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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了,如梦般的初醒。
王晓欣穿着一件蝙蝠衫,正背着我在衣柜里找着什么。听到床上的我坐起,她翩然转身,那一刹那,仿若翩翩的蝴蝶。
“你的衣服没有干,先穿这几件……”她瞄了一眼裸身的我,俏脸微红,素白的小手递过几件衣服。
是高安的?我看着手中的衣物暗喜。她拿老公的衣服给我,是否代表在某种程度上,在她的心中,我已替代了高安?
只是要我穿这厮的贴身之物,感觉似乎怪怪的……
“我不久前买的,洗过了……他还没穿过……”王晓欣见我捏着那内裤没动,又红着脸道。
我把内裤套上,有点紧,尤其是裆部。背心也有点小,见王晓欣瞟了我胸肌一眼,我抡起双臂摆了个造型给她看:“健美吧?”
确实,我是属于体育生型的,而她的老公高安则属于油头粉面型的。
“臭美……”蓦地一声娇嗔,低不可闻。
外面依然风疏雨骤,老天助我,让我可以有理由呆在她的家中。在这个被大雨隔绝的密闭居室中,就让王晓欣像只小白兔般在我的面前瑟缩颤抖吧……
且让我先隐藏起我的狼爪,且让我先欲擒故纵。
“欣姐,雨伞在哪里?”我问。
“你要回学校?”王晓欣的表情忽然变的精彩起来,惊异、欢喜、不可相信、还有其它的莫名……
“不,我去买菜。”我微微笑道。
午后,该是慵懒的午后,雨天里慵懒的午后。大雨依然如注,老天爷仿佛要将蓄积多日的火热欲潮一次性倾撒的干净。
天气稍微凉爽了一些,却变的更加潮湿当王晓欣的蝙蝠衫被我剥落,酥胸上的美乳被我吮吸的傲然挺立,那嫩红的乳头坚硬无比时,她娇喘着,小手忽然摸索着伸到了我的腿间,胡乱的捏弄起来。
内裤本来就小了一号,穿在胯上紧巴巴的,被她没有技巧的揉摸,我变的更加难过,一把褪下内裤,将饱受禁锢的yīn茎释放了出来。
小手只微微瑟缩,便勇敢的握了上去,飞快的套撸起来,让yīn茎变的更粗更硬。
王晓欣的娇喘愈发急促,俏脸红的要滴出血来。我知道差不多是时候了,就把手伸到她的七分裤里,在她腿间一摸,那小内裤已经潮湿了。
“干什么……”当王晓欣被我推倒在沙发上,她不依的瞪着长腿,却更方便我脱掉她的裤子。
“欣姐,我爱你。”说着我把她抱坐在胯上。
她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跪在我胯上的玉体轻轻的颤抖着。“套子……”
她轻声的提醒我。
给弟弟穿上雨衣,我仰望着王晓欣嫣然的俏脸,双手在她细腰上轻轻一按,她缓缓的坐了下去。
眼前两只浑圆乳球不停的跳跃飞舞,我如恶狗扑食,一口叼住一颗樱桃般的红珠。
“啊……”王晓欣娇喘的小嘴止不住的呻吟起来,摇曳颠伏的更加欢动。
沙发不停凹陷,胯上佳人体如玉,呢吟宛若仙乐,yīn茎触及无限嫩滑,让我销魂无限。
她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光洁的额头上泌出细密汗珠。
“欣姐,怎么了?”我喘息着问。
“腿有些酸……”她的小脸殷红,娇喘着答。
“那我们换个姿势。”我笑道,将她放到沙发上。
王晓欣跪趴着,一双小手扶住沙发靠背,玉背弯陷如钩月,两瓣皓臀高翘,其间粉腻艳红,泥泞靡然。我喘着粗气,让殷红的guī头对准那小小的凹陷,胯骨一耸。
“哦”她一声似满足似难过的低鸣,身子向前一漾。
我握着那一握细腰,一前一后的抽送起来,王晓欣的娇躯便在柔软的沙发上不停的摇曳,玉股荡漾,纤腰舒缩。
虽然姿势怡然,入目佳人妖娆,然而这沙发实在太软,我的每一次挺身都像撞在棉花上一般,难怪刚刚王晓欣说腿酸。
我拔出了yīn茎,在王晓欣不解的回首时,我又将她拉下沙发。
阳台的门开着,偶尔疏风卷过,洁白绸纱的窗帘飘摇不已。
“对面不会看到吧?”她跪在实木的地板上,看着阳台外密植的雨线,担心的说道。
“不会的,现在大家都上班去了,再说雨这么大,对面的楼看都看不清。”
我在王晓欣的臀后跪了下来,喘息着说。
她的腰是如此的纤细,几可一握,而高高翘起的两瓣臀丘却又是那么的饱胀充盈,这羊脂玉净瓶般的身材实在太适合从她后面……
我握着她的细腰,腰胯用力的向前一耸“啊……太深了啊……”王晓欣的头一扬,长发如瀑布般飘散。
“嗯”我应了一声,低眼看去,随着yīn茎不停抽chā,玉户间灵犀紧辏,牡丹全吐。
“轻点……轻点……”随着我的动作,她发出断续的娇吟,雪玉的肌肤上渐渐泛起妖娆的粉红。
“欣姐,忍着点……”极致的销魂让我欲浪滔天,汹涌的快要冲垮高潮的堤岸,不由更快更猛的肏弄起来。
“小果……我……我到了呀……呀……”王晓欣突然仰着脸,失神的哑声尖叫,声音嘶哑,却带着无尽的魅惑。她的娇躯蓦的簌簌狂颤起来。
小果……这是她第一次在交媾的时候喊我的小名,我的小腹不由一颤,接着便感到紧里在yīn茎上的yīn道连续的收缩起来,顿时极乐无限,尾椎控制不住的一麻,精窍被腹内汹涌而出的激流撞的大开。
半晌后,方拉着王晓欣站起身,只见她依旧恍然失神,我将她搂入怀中,柔柔的抚慰着。
坐在我身上的一双美腿如玉柱,两只圆润平滑的膝盖已然艳红一片。我终于知道,网上那些秀美腿的女子为何膝盖都会那么的红。
……
此后的日子虽然不能光明正大,却每天穿高安的衣服,夜夜宿在高安的家里……我再也没有用过药,当王晓欣的心理防线被摧毁后,我的yīn茎已成为她最好的催情剂。
甚至有时我会想是不是赚了,这王晓欣处处胜孙彤三分,无论是相貌还是性情。
二十六岁的她,正处在人生最好的年华,仿若绽放正盛的花儿,被我夜夜滋润,日日吐芳。
我惊奇的发现在性事上她和我竟是如此的契合,每次都能牛喉莺啼地一起冲向高潮,共品销魂,齐翱云端。
总之,一言以蔽之,这大半个月过的快活赛神仙。
然而高安终于回来了,我仿佛也从神仙的日子里跌回了七苦的人间,才蓦然发现已到了八月中旬。
外面下着大雨,我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翻滚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丝忿怨:“王晓欣,你为什么不来写论文?你是不是在家里正和高安……”煎熬难耐,酸意横生,难道我爱上她了?不,不是!我对自己怒吼起来。
“吱”的一声,我的身子一震,心中顿时充盈了激颤,回头看去。
门半开,王晓欣站在门口,见我回头,她的眼中带着羞喜,更多的却是激动和紧张。“我来……拿点东西……”她说。
“砰”门被我重重的关上了。
想着眼前的她这三天被高安压在身下,我的心中忽然滋生了酸酸的痛苦,一把将她紧紧的揽入怀中,低头咬住了她的红唇。
王晓欣仰着脸,颤抖却热烈的回应着我,两只小手攀住了我的脖颈。
我又喘息着撕扯起她的衬衫。
“不要全脱……万一有人……嗯……有些老师已经上班了……”她挣脱了我的唇舌纠缠,俏脸嫣红,低声的说道。
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衬衫,套裙,内裤,包括小脚上粉色的雨鞋都被我猴急的脱去。
王晓欣赤着白嫩的小脚站在地板上,瘫软的躺在我的臂弯里,几乎站立不住。
我握着她的细腰一扭,将她按在了窗台上,然后两下蹬掉了自己的短裤,心中充满了忿怨和对她的不满,为什么过了三天她才来找我?
王晓欣颤抖着,小手按在窗台上,两条玉腿岔了开来,翘臀也耸高了,仿佛在迎接我的入侵。
我将斜翘的yīn茎抵上了她的玉户,触感无尽的软绵。她的美腿是那么的颀长,让她的阴户与我的yīn茎高度相若,如此的匹配,虽然她的身高比我要矮上十许厘米。我激颤的长吐一口气,趴伏到她的背上,贪婪的握住那一双沉甸饱满的浑圆玉乳。感受着手中的弹力无限,我喘声道:“欣姐,我来了……”
王晓欣娇躯被我撞的向前一倾,粉背钩弯的更加凹陷,口中却不堪的莺啼起来:“呀……轻点……小果……你害苦我了……”
“欣姐,和他离婚吧,让我娶你。”我贴着晶莹的耳朵说道。
“咿……”王晓欣俏脸殷虹,没有回答我,双目有些迷惘的看向窗外。
窗外大雨倾盆,茫茫一片。
八月二十五日。
当甜蜜的日子失去甘甜,平淡就变成了酸涩。王晓欣再次不期而至时,我一把将她搂如怀中。
“欣姐,你终于来了。”我激动地的道。
“人家……来拿书……嘻嘻……”王晓欣笑着,避开我亲向她芳唇的嘴。
我的手又探进她的裙中,却被她一把抓住。
“去家里……他走了……”王晓欣俏脸嫣红,在我怀中忽然低低的说。
高安终于走了,而我带着衣服住进了他家。只有品过酸涩,才能更加体味甜蜜的甘甜……重登云端。
快开学了。
在她家中,除了吃饭,除了床上,我们也会看书。有些地方我不懂或者装作不懂,向王晓欣请教,她总是一本正经的解答。我问着问着手就会不老实的伸到她的怀中,然后把她压到沙发上或者椅子上或者地板上,褪去她的裤子或者裙子,接着将yīn茎深深的耸入她的yīn道。
这时,欣的表情就会迷离起来,红润的小嘴里发出婉转的娇吟,而我,则一边快意的肏弄,享受着她紧致娇嫩湿滑yīn道给我的销魂快感,偶尔一边提出她和高安离婚的事情,这事情不能操之太急,要徐而图之。
想不到看着贤淑和富有浓浓知性美的王晓欣欲望竟是如此的火热,就像看着文弱清丽的她其实是个长跑健将一样。
虽然她从没有主动过,但是只要我稍一撩拨,她就会迅速的情动起来,羞涩的回应着我,在我的身下或者身上难耐的扭动起来。
不知以前高安不在的日子里王晓欣是怎么度过的,难道欲望没有被高安开发出来?或者在孤独的日子里悄悄地自慰?曾经为这个答案我旁敲侧击的问过她。
“欣姐,以前你一个人晚上都干什么?”我问。
“看书啊。”王晓欣笑着说。
“哦”这不是我期想中的答案。
“除了看书,我经常会跑步,跑步累了就回来洗澡睡觉。”她又接着说。
开学了,我重新成为这个学校的学生,时光仿佛走了一个圆圈,让我重回七年前的起点。然而我却很清楚,一切的一切都已不同了。
王晓欣是班主任,还是英语文化史的授课老师。她当上了讲师,将在这个秋天,第一次站上讲台。
谋定而后动,我的年龄,经历和谈吐让我轻易的当上了班长。看着几道女同学射来的仰慕眼神,我晒然一笑,不喜欢,比起我们的班主任可是差远了。
选英语文化史课代表的时候,我又举起手。
王晓欣看着我高举的手,小脸一红,蓦地说道:“班干部不准兼双职。”看着她一脸嗔羞的娇态,我忽然止不住的冒出一个念头,若是娶了她……也挺好的……
不行,她是我仇人的老婆,我怎么能动起感情?我一个激灵,狠狠的摇了摇脑袋。
女神老师的课代表谁不想当?王晓欣讲台上一呼,台下一帮刚本科毕业的犊子们齐刷刷举起了手,看的我一阵郁闷。
王晓欣美目环顾,又扫了我一眼,小手忽然一指:“赵倩,你来当。”她选了个女生。
……
偌大的卧室中,偌大的床上,王晓欣赤着玉体跨坐在我的腰间,唯有两条雪玉的腿上还里着薄薄的透亮黑丝。
“今天课上你太过分了……学校是一个严谨地方……我们关系见不得光……可要偷摸着一些……”她一边驰骋着一边嗔怪的责备着我,如云青丝飘散,纤秀雪玉的胸脯上两只白兔欢蹦。
“我这不是摸着么?”我抚摸着她浑圆结实的大腿笑道,大腿上的丝袜绸滑无比。
“油嘴滑舌……”王晓欣小手轻轻打了我一下。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我又唱起家乡的名曲十八摸,一边唱,一边手配合着伸向她的粉腮。
王晓欣怕痒的一摇脑袋,长长的黑发飘扬空中,四溢如瀑。
“欣姐,和高安离婚吧,跟我……”我捉住她一双小手,与她十指交叉,胯骨向上挺动配合她的动作,又望着她认真的说道。
“咿……”她小脸微微仰起,美目半闭,长长的睫毛颤抖着。
十月七日的午后,依然有一些燥热,唯有偶尔的一丝徐风吹在身上,方让人感到初秋的临近。
高安这厮出来了,拖着一个箱子。接着一道靓影又映入了我的眼帘,白色的衬衫,碎花的及膝裙子,没有穿丝袜,两条长腿白白的,小脚上穿着一双细带平底凉鞋。是王晓欣,我的心顿时突突的跳动起来。
王晓欣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停了,高安坐到后座上,却依然开着门与王晓欣说着什么。
几分钟后,王晓欣小手一推,把出租车的门关上了。出租车的尾气管排出一缕浊烟,绝尘而去。
王晓欣却没有回小区,而是站在小区门口四处张望,忽然像看到了什么,脸一红,转头进了小区。我围着那颗大树绕了几圈,也走进了小区的大门里。
尼玛,七天!七天我都在嫉妒的痛苦折磨中度过。高安这孙子……一会一定要问问她到底什么时候离婚!
偌大的客厅中,我和王晓欣唇舌交缠良久方分,我粗喘连连,她娇喘兮兮。
感受到两团软肉在胸膛上的挤压,我低头看去,只见她的衬衫被饱满的乳房撑的欲裂,不禁欲火上窜,两三下解开纽扣,顿时衬衫如被绷开来一般向两边分去。
纤秀的胸膛上,粉色的乳罩遮不住其内的硕圆高耸。我将乳罩向上一提,两团挺拔的盈玉顿时入了眼帘,正颤悠悠的在王晓欣的胸前颤动着。
“小果……”她腻声的吟道,满面桃红。
我喘着粗气,弯下腰去,叼住了一只乳上的红珠,大力的吮吸起来。
“嗯”王晓欣不堪的娇哼一声,右手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脖颈,左手在我的身上无意识的抚弄着,忽然又哆嗦着向下摸去。
当我的手探入裙中,将小小的内裤扯到她膝盖处,然后抚揉起她的阴户时,王晓欣又发出“唔”的难过闷吟,小手一扭,解开了我的裤带扣子。
手上的湿意越来越重,越来越滑,我知道是时候了。吐出口中乳蒂,从泥泞的阴户间撤回了手,然后拉着王晓欣坐到了沙发上。
……
淡淡的骚气入鼻,近在咫尺的一抹嫣红湿盈,我咽了一口吐沫,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呀”王晓欣尖叫一声,身躯向前一倾,翘臀却坐到了我的脸上,顿时口鼻处满是娇嫩软绵。我嘴一吸,将她的阴唇吮在嘴里。
王晓欣娇躯狂颤,仿佛不堪我的伺弄,向前弯下腰去,蓦地小手又攥住了我的yīn茎,快速地撸动起来。
“快了……”我艰难的呼吸了一口气想道,左手固定住想要前移的细腰,舌头在妖娆的阴户上更是大力的吮吸舔弄起来,又握了她的一只软嫩小脚在右手中慢慢的搓揉把玩。
“唔”倏地我忍不住的从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哼,只觉坚硬似铁的怒胀yīn茎被纳入一个湿润紧凑的所在,温暖、柔软、紧迫……蚀骨销魂。
她主动给我口交了……
高安,想不到吧?想不到你刚离开,你的老婆就趴在我身上,失魂落魄的含住我的yīn茎了吧?我把玩着手里的小脚,看着眼前高高撅起的翘臀和其间妖娆的阴户无限得意,无尽快意。
那一天在客厅、浴室、卧房内,我和王晓欣做了三次,她扭动着细腰翘臀,火热的回应着我,仿佛和我一样,也在释放着这几天蓄积的欲潮。难道这几天…
…难道高安没有……?
这个城市十月依旧如夏,秋意到了十一月初方姗姗迟来,然而还未等人们细细品味其萧索与天凉时,三两阵寒风吹过,冬日已不期而至。
转眼到了十二月,夜晚已经变的寒冷。
然而卧房内却温暖如春,空调不停地释放着热浪,让我光着身子也不觉寒冷。
王晓欣赤裸着娇躯,雪白的玉体正骑跨在我的身上。当羞怯的软绵褪去,她的良好体力就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一边不停的驰骋着,英姿飒爽的像个骑手,一边语不连声的从小嘴里发出声声柔媚的呻吟。
“呀”突然的婉转高亢的尖叫声后,她把玲珑软腻的娇躯俯趴到我身上,脑袋埋在我的胸膛上,剧烈的娇喘着,忽然她幽幽的道:“果,我的月经还没来,怎么办?”
我倚在床头,只见王晓欣小脸潮红,盈盈的美目中透着惊慌。月经才过了一周没来她就这么紧张,一点不像工作时那般的胸有成竹。
王晓欣的神色让我忽然想起了孙彤,两个人的情形是何其的相似,高安施给孙彤,我还之于王晓欣。不知孙彤怀孕时是否也这么惊慌……只不过两女不同的是一个选择了丈夫,一个选择了奸夫。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不禁测然,若是孙彤也被高安像我这般给王晓欣下的药……不然她怎么会对我不离不弃,被我百般冷落却依旧委屈求全?
我的心中一痛,连忙一摇头,将孙彤甩出脑海,然后翻身将稀泥般的王晓欣扑在身下,大笑道:“离婚吧,少女,让哥哥娶你……对了,我刚刚还没有射,你输了哦。”在还没有对王晓欣下药之前,我曾跟她说过我离婚了,至于什么原因我没有说,并让她也不要跟高安说。虽然,其实,我还没有离婚……
这句话,我不知道我说的有几分真诚,可是我说的是那么的自然。
王晓欣咬了咬嘴唇,忽然直直的望向我,蓦地口中问道:“真的么?”
……
我人模狗样的站在路边。
冬天的雨夜让人感到格外的寒冷孤远。路上小车不时驶过,车的灯光照出一条条雨线,让我刹那间恍惚,感到自己仿佛在无边的海中漂泊。虽然岸边近在咫尺,我却不敢向之靠近。
从任教两年多的中学辞职来到省城,转眼又快一年了。
欣来了,灰色的束腰高领风衣,黑色的紧身保暖裤,撑着一把碎花小伞,仿佛是从水墨油画中走出的女子,正沿着湿哒哒的路边向我走来。我看了看手表,她比约定的时间早了十五分钟。
前三天欣请假了,却没有说去干什么,今天约了我见面。
她见了我,小脸微微激动,脚步也加快了。脚上短筒平底的马丁靴在地砖上“喀喀喀”更密集的敲响。她来到我的身前,蓦地投进我怀中,仰着俏脸看向我,目光柔柔,带着喜悦,还带着难言的莫名,小嘴里却亲昵的问:“早来了?”
我没有时间去回味她的眼神,只摸了摸她的背,勉强一笑说:“我也刚到两分钟。”
欣见我的神色,不由一怔,疑惑的道:“怎么?有不开心的事情吗?”
我说:“没有。”
欣“喔”的一声,忽然展颜冲我调皮的一笑,说道:“那咱们回家?”说着,俏脸上现出了淡淡的甜蜜。
她说的家,是她那三室两厅的漂亮房子。我吸了一口气,说:“不……先在外面吃饭吧……”
走进这家曾经光顾的饭店,欣挽着我的胳膊,小嘴里“哇”的一声,说道:“好热闹啊。”
店里到处热气腾腾,人声鼎沸。服务员走了过来,殷勤的道:“先生小姐,坐这里可以吗?”
我说:“有两人的包间吗?”
服务员说:“有,这边请。”
欣拉住我的手:“果,就坐这里吧,包间有最低消费的。”欣家境很好,可是良好的家教让她平时很是节省。
我回头冲她勉强一笑:“包间安静一些,我想和你说说话。”
包间是四人座的,我们两个坐了比较宽敞。
我拿起菜单,却被欣一把抢过,她笑道:“我来点……嗯……狮子头、软兜长鱼、三套鸭……嗯……再来一瓶黄酒,就这些。”
我一听她点的菜,心中莫名的感动,这些菜都是我爱吃的。我连忙从她手中拿过菜单,对服务员说:“再来文思豆腐和烫干丝吧,可以了。”
欣手托着腮,听到我点的菜,不由嘴角勾翘起来,因为这是她爱吃的。
菜上的很快,包间的门关了起来,外面的嘈杂声音立刻小了很多。
“哇,这么多,两人怎么吃的完?”欣看着满桌子的菜,小嘴大张,夸张的说道。
“那就多吃点,你又不胖。”我说。
“谁说不胖的,你看我全是肉。”欣努力的撑起胸脯笑道。
“你胸脯上不用挺也是好多肉的。”我忍不住的和她开了个玩笑。
“去你的……”欣在桌下轻轻踢了我一脚,红着脸说道。
看着恬静秀美的欣,小脸洁净的像蛋清一般,素面朝天,不施粉黛,我恍惚一个失神。眼前的欣比孙彤还要美丽三分。她的脸蛋清丽娟秀,带着浓厚的知性美……当然只有剥了衣服,才知道她的身体是那么的玉润妖娆。
她看着很苗条,鹅蛋脸,下巴尖尖的。从数据来说,她也确实不胖,一米六八的身高,一百零八斤的体重。但直到看到她的身体,我才发现,她身上肉其实并不少,腰肢纤细,双腿修长笔直,中间没有一丝缝隙,胸部浑圆挺翘,双腿与小腹交界耻毛虽然稀疏,但是油汪黑亮。她的裸体如玉,摸上去软软的,滑滑的,不见一丝骨头,即便细细的腰上也是如此,遑论那汹涌的胸部了。
我看着坐在对面的佳人,胯间的肉茎忽然又微微硬了,已经好几天没有和她……
真不知道高安家里有如此佳人,怎么还在外面沾花惹草?
欣脱了短靴,将一双小脚耽在了我的大腿上,这是她近来养成的习惯姿势。
欣喜欢跑步,腿微微有些粗,也自有一分结实与厚重,但是因为很长,所以看着比较纤秀,我很享受她的腿压。她的小脚却盈盈一握,纤秀柔嫩,让我爱不释手,百玩不腻。尤其是她嫣红着俏脸,用小脚软嫩脚心夹住我的yīn茎搓动的时候……
欣的小脚忽然在我的裤裆上撩了一下,我身子一颤,抬眼看去,只见她正咬着红唇冲我促狭的一笑,我连忙握住了她的小脚,对她说:“快吃饭吧。”
欣吃了几口,抬头对我笑道:“你不是想和我说说话吗?说啊。”说着,小脚在我大腿上微微摇晃。
我说:“时间还早,吃完再说吧。要喝酒吗?”
欣咬了咬嘴唇,瞟了我一眼笑道:“少年,不要诱导小女生喝酒。”
听了她的娇嗔,我的心中猛地做了个决定,向她坦白,请她原谅,因为我原先的计划,已经在不经意间被她摧毁的如堤之溃。
一瓶黄酒喝完,我发觉胆气壮了一些,便静静的看着欣吃。
欣又吃了几口,说:“我吃饱了。”说着擦了擦嘴,她的唇瓣是菱形的,嫩红色,让人看着是如此的心动。
见我没有说话,欣又疑惑的道:“你有什么事吗?今天看着不高兴。”
我低着头,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沉吟了一会,又抬头看向欣:“你之前问过我和孙彤怎么了。”
欣微微一怔吗,道:“是啊,当时你没有说。”
“那……我今天告诉你吧。”我说。
“哦”欣变的微微紧张,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看着我。
“你知道的,我家很穷。”我还在思索着如何和欣说起。
欣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我是图你的家境吗?”
我望着她,蓦地有些心怯,忽然又暗暗地狠狠一咬牙,呐呐的开了口:“我和孙彤……”
除了下药我都说了,我又不傻,犯法的事情咱不能说。
“你是为了向高安报复?”欣听完,呆呆的怔了一刻才哽咽的问我,俏脸上已梨花带雨。
是?不是?我低着头扪心自问,脑袋中却变的一片混乱。
“你爱我吗?”欣见我不答,又呜咽的问我。
“你爱我吗?”这句话忽然变的像一根尖刺,深深插进我的胸间,让我痛彻心扉。这几个月我不知对她说了多少次“我爱你”,有可能比和孙彤一起的几年加起来还要多。
一开始我是怀着目的,可是不知何时我才发现,这三个字再出口的时候竟是行云流水般的自然。
我低着头,不敢看欣,鼻子却一酸,忽然好想对她说我爱她,我好爱她,可是这三个往日能轻易出口的字现在却如鲠在喉。我蓦地发现今天对她说的故事是那么的残忍,我之前一直被仇恨与报复所蒙蔽,只顾出掉这口长期憋在心中的恶气,可是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吗?当时靠近她,我的动机是那么的不纯!
而她,从大一开始就对我那么好,关心我的学习生活,今年又把我招进学校,雪中送炭,像姐姐一般温暖。这大半年又像妻子一般温顺,与我抵死缠绵,甚至像妈妈一样照顾我的饮食起居,无微不至。
该如何补救?我努力的想挽回,努力想把话圆过来,如何让她破涕为笑,如何抚平刚刚给她的伤害,可是却发现脑子里一片混乱。
欣站了起来,身子晃了两晃,说道:“你知道我这几天干什么去了吗?”
我茫然的应道:“干什么去了?”
“我和高安离婚了,还有……我真的怀孕了……你的目的达到了……”欣的声音冰冷凄绝。她说完,拿起手边的包推开门冲了出去。
“喀喀喀”急促的皮靴声远去,唯留我木然呆坐桌边。
我剧烈的一颤,看着背影消失的欣,心中升起莫名的强烈痛苦和悲伤。是啊,我的目的达到了……可是为什么没有我以前预想中的快意,满足和开心?
“吱……”落地窗外忽然传来一声急速的刹车声,我的心中莫名的一紧。然而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呀”的尖叫又接着响起,是欣的声音。
往窗外一看,只见欣已跌倒在地,倒在一辆小车前,顿时吓得我魂飞魄散。
不知道怎么来的医院,只记得那司机把头探出车窗刚骂了一句,见欣倒在车前又连忙住口,下了车来查看。
幸好这哥们不错,帮我手忙脚乱的将昏迷的王晓欣抬上他的车,又载着我们直奔医院。
一路上欣脸色惨白,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一双小手紧紧的捧住小腹,微微的颤抖。
我在观察室外焦急的等待,也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欣被护士推了出来。虽然小脸依然苍白,眼睛却睁开了。
“欣,我爱你,我爱你,对不起,对不起……”我噗通一声跪在欣躺着的车边,紧紧握住她的小手说着,忽然泪如雨下。
欣的小手颤抖着,忽然用力将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我的肉中。她抬起身来,另一只小手抱住了我的脖颈,美目中流下两行清泪,蓦地哽咽哭道:“果,不许再骗我……不许再骗我……”
护士看着我们俩演琼瑶苦情戏,不耐烦地说:“没有什么问题,一会医生出来开几幅中药安一下胎就可以了。怀孕了也不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