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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心想这话茬不对,按冯姐的说法,此女孩贪财好富,可从面相眼神来看,都充满了悲伤和无奈,而且说的话似乎也有深意。[燃^文^书库][]我心念一动,朝方刚使了个眼色,他立刻把要上来动手的冯姐劝住,我让女孩坐在椅子上,女孩流着眼泪对我说:“大哥,你不知道,她、她真是太变态了!”
我连忙问:“不能这么说吧,她不就是不同意你和小伟结婚嘛。”
女孩擦干眼泪,摇了摇头:“你想错了,她简直已经超出正常人能想象得到的地步。”
冯姐很生气:“我警告你,不许胡说八道,要不我报警!”
女孩冷冷地说:“可以,那也等我把话和这位大哥说完你再报警。自从我和小伟认识,你就对我不阴不阳的,开始我还以为把我当成傍大款的人,你对所有人也都是这么说的,但内情只有小伟和我知道。”
冯姐气得鼓鼓的,几次想起身都被方刚拦住。
女孩继续说:“我和小伟认识的第一天,她就坚决不同意,但小伟喜欢我,她也没办法。为了不让她怀疑我是图小伟的家产,我们立志自己创业,不用她一分钱。半年后我们俩想搬到一起住,本想在外面租房子,可她坚决不同意,于是我就搬进了小伟家。到了这个家我才知道,当初她为什么坚决不同意我做小伟的女友。吃饭的时候,她总是不停给小伟夹菜,还一脸甜蜜地看着他,自己都忘了吃,我还以为是做给我看的,后来才知道,从小到大他们母子俩就是这样的,从没间断过。”
冯姐立刻说:“妈妈给儿子夹菜也有错?你们听听她说的话!”
我也觉得这没什么,方刚也说:“小姑娘,每家习惯不同,这好像没什么啦。”
女孩说:“这只是刚开始,小伟和我说,他曾经有过几次恋爱,包括初恋都被他你拆散了,不是出钱就是哭闹甚至寻死,我很震惊,还以为他在开玩笑。有一天,我和小伟在屋里打闹**,你推门就进来,弄得很尴尬,我以为是无意的,可发现你走进小伟的房间从不敲门,而且不喜欢我关门。就算没结婚我也是你儿子的女友,白天不关,晚上怎么可能也不关门?最可气的是,有一天晚上我俩在……在……在做那个,我本来把门反锁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你居然又进来了!后来我才知道,是小伟悄悄把反锁的门又给打开,他说不习惯锁着门,要是锁了妈妈想进来看儿子就进不来,她会难过。还说从小到大,他每周至少要和妈妈睡三天。”
我愣了愣,冯姐辩解:“小伟就是随口一说,那天晚上我推门进去是有急事想找小伟,你不要揪住不放!”
女孩继续说:“好吧,后面还有。你对我不满意,但平时你对我根本不是针对儿媳妇的那种仇视,而是一个女人在看情敌的眼神,小伟在家里喜欢什么也不穿的走来走去,但他有时到客厅甚至到你的房间也这样,我非常不理解,毕竟他都二十四了,是成年男人,面对自己的母亲也不避讳?小伟的衣服都得你给买,连我买你都不同意,说我不了解小伟的身材和穿衣风格,内裤也要你亲手挑,还说‘某款内裤有专门的阴囊空间,我儿子穿上肯定更性感’的话,店员在旁边听得直笑,我脸烧得通红,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我和方刚互相看看,一时说不出话来。女孩又说:“这还不算,还有更难以启齿的。有一次我在房间里午睡,小伟在你的卧室里和你谈我们创业的事,当我睡醒时去找他,你的房门没关严,开了一道细缝,我站在门口,发现小伟光着躺在你床上睡觉,而你半卧在他面前,含情脉脉地盯着小伟的……下面那里看。那种场面真是永远也忘不了,恶心极了!”
我听傻了,看着冯姐希望她能辩解或者否认。没想到冯姐神色不自然地说:“那、那又怎么样?我是爱儿子,母亲看着儿子的下面怎么了,他小时候都是我给洗澡,有什么不能看的?”
方刚忍不住笑起来,冯姐杏眼瞪着他:“你笑什么?难道你的下面没被你老妈看过?”
“当然看过,但十岁以后就没有了,还是你们母子俩厉害!”方刚笑着说。
冯姐猛地站起来,指着女孩大声说:“你这个狐狸精,就会勾引我儿子,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明确告诉你,我这辈子除了老公不会再找男人,如果有也是我儿子,我不会让任何女人把他抢走,我要和他过一辈子。”
女孩大叫:“你疯了,真的疯了!”
我和方刚彻底明白了,冯姐有严重的恋子症,她对这女孩并没有仇恨,而是对所有儿子的女友有仇恨。但不管怎么说,小伟是无辜的,我连忙问阿赞师父有没有办法。阿赞问在哪里出的事,要去现场看看,冯姐连忙开车带着我们赶往沈大高速公路,在经过某地时说就在这里。方刚让她打双闪把车停在路边,阿赞掏出一串黑得发亮的珠子念念有词,然后上车,方刚连忙说:“开车回医院,越快越好,小伟魂魄已经上车!”
冯姐连忙调头飞车返回,阿赞师父一直念经咒,头上的汗珠哗哗往下流。方刚一再催促开快点,说小伟的灵魂不能被拘太久,随时都有可能散去。冯姐急得把油门踩到底,车差点离地飞起来,连闯三个红灯,最后终于到了医院门口。阿赞出了汽车疾走上楼,来到病房把那串黑珠套在小伟脖子上,冯姐在旁边焦急地看着。
阿赞师父对着小伟的脸,低声念诵着什么,忽然小伟的身体开始颤抖,就像通了电似的,我和冯姐都惊得张大了嘴。阿赞回头说:“他的灵魂好像不想回来。”
方刚问:“为什么?”
阿赞师父摇摇头:“我听不通,得有人通灵。”
“什么叫通灵?”我问,阿赞师父摘下那串黑珠子套在我头上,手掌放在我脑门。没等我反应过来,忽然感到头晕,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我尽力想清醒,却发现屋里多了一个清晰的黑影,就站在床前,但看不清五官。我想后退却动不了,想说话,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黑影说:“我不想回来,我很痛苦,我恨妈妈,绝望。”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绝对是一种很诡异的经历,黑影说完后就慢慢朝门口处走去,我心里着急,可又不能动弹,这时阿赞师父把黑珠从我头上取下来,又恢复了正常。我无力地坐在地上,方刚扶起我,我勉强把刚才的话说出来,冯姐大哭抱着儿子:“小伟,妈知道错了,妈不该把你当成老公那样霸占……以后你想和谁结婚都随你,只要你能原谅妈,行吗?小伟!”
阿赞师父再次念诵,说:“请你们远离。”大家连忙站到窗户附近,阿赞师父把右掌平放在小伟额头,最后大吼一声,抬掌猛击他的脑门,自己也倒在地上。
我和方刚连忙把阿赞扶起来,他脸色紫黑,像死了一样。忽然冯姐张大了嘴,指着小伟说:“手、手指,小伟手指动了!”
事情很顺利,小伟苏醒了,随后赶来的医生都傻了,全院震动,连院长都说这是医学奇迹,可惜他们没看到刚才的一幕,当然我们也都没说,不然他们肯定后悔在医学院的五年都白学了。方刚说阿赞师父付出极**力,至少两个月内都不能再制作佛牌古曼。我告诉给冯姐,她很爽快地付了我六十万人民币,事后我分给方刚二十五万,剩下的钱在沈阳又买了第二套房,这是我最大的一笔生意,今后也没再碰到过。但最后为了活命,我把这几年所有赚的钱全部散尽,那是后话。
当然,我也没碰到过冯姐这么极品的母亲,冯姐害了那女孩,但没想到女孩和小伟感情太好,居然再次同行,所以受到牵连,也等于她亲手害了自己的儿子,要不是我,估计她这辈子只能和植物人生活在一起了。回泰国的路上,方刚和阿赞师父一直在谈论冯姐的美貌和风韵,看来都很感兴趣,但我更多的是在反思这件事,所谓爱到极致估计就是冯姐这种,不知道中国还有多少这种坑子的母亲。
事后我问方刚,阿赞师父手里那串油黑的珠子是什么做的,答案让我惊讶,居然是用阿赞师父他亲爹的遗骨磨制而成。藏传佛教把这东西称为“冈巴拉”,小乘佛教称“宾灵”,大乘佛教叫“舍利子”,叫法不同,东西是一样的。用修行深厚的龙婆僧或阿赞法师遗骨制成的宾灵就更厉害,专门用来引导魂魄,法力极大。不得不说,小伟运气太好了。
半年多后,冯姐发信息告诉我小伟恢复得还行,但后半生只能坐轮椅,那女孩愿意嫁给他并照顾他一辈子,两人已经结婚了。冯姐说很后悔这十几年的恋子情结把小伟害成这样,孽是她做下的,不想由儿子来承担,她很痛苦,求我想办法让她代替儿子坐轮椅,哪怕再求一次佛牌或古曼都行,我拒绝了。┄蓝.色.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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