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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姐笑盈盈地走来,那熟得恰到好处的少妇气息令我不由自主地目定神迷。
“怎么了?琪琪,是谁惹哭你了?”薇姐摸着爱女的头温柔地说。
琪琪咬着唇,不说话,只定定地,含泪望我,那幽怨的目光,令我一瞬间以为自己做了什么抛妻弃子之类的贱格事。
那是犯罪啊,琪琪,不要那样看我,因为,那实在是太可爱了。
呜,我居然被这个十岁的小萝莉给萌到了,真是羞得我几乎想要掩脸而逃。
“喂,这位怪叔叔,你刚才的猥琐相,实在太难看了。”方婷婷这贱人似乎对男人那种与生俱来的好色卑猥有着十分敏锐的触觉,每次我心中所转的奇怪念头都会被她一眼看穿。也难怪,想必是在情趣店里见得太多了。
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一直嫁不出去吧,我一边心想,一边不自觉地就说出了口:“难怪你嫁不出。”
“什么?”方婷婷圆睁怪眼,气势汹涌地盯着我问。
这个女人的性格实在有点难以捉摸。符合场面的话,由她说出来肯定会带有某种明显到令人不安的虚情假义,至于不符合场面的话,她却能说得理直气壮,大有一股不会向任何恶势力低头的气概,简直当自己是哲古华拉(谢格瓦拉)一样。
这女人根本就是一只大刺猬,还是最极品的那种。
怀抱着相当程度的愤怒,我很不客气地重申:“你,就是因为这样才嫁不出去。”
方婷婷表情僵硬地冷冷说道:“你自己不也一样娶不到老婆吗?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冷笑一声,一字字道:“我和你有本质的不同,我是自己不想要,而你是想要但要不到。”
“你不想要才怪,你个死色鬼!”她恼羞成怒地叫道。
我哼了一声,说:“很遗憾你被误导了,那根本就是两回事。顺带一提,真正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好色的,不好色的男人只有一种,那就是性无能。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免费向你推荐一个,我保证,那绝对是一个完美无暇的性无能,有兴趣么?”
“会有才怪。你们这些死变态,都给我死远一点。”方婷婷气乎乎地转身就走,高跟鞋在水磨地板上踩得踏踏作响。
我向她的背影挥手:“拜拜,不送了,老妖婆。”
最后那个称谓不知道她听见了没有,反正只见她一路直行,没有回头。
我独自回到生日会场。正好看见琪琪双手合十,闭目许愿,那红红的小脸上带着幸福的可爱笑容,看来薇姐已经将她安抚好了。
“咦,文昊,婷婷呢?”正在我入神地看着琪琪的时候,薇姐来到我身边。
“那个无聊人啊,她已经走了。”我微笑着说。
薇姐眨了眨眼,嗔怪地看着我说:“你啊,又把人家气走了吧?真是,女孩子是要哄的。”
我哈哈一笑,说:“有时间去哄她,我不如去哄琪琪。对了,你用了什么手段?琪琪好像已经忘了那事似的。”
一说到女儿,薇姐就眉开眼笑地说:“哪有什么手段,我不过是跟她说,文昊叔叔自然会将一等奖的奖品送还给她,她一听就笑了,还拍手欢呼呢。”
“哎?一等奖的奖品?那好像是”我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日本原装的蔷薇少女sd娃娃限量版一个。”薇姐掩嘴笑说。
“哦,原来是那个什么?那玩意要上万元!”我感觉自己额头上出现了三条竖线。当初选了这个作为一等奖,本来就有点乱来,想不到还真有人为了这东西而纠结的。
“哈哈,拜托你啦。”薇姐拍了拍我的肩头欢乐而去。
“咦,叔叔,婷婷姐姐呢?”小萝莉拿着蛋糕过来了。
“琪琪,为什么你叫那个女人做姐姐呢?她明明是阿姨,她的年纪和我一样大。”
琪琪歪着头想了想,说:“嗯,我开头也是叫她阿姨的哦,不过她说如果我不叫她姐姐的话,就不教我功课了。”
我恍然大悟,然后混水摸鱼道:“原来如此啊,那你以后也叫我哥哥好了。
对了,她是你的补习老师吗?”
琪琪开心地笑着说:“是啊,上次我获奖的作文,就是婷婷姐姐指导我完成的,厉害吧。”
“哎?”我非常讶异,忍不住做了个夸张的表情。
“哦对了,妈妈说你要和婷婷姐姐拍拖,是不是真的?我怎么没看见你们手拖手啊?”
我几乎晕倒,连忙说:“你妈骗你的,我有那么傻吗?我要拖也是拖琪琪的手,对不对?”
我蹲下身握了握琪琪的小手,谁知她竟然很用力地抽回去了。
“妈妈说,不能让爸爸以外的男人碰我。”小萝莉认真地说。
我看着自己伸出去的手,十分尴尬,只好收手惯性地拔了拔头发,以笑摭丑地说:“这个你妈说得对,我只是帮她测验一下你,恭喜你通过测验了,呵呵,呵呵。”
“那,有什么奖励,再来一个娃娃?”琪琪一脸期待地说。
我一听差点跌倒,勉强苦笑说:“这个,奖你一个飞吻,来。”
“偶才不要,嘻嘻嘻”小萝莉将蛋糕交给我,便飞奔着跑走了,脑后的小马尾一摆一荡的,撩得人心好痒。
真是好萌哦。
谈一谈萝莉控。
我本人并非萝莉控,但对于被小萝莉萌到这一点,还是觉得很正常,毕竟是那么可爱的小萝莉。
不过,对于那种将萝莉和色情相连接的邪恶之物,则多少有点难以理解。
不是因为卫道之类的高尚理由,而是单纯地觉得,那根本就不具有美感。
完全未经发育的胴体,又或者被漫画加工的虽经部分发育但显然太过细小的身体,根本不能牵动我的性欲。
虽则还谈不上厌恶,但我的确对这股暗流有点疑惑。
以前看见社会道德沦丧,就会有人说,以后要找处女,只能去幼儿园排队云云。但当时就连说这话的人本身,都只是纯粹地吹吹水,没什么人真的会去打幼女的主意。
不过现在似乎风向有变,潮流正在向我所不能认知的地方涌动。
相对而言,我其实还是偏爱成熟型的女性,熟得刚刚好的那种。无论身体上还是思想上,都不至于太幼稚,也不至于太暮气。
就好像我手上这块肉--某款人妻型的名器一样。
肉根一旦插入,就会感受到一股温柔的包容感,四方八面地拥着你,呵护着你,不会有太过强烈的压迫力,也不会刺激得人马上忍不住大捅大弄,而会让你慢慢地感受到一种久违了的、被宠爱着的微细幸福。
然后你开始缓缓地转动、套弄着她,你闭上眼睛,想象自己沉浸在温暖潮湿的海水中,细细感受海潮的爱抚。
缠绵软滑,随心所欲的快感,渐渐积聚。
你不自觉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加大了握持的力度,温软的肉壁时而收紧,时面放松,仿如吸嘬。
你被她吸得越发胀大,越发坚挺,甚至一顶到底,抵住了那子宫口的凸起。
你停下来,缓缓地喘气,掌心蠕动,肉管内随之一吸一吸地吸吮着你。
你再度套弄起来,这一次,下下直击宫门口,仿似要冲开屏障,直通圣杯之底。
最终,你依然坚持不住,喷涌而出。
微熟妇人的好处,就像是这样,仿佛一杯香淳软滑齿颊留香的咖啡,令你忍不住要含在口中,一再地细细品味。
奇绩只留给有准备的人。
我向来不善于准备,所以也就没遇见过什么奇绩。
我是指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奇绩。
相反,对于各种各样的失败,我总是有玄妙的预感,而且那些预感往往奇准无比。
因此之故,我渐渐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习惯失败。
而习惯失败的人,通常还会对另一件事感到不知所措,那便是成功。
每一次,只要稍稍看见一点点成功的曙光,我就会开始极度不安,心率变得紊乱,甚至燥动如狂。
然后,事态往往急转直下,我的处境一沉再沉,但我的心境反而会越来越平静,越来越心安理得。
在赌徒心理学中,这种奇特的现象就称之为敢输怕赢。
没有人是因为想要输而去赌的,但的确有某一些人,对赢的恐惧甚至还远大于输。
原因无他,只是太不习惯。
三十岁,人生对我而言,已经不再是必须勇往直前攻城略地的战场,而只是一片毫无意义的废墟。
为一片废墟而浴血奋战,从来就不是我的风格。
也不见得会是大多数人理想的选择。
只不过,在我眼中虽然是废墟,在他人眼中却是寸土必争的宝地。
相反,他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所在,却不意间成为了我无法舍弃的圣殿。
这样的人生,注定孤独,但我并不后悔。
我只是时不时地,感到有点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