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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过了几分钟后,李博谦没有任何声息地出现在洞口上,装死的人自然看不见。
因为我听到他一声惊呼,还有一声冷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惊讶。
然后,他竟然将洞口外的铁盖子也锁上了。幸好小土狗后来有摘了许多香瓜,否则小土狗再也没法出去,若李博谦忍着几天不来收尸,只怕我们真的饿死在里面了.接着,李博谦卜到隔壁那间舒服的密室里面。
他先是用最恶毒的语气骂了我,仿佛想要试探我的反应,我自然不会有任何反应。
“我就要开始搞你的梦中情人了。”李博谦得意道。
我心中猛地一跳,但是依旧一动不动,目光却轻轻开了一道缝,透过玻璃望着另外那间密室的情形。
李博谦果然朝章允的床前走文,无限痴迷地望着章允绝美的面孔。
接下来的事情,顿时变得有些诡异。
李博谦仿佛神棍一般,比划着非常奇怪诡异的动作,就像巫师一般。
然后,他手指按着章允的头上,而且手指的姿势非常讲究。
接着,嘴里在章允的耳朵飞快地说着什么,只不过我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只见他不停地说、不停地说,看着他的口型,说得很快,仿佛在叙述某一件事情。虽然听不见声音,但是表情凶狠、狰狞、淫荡。
足足说了半个多小时后,李博谦才停止,然后手指松开了章允的脑袋,又用痴迷的目光看着章允。
整个过程中,章允仿佛处于昏迷之中,但是随着李博谦的动作还有言语,章允那绝美脱俗的面孔,也跟着变幻出各式各样的表情。
先是痛苦,无比的痛苦与耻辱。这种表情只有在爱惜清白、视贞节如命的女子在被人奸污了之后,才会表现出来的痛苦和仇恨。
而且,她脸上的表情一直在抗拒、在挣扎,虽然她的娇躯一动不动。
挣扎与痛苦过后,她绝美的脸蛋陷入了麻木,脸上没有了丝毫表情,仿佛因为之前的痛苦和屈辱,而对外界的任何事情变得无动于衷。
此时,李博谦又伸手按住她的脑袋,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的温柔。在她的耳边喃喃细语,像是一个慈父在安慰受伤的女儿,又像足一个温柔的丈夫,在怜惜在外游荡犯错的妻子。
李博谦足足在章允耳边说了近一个多小时的甜言蜜语之后章允睑上的表情慢慢平静下来,变得平和。
而李博谦面色忽然一变,变得尤其的邪恶与淫秽,面孔变幻着邪恶与嘲笑的表情,在她耳边调笑着,仿佛说着各样的淫言秽语。
只见章允的脸蛋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神情变得忸怩、惭愧、自责。
最后,随着李博谦面孔几乎狰狞的时候章允的脸上已经娇艳欲滴,妩媚得近似有股淫荡。
就仿佛一个自慰被偷偷抓住的女孩,被人拚命挖掘出内心中的淫荡,然后一直告诉她,你有多么淫荡,你一切表现出来的纯真都是假的,你的本质是淫荡的。
最后,就在章允睑上的表情,已经妖媚得如同桃花一般,鼻翼呼吸越来越急促。
李博谦拿出一瓶药物,放在章允的鼻子面前,使得在章允急促的呼吸下,那药物被吸进体内。
如果没有错误的话,那瓶药物应该足一种特殊的春药,甚至能够长期改变人体质的春药。
另外,李博谦还将这种药物抹在章允的太阳穴上、手腕脉搏上。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章允流露出这种表情,章允从来都是阳光的、纯洁的,仿佛与春情无关。
而此时,春情勃发的睑蛋,让我热血沸腾、下身勃起,也同时让我觉得非常陌生。
李博谦顿时无比兴奋而又紧张地盯着章允的脸蛋,嘴里淫荡的言语,越发快速而又喋喋不休。
两只眼睛,射出狼一样的光芒。
就在我觉得章允在昏迷中会呻吟出声,会自己脱掉衣衫找男人交媾的时候,章允脸蛋神情忽然一变,仿佛回忆到什么。
然后,整张睑蛋的表情又陷入挣扎、惶恐之中。
她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忽而淫荡,忽而惊恐,最后脸上表情的争斗激烈到仿佛随时都要崩溃的地步,验蛋上已经露出一种不健康的酡红。
李博谦顿时惊慌,惋惜地叹息后,拿来一支针管,将一种药剂注射进章允的体内。
章允立刻安静了下来,似乎陷入了沉睡。
这药剂,想必是镇静剂之类的东西。
而李博谦的表情也变得有些烦躁,找到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用力地揉着自己的眉头。
他的表情告诉我,对于章允的试验再次宣告失败了。
然后,他拿起一本破旧枯黄的册子,半躺在椅子上细细阅读,一边读一边陷入沉思。
我趴在地上装死,内心却无比震撼。
很显然,李博谦在对章允施术,还是一种淫荡邪恶的邪术。类似于巫术和催眠的东西,能够通过改变激发人的梦境,从而将有些事情刻骨铭心地烙印在对方的心中,从而改变一个人的性格以及内心世界,使得纯洁的人变得淫荡,使得高尚的人变得邪恶,使得光明的人变得黑暗。
不过我并不知道,李博谦针对章允的这种行为,是已经进行了很久,还是从绑架她的那天开始进行。
但是,好像一直到现在,李博谦都没有成功,在昏迷与睡梦中,章允总是能够守住自己的心智。
由于距离我的视野实在是近,所以章允最后脸上的表情我几乎看的清清楚楚。
就在她几乎要滑入李博谦的心灵陷阱时,好像忽然有一件事情猛地钻进她的脑海,使得她立刻恢复了清醒,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
不过,这些都只是我自己的猜测罢了。但是我知道,章允此时已经摇摇欲坠,或许下一次,或许下下次,从心神上就要落入李博谦的魔爪了。
所以,我的时间已经非常紧迫了,我必须立刻出去。
李博谦足足在拿着那本书看了几个小时后,才暂时离开,想必是去吃午饭。
这次李博谦离开,我并个敢轻举妄动,没有起来吃东西,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装死。
楚楚相张茵茵也依旧没有醒过来,小土狗仍待在桶里面乖乖地没有发出响声。
果然,仅仅半个多小时后,密室里面忽然灯光大亮,然后计算机屏幕上的音响又开始响起李博谦那让人厌恶的声音。
只不过这次李博谦发出声音的目的,更多是为了试探性,试探我这边可有反应。
结果,他足足辱骂了我半个下午,也没有得到我这边的任何响应。
“总算是死了吧。”末了,李博谦的这一句让我欣喜若狂。
只要他相信我死了就好,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过来收尸的。
但是,我就这么等着等着,等到密室灯光再次熄灭的时候,李博谦依旧没有过来收尸的意思。
我一直保持相同的姿势一动不动,浑身都已经僵硬了,有着说不出的难受。
依稀是吃过晚饭后,李博谦又过来待了几个小时,差不多到了深夜,才离开隔壁去睡觉,想必他并不在密室里面睡觉。
就在他爬上梯子离开隔壁密室的时候,我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只要他离开,我就可以好好做一下肢体的伸张,还可以吃些东西了。
我正准备从地上跃起之时,直觉得不太对劲,仿佛黑暗中有人在窥视着,不由得依旧一动不动。
果然,过了十几分钟后,头顶上响起了脚步声,刚才李博谦一直趴在铁盖子上偷听下面的动静。
尽管有了他离开的脚步声,但是我依旧不敢轻举妄动,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下动。
还没一会儿,小土狗飞快地从木桶里面窜了出来,钻进了我怀里。
这个时候我差不多算是完全放心了,因为狗的嗅觉非常敏锐,李博谦是否真的离开,它是可以知道的。
就在我准备与小土狗说几句亲近话时,忽然旁边传来一阵嘤咛声,然后是衣衫的簌簌声。
“莫非楚楚醒过来了?”我顿时心中狂喜,也暗自庆幸,好在楚楚没有在李博谦离开之前醒过来。
“楚!”果然是楚楚醒了过来了,醒来的第一句就喊了一个字。
我顿时笑道:“你是在叫我,还是在叫你自己啊?”
那边的楚楚尽管刚刚醒过来,虚弱得很。但听到我的话后,轻轻地张了张嘴,想要笑出来,然而虚弱的她并无法笑出。
我欢喜地过去,将楚楚柔软的娇躯抱在怀里。
“我们这是死了吗?”楚楚第一句话问道,接着又摇了摇头道:“应该是没有,地狱里面也没有这么臭的。不知道是不是太渴了,我在梦里还梦到吃喝香瓜果汁了,甜得很,真是馋死了。”
我顿时笑出声来道:“没错,你梦中的那香瓜汁还是从我嘴里嚼出来,喂到你嘴里的,但愿你不要嫌弃。”
“我永远都不会。”楚楚柔声说道。她下意识地舔了舔舌头,顿时呆住,惊讶自己嘴唇竟然不是那么干了,而且喉咙也没有之前那么火烧火燎了。
我忽然拿来一颗香瓜放在楚楚的鼻子面前。闻到香瓜的味道,楚楚顿时伸出手一抓,果然抓到了一颗圆圆的香瓜。
她惊喜莫名道:“哪里来的?哪里来的?”
我将一边的小土狗放在楚楚的面前道:“是我们的小宝贝摘来的,我们的命都是这只小宝贝救的。”
接着,我将小土狗的事情告诉她,一直讲到小土狗千辛万苦找到我,又摘了香瓜救了我们的性命。
楚楚大是心疼,立即将小土狗抱进怀里怜悯,另外小手小心翼翼地要去抚摸它后腿上的伤口。
尽管又饿又渴,但是因为小土狗的关系,我和楚楚都暂时忘掉饥渴。
“假如我们能够出去的话,让它经常在我家住好不好?”楚楚温柔地抚摸着小土狗的后腿朝我说道。
“只要它愿意。”我笑着说道,接着补充了一句:“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都是我钟爱的宝贝。”
“该吃晚饭了,今天最好吃得饱一些,然后我们就要长时间装死,直到将李博谦骗过来。“我找不到工具,依旧将香瓜砸制一道缝,然后从中分开二块。
我一块,楚楚一块,小土狗一块。
然后两个人和一条小狗无比幸福地享用香瓜大餐,吃得嘴角都湿透了。要说,还是小土狗的吃相最文雅。
两个人和一条小拘,足足吃了五颗香瓜,肚子填饱了,身体的水分也得到了补充。甚至觉得浑身也充满了力气,楚楚说话的声音,也明显大了一些。
不过嗅觉也灵敏了不少,这密室里面的恶臭,让她极其难受。
“这是李博谦那个变态,把烂掉的动物阳胃扔下来。”我并没有告诉她我替她挡无数毒蚊子的事情,我心里到现在都还奇怪,怎么蚊子全消失得干干净净。
“不过亏得这些东西,否则我们在下面装死,却没有尸体腐烂的臭味,狡猾如鬼的李博谦足不会相信的。”我接着说道。
“她还没有醒来呢。“楚楚靠在我的怀里,指着那边的张茵茵道,她仿佛不愿意提到李博谦这三个字。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张茵茵气色一直都比楚楚要好,现在呼吸也比较沉稳,但是就一直没有醒来过,不知道是不是被喂了什么药物。
“但愿她在出去之前都不要醒过来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进了楚楚的胸部,揉捏着她圆挺柔软的胸部。
真是饱暖思淫欲,才刚刚吃饱,美人在怀,就忍不住食指大动,地下的老二也挺直得老高。
楚楚的呼吸也顿时变得急促起来,但是强忍着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它在旁边,它太小了,不好看到这些场面的。”
我的动作也不由得停了下来。之前我和一个裸女玩视讯,正要苟且的时候,也想到小土狗在旁边,硬是忍着没有做那些淫秽的事情。
“还有,我被那混蛋注射了艾滋病毒。上次我们的性事说不定没有让你染上,但是做那种事情一多了,肯定就会染上了。”楚楚哀怨道。
“我最后告诉你一遍,要是我们出不去,那么艾滋病不艾滋病也无所谓,根本活不到艾滋病发作的那一天。”就算在黑暗中,我也紧紧盯着她的双眼,坚定道:“只要我们能够出去,我绝对百分之一百能够治好这个见鬼的艾滋病。尽管这有所违背现在的医疗条件,但是我绝对保证,我可以做到。”
楚楚小嘴微微张了张,仿佛想耍说什么,但是却没有说出来,而是换成另外一句,温柔的一句。
“我相信你。”接着楚楚又道:“不过,我们还是小心一些的好。以后假如能够出去了,做好最保险的防护措施,我们才……”
楚楚尽管说得非常温柔,但是意思却非常坚定,我便打消与她大干一场的念头。
于是,二人拥抱着,说着各式的言语,聊天,逗弄小土狗。
到了后半夜,我们才保持之前的姿势趴在地上睡觉,或者说是装死。准确说是一边睡觉,一边装死。
过了一会儿后,我又想起了一个念头,于是手指找到一处干涸的血迹,用口水吐湿了后,手指蘸着在地上写了几个字。
然后身体压在上面挡住这些字,只留下一半的字在外面。
或许哪天李博谦发现了这些字后,会忍不住好奇想要知道下面写的是什么,但是只有移动我的身体,才可以看到下面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