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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芦至深,你安得什么心啊?刚才姑奶奶没把你的根给剁了,给你留脸,不要脸啊?你到底想怎么样?”
水莲站在门口,和芦至深理论。
“你也不用大嗓门,给自己撑着。把门让开,让大家进去看看。然后你就知道了。”芦至深说水莲。
“我知道什么了?你说不明白,我还真就不让你进来。我看你们把我水莲怎么样?”
“我刚看见一个大老鼠,钻进你屋里去了,没别的,就是想帮你把老鼠逮着。”
“你放你娘的臭屁!想逮老鼠,去你娘被窝子里逮!你娘床上就睡着一个呢!”水莲冲芦至深骂道。
“别给你脸不要脸!叫水莲的。我好男不给你女斗,我今天当着全村老少爷们的面,表态,我芦至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有种尽管骂!”
“姑奶奶就骂你了,怎么样?”
“你有种把门让开。”
“我就一个女人站这里,你有种就冲进来呀!”
大家开始议论。说些水莲不敢让开的话。还有的干脆劝水莲把门让开。但水莲就是不让。双方僵持着。
“你芦至深,今天不把话说明白,我水莲给你没完!”
芦至深被水莲将到了份上,孤注一掷,豁出去了。就大声喊道:“水莲,我见到你偷男人了!现在就在你屋里,有种把门让开!堵着门算什么英雄?心里虚,不敢让我们进去吧。”
“芦至深,你红口白牙,给我水莲泼脏水!你要是找不出男人来,怎么说?”
“对对,芦至深,你说水莲屋里有男人,要是找不出来怎么办?”大家对着芦至深嚷嚷。
“我要是找不出来,叫水莲三声亲娘,然后趴地上,学狗叫,一气爬到大街上。我要是找出来怎么办?你水莲是不是也的有点表示?”芦至深叫嚣着。
“我水莲,当着大伙,把话撂这里,如果他芦至深,在我屋里找出男人,各位老少爷们,动用什么村规,我都接受。找不出来,也没别的要求,敬请各位老少爷们,监督执行芦至深的承诺。”
“好!”人群一声吼!
水莲接着闪到一边。芦至深第一个冲进屋里。接着,村里好事的男女,随着又进去好几个。
芦至深床上床下,里间外间,翻箱倒柜,旮旮旯旯找了个遍,最后什么也没找到。
他一下子像泄气的皮球,蹲在了地上,十指插进满头乱发。
水莲不慌不忙,也不搭理地上的芦至深,面对满院街坊说:“各位老少爷们,我水莲多话不说,只拜托各位,给我个公道,问问芦至深,在我屋里找到男人没有,然后替我监督他,兑现自己许下的承诺。这样不过分吧?各位乡亲。”
“不过分!半宿拉夜,折腾人家一个女人,说不过去!让芦至深兑现承诺!”大家一起喊道:“芦至深!你找到男人没有?”
“对不起水莲姐,我冤枉你了,你打我吧。”芦至深懊脑地对水莲说。
“哟,我为什么打你?那可不敢。你还是回答大家的话吧。究竟找没找出男人?”水莲说。
“没有。”芦至深回答说。
“我没听见啊。,大家听见没有?”水莲问。
“我们也没听见!芦至深!站起来!大点声!”大家喊。
芦至深乖乖站起来:“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大家哄笑。
“那下边怎么怎么办?”大家接着问芦至深道。
“我给老少爷们跪下了!求老少爷们开恩。”芦至深,一下跪到大家面前。
“我们做不了主啊,芦至深!你要是想变卦,得问问人家水莲,答应不答应!我们可是答应人家水莲,监督执行的。”大家乱哄哄地嚷嚷。
芦至深从地上起来,又面对水莲跪下,说:“水莲姐,求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开开恩,饶了我吧。”
水莲就说:“芦至深啊,芦至深,你深更半夜,爬我墙头,拨开我的屋门,想对我不规,我一个女人家没办法,抓了你的根,那是在赶你走,没打算毁你。要是不给你留情,你现在还能跪在这里吗?你这是恩将仇报,知道吗?我今天就不痛打落水狗了,以后做人老实点!你看看现在村子上,除了你是个青壮男人,还有男人嘛?人家都出去打工了,就你呆在村里不走,安的什么心啊?是看着芦花寨的女人长得漂亮?还是看着芦花寨的女人好欺负啊?”
“水莲姐说的对。我明天就走,走的远远的。”芦至深说。
“走,可以。但咱两个的恩怨还没有了结呢!你不是约我明天比试比试吗?那得比出个一二三来,你才能走。”
芦二突然从大家后面冒出来,对芦至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