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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四章 神奇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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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展子虔的画?”

    过了片刻,祁隆纤回过神来,又不可思议地问了一句,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这么问相当白痴,自己爷爷和郑老都这么说了,难道还能有假?

    于是,他连忙辩解道:“您二老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

    祁老笑道:“只是觉得太讶异了,是不是?”

    祁隆纤点头道:“对,千多年前的画居然能这么完整地保存到现在,实在太不可思议了,难道,这就是用那种药水处理过的?”

    郑安志轻轻点头道:“不出意外应该是的,当然,具体怎样还要经过化验才知道。子涛,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孟子涛答应道:“这个当然没问题了。”

    至于安全方面的问题,他想都没有多想,并认为这方面的事情师傅肯定会多加注意,不会让画作有任何损伤。

    “好,让咱们再说说这幅画吧。”

    郑安志笑道:“子涛,你先前有没有考虑过,这幅画的作者是谁?”

    “有过一些想法。”为了让自己买下这幅画看起来正常一些,孟子涛也只能自己编一些原因。

    郑安志问:“你怎么想的,说来听听呢?”

    孟子涛斟酌着说道:“这幅画在表现技法上,以墨线勾出山川的轮廓,然后填敷青绿色彩,并再以深色重加勾勒,山林等一些景致则直接用色点出,形体虽小,却生动有致。”

    “至于我之所以猜测作者会不会是展子虔,也是因为,这幅画虽然生动,画法却非常的古拙,符合唐代之前的一些特征。另外,据记载,他的《仙山楼阁图》就以青绿勾勒为主。笔调甚为细密,两幅画某些方面比较相像,再加上绢纸的特性,我才有了这个念头。”

    “不过。我之前也说过,这幅画保存的实在太好了,我虽然有了这个念头,但也不敢往这方面想,现在这个结果。还真得很出乎我的意料。”

    郑安志十分欣慰地说道:“你没有系统的学过书画鉴定,能够有这样的想法很不错。”

    祁老惊讶地说:“小孟没有学过的书画鉴定?”

    孟子涛笑道:“书法方面我还在行一点,不过画我确实不怎么熟悉。我之所以能记得展子虔的特点,只不过是因为我的记忆力比较好。”

    “哎,还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祁老张了张嘴,最后感叹了一句,对着祁隆纤说道:“你看看你,要是能有小孟的一半,我就谢天谢地了。”

    祁隆纤苦笑道:“我才学了三个月。能有多厉害啊?”

    祁老冷哼一声:“让你早点学不学,偏要去学什么图书馆学,哼!”

    祁隆纤除了苦笑也没什么好说的,说起来,他之所以报考这个专业,也是因为受了小说的影响,想自己将来成为一个混迹在图书馆中的高人。

    结果工作了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实在太幼稚,那个岗位轻松到令他无趣,于是,一狠心回家跟着爷爷重新开始学习。

    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到最后,结果还是回到了原点,祁隆纤想不郁闷都不可能。

    孟子涛说道:“师傅,您能不能介绍一下这幅画作啊?”

    郑安志笑道:“老祁。你来介绍吧。”

    “矫情。”

    祁老白了一眼,接着就很愉快的做起了讲解,讲到最后,他感慨道:“虽说,以咱们现在的眼光来看,他的画技古拙了一些。有些地方如果用咱们现在的技法来处理,会有更好的效果。”

    “然而,就像先有树再有果一样,如果没有他起到承前启后的作用,一些画技的形成很可能要推后不少年,正因为这样,他确实当得起‘唐画之祖’的称号。”

    祁隆纤开口问道:“那这幅画能值多少钱啊?”

    祁老听了这话,眉头立刻就竖了起来,劈头盖脸地骂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艺术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你怎么老是不长记性?!”

    祁隆纤噤若寒蝉,连为自己辩解都不敢。

    郑安志摆摆手:“老祁,你这人还是这么死板,虽说艺术不能用价值来衡量,但小祁连价格都不知道,在咱们这行怎么混?就算你想让他成为研究型的学者,多少也得知道一些市场行情吧?”

    祁老冷哼一声:“他想知道,那让他自己琢磨,或者去跟别人学,我是不会教他的。”

    “你这老家伙,就是这么倔,真拿你没办法。”

    郑安志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一般来说,东西多少都有一个价格,但这幅画呢,因为没有任何参考,所以价值方面就不好说了,我只能说,或许五亿,或许十亿,具体多少,根本没有一个准数。”

    孟子涛笑道:“其实,无论多少钱,我也没打算把它出售,这样的国宝,如果转让了,再想买回来可就不容易了。”

    祁老闻言,又对着孙子数落道:“看看,你要跟小孟多学学,知不知道?”

    祁隆纤对此只能报以苦笑,连连点头称是。……

    在师傅这吃了晚饭,孟子涛才回去,至于祁老他们,则还要在这里住上两天再回去。

    两人来陵市的目的也简单,祁隆纤刚刚进入这一行,祁老想要为他牵线搭桥,因为祁老自感身体不好,于是就趁着身体还行的时候,出来拜访几位老友,想让大家在他走之后,对祁隆纤照应一二。

    孟子涛听说是这个原因,内心多少有些感慨,祁老看起来对祁隆纤很严厉,又何尝不是担心自己走了之后,没有人可以对祁隆纤耳提面命呢。

    回到家,孟子涛发现父亲还在水果店没有回来,这让他多少有些无语,不过自己也劝了他们要早点回家,他们就是不听,他也没办法。早知道这样,他真不应该同意父母开什么水果店。

    孟子涛回到自己房间,把那件瑞兽玉器拿出来。开始研究。

    “怎么回事呢?”

    孟子涛喃喃自语,为什么先前会觉得这东西对自己非常重要,而且还改变了他的想法呢?这也太奇怪了吧?难不成这东西成了精,影响着自己?

    也许在今天之前。孟子涛会觉得这个想法太过荒诞,但当他得知还有鲛泪这种东西的时候,世界观有了一定的崩塌,在这种情况下,东西成精就一定没有可能吗?

    当然。这也只是孟子涛的一个小小的猜想而已,他潜意识还是不觉得有精怪存在的可能。

    “一定要把你搞明白!”

    孟子涛戴着手套,就开始仔细检查起来。

    第一遍只是粗略观察,结果自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第二遍,他干脆拿出放大镜,一点一点的在瑞兽表面进行检查。

    “有了!”

    当孟子涛手中的放大镜,移动到瑞兽后脚的位置时,他突然发现了一个绣花针般大小的小孔,而且从痕迹来看,显然不是自然形成的。

    孟子涛眼睛一亮。连忙去寻找去找了一根绣花针。

    “叭!”孟子涛手上一用力,就听一声细小的声音响起,接着就从瑞兽的嘴里掉出了一颗珍珠一般的东西到了桌上,骨溜溜地在桌子上滚了一会,才在桌边停了下来。

    孟子涛没想到搞了半天居然是一颗“珍珠”,而且“珍珠”的个头还不大,比普通河蚌出产的珍珠大不了多少。

    这让孟子涛有些失望的同时,觉得有些不对,道理也简单,如果这真的只是一颗普通的珍珠。原主人又何必把“珍珠”放在这么隐秘的地方呢?

    带着心中的疑惑,孟子涛把珍珠拿到了手中,这才发现,这很可能并不是一颗珍珠。或者说普通意义上的珍珠。

    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就算是最顶级的珍珠,肉眼看表面再怎么光滑细腻,多少还是有一些瑕疵的,而这颗“珍珠”却根本没有一点瑕疵,哪怕在放大镜下。也是如此,这可不是天然珍珠应有的表现。

    孟子涛心里觉得奇怪,却又无法判断手里的到底是什么,于是就用上了异能,结果出乎他的意料,也在情理之中,异能根本不能感觉到手中的珠子,好在他的手里现在是空无一物一般。

    这就让孟子涛很惊奇了,从获得异能之后,他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现象,如何能不引起他的好奇之心?

    异能感觉不到,自己又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无论是感觉,还是现实,无不说明这颗珠子十分厉害,于是,事情就陷入了死胡同。

    思索了片刻,孟子涛注意到了自己手上戴着的手套,升起了一个念头,要是自己亲手触摸这颗珠子,会不会有什么不同的感受?

    这个念头一起,就好像疯长的野草一般,马上就埋满了他的脑袋,让他迫不及待想要这么做。

    于是,他连忙把珠子小心地放在了桌上,取下手上的手套,手就朝珠子伸了过去。

    正当右手快要触及到珠子时,孟子涛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又像先前一样,下意识的照着念头行动了?

    这么一想,孟子涛立马就把手缩了回来,胆颤心惊之余,桌子上的这颗珠子在他眼里,就好像洪水猛兽一般,十分可怕。

    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有了警惕心,还是其它的原因,那个迫不及待的念头,马上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让孟子涛差点都以为先前产生了错觉。

    思索了片刻,孟子涛觉得自己是不是多虑了,如果这颗珠子真什么的话,刚才就应该对自己不利了,要知道,自己的手套可只有薄薄的一层,而且还是棉布制作的,这颗珠子如果有毒或者其它问题,早就渗透进去了。

    况且,这颗珠子又没什么异味,就声响而言,和普通的珍珠也没什么区别,不可能说,碰一下,就出了问题吧?

    这么一想,孟子涛觉得自己刚才应该是多虑了,自己不用这么害怕,再怎么样,这不过是一颗珠子而已。难道还能把自己吃了不成?

    鼓足了勇气,孟子涛迅速伸手,把珠子拿到了手中,结果珠子还是珠子。根本没什么变化。

    孟子涛自嘲一笑:“我就说嘛,怎么可……呃……”

    话刚说到这,孟子涛脸色突然一变,他只感觉从珠子上传来一股巨大的灵气,那情形。就好像滔滔江水奔腾而至,但通道却只有那么宽,必然会产生猛烈的反应。

    此时的孟子涛正是这样,他的经脉却只有那么宽,但灵气的量却十分庞大,而且十分猛烈,不停地涌向他的丹田。

    那瞬间,孟子涛都觉得自己的经脉快被灵气撑破了,而且因为灵气快速的流动,产生了一种撕裂感。那种痛苦,让他忍不住呻.吟起来,恨不得昏迷。

    不过,灵气的存在却并不让他昏迷,而且因为灵气的保护或者说不停的修复,让他的经脉一直没有真正破裂不说,就好像有万千蚂蚁在爬一般,那种感觉简直非人。

    或许是一秒,又或许是一分、一天还是一年,痛苦已经让孟子涛忘记了时间。等那股剧痛消失,他发现自己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而且还有一股黏黏的感觉。

    “这他玛是什么玩意啊!”

    要不是手上已经没了力气,孟子涛真恨不得把手里珍珠丢的无影无踪。不过就算这样,他还是珍珠往桌上一丢,喘了几口气,恢复了一些精神,这才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走向浴室。

    好在。父母还没有回来,不然看到他这幅模样,非得让他去医院不可。

    从浴室出来,孟子涛惊讶的发现,自己不但已经恢复了力气,而且精神和身体状态,都要比先前好上不少,都有一种身轻如燕般的感觉。

    此时,孟子涛再不知道那颗珠子是宝贝,那还不如一头撞死,不过那过程,他真不想再经历一次。

    看了一下时间,孟子涛发现离自己回家也没有多久,很可能吸收那股灵气的过程很难,或者只有一瞬而已。

    不过,这都不是孟子涛现在最关心的,既然那颗珠子是宝贝,自己当然要发掘一二才行,于是他连忙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却有一股清香之气扑面而来。

    “什么味道?”

    孟子涛十分惊奇,接着他就反应过来,不出意外应该是那颗珠子的原故,连忙向桌子上看去。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桌子上哪还有什么珠子,只留下了一小堆白色的粉末而已。

    孟子涛急忙冲了过去,经过检查,这堆粉末应该就是那颗珠子留下来的,而且还散发着迷人的清香。

    可是,为什么好好的一颗珠子会变成一堆粉末呢?

    原因不难猜测,应该就是失去了那股灵气的原因。但话又说因来了,怎么古玩就没有因为失去了灵气就变成粉末?孟子涛有点想不明白。

    思来想去,孟子涛觉得关键还是要搞清楚这颗珠子到底是什么,只是,这颗珠子都变成了粉末了,这个问题显然得不到答复了。

    “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自己也不可能件件事情都知道。”

    孟子涛不是那种钻牛角尖的人,直接选择了放弃,把目光放到了桌子上的粉末上。

    要说,既然这颗珠子有那么强大的灵气,变成了粉末还有这么迷人的清香之气,说不定这粉末也是宝贝呢?

    “嗯,要不吃吃看?”

    孟子涛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用行动做了决定,用手蘸了一点点粉末放入了口中,紧接着,入口即化,他瞬间就感到有一股清凉之气流入腹中,接着向身体四散而去。

    这个时候,他不但感觉自己神清气爽,而且心神也安定了许多,不但如此,他甚至都感觉自己的眼睛都明亮了不少,那种感觉实在太棒了。

    这个时候,孟子涛突然反应过来,这个功效不是有珍珠的功效,安神定惊、明目去翳、解毒生肌有些类似吗?难道这其实就是一颗珍珠?

    孟子涛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这世上哪有什么珍珠有这么好的功效?

    “等等,难道是千年蚌精,感月生珠?”

    关于千年蚌精,感月生珠的说法,在民间自古就有,并且很多文人深信不疑,并以文字记载。

    比如,明代宋应星的《天工开物》中记载:凡珍珠必产于蚌腹,映月成胎,经年最久,乃为至宝……凡蚌孕珠,即千仞水底,一逢圆月中天,即开甲仰照,取月精而成其魄。中秋月明,则老蚌尤喜甚。若彻晓无云,则随月东升西没,转侧其身而映照之。

    《岭南见闻录》也有相关记载:“蚌闻雷而孕,望月而胎珠。”

    难道自己这颗珍珠,就是传说中的“千年蚌精,感月生珠”,如果不是的话,这么强大的功效,又是从何而来呢?

    就像前文说的,既然连鲛珠都有,这种“千年蚌精,感月生珠”的说法,或许也存在吧。

    孟子涛思来想去,心里还是有些不太愿意相信这么荒诞的说法,不过,自己一时也想不出其它的解释,姑且就么认为吧。至于这颗珠子,他也起了个名字,叫做月华珠。

    不管这到底是什么珠子,反正桌子上的粉末肯定是好东西就是了,于是他连忙轻手轻脚地去拿了一只瓶子,小心翼翼地把粉末都弄到瓶子里。

    当然,想要把所有粉末收集起来,肯定也不现实,孟子涛本着不浪费的精神,又处理了一下,至于方法嘛,想必大家应该都能想象的到。

    有了好东西,孝敬父母当然是应该的,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孟子涛就开始煮粥,并放入了月华珠的粉末。

    为了安全起见,孟子涛放入的量,比他昨天蘸的都还要少,粥煮好了,他又先试了一下,感觉没有问题,这才放心。

    徐苹从房间里出来,发现早饭居然已经做好了,不禁有些奇怪:“咦,太阳打西边出来啦,小涛你也会做早饭了?”

    孟子涛笑道:“您这话说的,我难道就不能做早饭了?”

    “嘿,你说说你,从过年到现在,有没有做过早饭?”

    说着,徐苹表情之中就带了一些怀疑的神色:“你不会是做了什么坏事了吧?”

    孟子涛无语道:“妈,难道我的形象在你眼里就这么差啊?”

    徐苹还是不信:“那你是怎么回事,遇到什么事情了?”

    孟子涛苦笑道:“真不是,只是我刚从我朋友那得了一个方子,打算给你们补补。”

    徐苹挥了挥手:“嗨,那你早说啊!”

    “是您一直在追问,我哪有机会说啊。”孟子涛暗自嘀咕了一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