱。

    苗采潇将他抱起来的时候,查看了一下孩子的小嘴巴,并逗着他张嘴,确定他确实没有把玉佩吞下辈。

    然后再查看他的双手,只见他手心里似乎一闪而过一道光芒,若有所悟的道:“睿,这玉佩是不是被老翁施了法术隐在尧儿的手心里啦?”

    南宫睿闻言,顿时觉得很有可能。

    放开小翠,他凑前施用法术一探,果然查到了玉佩的反应,立即松了口气。

    “哼!就你小鸡肚肠,难道你还以为老翁会害了这孩子不成!”小翠气哼哼的道。

    “还不是你没有把话说清楚,不然,我怎么会误会!”南宫睿可不会对这只扁毛畜生认错。

    “好了,睿,你就别跟小翠一般见识嘛,它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而且,在神农谷养神的时候,也是它陪着我的!”苗采潇做和事佬。

    “就是,就是!”小翠歪着头,拿着小眼睛瞪视着他,“你不感激我还总是跟我做对,真是忘恩负义的家伙!”

    “你要是离潇潇远点,我就感激你!”

    说来说去,他就是不喜欢其余任何的雄性动物靠近他家潇潇,包括能有一年占据潇潇怀抱的某个小团子。

    “你就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我就小心眼了,怎么着?”

    对于这一人一鹦鹉,总是一见面就斗嘴的场景,苗采潇简直无语了,干脆自动屏蔽他们这无聊的斗嘴,好奇的翻看着南宫尧的手心,不知道那玉佩是怎么就这样被他的小手给吸收了进去的。

    ——

    翌日,除夕。

    在祠堂将南宫尧的名字入了祖籍之后,一家人就准备进宫。

    今夜宫里家宴,靖王府一家被当成了皇帝的家人被邀请进宫,一起参加家宴。

    临出门的时候,苗采潇忽然想到了覃绘,便道:“我们是不是应该把绘儿妹妹一起带着进宫啊!”

    “潇潇放心,我已经跟商儿说了,他这会儿应该已经在去覃府的路上了!”老王妃夷凝说道。

    “哦哦,有母妃在,想必早就安排周全了!”苗采潇暗暗吐舌,自己昨晚忙着应对南宫睿,一早又参与祠堂的事情,忙得许多事情都忘记了。

    “不是我想得周全,是商儿那小子自己迫不及待了!”夷凝掩唇笑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苗采潇恍然。

    不过,细想想,南宫商迫不及待也是有原由的。

    自从那日南宫睿施术让覃绘的母亲还阳,将一家人的误会解开之后,覃绘当晚便随着冰释前嫌的覃何回了覃家。

    虽然每日的傍晚,南宫商还是可以趁着她去周府给周文武与周夫人针灸而相处一段时候,但总不比以前同住一个屋檐下更加的方便一些。

    昨天,因为南宫棣云他们回来,南宫商自然要在家陪着久违不见的家人,因此没有去送覃绘到周家,今天又忙了大半天,当真是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相思了。

    “母妃,那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去覃家提亲啊!”苗采潇觉得自己能够体会南宫商的心情,因此,便想着帮他一把,赶紧将人娶进来,免得他得相思病。

    “这件事情,我与你父王,还有云姨,昨夜就商议过了,觉得还是等尧儿满月之后,过了正月,再正式的向覃家提亲吧!”夷凝道。

    “嗯!那成亲的日子也尽量提前一些,我担心三弟等不及了!”苗采潇说笑道。

    “他哪有什么等不及的,总不若我等你的时日久吧!”南宫睿忍不住又吃味道。

    他怎么就觉得他家潇潇对任何人都非常的关心,就是有些冷落他了呢?

    “我们的情况能跟他们一样吗?”苗采潇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可跟你说,你别瞎捣蛋啊,不然三弟一定会咬死你的!”

    “我还怕他不成!”南宫睿忽然坏心眼的想着,是不是不应该让老三的婚事那么顺利啊。

    “你还真有什么鬼主意啊!”苗采潇发觉自己一眼就能看穿南宫睿的想法,立即拐了他一肘道,“你可别真胡来哦!”

    “好啦,好啦,我不胡来,就是一闪而过某些想法而已!”南宫睿假装吃痛的妥协道。

    “想法都不能有!”苗采潇警告着。

    “是是是!我的王妃大人!”

    “这孩子,怎么找不到以前稳重端正高冷的影子了呢?看着越来越贫了!”老王妃在一旁啧啧叹声,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又觉得这个儿子,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了,“走吧,别耽搁了进宫的时辰!”

    ——

    皇亲国戚似乎一下子少了许多,后宫更是虚空的只有皇后耶律画儿一人,因此,今年的皇家家宴,与会的人并不多。

    但是,热闹的程度却不亚于任何一年。

    苗采潇怀中的小包子虽然还没有满月,但是却跟个人精儿似的,对于皇宫里的一切都显得那样的有兴趣,一双乌溜溜跟黑葡萄似的大眼镜,滴溜溜的转个不停。

    特别是见到耶律画儿的时候,竟然兴奋的蹬着一双小短腿,居然要耶律画儿抱抱的样子。

    逗得大人们可劲儿的欢乐。

    但是,当耶律画儿挺着肚子想要去抱他的时候,他却死命的挥手,不让她抱抱。

    而待耶律画儿缩手时,他又咿咿呀呀的伸手。

    这就让大人们都搞不清楚状况了。

    “我说尧儿,你这到底是要皇后娘娘抱你,还是不要啊!”苗采潇一脸尴尬的这样说着,想要解除眼下的奇怪场面。

    “也许他的动作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思吧!”耶律画儿也是很纳闷,细想了下得出这个结论,“毕竟他不过还是二十天大的小婴儿呢!”

    但是说他还是没有开神智的小婴儿吧,他坚定的眼神和坚毅的动作,那绝对就是很有思想很有想法的。

    就在大人们都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南宫霏忽然指着耶律画儿微凸的小腹道:“尧儿是不是想要抚摸皇后娘娘的肚子啊!”

    “啊啊啊!”听到南宫霏的话,南宫尧的嗓音就更大了点了,蹬手蹬脚的好像在说就是这样的。

    “是这样吗?”苗采潇半信半疑的把小家伙往耶律画儿的腹部前移过去一点。

    小家伙一旦可以触碰到耶律画儿的肚子,立即就伸着小手摸上了上去。

    “天啊,还真是的呢!”耶律画儿惊奇的叫道,“尧儿这是知道我肚子了怀了孩子吗?”

    苗采潇汗颜,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恐怕耶律画儿想要第一胎就是皇子的想法要落空了。

    她这腹中,八、九不离十有可能是公主。

    而自己怀里的这个臭小子,莫不是已经看上了人家肚子里的了?

    这么丁点大的小豆包,可能吗?

    苗采潇深表怀疑,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怀疑却是越来越深重。

    小豆包玩了皇后娘娘的肚子好一会儿,才打了个呵欠,跟周公约觉去了。

    ——

    一晃正月过去,靖王府正式去请了官媒去向覃府提亲,双方又正式会见了一面,将婚期订在了穿暖花开的五月。

    二月底的时候,则先行前五礼。

    彼时,周夫人的眼疾虽然没有完全复明,但是已经能够不依靠任何人的搀扶而能行走自如。

    近距离的看人也完全没有了问题。

    周文武也早在正月里就清醒了过来,但就跟覃绘所料的一样,瘫了半边的身子,从此以后只能在床上一直躺着了。

    在周夫人眼疾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覃绘也将母亲的遗言跟周夫人说了一遍,希望她以着长姐的身份,劝一劝覃何续弦。

    “绘儿,这是你的真心话吗?”周夫人倒是有些犹豫的问道。

    “姨母,这就是我的真心话,也是娘亲最期望的!”覃绘面色平静的道,“爹原本就是孑然一身,依靠着自己的本事才能有今天的成就!可娘亲却因为误会而离他远去,我也不懂事的让爹担心了这么多年!

    现如今,我还有两个月就要嫁给阿商,爹爹又变成了孤身一人。然而,任我怎么劝说爹爹,他都不肯答应续弦!

    绘儿这才无奈的来请姨母劝说一二。

    爹那时候还是很听姨母的话的,想必由你出面给他说一门亲事,他或许能够答应!”

    “好孩子,你要是真心这样想的,姨母自然会劝说你爹,并为他找一个好的女子嫁给他!”

    “姨母,我是真心的!而且,最主要的,这是娘亲的遗愿,她希望爹爹的后半生能够真正的幸福一回!”

    “好!那我明白,明日,我便将你爹爹找来,跟他说说!”

    “谢谢姨母,让您费心了!”

    “傻孩子,我们是一家人,怎么能说两家话呢!”

    “嗯!”

    覃绘从周府出来的时候,便看到了靖王府的马车,驾车的小厮说明道:“是云夫人让小的来请姑娘去府上的!”

    “哦!好!”既然是准婆婆召见,她自然是要去一趟了。

    到了靖王府,云氏果然已经等着了。

    见到即将就要成为儿媳的覃绘,云氏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一手拉着覃绘的手,一起往内院走去,并道:“商儿觉得你自己一个人一定没法料理好嫁衣的事情,因此,特意关照了我,一定要给你量身定做一件最美的嫁衣!我思前想后的,还是觉得我们靖王府的裁缝绣娘要比外面的好。”

    “夫人,不必这样麻烦的,我自行去外面的衣铺裁制了就成了,哪有让您这样操心劳累的!”覃绘满心感激南宫商的设想周到,但是想到劳烦到了未来的婆婆,又觉得太不好意思了。

    “说什么麻烦,我们这不都要是一家人了么!”云氏笑道,“而且,绘儿,你是不是也该改口了?”

    “诶?”

    “你总不能嫁进来之后,还要叫我夫人吧!”

    “我……”

    覃绘顿时脸一热,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娘,您这么着急,可别把我的媳妇给吓跑了!”一道戏谑的语声在他们的身后响起。

    紧接着,南宫商便大踏步的走到了她们的身边,自动的走到覃绘的那一边,垂眸深情的看着她。

    “嗐,我说你这个臭小子,今儿自己有空,干嘛还要叫我出面叫绘儿过来啊!难不成你害怕绘儿拒绝?”云氏佯装不悦的道。

    “娘,冤枉啊,我不知回来就看到绘儿啦!而且,我还有事要忙呢,没空陪绘儿去量身做衣,还是要麻烦娘亲陪一下绘儿!”南宫商显得神色匆匆的道,临走前在覃绘的耳边轻语了一声道,“那边好了,记得来玄曲居!”

    覃绘羞红着脸没敢应声,云氏便假装没听见,暗笑着带着覃绘继续往绣制院走去。

    叫裁缝给覃绘量好了身量,又叫绣娘拿了不同的喜服花样来给覃绘自己挑选刺绣的花样。

    覃绘才明白,南宫商为何要请云氏帮忙,帮她准备这些了。

    她是待字闺中的女儿,自然不懂这些,而覃何一个大男人更加的不懂了。

    至于周夫人么,可能有心想要帮她,但因为眼疾的事情,也就没有主动提出。

    若是换了南宫商不闻不问的话,她估计也选不出好的花样来衬托嫁衣了。

    “还有百子被,鸳鸯枕这些的,你就都放心的交给为娘的给你置办着,置办好了,我便会叫人送到府上,你一并整理了就是了!”

    “嗯!谢谢——娘!”

    “不谢不谢!我也正愁闲着没事做,很是无聊呢!”一声娘,唤得云氏心花怒放的,欢喜不已,说起话来就更加的起劲了,“哦,还有凤冠的花样,商儿嘱咐了,不要太过繁复了,怕把你的脖子压坏了!我便叫金匠们也准备了几套花样,你自己挑选看看喜欢哪一种!还有啊……”

    这一折腾,就过了一个半时辰,出了院子的时候,覃绘正犹豫着耽搁了这么久,南宫商不知还在不在家中。

    云氏见状,便道:“商儿既然说让你去找他了,自然是在书房中的,你直接去了便是,我去吩咐人将首饰凤冠的花样送去金铺打造,你便自己过去吧!”

    “哦!好!”覃绘应着,便与云识别过,去了玄曲居。

    以为南宫商必然还在忙,因此,怕打扰他,覃绘是请瘦的请教走进书房的,但当她看到他手里把玩着一颗玻璃珠正出神的时候,不由惊讶的道:“咦?你怎么会有这珠子的?”

    南宫商听到覃绘的声音时,下意识的想要把珠子藏起来,却又因为她的疑问而怔住,疑惑的反问道:“你见过这种珠子?”

    “应该不能说是我见过,而应该说这珠子就是我不小心丢了的吧!”覃绘也是同样震惊疑惑的看着南宫商,道,“这珠子上面,你仔细看看,是不是有一条不是很名显的裂痕?”

    “是有!”南宫商不用再看一遍,便肯定的回答道,“我拿到这珠子的时候,便发现了!”

    覃绘顿时抿唇一笑道:“那这便是我丢失了的珠子,只是没想到居然被你捡到了!商,你能告诉我,你是在哪里捡到的……唔……”

    覃绘话还没说完,便被南宫商忽然抱住,并深深的吻住了。

    良久之后,南宫商才放开她,深情的看着她道:“没想到竟然是你!”

    “诶?”覃绘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这珠子,是不是在刚离开覃府不久就丢失的?”南宫商捧着她的脸问道。

    “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只知道离开京城之后,有日夜里,因为想家了,想要拿出这珠子出来看的时候,却发现找不到了!”覃绘回忆道。

    这珠子是覃何不知从何处得来,在她五岁的时候给她玩的。

    因为珠子里面的颜色十分的漂亮,而女孩子就是喜欢这样亮晶晶,有彩色的东西,因此她便一直珍藏着,连离家出走的时候都带在身边。

    后来发现不见了的时候,她着实消沉了好一阵子呢,总觉得她是真的跟父亲断了维系,跟京城再也不会相见了。

    没想到,居然被南宫商捡到了。

    “你记不记得五年前的某个晚上,你与一个奇装异服的女子急匆匆的走在一条幽暗宁静的巷子里,一脚踢到一个发着高热的少年?那个奇装异服的女子不知什么原因,不肯救治那少年,是你哀求她一定要救人一命!”南宫商回忆道,“然后那女子就不知道在我胳膊上用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你们又费力的把人拖拽到一个来往人比较多大街上,然后便又急匆匆的离开了!”

    “啊!难不成,你就是当时的那个少年?”覃绘惊讶不已的掩唇道,“哪有这样巧合的事情啊!”

    “却偏生这样巧合了!”南宫商笑着再轻啄了一下她的额头道,“当时我烧得糊里糊涂的,根本没有看清你们的脸,我唯一记得的,便是你哀求那女子的焦急声音!还有,便是你们在费力拖拽我的时候,不小心掉落进我的领口的这个小圆珠。”

    覃绘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此时的心情了,唯一能概括的,便只有一句话:原来,他们的命运早在冥冥之中注定了!

    “绘儿,是你,真好!”

    是你真好!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两颗年轻的心更加激越的碰撞在一起,久久不能分开。

    ——

    半年后,皇宫坤宁宫里,随着一声细细的啼哭声从寝宫中传了出来,然后怀抱中渐渐长大一点的肉包子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嘴里叫着“娘”的时候,苗采潇就觉得半年前自己的猜想完全正确了。

    皇后,果然生了一位公主。

    但是,奇怪的是,寝宫中并没有传出道贺的声音,稳婆也没有立即抱着公主出来道喜,这让苗采潇心里有些打突,不安的看了南宫睿一眼。

    南宫睿的眉头也下意识的蹙了起来,看着终于停止来回踱步,一脸欣喜的等着里面出来通报好消息的人。

    “怎么回事,人怎么还不出来!”赵之齐也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立即扬声问道,“里面出什么事了吗?皇后怎样,孩子如何?”

    随着赵之齐的声音落下,终于从寝殿中走出一个人来,不是任何一个稳婆,而是覃绘。

    她抱着已经用襁褓包裹住的新生儿,面色却是十分凝重。

    走到赵之齐的面前,覃绘先行跪下,声音并不能喜悦起来的道:“恭喜皇上,皇后娘娘为皇上添了一位小公主!”

    “公主好,公主好,女孩儿要比男娃听话乖巧。”赵之齐一点都没有失望之色,乐颠颠的就要伸手去抱孩子。

    但是覃绘的手却避开了一些。

    这让南宫睿和苗采潇都不由的一怔,赵之齐更是不解的道:“朕要抱抱孩子!”

    覃绘抿了抿唇,还是没有主动把孩子交给赵之齐,而是抬眼看向了苗采潇。

    苗采潇不安的感觉更加的明显了,立即抱着早就不安分的小肉包走了过去,抢在了赵之齐之前看向了襁褓中的孩子,顿时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并不由出声道:“孩子额头上有胎记!”

    是的,一快黑黑的胎记,虽然现在只有半个小手指的指甲盖那么小,但是,听说这种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胎记是会随着孩子成长而长大的。

    万一到时候长满了整个额头,那岂不是毁了这孩子的一生吗?

    而原来是因为孩子脸上有胎记,接生的稳婆她们都慌了神,不敢出来报喜啊!

    “胎记又无所谓的,只要朕……”赵之齐无所谓的随着苗采潇一样凑前一看,话音顿时消失在嘴角。

    作为大公主,有一个小小的胎记,将来当然不愁嫁人,但是,却怕是会因为这个胎记而影响夫妻感情了。

    作为父亲的赵之齐,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沉声问:“皇后可知道胎记?”

    “皇后倦及,睡了过去,并不知道!”覃绘实话相告道。

    赵之齐点点头,示意她先起来,正要伸手去抱孩子。

    哪里知道,苗采潇怀抱里的肉包子却忽然挥手打了一下赵之齐的手,然后对着苗采潇撒娇的叫着:“娘!”

    半岁大的孩子会说话,自然是奇闻,但是出生在靖王府的孩子,似乎一点都不值得奇怪。

    苗采潇不知道肉包子要做什么,但看他的意思,也想要抱抱小婴儿。

    当然,他即便会说话,但是还不可能抱别的的娃,只能像以前抱着他去摸耶律画儿的肚子一样,将肉包子凑近了一点小奶娃。

    果然,肉包子立即伸手去碰小奶娃,而且是直接抚摸额头上那块黑色的胎记。

    就在细白的小手指抚触过胎记的时候,那胎记居然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黑色渐渐褪去,褪去,最后,与原本粉色的皮肤一样,再也看不到任何的痕迹。

    “这孩子……”赵之齐惊喜又感激的看着他,忽然明白了很多事情,“阿睿,潇潇,你们说,他以前一见到画儿,便要摸她的肚子,是不是其实早就在帮这孩子化解额头上的胎记了?”

    南宫睿与苗采潇相视一眼,觉得这样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便不约而同地点头认可。

    而暂时只能叫爹娘的肉包子,忽然乐呵呵的看着因为一个胎记不见而完全变了模样的小奶娃开始流起了口水。

    赵之齐忽然莫名的有种危机感——长女好像被垂涎了!

    ---题外话---文文终于完结了,感激一路陪伴的亲们!祝亲们国庆快乐!万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