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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孔雀,娄小乙来自前世的知识点就只有一个,雄孔雀开屏很漂亮,雌孔雀反倒一般般,不知这样的知识是否符合这个修真世界?
大翠在前面扭着屁-股,看的出来,孔雀宫的伙食很好,但锻炼强度明显不够,在它慢条斯理的引领下,众人来到一处很奇怪的建筑前,
这是一个仿世界树的宫殿群,主干上上上下下布满了一座座的小型亭阁,就像大树上长满了的小蘑菇;每个亭阁都不大,数十丈方圆,但对他们一群人来说是足够了。
这就是孔雀宫为远来的客人安排的休息场所,没有翠鸟仆从,当然也就更不可能有某个孔雀专门相伴,随时招呼;孔雀延继了它们的上族,凤凰一样的高傲冷漠性格,却是不会屈尊来侍候人类的。
亭阁中已经有了先来者,也许黄陶很熟悉,但对娄小乙来说就完全不认识,他甚至搞不清楚这些修士哪些是来自西域,哪些是来自东南,洱海,
轩辕一行随便找了个空闲的亭阁,这东西只有底基和顶盖,另有几根柱子,不挡风不挡雨的,就一点好,视野开阔。
娄小乙也算是看出来了,估计主人也不会招待他们,这是一个比轩辕还高傲的彻底的种群。
他们来早了三日,离孔雀宫給出的时间还早,这是大家一致要求的,既然来了,当然就要好好逛逛孔雀宫,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孔雀女神,不是想真的做点什么,而是为满足一下人类特有的好奇心。
这就是黄陶提前三天到达的原因,否则依他古板的脾气,就恨不得开始的当天才到达;看着弟子们满怀好奇的向孔雀宫各处飞去,黄陶就哼了一声。
不错,孔雀宫确实是个不阻止修士随意参观的地方,但想要真正遇见一只孔雀,何其难也,除非孔雀一族自愿见你!
孔雀宫不到百只孔雀,绝大部分都是金丹以上的修为,元婴境界数十,真君也不少,区区筑基小修也想一窥孔雀真面目,不到活动开始,就几乎不可能!
众人各自结队,娄小乙当然和师姐烟婾一起,至于那个烟波,终于抓住了和光明师兄接触的机会,他有无数的修行问题,当然会选择当个内剑跟屁虫。
看娄小乙一直在东张西望的,烟婾就很不爽,她就无语了,这家伙总是把他的急色表现的很赤-果-果,好像生怕没人知道似的,完全就没有大师兄的风度,当她的小跟班就正般配!
“小乙,看点路,要撞柱子上了!”她毫不客气的挖苦。
娄小乙的反击犀利,“师姐,你不要以为我是为了自己!我堂堂轩辕筑基大师兄,能这么没有内涵?
我都为了你啊!咱们找只雄孔雀,让他給你开开屏……”
孔雀宫所有的宫殿都没有墙!当然也就没有门,没有窗,就只有地基,顶盖,廊柱!
娄小乙能理解这是鸟类的自由的天性,只要是长翅膀的,没有哪种生灵愿意把自己屈在人类的建筑中!换他他也不愿意,就像被养在笼子中的鸟,能快乐么?
因为哪里都能去,所以什么都看不到!
只能看到很多种类的鸟,各种各样,争奇斗艳,都能说话,可以交流,他也知道这其中就一定有孔雀,但他却无法分辨,也许境界高了能区别,但现在不成。
一群鸟飞过来,五颜六色的,有大雁,翠鸟,鹈鹕,灰鸥,等等,还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叽叽喳喳,说着人类听不懂的语言,娄小乙就盯着它们看,哪怕已经飞过,仍然盯着不放,
烟婾就有点无地自容,她发现和这个人走在一起真的是需要勇气的,
“娄小乙!你干嘛盯着那些鸟-屁-股不放!”
娄小乙就很无辜,“盯着犯法?我们穹顶还有喜欢吃的呢!合着你的意思,就该天打五雷轰了?”
烟婾无言以对,斗嘴她是不成的,但有些事必须说清楚!
“那是熟食!是两回事!人家这是生的,活的,你这样看就不合适,有伤风化……”
娄小乙嗤之以鼻,“有伤风化?是它们自己在我眼前不穿兜底裤飞过去的嗳!照你这么说,以后我行走大陆,看见个妖兽什么的,还不能睁眼了?一睁眼,得,被戒律殿拉去打板子,因为我看了不该看的地方……”
烟婾气的是转身就走,娄小乙嘻嘻哈哈的跟上,
“师姐,现实中你见过孔雀么?你说这孔雀一族和凡世间的孔雀有什么不同?我就是想看它们后面的尾羽,是不是可以打开……”
时间,就在娄小乙的逗趣中缓缓流过,他不是浅薄的人,更不是天生的逗-赑,当境界实力上来了,他其实也是有自己的风度的。
但他想帮师姐走出好友死于已手的痛苦阴影,是的,烟婾就是认为水依蓝死在她的手里,哦不,应该是死在她的嘴里,如果她不喊那一嗓子,这倒霉娄小乙还指不定磨蹭到什么时候呢,
她就一直搞不清楚这种人,对别人-妻子发自内心的垂涎,却又在自己喊出声时毫不犹豫的纵起飞剑……
所以她一直在自责之中,这种状态对一名剑修来说就很不应该!但她只是个筑基,刚刚脱离凡尘的层次,为友情所困也是人之常情,要想做到视生命如草芥,不扰心境半分,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娄小乙正是因为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才没羞没臊的找些话题来岔开她的心思,作为朋友,他是个很尽心意的暖男,可惜,不真正了解他的人体会不到。
他希望师姐能回到以前那种无忧无虑,大大咧咧的女剑修的状态,更重要的是,修真路上朋友越来越少,他希望有限的几个朋友不要掉队,否则以后就想耍贫嘴,都找不到有心情的对象了。
随着在修行路上越走越远,他曾经的那些幼稚的念头已经慢慢淡去,人总是要长大的,孩子时有孩子的想法,年轻时有年轻的梦想,等真正成-年了,又会有成-年人的思考,谁能永远不变?