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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刚抽着烟和我拐到隔壁的果汁店坐下,说:“他妈的,泰国太小了,居然在这里能碰到她!”原来那女人在两年前就和方刚认识,那时候她还没离婚,方刚给她供货,让她赚了些钱,两人眉来眼去就勾搭到一起去了。那女人的老公有了察觉,结果某晚两人在酒店开房快活的时候不小心被她老公捉奸在床,三人打成一团,头破血流,事后女人因此离了婚,想和方刚做长久夫妻,可方刚根本不想结婚,两人就闹掰了,从此再没见过面。方刚仍然在泰国从事佛牌掮客生意,女人要是想找到他并不是难事,但从实际情况来看,那女人应该是放弃了。
我笑着说:“情况还真复杂,如果我们继续插手文先生的事,搞不好就得和那女人碰面。她本来就恨你,现在看来又学会了施虫降,不行的话咱们就退出吧,把定金还给文先生,让他另寻高人。”
不想方刚却摇摇头:“这个行业你不了解,有个固定行规,无论阿赞还是降头师,只要收了定金就必须出货,包括解降施降等行为,要是退了定金,以后传出去我方刚就没法在泰国混了。”
“那怎么办?”我为难地说。
方刚思索片刻:“生意必须做到底,钱也要赚,最好别让那女人知道有我,你告诉文先生,让他想办法把女人给的解降水弄些出来给你,我认识一位叫阿赞鲁力的衣,住的离这里不远,到时候交给他就知道了。”下一章节已更新
有办法就好,我把文字事先在手机中编辑好,跑到街角瞄着远处的文先生,等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那女人起身进店去卫生间,我连忙把短信发出去。文先生掏出手机看了看,一分钟后放回口袋。我手机响了,屏幕上是文先生回的短信:“晚上八点。”
我和方刚在附近找了一家旅馆休整,快到晚八点时天已经彻底了,我们在那栋公寓楼下的冬荫功汤店里面坐下,四只眼睛紧盯着对面公寓的窗户。过了几分钟,楼上有扇窗户打开,文先生迅速抛下一样东西又把窗子关上。我连忙走出饭店把那东西捡起,原来是个装隐形眼镜的塑料小圆盒,拧开盒盖,里面是透明液体,我连忙把盒盖拧紧,和方刚离开。
驾车从孔敬向南开了半个多小时,这条街全是独幢小楼,其中一家就是那位阿赞鲁力师父的家。我们到的时候,阿赞鲁力正在给一位妙龄女郎施锁心术,我记得很清楚,那女郎长发,色丝袜,把裙子撩到腰间坐着,阿赞师父坐在她身后的床沿,边念诵边在她后腰的位置指指点点。
女郎和朋友走后,方刚说明来意,把小圆盒交给阿赞师父,师父戴上眼镜,让徒弟从法坛上弄了一小盘色泥土,再把小圆盒里的水浇在泥上。没几分钟,泥上有了一些细小的白虫子在爬。阿赞师父指着泥土让方刚过来看,两人低声说着什么我听不到,但方刚脸色有变化,神色有些紧张。
过了一会儿,方刚走过来对我说:“这水里有另外一种蛊虫,用来抑制文先生体内的虫降,两种蛊虫都得用活人的鲜血来养。她肯定是先找机会弄破了文先生的皮肤,趁机下虫降,然后把另一种蛊虫种在自己体内养活,她只需把自己的血滴在清水中就是文先生的解药,但也得喝滴过文先生血的水,不然会和文先生有相同的症状。阿赞师父能把文先生的虫降解除,但女人失去文先生,也就活不成了。”
“这怎么办,没有两全的办法吗?”我很惊讶。
方刚说:“要想不出人命,其实也很简单,将两人的鲜血互相混合在体内就行。两种蛊虫会在血液中互相噬咬,最后慢慢死亡。”
我想了想:“这个恐怕不太容易,那女人不可能主动和解。”
方刚说:“那就让文先生把女人打昏,再把两人鲜血混合,就都不用死了。”这时文先生打来电话询问结果,说女人正在洗澡,我连忙把事情简单一说,他说可以,但只能救自己,他恨那女人到骨头里,坚决不会管她。
电话挂断,我觉得很为难,看来非得死一个不可了,我看到方刚脸色不太对劲,就问怎么了,方刚说:“那女人和我只是露水姻缘,但当时她对我还是不错的,那时候她老公经常出去喝酒打牌,对她不关心,否则她也不会和我好上。她离婚后我没要她,已经心里有愧了,要是现在文先生只顾自己不管她,我还真不忍心。”
我问:“那怎么办?难道你还能去找她谈话,让她主动提出和解吗?”
方刚点了点头:“我觉得你这个提议可行。”
我惊讶之极,但又平静下来。确实,现在除了方刚,没人能把这件事和平解决,我说:“嗯,方老师,世界和平需要你,你还是很有用处的。”
方刚瞪着我:“我倒是觉得你一点用处也没有!你把解虫降方法告诉文先生,他还需要我们吗?自己就能解决,说不定他现在就已经把女人打昏,救活自己然后扬长而去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呆了半天,后悔得想用头撞墙,套用现在的流行词,我绝对是那种“猪一样的队友”。在方刚鄙视的眼神下,我拿起手机给文先生发了个短信,大意说你先不要动手,必须先由阿赞师父制作出一种药水,在鲜血混合的时候同时滴入药水才能奏效。
我心里没底,不知道文先生会不会相信,我又问了方刚那女人的一些**信息,几分钟后,文先生打来电话,我能听出他话中的怀疑,就问:“她每次给你喝解药水的时候,是不是要先让你滴鲜血在清水中,再交给她?”
文先生很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冷笑:“她要用你滴过血的清水做引蛊物,才能配制出给你喝的解药。否则不但没效果,你还会血管爆炸而死。我们现在找的这位法师叫阿赞鲁力,那女人的虫降术就是这位师父教的!她名叫xxx,曾经在清莱做过生意,屁股右侧有个红痣,对吧?”
这话奏效了,文先生哪里知道方刚和她有一腿,还以为我们神通广大,吓得声音发颤:“幸好您先告诉我,我还想一会儿就找机会把她打昏取血呢!”我说你取血混合就等于自杀,等我们的消息吧。
我和方刚驱车再次回到孔敬,在那女人公寓楼下对面的冬荫功汤店内分开坐下,给文先生发短信,让他找个借口支女人下楼买些什么东西,我好和你通电话。十分钟后,那女人果然下了楼,在对面的店铺买了两包香烟,要回公寓时方刚走上去拦住她。透过玻璃窗,我看到两人在说些什么,然后一同回到饭店坐下,就在我邻桌。通过偷听方刚和女人的谈话,我才明白事情远不是我们了解到的那样。
原来那女人自从离婚后,生活过得一直不太宽裕,虽然也做佛牌生意,但泰国遍地都是这些东西,她又不懂汉语,无法发展中国客户,也没我这么,所以赚不到什么钱。文先生在认识她后就甜言蜜语,说和妻子感情不好,早晚会离婚娶你之类的话。可文先生把她泡上手之后却开始冷淡。某天,她无意中翻看了文先生的手机短信才知道他是个情场老手,非常风流,借着出差谈生意的机会四处玩女人,光在泰国就有好几个情人,对每个女人说的话也基本都是一个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